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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認天子/三國穿著龍袍穿越了! 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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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在這個斬釘截鐵的答案給出後,董卓的臉色又很快陰沉了下去:“縱然知道我們要插手荊州,給洛陽找麻煩,但誰可為我往荊州一行?”

李儒是必然不行的。

向西涼發出的詔令,應當很快就會得到馬騰韓遂的回應,李儒必須要留在他身邊為他出謀劃策,與他商定如何對待這兩人。盧植等人雖屈從於武力,被挾持至洛陽,但這些人個個都是人精,也需要李儒留神他們的舉動。

讓他去荊州,反而令關中空虛了。

但往下看去,董卓是真難從自己的部將中找出個可用之才。

就拿他的親弟弟董旻來說,連丟了假皇帝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他還能乾什麼!

還算穩重的將領,一個段煨,已投了對麵,一個徐榮,還守在函穀關……

李傕、郭汜、牛輔等人,也都不是什麼獨當一麵的人才!

真是讓人頭疼!

董卓卻見,李儒的表情並不似他一般糾結:“我既向太尉提出了這個建議,必不是說出來叫您為難的。這前往荊州的人選,有一個,隻看太尉敢不敢用他,又能不能暫時說服他。”

董卓急問:“是誰?”

“北軍中侯,劉表。”

……

劉表被董卓的部從找上時,都被嚇了一跳。

在見到此番會麵之地時,他更是眉頭微擰,一貫溫厚的臉上,難以遏製地冒出了幾分困惑。

隻因董卓找他來議事的地方,竟是長安的高廟!

涼州羌胡常往關中劫掠,但這長安高廟畢竟是大漢的顏麵所在,算是長安儲存完好的宗廟宮室之一。劉表垂首低眉行來,仍覺此間有著天家肅穆。

唯獨破壞此間氣氛的,便是那立於十一帝神主牌位前的董卓!

“我知道你心裡在罵我。”董卓冷笑道,“畢竟我剛至洛陽,便褫奪了你這位北軍中侯的兵權,免得你給我生出什麼事端。自洛陽到長安的路上,你兒劉琦風寒病重,徒有醫官卻無多餘的藥物,險些令他夭折。”

“……劉表不敢怨懟。”

“不敢?”董卓盯著他,語氣逼人,“我不覺得你有何不敢的。昔年太學生遊行示威,請求先帝誅殺閹豎不成,你為黨人領袖被迫逃亡,實為勇夫!難道這數年逃亡,便已磨滅了你的氣性嗎?”

劉表真是要被董卓這一番話給氣笑了:“氣性?董太尉如此說法,是要鼓動我向您拔刀,然後如同侍禦史一般被您殺害嗎?”

“錯了!”董卓中氣十足地喝道,“我要殺你,直接上門砍了就好,不必放在此地!何進大將軍已死,你這大將軍府掾身份不複存在,北軍五校兵馬儘在我手,殺你便如殺一螻蟻而已,還用找藉口?”

更不必將今日會麵的地方放在此地。

劉表驚疑不定地向董卓看來,又忽然壓下了神情之中的驚駭,恢複了沉穩的氣度:“看來太尉是要用我。”

董卓背著手,繞著眼前的劉表走了一圈,歎道:“李儒向我舉薦你的時候,我還有些不以為意。現在見你如此表現,我倒是相信了些。我隻問你一句話,如今洛陽的那位重新登基複位,致使皇帝流落長安,你尊哪一位天子?”

劉表沉聲道:“董太尉信我的答案?”

董卓不能這麼自信吧?

當日遷都之時,西涼軍有若豺狼虎豹,先是打砸搶掠,又是砍殺了不願隨行之人,何等的惡劣行徑。這董卓更是於社稷無功,卻敢自領太尉,劍履上殿,說他是惡徒那都是往輕了說的!

簡直是狂悖之徒!

若是能選擇的話,誰會願意屈從於董卓的淫威之下,做這長安朝廷的臣子!

他說自己尊劉協為皇帝,這話說出來,董卓自己會信嗎?

劉表卻忽聽董卓嗤笑道:“為何不信?難道你覺得那洛陽的劉秉就是什麼真命天子嗎?”

乍聽到劉秉這個不太熟悉的名字,劉表還愣住了一下,過了須臾才反應過來,在此前已有訊息從洛陽傳回,說是劉辯改名為劉秉,向天下表明自己的態度。

也就是在劉表的愣神之中,董卓已粗著嗓門,大大咧咧地說了下去:“要我說,他不是!”

“可他贏得了洛陽。”劉表回道。

反正董卓都說了沒興趣殺他,他也不介意將話說得直白些,也好弄清楚董卓此人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他靠什麼贏的洛陽?”董卓彷彿早已預料到,會從劉表的口中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平心靜氣地答道:“他靠著黑山軍靠著白波賊,靠著那些曾經意圖顛覆天下的黃巾賊!當年若不是太平道弟子馬元義的計謀先被人撞破,告密到了何大將軍的麵前,洛陽八關根本來不及戍防,就已被賊子攻破。他們中有人如草莽,也有人表麵風光,直切要害,圖謀帝京!黑山軍張燕自領平難中郎將稱號以來,何曾聽令於陛下,現在倒成了忠臣了?”

“還有那袁紹袁術!當日要不是他們非要向大將軍進言誅殺宦官,他們何至於魚死網破,將大將軍殺害,又倘若不是他二人火燒九龍門,宦官又如何會挾持皇帝外逃,讓天下都知道,宮中發生了這等可笑的醜事!我在河內逡巡不前,便是唯恐讓京中局勢大變,卻不料趕赴京城時,已是這樣的局麵。而這兩人搖身一變,加入了什麼聯軍當中,竟也成了忠臣?”

“這兩路人馬齊聚麾下,會是何種後果?”

劉表答道:“若能驅虎吞狼,收服不臣,有何不可!”

“那是你劉景升能做出來的事情,不是他劉秉!”

“……”

董卓毫不意外地看到,當他這句話出口的刹那,在劉表的臉上浮現出了幾分迷茫的神色。

哪怕說出剛才那句話的時候,董卓的心中也有些忐忑,還是在看到劉表的反應時微微一定。

他此前把控著朝中訊息,果然還是有些好處的。就像此刻,劉表也無從判斷,劉秉能夠殺入京師,到底更多的是依靠自己的本事,還是依靠著那些來曆特殊的助力。

但起碼,按照劉表認知中的、曾經見過的劉辯,做不到這驅虎吞狼,震懾八方的事情。

董卓的分析其實沒錯,一個無能的皇帝若是被這樣的兩路人馬護送到皇位上,除了讓世道變得更亂,不太可能會有其他的發展。更麻煩的是,袁氏高門已被董卓屠戮得隻剩那兄弟兩人,還是以劉表所見頗有矛盾的兩人。若這二人爭權,再加上黃巾軍從旁圖謀,就更亂了!

可是……

“你董仲穎說得如此冠冕堂皇,自己倒成了忠臣良將了?”劉表不無嘲諷地問道。

董卓的一言堂,難道就是什麼遠勝過洛陽朝廷的東西嗎?

劉表身量偉岸,此刻站在董卓麵前,雖然麵相柔和了些,但也渾然不見他落於下風,“你的西涼軍,殺良冒功之事,我也早有耳聞,更不是什麼社稷股肱!”

“可我要的,不過是我關西諸將能在朝堂上得個公平,我麾下將領貧困多年,一朝抵達洛陽難免不聽管束,若朝廷賞罰分明,他們何至於此!”

劉表噎住了一下,難以置信地看著董卓,不知道他是如何理直氣壯地說出這樣的話,彷彿他們的惡行還是被彆人逼出來的,而他董卓無辜得很。

偏偏那董卓全沒接收到他的目光,坦然地說道:“我董卓為禍,至多禍及一城,那對麵卻是有禍亂數州的潛質。何況,我已兵敗過一場,知道何為知錯能改,正欲為蔡公荀公等人興建學宮,栽培良才,重建宮室,獎賞百官,為何不能說出這樣的話。”

“若我董卓真有謀逆篡位之心,不尊陛下,又為何要遙尊幽州劉虞為大司馬,位列朝廷百官之首,又為何在這高廟之前,意圖請漢室先帝作證,委任你這位卓有賢才的漢室宗親!”

“不,不僅僅是委任,還是重用!”

劉表是真被董卓這一連串的話給說懵了。哪怕明知他眼前這人野心勃勃,他也不得不承認,對方說出來的有些話確有其道理。

哪怕……他知道,董卓和什麼忠貞之臣扯不上半分關係,他也得說……若是對方願意退一步,隻到霍光這個地步,那他劉表是真的能認眼前這個完整的朝廷。

在這百官完整的秩序當中,已暗藏了正統二字。

“重用?”他眯著眼睛,吐出了兩個字。

“不錯!”董卓忍著說出那一番體麵話的惡心,在心中不忘將想詞的李儒也給罵了一句,在捕捉到了劉表臉上的意動刹那,趁熱打鐵地跟上了話:“劉景升,若我未曾記錯的話,你已接近五旬了,難道不想為朝廷做些事情嗎?以你的才乾,隻做個北軍中侯,到底是不是屈才,難道先帝看不出來嗎?”

“何進是什麼人,又怎敢讓你這樣的大賢隻做個府……”

“夠了!”劉表叫停了董卓的聲音,“你有話說來就是。”

董卓端正了神色,徐徐說道:“我有意上表天子,奏請冊封你為鎮南將軍、荊州牧,為朝廷收複荊州,奪得另一條重回洛陽的道路。”

“……荊州?”

“正如我先前所說,那驅虎吞狼、直擊要害,不是劉秉能做得出來的事情,而是你的本事!荊州局麵錯綜複雜,非你不可定其乾坤。這算不算是一份重托,算不算對你的重用?”

劉表:“……”

算,當然算。以如今董卓的地位,劉表這鎮南將軍和荊州牧的名號,幾乎完全不必考慮到底能否拿下,已成定局。

比起他之前那北軍中侯的官職,更是不知高出了多少!

……

“那父親為何還不高興呢?”劉琦見到父親自應邀出門後回來,便是這樣的愁眉深鎖,忍不住好奇問道。

劉表抬頭,看向了眼前這張肖似自己年輕時候的臉孔,苦笑了一聲:“你還小,哪裡懂這其中的利害。”

“我已十歲有餘,為何不可替父親排憂解難呢?”

劉表年近五旬,膝下卻僅此一子,平日裡對他不無寵愛,也讓他說話的膽子不小。

劉表望之歡喜,但想到董卓說的那些話,他臉上的笑意又慢慢地淡了:“荊州,乃是虎狼之地,按照那的董太尉的謀士所說,兵馬越多,也越是往這各方製衡卻也脆弱的冰麵上澆了一桶滾水,反而令荊州局勢即刻失控。什麼自此聽從朝廷號令,也就更成了辦不到的事情。”

劉琦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我這荊州牧實為孤身一人,直入荊州,去找這個破局的關鍵!李傕李將軍帶領一支精銳隨行,但不入荊州,隨時接應於我。”

“那父親豈不是很危險!”劉琦驚聲道。

劉表搖頭:“危險倒也不至於,我這漢室宗親的身份,加上那八俊之名,總算在襄陽一帶還有些地位……”

抵達荊州後,站穩腳跟的第一步,其實是不難辦到的。

但是,“你這傻孩子!”

他摸了摸劉琦的腦袋:“你明不明白什麼叫做我孤身一人前往荊州?就是你與你母親都得留在長安!”

說的好聽一點,這叫做荊州危險,劉琦年幼,不宜與劉表同行,免得遭遇了危險,畢竟劉表將近四十歲,纔有了這個唯一的兒子。說的難聽一些,就是董卓在給了劉表荊州牧名號的同時,也將劉琦扣留下來做了人質!

什麼劉琦的年紀已到了該當好好讀書的時候,不如做那太學重啟後的第一批學生,向大儒荀爽等人多加請教,歸根到底也是人質!

讓劉表不敢隨意轉投洛陽朝廷的人質……

劉琦再如何不經世事,也聽出了劉表話中的無奈:“那父親為何不拒絕……”

“拒絕不得!”劉表答道,“董卓說什麼必不會殺我,不過是因為為父對他大有用處,真要是拒絕了他的重用,恐怕你我都活不過明日。”

“再者說來……這或許真是為父四十多年來欲做一番大事,唯一的機會了!”

若他真能掌握住荊州,到底是他需要聽董卓的命令,協助他攻伐洛陽,還是董卓需要聽他的,做出退讓,讓劉協親政,就未可知了。

這荊州啊,縱然是龍潭虎穴,他劉表也要去闖上一闖!

但他又沒忍住,在收拾行裝的時候啐了一口:“該死的董卓!”

到底是哪來的厚臉皮,能讓他說出今日的那番話來!

果然是西域的風沙養人……

……

董卓其實猜都能猜到,劉表,以及同在長安的百官必定天天痛罵於他。但他這人債多不愁,連一點後背發涼的感覺都沒有。

畢竟,若是真能靠著在背後說閒話就把他罵出個好歹,那群跟隨劉秉的將領士卒,那些被大火燒了屋舍的洛陽百姓,估計早就把他罵死了。

就像此刻,張燕已又忍不住大罵了一句:“董卓這狗東西!”

“他燒什麼不好,把少府的東織所和西織所也給燒了,現在要湊這麼些人的朝服都湊不起來。哎……您手彆抖!我又沒罵你。”

劉辯:“……”

他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麼孽,突然之間轉換了身份也就算了,還要被“抓”來,憑借著記憶中的樣子,畫出記憶中朝臣的製服。他自小學習書畫的本事,是用在這種地方的嗎???

偏偏那個姓孫的將軍,也在這個時候探過了頭來,無比挑剔地看著他筆下的圖樣:“你畫的天子冕服,是不是和陛下的那身不太一樣?”

他疑惑的目光鎖定在了劉辯的臉上。

明明他並沒有說話,卻好似不難讓人聽出他的潛台詞。

嘿,兄弟,你是不是還沒從自己假冒皇帝的身份中走出來呢,所以在這種事情上摻雜著一些私人的情緒。

劉辯忍無可忍,一把將手中的筆摔在了一邊:“那要不你來畫?我說了多少次了,你不是也問過了嗎,陛下的那一身根本就不是洛陽織工能做出來的,是獨一無二的!是……”

是先帝不知道有多寵愛這個兒子,才費勁了心力給他弄出來的一身。

他要怎麼畫出來,怎麼模仿?當然是隻能畫他穿過的天子冕服!

估計也隻有這身還能做得出來。

朝臣的服飾也是同樣,他憑借著印象之中的圖案,能大略還原出一部分,但會不會出現朝服錯位之類的問題,他也不敢確定。

不過反正現在洛陽都成了這樣,能大概擺出個朝堂的架勢都不容易了,想那麼多乾什麼。

劉辯甚至想著想著,又有點想哭了。樾滒

“哎哎哎,你請你請……”孫輕連忙把筆遞到了這位滎陽王的麵前,免得他撂挑子不乾了,剩下的人就真的抓瞎了。

陛下是什麼身份?難道要讓陛下畫嗎?

他近來要考慮的事情多著呢,聽說那被荀攸舉薦的荀彧近來求見了陛下,與陛下促膝長談良久,隨後,那荀彧竟得了尚書郎的官職,著手整頓朝廷秩序。

一件,是因官員人數少得嚇人,暫時精簡朝廷各部,隻保留定旨出命、封駁審議、執行詔令、斷案執法四個部分的職能官員,再加上各州刺史州牧,以及各位將軍,組成現在的這個朝廷。

這樣一來,彆人也不會說什麼,哎呀怎麼三公九卿都沒有合適資曆的人擔任,全部空空如也。

第二件事,就是對這些響應招賢令而來的人,定個大略的考評標準。由天子親自一個個接待過去,顯然是不太現實的事情。

孫輕對荀彧的印象還算不錯,畢竟陛下都說什麼他是王佐之才,也為朝廷的重建摸索出了框架,就是對荀彧有一點不滿。

這人自己窮講究也就算了,非要搞什麼熏香傍身,怎麼還得一邊盯著天子六璽的製作,一邊讓官員籌辦上朝的衣服啊!

他一個匪……哦不是,他一個閒散慣了的人,總覺得看著那衣服的草圖,就渾身不自在。

“怎麼要套這麼重重疊疊的,”孫輕指點道,“還有那個什麼鶡冠,把鳥毛插在頭上,真的好看嗎?難怪袁紹那些人在虎牢關外遲遲打不進來呢!為了保持形象,防止鳥毛被吹飛了,是乾不出什麼事情來。”

……

“那你還這麼小心地保護著自己的頭冠?”張燕冷笑道,眼看著孫輕自打來到這陛下送征之地,便已摸了自己的帽子五次,生怕頭冠不正,丟了臉麵。

“你懂什麼!”孫輕向張燕回道,“我專門問過滎陽王了,他說武官的冠冕之所以要插鶡羽,是因為鶡代表勇武。陛下如此厚待於我們這些元從,讓你當了司隸校尉,讓我做了城門校尉,把天子近前的統兵權柄都交給了我們,戴個鳥毛冠算什麼!”

可能這就是洛陽朝廷的風俗吧,也沒什麼不對的。

沒看領了虎賁中郎將位置的呂布比他還搞笑嗎,選的那兩根鶡羽比他的還要長一輩,唯恐彆人沒看到,他不僅因為追隨陛下早,得到了一個不低的官職,還頂掉了四世三公出身的袁術的官職。

這叫什麼?這就叫棄暗投明的收獲!

哪怕此刻的朝廷有多少錢糧大家都心中有數,必定開不出多少俸祿,但已足夠呂布挺起胸膛來走路了。

不過,話雖如此,他還是免不了用著羨慕的目光,看向了另外的一頭。

在這洛陽南郊的凜冽寒風中,不見綠意,可當陛下執起劉備與孫堅的手時,誰都能夠看到這兩人眼中的奮進之意,竟似已然置身於烈日之下,將目光照得炯炯生光。

但也實不能怪他們如此激動。

都以為陛下將會暫時在洛陽興複民生,不便出兵,卻不料還有兩人得到了一份異常重要的委任,將去南方做一件大事。

對於呂布來說,那簡直就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

可惜陛下聽從了郭嘉的建議,將此事交給了破虜將軍和荊州牧。

劉秉的神情也並不平靜,或許是因他發出了這一封封封官的詔書,愈發坐實了這個皇帝的身份,又或許是因為,他已在奪取洛陽後,又將向前走出一步。

他緩緩說道:“孫破虜,劉荊州,這奪回荊州的要務,朕……就交托給你們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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