滿級武力在魔法世界裡搞升學 對戰
對戰
“正好,我也想試試現在的實力。”
她與施勁鬆對視一眼。
施勁鬆立即會意,一個閃身攔住了要上前的林宴。
“讓開。“林宴沉聲道。
施勁鬆不發一言,直接一記水刃劈了過去。
林宴倉促閃避。
與此同時。
三個啞奴已經呈三角陣型將許昭圍住。
他們手上泛起不同顏色的魔法光芒——火紅、土黃、冰藍。
許昭放下了懷裡的小獸,把它放到了一個石頭後麵。
然後指尖輕點手鐲變化成一個法杖,她一揮。
水元素瞬間凝聚成三麵水盾,精準擋住襲來的魔法攻擊。
她腳步不停,法杖再轉。
地麵突然竄出數根藤蔓,纏住左側啞奴的雙腳。
右側啞奴見狀,立即變招。
火球呼嘯而來。
許昭反應極快,水盾瞬間變形,化作水龍卷將火球吞噬。
左側啞奴見狀,立即改變策略,雙手結印,一道冰牆拔地而起。
同時中間那人雙手按地,地麵開始劇烈震動。
許昭嘴角微揚,法杖往地上一頓:“定!”
木元素瘋狂湧動,無數根係從地下竄出,如蛛網般將震動的地麵牢牢固定。
同時她左手一揮,一道水龍卷呼嘯而出,直接將冰牆擊得粉碎。
水霧彌漫間。
中間的人,他還未站穩,許昭已經一個迴旋踢,狠狠踹在他胸口。
那人倒飛出去的同時,最後一個啞奴終於完成了複雜的結印,一道雷光從天而降。
許昭不躲不閃,法杖高舉:“鏡!”
水元素與木元素交織,在她頭頂形成一麵晶瑩的複合盾牌。
雷光劈在盾上,竟被折射回去,正中施法者自己。
那啞奴悶哼一聲,單膝跪地。
光幕中,江玉柔臉上的優雅終於維持不住,眼中閃過一絲震驚,這纔多久?這小丫頭的實力怎麼進步這麼快?
這個許昭...既然不能為我所用...
許昭抬頭看向光幕:“告訴白家。”
她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我的人,我自己救。〞
光幕消散前,江玉柔最後看了許昭一眼,那眼神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另一邊,施勁鬆與林宴的戰鬥也進入尾聲。
林宴的黑傘已經破損不堪,嘴角滲出血絲。他擦了擦血跡,看向施勁鬆的眼神複雜:“你...從一開始就在防備我?”
施勁鬆沒有回答,隻是默默退到許昭身邊。
林宴苦笑一聲,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個卷軸撕開。
一陣煙霧過後,他的身影已然消失。
“沒事吧?“施勁鬆轉向許昭,目光在她身上快速掃過。
許昭搖頭,剛要說話,突然腳下一軟。
施勁鬆眼疾手快地扶住她,這才發現她後背的衣服被劃開一道口子,隱約有血跡滲出。
“小傷。”許昭推開他的手,站直身體。
施勁鬆皺眉,目光掃過她身上其他幾處擦傷和淤青,但最終什麼也沒說。
他取出一直都在口袋裡特彆小的一塊布,唸了一段咒語就變成了一個很大的飛毯。
“上來吧。”
許昭抱著那隻通體雪白的小獸躍上飛毯。
小家夥親昵地蹭了蹭她的手臂,額前有一小塊微微隆起的麵板,在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去白氏莊園。“許昭說。
施勁鬆操控飛毯的手頓了頓:“你身上的傷需要處理。”
“沒時間。”
這個事情都是因她而起的。
必須儘快解決。
飛毯懸浮在半空,夜風吹動兩人的衣袍。
施勁鬆側頭看她,目光落在她懷裡的小獸身上:“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許昭低頭,手指輕輕梳理著小獸柔軟的鬃毛。它有著馬駒般的外形,但前蹄隱約可見五指分化的痕跡。
“未化形的獸人。”施勁鬆聲音低沉,“而且是守護獸血統。看它額前的晶核雛形,至少是部族繼承者級彆。”
小獸似乎聽懂了他的話,警惕地豎起耳朵。
“白家不會放過這種級彆的珍獸。”施勁鬆繼續道,“你現在受著傷帶著它硬闖莊園。”
後麵的話他沒有說,但是他知道,許昭會懂。
白氏會因為她的天賦,弄出這些事情,如今有一個比她天賦更加稀有的東西。
現在的她,真的足夠實力保護想要保護的人,然後全身而退嗎?
江玉柔拍出來的人實力並不強,可以說是輕敵了。
當初白家為了抓她,派出了一個傭兵是初級魔導士,正好輕敵,她湊巧逃脫。
但就算是現在的她,一個中級魔法師,正麵遇上了也沒有很大勝算。
何況她還有傷。
飛毯在夜風中微微晃動。
許昭沉默片刻,突然問道:“最近的巫醫在哪?”
施勁鬆嘴角微不可察地鬆了鬆:“三分鐘路程。”
“先去那裡。”許昭抱緊小獸,“但天亮前必須到白家莊園。”
飛毯調轉方向,劃破夜空。
小獸在許昭懷中發出輕微的呼嚕聲,額前的晶核雛形在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藍光。
飛毯降落在巫醫所前時,東方剛剛泛起魚肚白。
巫醫的治療比想象中更快,幾道綠光閃過,許昭的傷口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小獸好奇地伸出前蹄去碰那些漂浮的光點,被許昭輕輕按住了爪子。
許昭抱著小獸剛踏出門檻時,就聽見不遠處傳來窸窸窣窣的說話聲。
“你確定是今天?”風鈞壓得極低的聲音從灌木叢後傳來,“這都蹲第四天了,我屁股都要長蘑菇了...”
“守衛說昨晚西側地窖又送了飯。”方陽舒的聲音比往日沙啞,“錯不了。”
許昭撥開灌木,看見兩個少年正貓著腰蹲在草叢裡。風鈞頭頂還滑稽地插著幾片枯葉,手裡攥著個咬了一半的飯團。
方陽舒則握著一把短刀,眼下掛著濃重的青黑。
“你們——”
“哇啊!”風鈞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飯團骨碌碌滾到許昭腳邊。
他手忙腳亂去摸腰間武器,結果抽出來個鍋鏟,“怎怎怎麼是你!”
方陽舒猛地站起來,枯葉撲簌簌從衣擺掉落:“許昭?你們怎麼...”
“這話該我問。”
“你們怎麼在這裡?”
許昭問道。
“我查到我哥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