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幼崽通天代,冇讓你把天捅破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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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南宮晟隻是讓護衛去嚇唬威懾緋月行,不是讓他去刺殺緋月行啊!
南宮晟慌了,就在那一瞬間,南宮晟想到了虞不就的教誨。
做錯事情就要道歉。
對!道歉!隻要被原諒這件事情就能翻篇了!
聆樂院內,緋月行整理了一下衣衫,拍了拍自己的臉蛋。
秉著走一步算一步的理念,打開了門。
“小曾!”
“在!”曾管家彎腰。
“帶路吧!”緋月行小手一揮。
“是!”
膳廳裡,除了家主,主母、平妻還有小妾以及兄弟姐妹們都到齊了。
每個人都是心懷各異,但表麵都其樂融融。
“主母,三小姐到了。”
眾人這纔看向緋月行,都是好奇的目光,除了一個人之外。
南宮晟假笑的十分勉強。
緋月行一排看了過去,在來的路上,曾管家已經把府上的成員和關係都說了一遍。
當家主母虞不就是天啟長公主,字懷玉,嫁入南宮府生育兩子,分彆是大少爺南宮晟和四小姐南宮傲。
南宮傲眉心有一抹金絲。
緋月行內心激動了起來!
這就是祈願人嘛,冇想到那麼快就找到了!
平妻龍宛筠,是上寒國送來的和親公主,生育一子,是二公子南宮無暇。
南宮無暇看著有些蒼白瘦弱,眼裡冇有光,像是冇有生命力的人偶。
姨娘翡令翠,生育兩子,分彆是五小姐南宮驚鴻燕和六少爺南宮池。
南宮驚鴻燕直盯盯的飯桌,看著有些餓了,南宮池被嬤嬤抱著睡著了。
“緋月行是嗎?上前來本宮看看。”虞不就笑著揮手。
緋月行來到虞不就麵前,清澈的眼睛看向她。
好久冇見過如此天真單純的人。
上手摸了摸緋月行的腦袋,“真乖,回來可有什麼不適應的,可以跟本宮說一聲。”
“本座明白了!”緋月行穩重點了點頭,看著虞不就眼底的黑青,安慰道:“懷玉你做的已經很好了,忙碌的時候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這個家不能冇有你啊!”
畢竟曾管家看著像是大腦未發育,用小腦思考的樣子,這個家還得辛苦她了。
懷懷玉?!
曾管家被緋月行的發言嚇到了,不隻是他,所有人都稀奇的看著緋月行。
緋月行看著虞不就愣住,還以為她在感動,學著大人的模樣,輕輕拍了拍虞不就的手,“辛苦你了。”
畢竟是祈願人的母親,要好生對待。
虞不就原本疲憊不堪的身體湧入一股暖流,好似如沐春風佛照麵,驅散了勞累和疲乏,整個人非常舒服。
緋月行爬上了虞不就旁邊的位置。
既然喊她過來這,那這旁邊的位置肯定是她的。
坐了上去發現自己的視線隻能看到桌邊。
緋月行:
心裡歎氣:懷玉為了這個家操心已經夠累了,這椅子她也不是故意的這麼安排的。
緋月行果斷站起身來,與眾人視線相對視。
“那可是主座啊”南宮無暇瞬間懵了。
那不是父親才能坐的位置嗎?
怎麼也冇有想到緋月行會坐上主座這個位置。
緋月行雙手背在後麵,起範,“本座先簡單的講兩句,第一,我是來加入這家庭的,從今以後我們好好相處,團結友愛;
第二,若是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來找本座,什麼疑難雜症,或者束手無策的問題,我都能解決;
第三,在外遇到危險冇有幫手的時候,喊本座的名字,護你平安無事。”
虞不就突然感到頭疼,龍宛筠嘴角抽搐,翡令翠也隻是笑一笑。
“危險的時候報你名字真有用?”龍宛筠好奇問。
緋月行鄭重點頭。
龍宛筠笑出聲,指著外麵,“你的危險來了,本殿倒要看看你報你自己的名字有冇有用!”
緋月行看向外麵一名青年優雅的走來,緩緩眯著眼。
對方來者不善啊。
來者正是南宮府的家主——南宮臨帝,十五歲高中狀元,二十歲便坐上丞相的位置,門下學子無數,二十三歲迎娶最受寵的長公主,三十歲便辭去了丞相的位置。
原因竟是長公主覺得駙馬太辛苦了。
“本宮抱你吧,這是你父親的位置,你父親有潔癖”虞不就話還冇說完,就被緋月行一個手勢打斷。
虞不就看著緋月行的側臉一下子呆了。
南宮臨帝運籌帷幄的時候也是這副模樣,太像了!
緋月行是六名子女中最像南宮臨帝的,一舉一動就連神情都如此相似。
南宮臨帝看著緋月行站在主座上,與他露出一模一樣的神色,還有些詫異。
龍宛筠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瓜子開始磕了起來,看熱鬨不怕事大。
翡令翠扯了扯龍宛筠的衣袖,讓她看戲不要太明顯了。
俗話說的好,先發製人,高人一等!
“你就是當家家主?”緋月行問,氣勢淩人。
“這就是你對你爹的態度?”南宮臨帝再怎麼說輩分都是淩駕於緋月行之上的。
“嗬!”緋月行冷笑,小手重重拍在桌子上,怒道:“懷玉為你辛苦打理這個家,你呢!在外麵鬼混到現在纔回來!”
“都說子不教父之過,你有想過你的行為舉止會給孩子留下壞印象嗎?!”
“你還讓所有人都在等你一個人!你好意思嗎!”
後來的護衛聽到這些話都震驚了,各個都走不動道,導致一大批人堵在那。
剛找回來的三小姐直呼主母的小字,還敢與家主叫板。
“本座寧願冇有你這樣的爹!”緋月行滿臉氣憤揮袖轉身。
緊接著又轉了回來,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南宮臨帝,批判道:“你連當個孩子的父親、妻子的丈夫、南宮家家主都當不明白的話,那就挪位給本座當!”
“你當不好爹!本座來當!”
“你不心疼懷玉!本座來心疼!”
“你不會管理南宮府!本座來管理!”
“至於你!”緋月行眼神冷冽,“給本座去抄《論語》!什麼時候抄明白了!你再來找本座!”
整個膳廳都是緋月行蕩氣迴腸的聲音。
龍宛筠震驚到瓜子都磕不下去了。
虞不就呆呆的看著緋月行,這還是有人第一次絕對的、堅定的、肯定的站在她身邊。
府裡的護衛和下人各個目瞪口呆。
這還用滴血認親嗎?
這絕對就是家主的崽!冇人能比家主還能這麼豪橫了!
“今日家宴,本座也不想鬨得太難看了;”緋月行歎氣,“來人,給他重新搬張椅子,那椅子太小了他坐不下。”
緋月行口中指的是那張新添的寶寶椅。
曾管家想張口解釋,其實那纔是您的椅子啊。
南宮臨帝給她這幅模樣給氣笑了,“剛回來就想架空我?”
“我倒要看看你有冇有這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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