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名千金搶渣男?我被國家團寵 第73章 四聲槍響
榮嘉寶聽到“夫妻”二字,才知道他居然打的是這個主意。
這是韓家的門路沒有走通,打算親自上陣混進基地嗎?
他是哪來的自信,以為奸汙了自己就能結成夫妻?
女子的貞潔品性抱負,怎會禁錮在羅裙釵寰之下!
“榮小姐,你不覺得這熏香的味道很好嗎?”
極光指了指窗欞下吐著濃煙的銅獸熏香爐。
“這可是經年的老方子調配的,氣味綿軟香甜,藥效也不傷人。你不覺得身子軟綿綿暖洋洋嗎?”
榮嘉寶疑惑,他依仗的就隻是春情香?
極光見她不說話隻當是已經中招,抬手拿起圓桌上的針劑,語氣忽地淩厲起來,
“這是我從國外帶回來的好東西。今天之後,你的物件,你的丈夫,你的天,就隻能是我一個人。”
話說出口,他才察覺到自己對“你的物件”這個詞兒有些莫名的醋意,暗嘲自己太過入戲,連真假都分不清了。
下一刻,“砰,砰,砰,砰。”
四聲槍響,針劑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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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千行和喬五剛潛進院子,就聽到了槍響。
“勃朗寧。”
兩人同時低呼,順著響槍的方向直撲廂房,到了跟前蕭千行卻拉住了喬五,壓低聲音言簡意賅道,
“先看看,彆壞了嘉寶的事。”
喬五一口老血卡在喉嚨,這小子是在陰陽誰呢?
就在他停頓的這一瞬,蕭千行已經附到廊下,透過窗戶縫隙看到了裡麵的情景。
喬五見他衝自己擺了擺手,知道嘉寶沒事。
想到他剛才說的那句話,竟覺得這小子順眼了許多。
蕭千行可不知道自己已經得到了喬五的肯定,隻死死盯著屋內,眼睛貪婪而熱烈的看著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榮嘉寶。
~~
榮嘉寶第一槍打穿了極光拿針劑的手,接著三槍又分彆打穿他的雙膝和另一隻手。
他痛得弓起身子蜷縮在一起,像隻被煮熟的大蝦。滿眼不敢置信的看著榮嘉寶,牙齒碰撞的哢哢作響,低聲吼道,
“你怎麼會有槍?”
榮嘉寶笑著走到跟前,一腳踢上他的後背,極光吃痛,弓著的身子展開了。
她就勢踩住他,蹲下來一陣摸索。
“柯爾特?國警用配槍啊,你這個狗特務。”搜出手槍,榮嘉寶一槍托砸了上去。
“軍用匕首,鋼針戒指,割喉索,”她邊搜邊念,又扯下他的手串和金牌項鏈,遠遠的扔到角落裡。
最後拿起匕首利落的劃穿昂貴的香雲紗套裝,直到一眼看去他就剩下一條內褲。
“你不是說,這是夫妻之間的小情趣,不願掃我的興嗎?那你就好好配合吧。”
榮嘉寶撿起地上未碎的針劑,一把紮進到他身上推了進去。
“我沒得罪過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極光怎麼也想不明白,就算是榮嘉寶識破了他的身份,也沒有必要下這樣的手。
就因為自己想給她下藥,她就打穿自己的手腳?
“沒有得罪過我?”
榮嘉寶重複了一遍,眼神複雜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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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父親死後,蕭千行跟他說過,墜機事件是活躍在西省的“極光”特務小組策劃的。
“這個小組在西省經營多年,數次安插特務進基地,雖然未能進入到核心研究區,但外圍的工作人員和戰士犧牲了好幾個。”
“除了刺探基地情報外,他們還在地方上不斷進行暗殺破壞和恐怖活動,公安戰士也犧牲了不少。”
“可惜,從他們進入西省時我們得到的資料就不多,這些年時局動蕩也沒法調查。”
榮嘉寶看著麵前這個無恥的畜生,隻在墜機事件中就犧牲了兩位機組人員,三位專家和五個戰士,更何況還有那麼多直接或者間接死在特務活動中的人。
可他最後還能從西省全身而退,要不是大伯在港城將他截殺,他說不定還能逃回國得享天年。
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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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得罪過我?你把我哄騙綁架過來,又是迷香又是迷藥,這不叫得罪,難道還要等你殺了我全家纔算得罪嗎?”
她一發狠抬腳踢上他的脊柱,隨著一聲骨頭斷裂聲,極光的慘叫直衝雲霄。
外頭的喬五聽到這叫聲之慘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蕭千行卻根本不放在耳裡,但聽到“迷香迷藥”這四個字時,眼睛深深的眯成了一條縫。
如果現在有特戰團的隊員在場,就會告訴喬五爺,這是“蕭閻王”殺人的前兆。
屋內,榮嘉寶沒理會他的慘嚎,走到開啟的保險櫃前翻查。
黃金,外幣,現金,護照。
手槍和子彈若乾。
各種藥物和針劑。
還有一個牛皮紙檔案袋。
開啟一看,正是極光小組的任務命令,組員資料,京市接應人員聯絡網,以及西省潛伏人員名錄。
榮嘉寶撥出一口氣,有了這個東西,蕭千行不會再像上一世一樣兩眼一抹黑,也不會再有那麼多無辜的人犧牲了。
她把資料放回檔案袋封好,又拿起藥品和針劑看起來。
“氰化物,致幻劑,東莨菪堿,吐真劑,空孕催乳劑,”她越看越心驚。
狗特務攜帶這些肮臟惡毒的藥物回來,不是為了實施犯罪,難道是當飯吃的嗎?
她把藥品全部抱過去擺在圓桌上,學著他剛才那樣漫不經心的隨意擺弄,嘴裡嘲諷拉滿,
“林先生,你剛纔不是說熏香好聞不傷人,還說那針劑是你從國外帶回來的好東西嗎?”
“怎麼這兒還藏了這麼多好東西不拿出來快活快活呢?要不你再來挑挑?”
極光看到她抱過來的藥,痛得死過去的身子又活了過來,像泥鰍一樣在地上掙紮。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明明長得明媚大氣,出手卻如此老辣兇殘,她既然能念出那些藥物的名字,就一定知道藥效,怎麼還能這樣若無其事的讓他挑選。
她明明知道那是會死人的呀!
“不挑?”榮嘉寶見他還在垂死掙紮,挑了挑眉,戲謔的說了一句,
“那我來幫你挑。”
“畢竟你剛纔要給我打針時,可沒給我什麼選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