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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辦法,隻能給反派當老婆了 第43章 儘我所能,成為你的彼岸 隻會為你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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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我所能,成為你的彼岸

隻會為你回頭……

還不等池愉醞釀開口,

謝希夷又移開了目光,神色冷淡地道:“算了,不必回答,

我不感興趣。”

他對龍傲天的疑慮困惑越來越多,這是一個極其不好的征兆。

雖然謝希夷這麼說,但池愉還是回答了:“那個欺負我的壞人,他的劍就叫幻電。玄寂師兄,他跟你很像。”

謝希夷一頓,

“跟我很像?僅僅是因為劍撞了名字?”

池愉現在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這是命運。

命運可以掌控,

可以利用,但他絕對不會被裹挾,

被控製。

少年人的眼裡,

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以他的意誌為轉移,

這就是這個年齡的美妙之處,這是自然與天道給予他們最後的、靈性的自由。

想通了之後,雖有些許遺憾,但更多的是釋然,

他微微笑了起來,眸光閃閃地對謝希夷道:“不是啦,應該隻是個巧合吧。”

謝希夷“看到”,

縈繞在池愉靈境的傷感與哀愁淡去,呈現出一派澄明與溫暖。

謝希夷金眸裡的光芒微微閃動。

他一直都知道龍傲天悟性過人,

雖總想著救人性命,

但心性也逐漸堅韌,像方纔那隻毒蜈蚣,他也能毫不猶豫地抽劍殺死。

柔弱給予了他慈悲心,

能與眾生共情,但也因為有度的慈悲,可以毫不猶豫地殺死會給人帶來危險的毒物。

佛可以慈悲,也可以怒目金剛,他的可塑性如此之強。

通透,無為,喜樂,空性。

謝希夷發覺自己已經逐漸無法控製自己對他的欣賞和注目,這很危險。

關係越親近,因果線越重,他可能會因為這層層加重的因果,而難以成就佛子之位。

謝希夷對佛子之位並不看重,隻是他既進了禪門,若無大事,必然是會求證果位。

在其位,謀其職,負其責,儘其事。

他作為太子,那必定會為了成為一名英明帝王而努力。

作為未來佛子,即使並不是他所願,但揹負著家族的期許,他總該一步步踐行下去。

縱使散漫,卻不會有半分的懈怠。

不要好奇,他再次這般告誡自己,心境便再次波瀾不驚。

他無意探尋池愉的秘密,但出於一種更嚴謹的考量,他還是開了口:“你方纔使用的術法,是禁術嗎?”

池愉愣了一下,明白過來太子說的是回春,他搖搖頭,道:“不是。”

謝希夷卻用肯定的口吻道:“是禁術,你的骨齡,小了一歲,這是禁術的範疇。”

池愉冇辦法和太子解釋什麼是係統,便轉移話題道:“禁術,究竟是什麼?”

謝希夷道:“禁術之所以是叫禁術,是因為他是禁忌,如果一個人能熟練使用所有禁術,那他就是神。但是,不是神,卻觸碰神的領域,他的下場和未來必定淒慘絕望。”

他看向池愉,輕聲道:“不要再用這種禁術,對你冇有好處。你現在使用,好像並無弊端,但不代表他不存在,他會顯化在你的過去與未來,就算飛昇仙界,也會如影隨形,這就是禁忌,永遠不能觸碰。”

池愉心裡泛起一絲漣漪,他深深地看向謝希夷,“那麼玄寂師兄,如果未來有一天,你必須使用禁術,你會使用嗎?”

謝希夷微微一笑,神態流露出淡淡的、從容的高傲,“我不會,你以為我為什麼勸你?自然知道這是最不好的東西,既如此,我為何會去使用?”

池愉:“……”

謝希夷收斂了笑容,金眸銳利地看他,“彆把我說的話當耳旁風,不準再使用這些禁術,你這是在自損根基。”

池愉撓頭,解釋道:“我知道了,玄寂師兄,我不會再用了,其實我也不想用,但是今天那個孩子哭得太可憐了,那隻毒蜈蚣雖然有劇毒,但也是那孩子的寵物和家人,既然是我殺的,我自然要負起責任來。”

他若有所思地道:“冇想到蜈蚣都會有人養,以後殺妖獸妖魔,也得看看是不是有主人,否則殺了也不好交差。”

謝希夷淡漠道:“有主人就一起殺了,能養妖魔又會是什麼好人?”

池愉:“……”

不愧是你啊,玄寂師兄。

池愉好奇地問:“玄寂師兄,你能用你的神通看出些什麼嗎?”

謝希夷冷淡道:“你不要想著走捷徑。”

池愉委屈道:“可是,我們是一夥的啊,我們得團隊合作。”

謝希夷從字麵上理解了他的意思,道:“我若出手,你還有曆練的可能麼?”

既然謝希夷不願意,池愉也不糾纏,說:“好吧,我自己來!”

福爾摩斯,啟動jpg

池愉走出房間,正好碰上了那個孩子的父親,他笑盈盈地招呼他們倆過來坐,奉上了新鮮的瓜果點心和茶水。

謝希夷竟給了一分麵子,真的坐過去,端起了茶杯。

池愉不禁多看了謝希夷幾眼,謝希夷出身不凡,做什麼都端著優雅的儀態,舉手投足皆是滿滿的韻味,他撇去茶沫,唇角微微勾起,挑剔道:“茶葉要過一遍水再泡,第一遍苦,第二遍纔是甘,這茶泡得一般,但泡茶的水還算不錯。”

男人唇邊的笑容一僵,恭敬道:“這水是我們這邊的山泉水,蘊含些許地靈氣,凡人服用延年益壽,但估計對兩位仙人效用不大,希望仙人莫要嫌棄。”

池愉端起茶水要喝下去表個態,謝希夷修長有力的手指過來,擋住了他要抿下去的唇,“不是說要出去逛逛麼?還不快去?”

池愉一愣,擡眼看去,看見謝希夷那雙銳利的金眸,腦子裡頓時出現了很多影視劇的劇情,他頓時一個激靈,放下了手裡的茶杯,站起來說:“對哦,我出去逛逛,失陪。”

說完,移開椅子,轉身就跑。

謝希夷對男人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水,道:“他還是孩子心性,莫要介意。”

男人臉僵著,不知道說什麼,隻能乾巴巴地說:“冇事。”

另一邊,池愉找到了小球,問道:“怎麼樣?問出了什麼東西冇有?”

小球道:“傲天哥,我用你的辦法試了,那個小孩不肯吃解毒丹,我就扒了他的衣服,發現他身上大大小小都是傷口,有的已經潰爛了,看著很嚇人,我給他用了些藥粉,給他治了一下,因為這樣,他悄悄跟我說,土土的毒能讓他身體變得很好。”

他看向池愉的眼睛變得閃閃發光,帶著敬佩和崇拜,“傲天哥,你好像說對了!我在周圍逛了一圈,發現家家戶戶都養著體型龐大的毒蟲,就跟凡間的家犬一般正常。”

池愉若有所思,“如果是這樣的話,好像也冇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但是玄寂師兄好像很鄭重,說明這裡還是有不容小覷的妖魔。”

小球認真道:“是有妖魔,我能隱約感覺到一點,而且修為應該不低,我是煉氣三層,那妖魔起碼高我兩個境界。”

池愉有理有據地推理道:“玄寂師兄在距離很遠的地方就開始有反應了,說明這妖魔修為應該在築基期或者金丹境。但是玄寂師兄又不想插手,想讓我自己麵對,那麼對方修為可能是比我高一些,處於我能應付但是又不能應付的階段——不過,玄寂師兄的那什麼破妄神通,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小球驕傲地說:“當然,我們殿下自小就有這樣的天賦,也就是因為這樣,才從那麼多兄弟姐妹裡選了我當他的仆從,雖然我資質平庸,但在殿下眼裡我是最好的。隻要有什麼陰謀詭計,都瞞不了我們殿下,他總能在一堆人裡麵聞到壞人的味道,修了禪之後這樣的天賦便被放大了,修成了破妄神通,能勘破人和事的本來麵目。”

他有些神往地繼續道:“其實修禪是極好的,若是修到了至高處,那就可以看到所有人的過去與未來。聽說這樣的神通叫憶宿命智慧。前世今生,萬萬億的輪迴都將清晰可見,那將超脫生死,不生不滅,飛昇仙界隻是,最終會去往神界,與天地日月同壽,三千世界皆為其主宰。”

池愉聽得心裡微顫,他忽然想到,若玄寂師兄是謝希夷,那作為未來佛子,前途無量的他為何會走到五百年後那個地步呢?

這究竟是為什麼?

他所認識的玄寂師兄,是堅毅果敢的,雖有和謝希夷一樣的魔心,但他更溫柔,對他悉心教導,給予支援與幫助。

心是最直觀的東西,他所能感受到的,是玄寂師兄的真心。

玄寂師兄的驕傲與傲慢,是很可愛的東西,他說不會使用禁術,那麼就是不會,守諾是男人的脊梁,他又怎會打斷自己的脊梁,違反自己的原則?

作為帝王培養的太子殿下,有著自己的高傲與堅持,他又怎麼會做自己看不上的事情?

那麼他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才被迫違反了誓言?

想必是非常慘痛的事情,讓他失去了一切尊嚴,窮途末路,尊嚴掃地,誓死一搏。

池愉當然討厭謝希夷,他殺死謝希夷回去的願望是強烈的,但一旦和他所見到的真實所衝突,他也儘量不會被**裹挾著前行,他要看到更真實的東西,從中選出更好的萬全之法。

如果必須選擇殺了謝希夷,那麼他放棄。

他想拯救謝希夷,讓他一直是他的玄寂師兄。

而回去,他可以繼續修煉,飛昇仙界、神界,未必冇有回家的辦法。

都成仙成神了,從蟑螂盒子裡出來,想來並不困難。

不要再迷茫了,這就是他未來的道路。

應無所住而生其心,若他執著於殺了謝希夷,那就是有所住,終不得解脫,要超越,覺悟,才能應無所住,而生其心。

這就是他未來要做的事情。

池愉微微笑了起來,心境一鬆,竟是幾息內突破了桎梏——築基一層,築基二層,築基三層,築基四層,靈氣瘋狂注入,竟一口氣提升了三個大境界。

小球錯愕不已,卻不敢打擾,他從儲物袋中取出陣法盤,為池愉搭了個禁製,容池愉盤腿而坐穩固境界,自己則是為他護法。

耳邊忽地傳來了殿下的傳音,“我看到了靈氣波動,是龍傲天在晉級麼?”

小球回道:“是的殿下,傲天哥突然就晉級了,是頓悟,他頓悟了。”

頓悟是極難得的一種修煉狀態,可能是因為吃飯喝水,可能因為彆人隨口說的一句話,可能尋常走路打坐,一個不經意的巧思,總之,頓悟好似很容易,又好似很困難,因為很隨機,不可捉摸,冇有規律。

但就算頓悟,也頂多提升一個境界,而池愉一口氣提升了三個境界,隻能說他的悟性真的很高,高到了可以無視那平凡的靈根。

謝希夷沉默,過了一會兒,說:“我過來。”

池愉陷入了一種很玄妙的境界,像泡在母親的羊水之中,極其溫暖,祥和,靜謐,心中的煩惱與憂愁被洗滌了個徹底,隻有純粹的喜樂與安定。

池愉睜開眼睛,看見了謝希夷的身影佇立在他身前,為他護法。

他臉上露出笑容,高高興興地喊道:“玄寂師兄!”

謝希夷微微側目看他,唇角微微勾起,道:“你境界鞏固了許多,現在算得上真正的築基期修士。”

頓悟帶給池愉的改變,是天翻地覆的,修為更精進,神識更渾厚,身體也有了築基期修士的強度,不會再輕易受傷。

這次的頓悟,池愉也能感覺到自己與天地的聯絡更深。

直到現在,池愉才真正地融入了這方世界,成為了一名合格的修士。

池愉心境豁然開朗,今時不同於往日,迷惘儘除,和謝希夷對視的目光都變得更有力量,更堅定,“謝謝玄寂師兄為我護法。”

謝希夷道:“不必道謝。”

他注視著池愉,池愉察覺道他眸子中的審視,唇角翹起,笑容燦爛,“玄寂師兄,剛剛你將我支出來,是不是因為那茶水裡有毒?”

謝希夷:“有毒?誰跟你說的。”

池愉撓頭,“不是嗎?”

謝希夷唇角微微翹起,“自然不是。”

池愉平和地笑:“我明白了,那就是玄寂師兄你在暗示我,不要輕易喝彆人的茶水,尤其不明對方底細的情況下,無論對方多麼弱小,都要謹慎對待。跟茶水裡有冇有毒,其實關係並不大。”

謝希夷:“……”

池愉看他,“看來我說對了,玄寂師兄。”

謝希夷凝視著他的臉龐,輕聲道:“你為何頓悟?”

他很多次漫不經心地在心裡告誡道,不能對他好奇———但一旦產生這種剋製,便生了執著,每次重複告誡,都加重了執著,便是有違法。

因此,謝希夷選擇入世,去探尋名為龍傲天的答案。

池愉伸出手,抓住了謝希夷修長有力的手掌,謝希夷略微垂眸,看著他們交疊的手,又擡起眼,如太陽般璀璨的眼眸,宛如一個金色的漩渦,彷彿能將池愉吸進去,“你這是何意?”他不動聲色地問。

池愉對謝希夷道:“我想明白了一件事,何為洞徹心源,明心見性。”

“心外有法,生死輪迴。若了一心,生死永絕。若悟自心,即是實相。離虛妄故。【1】”

“也許我來禪宗,是冥冥之中天道給予的另一條路,玄寂師兄,我要渡你。”

謝希夷:“?”

謝希夷微微眯起眼睛,“我冇聽說過修士還會發病說胡話。”

池愉也不惱,他笑起來唇邊虎牙若隱若現,生機無限,蓬勃外物,聲音清脆道:“玄寂師兄,你不懂也冇有關係,總之,從今天開始,讓我們做最親密的人吧。”

謝希夷譏諷道:“朋友已經不夠你揮霍了麼?”

池愉道:“朋友之上,還有摯友,患難與共,生死之交,我不知道如何渡你,但是我想,儘我所能,成為你的彼岸。希望有朝一日,玄寂師兄看到我,就看到了彼岸,無論在何等苦海,都能無餘涅槃。”

謝希夷:“……”

他沉吟片刻,從廣袖之中,摸出了一瓶丹藥,“這是破妄丹,吃一顆,人會清醒許多。”

池愉:“……”

他大聲道:“玄寂師兄,我說真的!”

謝希夷打開丹藥,從中取出一顆,伸出長臂,捏住池愉的下巴,將他的嘴捏開,將丹藥塞進了池愉的嘴裡,“吃下去。”他語氣嚴厲地說。

池愉:“……”

他喉結滑動,丹藥順著喉管落進了胃裡。

謝希夷的眸光帶著一絲關懷,聲音輕柔地問道:“如何?”

池愉砸吧嘴,舔了舔唇,道:“甜甜的,但是藥丸捏得有點大,堵喉嚨。”

謝希夷冷聲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池愉笑了起來,左側臉頰酒窩深深,說:“玄寂師兄,我剛剛說的話,你就當冇聽見吧。就像真理總是掌握在少數人手裡一樣,手執真理,總要承受寂寞,而我,能夠忍受,畢竟這就是頓悟的代價。”

謝希夷:“……”

謝希夷道:“再吃一顆。”

池愉:“……”

又被塞了一顆破妄丹的池愉,徹底老實了,“玄寂師兄,剛剛是有點不清醒。”

謝希夷理解道:“這是正常的,頓悟後,會有一段瘋言瘋語的時刻,吃破妄丹就恢複了。”

他說罷,將那瓶破妄丹丟給池愉,“拿著吧,以後不清醒的時候自己吃一顆。”

池愉老實巴交地說:“我知道了,玄寂師兄。”

謝希夷瞥了他一眼,“你就頓悟了這些東西?”

池愉窺他臉色,老實巴交地說:“就是明心見性,我見到了自心。”

謝希夷道:“你悟性很高,但是渡我,無稽之談,我冇有煩惱,何來苦海?”

池愉道:“人人都有煩惱,即使是修士也不例外。玄寂師兄,你現在冇有,不代表你以後冇有,而且,我有預感,你若一旦有煩惱,那必定心魔橫生,到那時,便晚了。”

他眸光清澈地注視著謝希夷:“我希望成為玄寂師兄最重要最在乎的人,到那時,玄寂師兄若有煩惱,我還能為師兄分擔一二,如此,玄寂師兄,便不至於入魔。就算真的入了魔,我也希望能成為師兄的彼岸,渡師兄回頭,成就無上果位。”

謝希夷心念微微一動,麵上毫無異色,反而挑起唇角,道:“你多慮了,我不會有這種時候,是你高估了你自己,還是太低估我了?———自覺些,自己吃顆破妄丹。”

池愉:“……”

池愉怒道:“玄寂師兄,你既不信我,就不要哄我說了!”

他轉身要走,卻見到了小球,也不知道他在身後聽了多久,“小球,你什麼時候來的?”

小球幽怨地說:“我就冇有離開過,傲天哥,我也跟殿下一起給你護法了啊,可是你一直都冇看到我。”

池愉趕緊道歉,“不好意思,小球,是你太矮了,實在冇瞧見。”

小球:“……”

小球更幽怨了,“傲天哥,你現在跟殿下一樣說話不中聽了!”

池愉樂了,趕緊繼續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錯了。”

小球原諒他道:“冇有關係,不過,傲天哥你剛剛說的那些話,還蠻動聽的。”

說完,他學了一下舌,“我不知道如何渡你,但是我想,儘我所能,成為你的彼岸。——哇,好動聽哦。”

池愉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了一絲害臊——好特麼煽情哦!

他捂著泛起紅暈的臉,不敢說話了。

謝希夷舉手,給了小球一個板栗,“要是太閒,就去修煉。”

小球“嗷”地一聲痛呼,不敢再多言,捂著腦袋走了。

池愉勸道:“玄寂師兄,下次不要這麼打小球,本來就不聰明,要是打得更笨了怎麼辦?”

謝希夷:“……”

你也冇放過他。

謝希夷轉移話題道:“雖然你剛纔那一番話,很瘋,但小球說得冇錯。”

他微微笑了起來,金色的眼底流露出淡淡的柔情,眉眼裡的銳利和冷漠彷彿初春的冰雪,輕巧地消融,“你說得很動聽。”

“若真到那一天,我也希望,你是我的彼岸。”

因為你的慈悲、寬容,定會渡我回頭。

我也隻會為你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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