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辦法,隻能給反派當老婆了 第80章 咬住後脖頸,以防逃脫 我想要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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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住後脖頸,以防逃脫
我想要修煉……
多虧池愉根正苗紅,
所以很快調整好了心態。
池愉從一堆黃色廢料裡提取出了關鍵資訊,“他們倆分明是打情罵俏嘛,哪有強取豪奪了。”
蓮池道:“那修書匠被綁了進花轎……”
池愉冇好氣地說:“情趣。”
池愉摸下巴,
琢磨過來了,“這擺明瞭就是兩個基佬看對了眼,但是修書匠有快訂親的青梅竹馬,又不想主動去做這個惡人,所以讓柯老大做了這個惡人。”
蓮池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那核眼定然不是這個修書匠了,
是他那個青梅竹馬的戀人?”
池愉道:“應該是的。”
他們循著記憶去了修書匠青梅家,
才知道青梅失了這樁親事,被父母覺得丟人,
婚事掉了好幾個檔次,
已經淪落到和鰥夫、殘疾老頭說親的地步了。
小姑娘長得還挺漂亮的,
白白淨淨,很文靜的模樣,不出意外,她會被嫁給一個瘸腿老頭,
因為老頭聘禮出了6兩白銀,這可不算個小數目,是一般人家三年的收入了。
蓮池道:“老夫少妻倒也相配,
但這大爺麵相不佳,淫邪、暴戾、錙銖必較,
這姑娘若是被嫁過去,
恐怕要被蹉跎一生啊。”
池愉感慨道:“蓮池師兄,你發現了嗎?這個秘境怨氣最大的始終都是女子。”
蓮池道:“凡人裡女子弱勢,處境自然不好……龍師弟,
你看這次要如何處理?”
池愉道:“這女孩很可憐,蓮池師兄,你說,她在這個秘境裡重複了多少次被蹉跎踐踏的一生?”
蓮池:“龍師弟……”
池愉語氣鄭重地道:“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早點找出這個秘境的核眼,這些女孩就算毫無記憶,也不應該在這裡一次又一次的輪迴受難。”
蓮池心中一動,不禁道:“龍師弟,你比我想得更有悟性。”
修士有比凡人更漫長的壽命,更莫測的力量,大多數凡人在修士眼裡都是螻蟻蜉蝣,有時候也並非蔑稱,而是一個事實。
他們在自在洲進學,心性的確算修士裡較好的那一批,並不會無視凡人,但也很難做到與凡人共情。
而龍師弟天賦悟性這般高,還能如此憐憫凡人女子,有著和尋常修士都冇有的溫情與柔軟,令蓮池對他又高看一眼,“龍師弟,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池愉說:“看這個女孩,應該是逆來順受型的,她習慣了被安排,被蹉跎有怨恨也隻會埋在心裡,這樣的話,讓她奮起反抗也不現實,給她換個男人也不行。”
蓮池:“那應該如何?”
池愉想了想,道:“讓她當個男孩吧。”
蓮池一驚:“當男孩?”
池愉問蓮池:“蓮池師兄,這樣的法術你可會?”
蓮池平複情緒,道:“會的。”
池愉想了想,道:“那蓮池師兄,你給她變成一個身高188、寬肩窄腰、麵如冠玉、劍眉星目、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還有八塊腹肌的絕世美男子吧。”
蓮池:“……”
池愉興致勃勃地說:“她的性格隻要換成一個男子,就足夠擺脫她現在所有的困境,而且靠她一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如果娶妻,她也會體貼妻子,因為她雖然是男兒身,但她卻有一顆女兒心,能令她知曉女兒心事。”
他以拳擊掌,萬分肯定道:“她會過得非常幸福。”
蓮池不禁喃喃道:“龍師弟,你的想法,實在是天馬行空不拘一格,我未曾想過還有這個辦法。”
“不過龍師弟,身高188是多少?”
“蓮池師兄,你按玄寂師兄的個子變就是了。”
“哦,明白了。”
既然龍師弟都開了口,蓮池也就不費餘力地去實行了。
而龔文慧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變化——她的衣服忽地被撐破了,視野變得很高,而破碎的衣服下麵,是平坦的胸脯。
龔文慧驚嚇地尖叫了起來,引來了她的爹孃,“兒啊,怎麼了我兒?”
一向對她橫眉豎眼的爹孃,此時卻格外關懷地看著她,還是娘注意到她身上破碎的衣物,嗔怪道:“我兒!你已經到了娶妻的年紀,可萬萬不能再有這般怪癖啊!快快把裙子脫下來!讓人看見了少不得要笑話!”
龔文慧一臉懵地被娘推進房門,爹又拿來了一身男子的衣服,龔文慧一摸,就能感覺到料子極好。
爹孃都是一臉欣慰地看著她,“我們文輝是十裡八鄉最俊俏的男子,娶鄉野女子真是浪費了,我看應該去當駙馬!再不濟,也娶個員外家的千金,如此便有用不完的金銀。”
龔文慧終於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她竟是變成了男子!
而且父母都冇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龔文慧去換男子衣服,脫掉破碎的裙子,發現自己腰腹一堆肌肉,身材好到令人眩目。
饒是是自己的身體,她都不禁紅了臉頰。
草草換好衣服,她衝到河邊,對著清澈的河麵一照,被驚豔得兩眼呆滯——太、太好看了!
比她那個竹馬要好看無數倍!!
河邊有許多婦女在洗衣服,見了她,都竊竊私語起來,“龔家那小子又來河邊照鏡子了,真是臭美。”
“他長得那麼俊,臭美不應該麼?這相貌,龔家那兩口子怎麼生得出來?”
“真俊啊,要不是我女兒還小……”
“你啊,就彆想了,龔家的還想給他找個千金小姐呢。”
龔文慧聽到她們聊的內容,臉不禁一紅,心中喜悅難以言表,自從修書匠被城裡柯家娶了之後,她徹底淪為了笑柄,走到哪兒都是異樣的目光,哪成想現在成了男子,風向便徹底變了。
她一直佝僂的脊背不由得挺直了起來,她既然變成男子了,自然也不用嫁人了!
池愉對蓮池道:“蓮池師兄,你怎麼把她捏成你的臉了,看著怪怪的。”
蓮池道:“你讓我捏個絕世美男子,我也不知道捏誰,隻好捏我自己了。”
池愉笑了起來,“蓮池師兄,你也很臭美。”
蓮池道:“這樣有效果嗎?”
池愉道:“不知道啊,先這樣做著唄。”
他們將龔文慧放下,又接著去處理其他核眼。
整個秘境涵蓋了一整座城池,包括了城池下麵的村寨,一家家處理過去,工程量可不小。
但現在也冇彆的辦法,隻能老老實實地刷題。
如此,一天又結束了。
回來的路上,池愉看了一下地圖,玄寂師兄今天一整天都呆在房間裡,不知道在做什麼。
池愉回到了房間,果然看見玄寂師兄坐在床上打坐。
不過顯然不是禪定,因此池愉大著膽子湊過去,伸手去摸他的頭髮。
謝希夷長了一頭很漂亮的烏髮,柔韌烏黑有光澤,手感極好,長到了腰以下,走動的時候髮梢都不曾晃動,可見他儀態之妙。
池愉拿出自己的發繩,將謝希夷長髮籠到腦後,編了半長的髮辮,用發繩綁好。
做完這些後,池愉又伸手去摸他的臉,仔細地端詳,發覺他的睫毛很黑很長,便伸手去摸他的睫毛,硬硬的,並不柔軟。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腕被一隻大手抓住了,謝希夷慢慢睜開薄薄的眼皮,一雙金眸有些銳利地盯著他,“你在做什麼?”
池愉眨了一下眼睛,勾唇笑了起來,“玄寂師兄,你不是看到了嗎?我在玩你的睫毛。”
謝希夷道:“無聊。”
池愉一屁股坐到了他旁邊,“玄寂師兄……”
他想問他是不是還生氣,但是又覺得還是不要問比較好,要是這事兒都過去了,他還提起來,不就是提醒玄寂師兄了嗎?
不過,他又實實在在地覺得,今天玄寂師兄的心情,似乎是不太好的。
想讓他開心起來,卻又不知道怎麼做纔好。
想到此處,池愉安靜了下來。
謝希夷微微側目看他,“龍……池愉。”
池愉愣了一下,笑了起來,“玄寂師兄,要是覺得彆扭,喊我法名也冇有關係的。”
謝希夷盯著他,不語。
池愉慢慢的,笑不出來了,“玄寂師兄?”他壓低了聲音,輕輕地叫了一聲。
謝希夷依舊不語。
今日蓮池給他的冊子,裡麪包含了道侶神識雙修和肉、體雙修,讓謝希夷明白過來,他和池愉一直在做的事情,是道侶之間的神識雙修。
但……說是雙修,又並冇有完全對,他們手法太過粗糙,每次神識交融的時候享樂大於修煉,修煉隻是順帶。
無意識地做了道侶之間纔會做的事情,對謝希夷來說的確有些衝擊。
但衝擊也很有限。
因為道侶對於他來說過於陌生,他無法將池愉和道侶聯絡在一起。
但,謝希夷並非不知道道侶意味著什麼,意味著生死與共,榮辱同修,是最親密的人。
也代表著凡人的“夫妻”。
謝希夷意識到這點後,竟是有些許愉悅——
他向來看不起這些庸俗的感情,但若是落到了他與池愉身上,就總覺得與他人不同。
如此,他的確犯戒了。
因為在他意識到這點之後,那成型的異念驟然變化,成了一根泛著金光的情絲,紮進了他的靈境之中。
而他的內修法門,因為這根被觀照出來的情絲越來越凝滯。
這無疑是阻礙修行的外物。
謝希夷卻由衷地覺出了喜樂,這樣的喜樂,令他著迷,甚至看那根會毀他根基的情絲,都覺得愉悅。
當然,謝希夷也清醒地認知到,這並非是什麼很好的東西。
若是足夠理智,拔除這根情絲,纔是他現下最應該做的事情。
情是毒,夫妻之情,更是五蘊之毒,五蘊之毒入肺腑,入心神,入元魄。像那蠱女妖魔、那毒龍,都因為中了情毒,做出了在外人看來十分匪夷所思的事情。
這是對境界修為的蔑視、踐踏、羞辱。
謝希夷分明知曉這其中的所有利害,但落到了他身上,卻又甘之如飴。
觀照出這團異念乃是情絲之後,謝希夷能體會到這根情絲帶來的強烈的愉悅感。
他不再迷惑於異念是何物,境界上有了一種通透明悟,內修是在下跌,但情帶來的通透明悟又令他的外修修為有了微妙的頓悟感。
或許,轉成外修,也不無不可。
謝希夷愉悅地想,麵上卻保持了冷靜。
既然已經神交過了,那結契大典也不能太晚。
他們神交雙修得太粗糙,池愉並冇有內化掉那些靈韻,若是遇到金丹境高階的修士,池愉一展開神識,他神識裡麵謝希夷的靈韻根本就瞞不住——任誰都會知道他未婚就與人神交,而且還大咧咧地將那些靈韻展示給外人看。
換成凡人夫妻,那分明就是同房之後米青水擦都未擦,就大咧咧地走出門見人了。
鴻寶曆練結束之後,尋個良辰吉日吧。
越到這種時候,謝希夷反而越不笑,一臉肅穆,頗為冷峻。
池愉被他盯得發毛,為了打破這凝固的氛圍,他趕緊找了個話題,如此,便說到了今天的那對基佬,“玄寂師兄,你知道嗎?我今天撞見了特彆尷尬的一幕!我看見男人和男人同房了!特彆嚇人!”
謝希夷:“嚇人?”
池愉見他似乎有了聊天的興趣,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繼續說:“是啊!我們一進門,就看見那個柯老大用勾八……呃,勾八就是那個,玄寂師兄你懂的,他用勾八抽那個修書匠的屁股,那是五穀輪迴之地,是有自己的用處的,不是被他們那麼用的,好嚇人啊,嚇麻了。”
謝希夷一頓,“你反感?”
若是結契,成了道侶,他自然也要這麼對他的。
謝希夷回憶了一下那本冊子,冊子上體魄上,的確要用到那個冇用的器官,元陽自然也是守不住了。
但雙修可以彌補損失元陽的缺陷,問題倒是不大。
當然,謝希夷覺得體魄上的雙修也冇有太大的必要,元陽還是太重要了,他不想失去。
隻是都結成道侶了,於情於理也應該用一下、體魄雙修,否則也不算是完整的“夫妻”。
池愉撓頭,理智地說:“我不反感,我尊重,但是不要落到我頭上來,落到我頭上來,俺就不中了。”
謝希夷:“……”
謝希夷注視著他的眼睛,低聲問道:“不要落到你頭上來的意思是……你不會和男人結成道侶?”
池愉懵懂地問:“道侶?”
謝希夷:“你不知道道侶是什麼嗎?”
池愉搖頭,“是什麼啊?”
他有些費勁地回憶一下,好像男主楊旻被女修追求過,道侶這個詞就出現在這種場合,他不等謝希夷為他解答,靈光一閃,問道:“是修士之間的夫妻嗎?”
謝希夷輕輕地“嗯”了一聲。
池愉笑了起來,“那肯定不會啊,我不會跟人結成道侶的,不管男女,我都不會的。”
夫妻和朋友不一樣,夫妻是比摯友更重的承諾,他不會在這個世界談戀愛,因為他冇法負責任。
而且他還是高三的關鍵時期,不能早戀,會影響成績的。
池愉冇少見學霸談戀愛,談得冇心思沉下心來學習,結果高考失利這種案例。
學霸最擅長的事情就是自律,結果再自律的人一碰談戀愛,都冇心情學習了。
可見談戀愛對於學生來說,不是什麼好東西。
池愉說得太斬釘截鐵,導致謝希夷一時半會兒冇說話。
池愉看他沉默,不禁叫了一聲:“玄寂師兄?”
謝希夷彎起唇角,若無其事地道:“你就如此肯定?”
池愉看他笑了,不禁更鬆懈了,心道果然聊聊是有效果的,麵上道:“當然啊,我一向很有主意的,玄寂師兄你知道的。”
謝希夷當然知道——
他們神交過太多次了,神識已經互通聯結,池愉心境於他而言,就是一本可以隨意翻閱的書。
他知道池愉此刻說的話又多麼的認真,而且是絕無可能更改的事實。
池愉不會跟任何人結成道侶。
謝希夷的心沉了下去。
他唇角依然翹著,泰然自若地說:“如果說,跟我呢?你也不願意?”
池愉一愣,不禁看向謝希夷,隻見他一臉微笑,金眸流動著淡淡的神光,用著輕鬆的口吻說出了這樣的話。
池愉也笑了起來,狡猾地說:“我最喜歡玄寂師兄了。”
到他們這個程度,撒謊太容易被看穿了,不如含糊其辭,省得又讓玄寂師兄不高興。
不過玄寂師兄怎麼會開這種玩笑?不會覺得這樣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吧?
好幼稚啊,玄寂師兄。
池愉這麼想著,不禁偷偷笑了起來。
謝希夷看著他的笑臉,唇角上揚的弧度慢慢落了下去,“你笑什麼?”
池愉捂著嘴,悶笑道:“冇什麼,玄寂師兄,我覺得你真的好可愛。”
謝希夷看著他懵懂的模樣,心裡的愉悅此時已經蕩然無存。
謝希夷是一個非常高傲的人,高傲到未曾想過情愛,高傲到從未覺得他和池愉之間的關係會沾染到這種庸俗下賤的感情。
既然已經犯了戒律,異念被觀照成了情絲,內修法門也受此影響,他便順其自然地決定與池愉結契成道侶,從羅珀禪門退出。
他雖有天賦,但並非非禪門不可,對禪門並無執著。
但,他有了情絲,池愉卻巍然不動,不會與他結契也成了絕無更改的事實。
於情於理,謝希夷都應該放下,若無其事地迴歸正軌纔是。
偏偏那團異念被觀照成了情絲,已經深深紮根於他的靈境之中,想要拔除,是極其困難的事情。
當它還是異念,未曾被觀照出何物來時,反倒十分容易剔除。
機會已經錯失,再無後悔藥可吃。
謝希夷此時陷入了極其尷尬的境地,進一步,他與池愉絕無可能結契當道侶,退一步,內修根基儼然受損。
此時,他想要修成佛子,還需要剔除反骨、偏執心、魔心、情絲。
謝希夷心平氣和地起了身,道:“從此以後,我們分房睡吧。”
他這般說著,不等池愉反應,便主動地離開了房間,將房間讓給了池愉。
池愉:“??”
池愉一臉懵逼,他追了過去,叫道:“玄寂師兄!”
謝希夷停下腳步,瞥了他一眼,“有事嗎?”
池愉說:“可是,我不想分房睡,我們不是還要修煉嗎?”
他眸光閃爍,臉頰微微紅了起來,有些躍躍欲試,他說著自己都不知道的穢語:“玄寂師兄,昨天那樣好舒服,你在裡麵做了什麼嗎?今晚再試試好嗎?”
那裡太敏感了,池愉內觀都不敢,所以也就不知道謝希夷在裡麵做了什麼。
隻知道那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刺激過後就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無儘的快感,池愉已經著了迷。
畢竟他現在這個年紀,自控力是要差上許多的,沉溺享樂再理所當然不過。
謝希夷看著他因為意動而顯得格外濕潤的眼瞳,喉結不禁滑動了起來——
這是他手把手將他教成這樣的。
池愉並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不知道此時他的神識裡裡外外都是他的痕跡,若他們都是凡人,恐怕池愉肚子都已經大了。
他被他糟蹋得很徹底。
懂這些對於謝希夷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因為一旦有了知識,便很容易有肮臟的聯想。
越是聯想這些,謝希夷的內修法門就越凝滯。
然而越對內修法門有礙,謝希夷越會在反骨的誘導下去聯想。
甚至那根情絲之中夾帶了些許魔心的戾氣,這就導致了謝希夷對池愉肮臟的聯想,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謝希夷有些厭煩於他如此的不受控,神色之間越發冷淡,“今晚冇空。”
他冷著臉,池愉也一點都不怕,冇辦法,他們水乳交融太久了,都互相知道對方的性格,也知道對方的底線,所以池愉很自然地纏上來,他伸手拉住謝希夷的袖子,擡眼看他,對著他有幾分討好地笑,“玄寂師兄,來嘛來嘛。”
他主動地探出了神識,故技重施去勾謝希夷的神識——但是顯然,這次謝希夷有了準備,神識被收斂進了靈境之中,池愉勾不出來。
隻好大著膽子將神識探進了謝希夷的靈境,謝希夷自然不讓他進,因此池愉的神識隻進到了靈境門外,便寸步難行了。
“玄寂師兄,我想要修煉。”池愉露出了想要努力的勤勉表情,用神識掃著那扇大門,“讓我進去嘛,玄寂師兄,求求你了。”
謝希夷垂眸看他,喉結不停地滑動,齒間泛起癢——此時他儼然明白這種反應究竟是什麼了。
觀照出情絲之後,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明朗起來。
這是作為男人、作為雄獸最原始、最下賤的**。
獸類的雄性會在與雌性、交、媾時咬住對方的脖頸,以防其逃脫。
這就是他齒間發癢的根本緣故,他想……咬住自己的“雌獸”,用神識在池愉靈境腹地之中注滿靈韻。
謝希夷的心湖泛起層層的漣漪,震盪如雨墜,他兀自剋製著,語氣淡淡地說:“鬆手。”
池愉睜大了眼睛看他,“玄寂師兄?”
“鬆手。”謝希夷再說了一遍,他唇角勾起,露出淡淡的笑容,若無其事似的,“節從肥甘喪,昨天做過了,今天休息吧。”
池愉張了張嘴,還未說出話來,謝希夷就抽回了自己的袖子,出去了。
池愉:“……”
玄寂師兄,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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