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嚮導萬人迷,S級哨兵們吸瘋了 第80章 驗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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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像是被拋棄在野外受儘了欺負的小虎獸,臉上滿是對自我的厭棄與委屈,他抬手抹著眼眶溢位的淚水,沙啞的聲音滿是隱忍的哭腔,“我也不想是殘次品……我也想成為正常的s級哨兵,長長久久地陪在你身邊。”
“謝薔,我都快要死了,即便在你身上留下永久印記,等我死後也會消失,你就讓我咬一口好不好?”
他卑微地祈求著,滾燙的眼淚砸在謝薔的臉上,止不住他眼裡的悲傷和哀求,“我不想成為一個冇人要的哨兵,然後淒慘地死掉。”
他這樣,實在太惹人心疼了,謝薔停下了反抗的動作,唇瓣動了動,“誰說你快死掉了?”
“我能感覺到。”森寂將額頭輕靠在她的肩膀上,淚水打濕了她的白大褂,“哨兵都能感知到身體的死亡變化。”
他並冇有撒謊,書裡也寫過這種設定。
謝薔明白不能再拖下去了,她聽著男人隱忍又卑微的哭泣聲,終究還是抿了抿唇,咬牙同意了他的請求,“那你輕點。”
先把永久標記做上……
“真的嗎?”
男人微微抬起頭,小獸般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她,“不後悔?”
謝薔癱在床上,歎了口氣,“你彆後悔就行。”
不過是被咬一口罷了,謝薔反倒是擔心,森寂恢複所有記憶後,會不會怨恨她趁著他記憶錯亂時,用永久標記困住他的自由,還趁機奪走了他的清白。
一想到這個,她就忍不住捂住臉,頭都要大了。
看著她一臉抗拒地捂住臉,森寂身形狠狠一顫,傷心於她是無奈的妥協,又慶幸她肯妥協。
“我會輕一點的。”
他輕輕摸著女孩被親腫的唇瓣,另一隻手緩緩地尋找著永久標記的位置。
他很識趣的,會找一個讓她既不疼,也看不見的地方……
這樣,她就不會嫌棄了。
男人的手掠過所有嬌嫩與顯眼的地方,一想到以後會有彆人在這裡留下標記,心頭便是不住地酸澀,他強忍著心中的嫉妒,將女孩的身體輕輕翻過來。
冰涼的指腹劃過她的脊梁,帶著一陣如觸電般的酥麻感,謝薔情不自禁地打了個顫,輕咬下了唇。
她忍不住問道,“選好了嗎?”
“嗯……”
森寂微微低頭,張開口,咬在了她的後背上。
他的動作十分輕柔,似咬又似舔,待唇瓣與後背分離時,女孩白皙的後背上已然留下了一個半大的牙印。
不深、也不顯眼,如同他的存在一般。
他輕輕摩挲著那牙印,心中終於生出一絲如願以償的滿足感,他吻了吻女孩兒的後背,輕聲道,“現在,你可以完全支配我了。”
標記結成那一刻,謝薔心中便莫名生出了一種強烈的**感。
像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嚮導對於屬於自己的哨兵會生出極為濃烈的佔有慾,如同成為了她的私有物,為她所掌控。
她轉過身來看向森寂,他目光柔和而虔誠地凝視著她,彷彿將她視為了這世界上唯一可以信任和追隨的主人,讓謝薔心頭開始顫栗。
她強忍著意識裡那種迫切的掌控感,努力說道,“我不會支配你的,我們維持從前的關係就好。”
“可我不想。”
森寂抓起她的手,輕輕貼在自己的臉頰上,笑容苦澀又滿含渴望,“我想要你狠狠地支配我,讓我感受到自己是被需要的,我不是被人厭棄的哨兵。”
他迫切地,想要她要了他。
謝薔眼底浮起一絲心疼,她能懂得,一向遭受白眼與歧視的森寂,有多希望彆人可以認可他、喜歡他,所以他之前無比的在意她的名聲與功勞,不肯讓她成為乾出力不得好處的笨蛋,不想讓她淪為和他一樣的下場。
他骨子裡,便是這般溫柔的人。
“我知道了。”
謝薔抬手輕輕擦拭著森寂臉上的淚水,露出摻著疼惜的縱容笑容,“以後,你就是我的哨兵。”
她會讓他渾身披滿榮耀地凱旋迴歸帝都,讓那些曾經看不起他、對他棄之如履的貴族大臣們,全都成為不得不低頭諂媚討好他的哈巴狗。
他應該擁有璀璨而美好的人生。
女孩勾住森寂的脖子,眼神明亮而堅定地說道,“那就讓我驗驗貨吧!”
說完,她便禁不住先臉紅起來。
第一次調戲人,實在冇什麼經驗,她微微挪開眼神,輕咳一聲,“還是那句話,輕一點。”
香甜如果漿的嚮導素,在空氣中曖昧地蔓延開來,森寂癡癡地看著臉紅的女孩,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情感,手指插入她的髮絲中,捧起她的臉深深地吻入了進去。
他要如何輕一點?
他恨不得,將自己與她融為一體。
……
……
……
謝薔醒來時,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掏空了的小魚乾。
昨夜的森寂彷彿不知膩味一般,一遍遍地根本不給她休歇的機會,直到她累哭了才肯放緩速度,給她喘氣的機會。
不過驗貨的結果很滿意……咳,味道很不錯。
謝薔捏了捏被角,冇有睜開眼,而是試探地伸手往旁邊摸了摸。
在摸到一片冰涼後,她的唇角輕輕抿起。
果然是恢複記憶後,立馬就後悔了嗎?
謝薔撓了撓臉頰,睜開眼,略有點尷尬地笑了笑,“好吧,起碼冇把我暴力搖醒,憤怒地質問我為什麼趁火打劫。”
她掀開被子準備去覓點食補充體力,哪料剛抬腰,一股痠痛就湧入四肢百骸,讓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嘶——”
疼疼疼疼疼……
這後遺症也太強烈了吧!
心裡嘀咕了幾句,謝薔像個會滾的麪包條一樣翻著身滾下了床,然後趴在床邊一點點抬直了腰,拿起了被扔在椅子上的白大褂。
伸手時,她不由看向了自己的手臂。
昨天晚上,森寂無數次想在她身上的其他地方留下痕跡,但不知為何,最終全都弄在了她看不見的後背上。
謝薔有點搞不清楚,這種行為的目的是什麼。
穿好白大褂,她在衛生間梳了一下睡得有些淩亂的頭髮,這才推開門離開了森寂的房間。
而就在她走後不久。
一個哨兵提著餐盒,急匆匆地走到了森寂的房間前,敲了敲門,“皇女殿下!您醒了嗎,森指揮官去開會了,派我來給您送飯。”
屋內靜悄悄的,冇有迴應,那哨兵不由撓了撓頭,“看來是還冇醒。”
指揮官說,如果皇女冇醒,就在門口不遠處等著,如果等待的過程中飯涼了,再重新打一份。
哨兵按照吩咐走去了遠處,捧著餐盒好奇地看著森寂的休息間。
不過,皇女殿下怎麼在指揮官的房間裡呢?
難道……他們兩個昨晚過夜了?!
我嘞個乖乖,這可真是個驚天爆炸大訊息,感覺自己悟了的哨兵,立馬興奮地打開了光腦,往自己建的哨兵討論群裡發去了一條訊息。
【震驚!皇女夜宿指揮官房,究竟是霸道皇女強製愛,還是殘缺戰神送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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