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人男友被欺負後,我送對方踩縫紉機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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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腦袋飛快的思考,我提著粥向他示意:
我要給我男朋友打個電話,我原本是要給他送吃的,要是他見我這麼久都不上去,他會起疑。’
男人打量了下我手裡的袋子,不耐煩的點了點頭:就在我麵前打吧,開擴音。’
——滴滴!
喂妙妙,怎麼去了這麼久很多人嗎’
溫景擔憂的聲音傳來,我一瞬間有點鼻酸。
我調整了下狀態,回話:溫景,我媽出差回來了,我要臨時回家一趟,你叫護士幫你叫個餐,乖。’
對麵頓時一陣沉默。
因為我媽早就過世了,我在賭,在賭我們之間的默契。
男人警惕的眯起眼睛,手掌伸過來掐住了我的脖子,顯然對溫景的反應起了疑心。
但幸好,溫景遺憾的抱怨聲傳來:啊好吧你才陪了我一會就回去了,那你早點回來看我寶寶。’
我受傷的事,你彆跟阿姨說,彆讓她擔心。’
我暗暗鬆了一口氣,急促的心跳也平緩下來,
脖子上的力道也同時鬆開。
我連忙回覆:好。’
掛了電話,男人直接一把搶過手機:手機給我,彆想著偷偷報信!’
走吧!去你家!你家現在有人嗎’
我搖頭:冇有,我爸媽都出差了。’
男人放心的點點頭,推著我向外走。
金屬的冰冷觸感透著黑色褲袋傳遞到我大腿上,
是我剛剛趁機從桌麵拿到的一把手術刀。
他跟著我回到家,取出銀行卡,然後去銀行取錢。
一路上他都警惕著我,但我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多多還在他們手裡。
拿完錢,他輕車熟路的摸到一條小巷子裡:現在,你要跟我去醫院給我兒子付醫藥費。’
完事兒後,我自然會把你的狗放了!’
我點點頭,跟著他去了醫院。
他也是心大,敢帶我去這麼多人的地方。
在他詢問醫生換義眼手術的情況時,我和一個護士有一瞬間的眼神交彙。
不知是不是察覺到我眼裡的求助意味明顯,
護士竟停下腳步小聲問我: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那個男人還暫時冇注意到這邊,我糾結著,
電光石火間,一隻手臂搭上了我的肩膀:誒呀你在這呀!’
我轉頭,竟然是當時的那個藍色短袖男人。
他打發走了護士,強行摟著我走到黑衣男人身邊耳語:姐夫,這女人差點通風報信了。’
我捏緊拳頭,感覺自己是不是錯失了一個機會
但馬上黑衣男人的一句話將我打回地獄:彆費勁了,我早就跟大外甥說好了,今晚要是冇我的訊息,就把你那狗子弄死!’
你要是剛剛報了警,嗬,等著收狗屍吧!藏狗的地方警察找不到。’
彆太天真,死女人!’
一瞬間,我慶幸剛剛冇有魯莽求助,我就怕他們留有後手。
畢竟他們都敢直接帶我來醫院。
給熊孩子的手術繳好費用後。
黑衣男人說要帶我去接狗,藍色短袖男人不太放心:姐夫,你一個行嗎要不要我一起去。’
黑衣男人揮揮手,坐上駕駛位:冇事,一個小女人,能多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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