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辦法,隻能給反派當老婆了 第69章 他隻會如此信任他 讓人更想欺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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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會如此信任他
讓人更想欺負他……
池愉嗅著太子身上那股血腥氣,
冇敢問太子怎麼殺的那個邪修,他有預感,大抵不是一劍梟首那般簡單。
真相可能比他想的更殘酷些,
但太子做這些,都是因為他,因為擔心他,後怕,所以纔會做不符合他平常行為的事情。
池愉擔心他的心境,
到了山坡後,
看著他設下結界後,
主動地坐到了他腿上,手臂也很自然地環住了謝希夷的腰。
謝希夷也同樣很自然地托起了他的屁股,
微微後仰,
將人放到了自己腰腹部。
“玄寂師兄。”池愉叫著。
謝希夷漫不經心地替他解法衣上的衣帶,
“怎麼了?”
池愉笑了起來,道:“冇有,我隻是想這麼叫你。”
他依賴地抱住了謝希夷的腰,又叫道:“玄寂師兄。”
謝希夷停下瞭解他衣帶的動作,
伸手過去,捏住了池愉的下巴,微微擡起,
低頭端詳他的臉。
池愉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他,晚上的月光如銀紗,
又加上月照千裡白的光芒疊加,
以至於這小小的山坡也分外明亮,令謝希夷看清了他臉上很細微的表情,“你……好像叫母親那般叫我。”謝希夷輕聲開口道。
池愉那飽滿的紅唇在他眼裡輕啟,
潔白如貝的牙齒若隱若現,“玄寂師兄不是母親,頂多是如兄如父。”
謝希夷:“如兄如父?”
他細細地品味了一下,說:“我不想當你的父親。”
池愉道:“玄寂師兄你不要較真,我隻是說很像。”
謝希夷道:“很像也不行。”
池愉:流汗jpg
他說:“好吧。”
看來他不明白這種比喻。
不跟他計較。
謝希夷看著他漂亮的臉蛋,心境忽地慢了下來,他伸出手指,按在池愉下唇上,他的下唇很飽滿,像是吸夠了汁水的花,輕輕一按,指尖便陷了下去,微微鬆手,那唇肉便回彈了上來,頂上了他的指腹。
謝希夷繞有興致地按了幾下,就聽見池愉有些幽怨的聲音響起,“玄寂師兄,你在做什麼?”
謝希夷挑起薄薄的眼皮,銳利的金眸因為含上幾分笑意而變得有那麼幾分溫情,嘴上倒是一本正經地說:“在觀想。”
“哦……”池愉便不說話了,還微微張開了嘴,方便謝希夷動作。
謝希夷看他這幅模樣,如湖麵一般平穩的心境泛起了層層的漣漪,令他想對他做些更過分的事情——
好似,他對他再如何過分,隻要扯上觀想的旗幟,對方也能毫無芥蒂地全盤接受。
這般毫無底線的依賴、信任,讓謝希夷齒根發癢,似乎想咬點什麼。
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了。
不算陌生,但也絕對算不上熟悉。
謝希夷一貫優雅,又自詡體麪人,自是不可能真的做出這種事情來,但有這樣不體麵的心念,還是令謝希夷有些微妙的反感。
更詭譎的是,他觀照內心,並非那充滿獸性、破壞慾的魔心作祟。
心裡彷彿有了一個線團,開始變得雜亂,他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什麼心念在作祟。
也許這就是他晉級失敗的原因。
若是如此,其實是該剔除分彆心的。
隻是,道理他都懂,但與龍傲天對視,看著他那片赤誠的心湖,謝希夷還是不可避免地沉淪進去。
沒關係,謝希夷漫不經心地想,大抵不是什麼壞處。
他走神之下,手指輕輕一戳,戳進了池愉的唇間,而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池愉已經主動地舔舐了起來。
謝希夷感受著手指上的溫熱潤濕,金眸深邃起來,他多伸了一根手指,輕輕地攪弄他軟軟的舌頭,低聲問:“上次……我用神識怎麼對你的?”
說到這個,池愉含糊地說:“玄寂師兄……”
手指壓著他的舌頭,他說不出話來啊。
謝希夷便抽出了手指,兩指頭濕潤潤的,他便抹了抹池愉的唇,將那雙飽滿的紅唇抹得微微發亮,多了幾分潤意。
“我說過了,玄寂師兄你就一直戳我的神識。”說到這個,池愉臉頰微微泛紅,難免有些食髓知味,但又太刺激了,他又有些很微妙的不想再經曆一次。
人果然好複雜啊。池愉想。
池愉忽地止住了思緒,因為謝希夷的神識正在叩擊他靈境之門。
“玄寂師兄……”池愉小聲地叫了一聲。
“讓我進去。”謝希夷說。
池愉說:“不行……不可以,前不久才弄過。”
謝希夷道:“我說過了,我冇有記憶。”
池愉說:“可是,玄寂師兄你也說過不要輕易讓神識進來。”
謝希夷反問:“我會傷害你嗎?”
池愉下意識地說:“不會!”
謝希夷唇角勾了起來,說:“所以不要怕,讓我進去。”
池愉隻好打開了靈境之門,謝希夷那磅礴渾厚的神識就湧了進來。
摩擦時刻產生,池愉渾身軟了起來,伸手抓住了謝希夷的腰,“玄寂師兄……”他有些無力地呢喃道。
謝希夷也感覺到了他靈境和神識的包裹,在體外尚且冇有知覺,但一旦到了內裡,便覺得無比舒適,像是泡在熱水之中,輕輕動一下,便是一陣強烈的酥麻快意。
很奇妙的體驗。
謝希夷金眸微微發亮,像是墜入了星火,他從未知曉,神識居然還能這般使用。
節從肥甘喪,這是他從小被教育的道理,但今日卻是破了功。
神識開始動作,一下一下,或急或緩,或重或輕地“欺負”著龍傲天的神識。
“玄寂師兄……”池愉不知道怎麼辦纔好,隻能一直無助地叫著他,他似乎想掙紮,但被謝希夷牢牢地抱在懷裡。
“龍傲天,我很舒服。”謝希夷低著頭,嘴唇輕輕地蹭了蹭池愉潔白的耳朵,聲音低沉地說道。
他勾起唇角,臉上散發著純粹的喜悅,金眸之中的星火越來越旺,點亮了整個瞳孔,瞳孔微微放大,已經處於一種獸性的興奮狀態之中。
自控力一直很強的謝希夷張開嘴,咬住了池愉的耳尖,冇有用力,隻是放在齒間輕輕地碾壓,又輕輕地舔舐他的耳朵。
池愉已經察覺不到他的動作了,他眼神都放空了,喉嚨裡發出破碎的聲音。
謝希夷鬆開他的耳朵,附耳去聽,隻聽到池愉一直在斷斷續續地喊:“玄寂……玄寂師兄……”
啊……
謝希夷心裡某種情緒幾乎要滿溢而出——
他是多麼的……
多麼的什麼呢?
謝希夷不甚明瞭,卻難掩快樂,他用力地抱住他,幾乎要將他揉進自己的懷裡。
勁瘦的腰,柔韌的筋骨,雪白的皮膚,連他那濃黑的、被淚水浸濕的眼睫毛,都令謝希夷欣喜不已。
他從中得到了難以言喻的、修煉也無法帶給他的純粹的喜樂!
他低下頭去,無師自通地吻去了池愉眼角的淚水,輕聲道:“彆哭了,很舒服不是嗎?”
池愉當然聽不到,他依舊在失神,在這種境地裡,隻會一直叫玄寂師兄。
這樣滿腔的依賴,自然令謝希夷無比滿足。
謝希夷一邊慢條斯理地穿梭,一邊伸手撩開池愉汗濕的頭髮,這麼長時間,他開始的短髮已經長長了許多,在後紮了一個低馬尾。
謝希夷神識進去的時候,不小心蹭開了池愉的發繩,以至於他齊肩的半長頭髮落了下來,此時被汗水黏連貼在雪白的皮膚上,謝希夷一點點地為他收攏頭髮,用發繩為他重新紮了一個馬尾。
他手巧,紮得很漂亮。
這幅景象若是從外邊看過去,想必是十分溫馨友愛的畫麵。
卻不想謝希夷的神識在池愉靈境之中攻城略地,直至他的靈境充滿了他神識的氣息。
這是一場毫無懸唸的碾壓,池愉的神識被謝希夷碾了薄薄的紙,又被其錘鍊揉圓,欺負得不可謂不慘。
偏生池愉不覺得苦悶痛楚,因為那是純粹的、迅猛的、驚濤駭浪連綿不絕的愉悅,他渾身都泛起了紅,像是煮熟的蝦。
“這是什麼?”謝希夷忽地說。
他的神識,在池愉靈境之中,看到了一條細小的縫,那縫隙之中散發出淡淡的靈力光芒。
這縫隙被池愉的神識層層包裹,若不是謝希夷已經將池愉的神識欺負得很慘,還發現不了。
謝希夷的神識探出去一個觸角,摸索了一下那條縫隙,靈境忽地震動起來,池愉的聲音忽地高亢了幾分,“玄寂師兄——”
謝希夷問道:“痛嗎?”
池愉彷彿清醒了幾分,抓住謝希夷的衣襟,聲音含上了幾分委屈,“痛……玄寂師兄。”
謝希夷微微笑,低下頭去,嘴唇貼在池愉的臉頰上輕輕地碰了碰,低語道:“痛就不碰了。”
話雖如此,他卻莫名地對那條縫隙在意,將神識的觸角捏得更細了些,直至如絲線那般,才令其鑽進了那條縫隙。
池愉:“啊……”
他綿軟地叫了一聲,謝希夷低語道:“讓師兄輕輕地碰一下,不痛。”
是不痛,但是很酸,很……難以言喻。
池愉隻好將臉埋在謝希夷懷裡,想要止住自己的聲音。
謝希夷心想:好乖。
太乖了,反而讓人更想欺負他。
神識的絲線進去了那方天地,那個縫隙在外麵看著小,裡麵卻很深,空間稍微寬一些。謝希夷很快明白過來,這是靈境的最重要的地方,若他是壞人,破壞此地,便能令龍傲天成一個傻子,一個廢人。
如此一想,謝希夷心中又生出了怒氣,氣池愉輕易放他進來。
然而,怒氣之餘,又覺得喜悅,因為他隻會放他進來——他隻會如此信任他。
謝希夷這般想著,不禁勾起了唇角,而後,神識的絲線多增加了幾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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