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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辦法,隻能給反派當老婆了 第8章 想要活下去 就要努力創造自己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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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活下去

就要努力創造自己的價值……

池愉在這裡呆了兩天,終於等到了謝希夷從燈盞裡提出了淩鶴洲。

淩鶴洲看到池愉的時候很震驚,“池愉,你冇死啊!?我還以為你死了,太好了!”

池愉:“啊……”

池愉扭頭看向謝希夷,他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寒暄,並不打斷他們。

池愉一直知道謝希夷這個人是很惡劣的,很喜歡玩弄彆人,且有一種很微妙的、對一切美好事物的純粹惡意。

這種感覺讓人很不適,但池愉臉上冇有表現出來,一邊跟淩鶴洲說著話,一邊在思考怎麼把淩鶴洲從謝希夷那裡要過來。

思考的結果是…毫無辦法。

他修為低微,也冇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東西與謝希夷做交換。

而且謝希夷也說過了,這是他的獵物。

想從野獸嘴裡搶食物,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比野獸更強。

一直示弱也讓池愉覺得有點煩惱了。但表現出剛強的一麵,謝希夷也會立馬讓他知道花為什麼那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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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愉倒是不怕痛,也冇那麼怕死,他現階段怕的事情是高考發揮失常去二本大專,但能不吃苦還是彆吃苦了,苦又不好吃。

池愉愁住了,再想也因為年紀縮小,有點喜怒都形於色,控製不住表情,那點愁苦在那張精緻秀氣的臉上,顯得格外可憐巴巴。

淩鶴洲也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後知後覺地想起來瞭如今狀況,也跟著露出了愁苦的表情。

但是他比其他人要情緒鎮定些,他衝謝希夷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池愉才練氣修為,恃強淩弱非君子所為,你把他放了。”

他裝得很鎮定的樣子,其實臉頰都憋紅了,豆大汗珠在額頭淌。

謝希夷笑吟吟地說:“放了?你問問他現在是什麼身份。”

池愉開口說:“我現在跟他是一夥的。”

淩鶴洲:“嗯??”

池愉歎氣道:“抱歉,救不了你。”

淩鶴洲也略有猜測,一個凡人想在魔頭手裡求生,也隻能委曲求全了。

淩鶴洲鬆了一口氣,說:“唉,你冇事就好,要是因為我,你丟了小命,反倒不好。”

謝希夷在旁邊看著,冇有如他所想表現出陰暗人性,也冇有掙紮和哀求,景緻令人興致全無。

霧氣包裹了淩鶴洲,將他塞到了魄珠,隨手丟給了池愉,“把山洞打掃乾淨。”他語氣淡淡地指使道。

池愉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問:“淩鶴洲給我了?”

謝希夷說:“閉嘴。”

“……”池愉:“好咧!”

他臉上露出笑來,小心翼翼地將守魄珠重新穿了個耳串,戴到了耳朵上。

又屁顛屁顛地拿了盆去外邊陣法外舀了山泉水回來洗山洞裡的地麵。

上麵粘著很多血汙和組織,本來一個清塵法術就能清理乾淨,但謝希夷始終冇清理,池愉也不會這個法術。

池愉捏著鼻子清掃,謝希夷在旁邊站了一會兒,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等他走了之後,淩鶴洲不可置信地在他耳邊嘮叨:“他居然放了我?”

池愉笑了起來,語氣輕鬆地說:“你偷著樂吧,我跟他要了你幾回他都不給,剛纔我以為你死定了。你知道在你之前的那些元嬰修士的元魄被如何使用了嗎?”

淩鶴洲嚥了咽口水,“如何?”

池愉說:“貌似被他煉成法器了,又煉進了萬魂幡…?應該叫這個,他煉了兩遍。”

淩鶴洲沉思,“我知道這個,鬼修才使用的法器,很難對付。”

池愉語氣鄭重地說:“你放心,我會把你送迴天衍宗,我答應過你了。”

淩鶴洲感動非常,“……你冇必要做到這地步,你隻是個凡人……欸,等等,你煉氣三層了???你修煉速度怎麼這麼快?”

他語氣立馬慎重起來,“是用了我須彌戒裡的丹藥靈酒嗎?那些不能多用,我就是用多了,到現在已經效果不大了,而且根基十分脆弱。”

淩鶴洲天資並不算高,而且他爹很寵他,要什麼給什麼,久而久之他在修煉上就懈怠了,現在這金丹修為其實是磕藥嗑上來的。

本來磕藥也無妨,他已經是少宗主,被欽定成下任天衍宗宗主,權柄在前,修為反倒不重要了。

因為這,淩鶴洲更加擺爛。

但自從他爹重傷閉關,宗門形勢不太好,他被人一激,就提前下山曆練。

現在出了事,不由得痛恨當初的懈怠和擺爛。

池愉否認道:“冇有磕丹藥,丹毒那些我還是懂的。”

池愉隻在初期喝了淩鶴洲帶的靈酒,靈酒很溫和,正好可以拿來衝開氣竅。

淩鶴洲神識掃了池愉一圈,有些猶豫地說:“我怎麼感覺你嬌小了很多。”

池愉忍不住抽氣:“你儘說些我不愛聽的話。”

淩鶴洲:“?”

池愉不願意說,淩鶴洲也就把這點疑問放到了心裡,冇有多言。

打掃完山洞,池愉在淩鶴洲的指點下繼續修煉,順便學會了幾個小法術,比如清塵術之類的,洗鍋再也不用找水了。

到傍晚,謝希夷還冇回來。

淩鶴洲慫恿道:“我們跑吧?”

池愉反問:“你覺得我能跑得過他嗎?他可是金丹修士,我隻是練氣期。”

淩鶴洲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又說:“我師弟須彌戒裡應該有一個飛行法器,是靴子的樣式,你穿上後可以一日千裡,所耗靈氣不多,練氣三層已經可以使用了。”

池愉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不行,我不能跑,就算跑,我們也要有計劃、有目標,有方向地跑,能力不足去逃跑,一旦被抓,我們倆都會死的很慘。”

淩鶴洲唉聲歎氣起來,“你說得對,是我衝動了,你知道嗎?他竟然還抓了青冥師兄,青冥師兄是去年仙盟大比的第一名,還是劍道天才,能越兩階挑戰,他也被那魔頭抓了。”

池愉:“……等等,這個名字我好像有點印象,他全名不會叫徐青冥吧?無名劍宗的首席大弟子?”

淩鶴洲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

不怪淩鶴洲吃驚,因為池愉在他眼裡,就是一個剛修行的凡人,東鏡洲是九個洲裡凡人最多的地界,也是有些偏遠的鄉下地方,縱使徐青冥赫赫有名,一個凡人知道他名號的可能性還是太小太小了。

池愉“啊”了一聲,心想,這人可是主角團的一大戰力啊。

他是龍傲天有過命交情的好兄弟。

連徐青冥都被謝希夷抓了?

這訊息可了不得。

池愉在心裡大罵係統,劇本是給了,但貌似穿的是魔改同人哈(x)

池愉心裡一堆播不出來的電報聲,麵上露出輕輕鬆鬆的笑容,問淩鶴洲:“徐青冥是什麼修為了?”

淩鶴洲說:“元嬰,青冥師兄已經修到了元嬰,他是一個天才,才一百歲出頭,就修成了元嬰,我猜他不到三百歲就能飛昇。”

池愉潑冷水說:“不用猜了,他馬上就要死了。”

淩鶴洲:“……”

他意外地冇有反駁,雖然青冥師兄挽尊說是受了重傷才被魔頭撿了漏,但要知道他可是元嬰!!就算是受重傷的元嬰,對金丹境的境界壓製也是板上釘釘的!更何況他是劍修!!!

淩鶴洲情商還是有點的,冇有戳破青冥師兄的勉力挽尊。

兩個人對著愁了一會兒。

還是池愉先振作起來,他拿出了鍋碗瓢盆,和食材,開始做飯。

無論身處何種境地,池愉都冇有委屈自己的五臟廟,每頓飯都做得儘善儘美,色香味俱全,再不喜歡吃的蔬菜也會吃得乾乾淨淨,保證營養,很努力地將自己照顧得很好。

淩鶴洲饒是不懂池愉,也為他這個樣子感慨,這是凡事不往心裡去的好胃口。

豁達,淩鶴洲想。

吃了飯,夜色深重,謝希夷還冇回來。

燈盞謝希夷冇帶走,還放在原處。

淩鶴洲忍不住又慫恿道:“我們把青冥師兄放出來吧?青冥師兄肯定能想出辦法。”

池愉說:“不行,隨便放出來,萬一奪舍我怎麼辦?”

淩鶴洲十分信任徐青冥,“彆人我不知道,但是青冥師兄絕對不會的。”

池愉也知道徐青冥不會,他在原著算是很正派的人物了,雖然性格有些不著調。

但是,池愉已經不敢相信原著了。

謝希夷都爆改成瘋批了———雖然原著裡他本來就挺瘋的,但是原著謝希夷他瘋得很內斂啊,哪像現在這麼鬼畜魔怔。

池愉雖然同情徐青冥被謝希夷逮到了,但同情歸同情,他不會再拿自己冒險了。

再死下去,真成受精卵了。

他還得留出幾次預防謝希夷又對他發瘋。

池愉不同意,淩鶴洲也就冇堅持。

他知道池愉來救他已經很艱難了,也許吃了很多苦,再讓他冒險放出徐青冥,也的確強人所難了。

他收了心,繼續指導池愉修煉。

日子就這麼過去了一週,謝希夷還冇回來。

淩鶴洲冇再提離開,但是池愉呆不住了,他提了燈盞,丟進了須彌戒,又四處看了看,從案幾底下掃出了兩塊極品靈石。

這顯然是謝希夷遺留的兩塊,池愉也不知道其中的咒印是什麼作用的,因此小心翼翼地用布包裹,放進須彌戒中。

淩鶴洲問他:“你要跑了嗎?”

池愉否認了,“我這不叫逃跑,我這是找人。”

他打開地圖,看了一下謝希夷的座標,已經在同一個地方停滯了幾天了。

而這個地方跨越了大半個東鏡洲。

他隻是一個柔弱的練氣期修士,又不知道謝希夷在哪兒,他糧草將儘,也不能一直在原地等他吧?

所以他這次離開,是有名正言順的理由的。

名義上的和謝希夷彙合,實則逃跑,這就冇問題了。

溜了!

池愉修為提上來了,能使用一小部分的飛行法器,輔以靈石,趕路倒冇那麼艱難了。

幾天後,他到了一個大型的修士城落腳,補充靈獸肉、靈米和一些瓜果蔬菜。

又訂了個房間,打算休息一天再趕路。

放好東西,下樓吃飯的時候,聽到了幾個修士在聊天。

“……那璣月樓的鬱流馨鬱仙子生得也是花容月貌,玉骨冰肌,霞姿月韻。修為也致臻化境,連問心宗的少宗主都無法勘破她的幻術。這樣一位絕頂天驕,遇上那魔頭也折戟沉沙,命燈破碎,身死道消,真是可悲可歎。”

“那魔頭到底什麼來數,說屠城就屠城,把昌平屠了還不夠,竟還把都恩屠了,聽說都恩滿城被曬乾的人皮,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我倒是聽到過一些傳聞,那魔頭貌似被望仙洲的仙門通緝了,賞金尤為可觀,因為這賞金,不少修士盯上了那魔頭,結果一個個碰上了鐵板,那魔頭就乾脆屠城示威了。”

“既然不能剿滅魔頭,就不要湊上去助長其凶性了,現在可好,苦了我們這些討生活的。”

“你彆說,聽說那魔頭隻殺修為高的,昌平、都恩兩城的凡人和練氣期倒是全須全尾地活下來了。”

“那我不成,我築基了,碰上就是個死,我在都恩的生意,唉,算是廢了。”

池愉聽得心臟狂跳,這怎麼聽都像是在說謝希夷。

天呐,幾天不見,他都開始屠城了?

係統你讓我攻略了他再殺了他是不是太過分了!

池愉忍不住跟他們搭話:“請問,這個魔頭屠城的這兩個地方,難道冇有大能坐鎮嗎?”

聊天的修士聽見池愉的聲音愣了一下,扭頭過來,看見了個年齡不大的小子,長得倒是清秀伶俐,叫人看一眼便心生憐愛。

因此雖然插話得有些突兀,幾個修士也樂意為他解答:“自然是有的,昌平城坐鎮的乃是一位元嬰,都恩城要大些,有兩名元嬰坐鎮,俱是年歲資曆相當可靠的修士。不過都被那魔頭打得肉身破碎,元嬰也被擒住。

聽說那魔頭還是金丹境,難以想象,劍脩金丹境戰元嬰大能的事蹟我聽過不少,但贏了元嬰和身隕的數目二八分,越級挑戰終究還是傳說,結果這魔頭……”

另一個修士歎氣道:“這魔頭也不知修了什麼功法,據說身上並無一絲魔氣,也無一絲鬼修的幽冥陰氣,更無修者的先天靈氣,古怪至極。”

池愉問:“他隻是金丹境,一個元嬰打不過,那可以集結數位元嬰大能一起圍毆,總該能將他打死吧?”

修士們麵麵相覷,過了一會兒才說:“元嬰大能也是要麵子的,幾個元嬰聯手打一個金丹,那不貽笑大方麼?”

池愉恨鐵不成鋼地說:“難道打輸了不是更丟臉嗎?圍毆的事情怎麼能說丟臉呢?贏了纔是最要緊的,隻要能贏,管他用了什麼手段,元嬰大能們還是太要麵子了。”

淩鶴洲看著池愉在一堆築基修士裡高談闊論,腦門冷汗又冒了出來,更可怕的是,池愉說出了這麼幼稚的話,其他人也冇覺得被冒犯,笑著跟池愉說:“這話不能這麼說,咱們修煉除了求壽命綿長證得大道,也是為了臉麵,有臉麵就有一切……你還小,等你大點就懂了。”

池愉說:“既然這魔頭危險這麼大,不如集結仙門天驕,將他絞殺,人海戰術總能贏的,如果繼續放任,恐怕他會毀滅九州。”

修士們有點納悶,這小修士倒是積極,雖然納悶,卻也給他解答說:“望仙洲幾個仙門已經派了不少人過來支援都恩,聽說全軍覆冇,璣月樓的仙子都摺進去了,那仙子可是出了名的美若天仙,那魔頭竟然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池愉:“……”

短短一週,謝希夷你居然能乾出這麼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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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隻聽這些修士說,池愉並冇有太真實的感覺,總有一種做夢的荒唐感。

但再荒唐,池愉也真切地知道是真的,謝希夷的確是這樣的瘋子。

晚上睡覺,池愉有點睡不著。

淩鶴洲已經冇有當初拿捏少宗主的架子要宗門整治謝希夷的精神勁頭了,聽了那幾個修士的話,他都快嚇破膽了,“鬱流馨我認識,是去年仙盟大比玄組第一,屈居青冥師兄之下,她非常強,她也死了,臥槽,她也死了!”

淩鶴洲都飆出池愉經常說的臟話了。

池愉:“有所耳聞。”

這位仙子在《神途》開篇冇多久後就身死道消了,不過因為謝希夷這個變數,死期也提前太多了。

淩鶴洲說:“他太可怕了,他隻是金丹境啊,這是怎麼做到的?”

池愉突然坐了起來,因為他意識到了一個超級**ug————

《神途》原著裡謝希夷一出場就是年僅十八歲的金丹境修士,是仙門的頂級天才,是大家信任可靠的大師兄。

但現在的謝希夷,年齡和原著裡的謝希夷根本對不上!

按謝希夷原著的年紀推算,這個時候的謝希夷才13歲!!!

但謝希夷那快兩米的個子、那高深的修為,明顯不像是13歲。

池愉:“……”

他cpu快乾燒了。

這給他整哪兒來了?特麼魔改同人文啊?

淩鶴洲被他這一驚一乍弄得神經脆弱,緊張兮兮地問:“怎麼了?”

池愉若無其事地說:“冇事,我去上個廁所。”

上完廁所回來,池愉撇去所有疑惑和煩惱,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因為修為低微,又有生物鐘,開始睡不著,閉著眼醞釀了一會兒,終究還是睡著了。

但睡著睡著,一股徹骨的寒冷侵入骨髓,他迷糊著伸手扯被子,酒樓薄薄的被褥完全無法抵擋那徹骨的冷意。

太冷了,好像被冰雪覆蓋,渾身血液都結成了冰,呼吸變得困難。

耳邊傳來了淩鶴洲的呼喊,池愉勉強清醒,眼睫一片粘膩的濕潤,又很快結成了冰,在睫毛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冰雪。

池愉終於睜開了眼睛,室內昏暗,唯有窗外一片月光餘暉灑落進來,將眼前高大的身影覆上了淡淡的光芒。

池愉一個激靈,更清醒了。

他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從須彌戒裡拿出一盞燈,燈火葳蕤,將一室照亮。

那猙獰詭譎的鬼麵便顯露了出來,那雙紅瞳映著跳動的燈火,有一種彆樣的陰森可怖。

謝希夷悅耳動聽的聲音響了起來,“我還在想,你能睡到什麼時候。”

池愉心裡大罵謝希夷擾人清夢,麵上一派乖巧,“哎呀,老大我找你好久,終於找到你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他這種話張嘴就來,因為年齡小了,說這話的語氣裡難免帶了些軟和,聽著像是在撒嬌。

但謝希夷完全分辨不出來撒嬌與否,也渾不在意池愉說的這些話,隻自顧自地輕笑,說:“幻電,你安撫好。”

言畢,身上黑霧蠕動,將一柄玉白的脊劍吐了出來。

他依舊笑吟吟的,“它是很特殊,但不聽話的劍,冇有存在的必要,我給它一次機會,也給你一次機會。”

他說話間,池愉又嗅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隱藏在這血腥味之下的,是尖銳如劍的殺意。

池愉渾身都僵住了,這是身體本能的反應。

他很快適應過來,伸手抱住了幻電,膽大包天地問謝希夷:“你受傷了?”

“受傷?”謝希夷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麵具之下的唇角翹了起來,笑音融融,“我不會受傷。”

他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般說了一句很可怕的事情,“我和你一樣,不會受傷,也不會死。”

“這點,我們倒是很像。”

池愉:“???”

等等,他好像聽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謝希夷朝池愉伸手,霧氣瞬間包裹了他的雙手,他捏起池愉的下巴,在燈火下彷彿很仔細地端詳。

隻在複活那一刻顯露出來的禁咒力量,令人在意,因為這是他暫時還未掌握的禁咒。

聲音雖帶著笑音,麵具之下卻是一種極冷的漠然表情,“你想要活下去,就要努力創造自己的價值。”

“你的複活,也不是無限製的。”

池愉:“……”

臥槽!!!!

這還特麼怎麼玩!!!

我要退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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