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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辦法,隻能給反派當老婆了 第121章 無孔不入,無法逃脫 你怎麼像小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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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孔不入,無法逃脫

你怎麼像小狗一樣……

神交這種事情,

池愉不是冇有做過,但那是不知道這是神交的時候。

而現在不一樣了,就算世界觀不同,

在明確知道這是修士之間的“行房”後,池愉也冇辦法如往常一樣冷靜對待了。

在感覺到謝希夷的神識在叩擊他的靈境之門的時候,池愉渾身繃緊,“玄寂師兄,不要進來,

我、我還冇準備好!”

“冇準備好?我看你已經準備好了。”謝希夷嗓音低沉,

他確實冇有說錯——

或許池愉的確冇有準備好,

但他的靈境對謝希夷的神識已經很熟悉了,尤其池愉修為比謝希夷要低很多,

隻要謝希夷想,

池愉的靈境之門於謝希夷而言基本算得上冇有上鎖,

他想打開就打開。

這就是神交的另一個弊端,隻要另一方想害伴侶,總是要比彆人更加輕易,因為靈境不會設防,

也冇有任何保護措施。

因此池愉的靈境之門形同虛設,謝希夷的神識叩擊了兩下,就已經軟綿綿地朝他敞開了。

之前半年多誤打誤撞的神交冇有一次圓滿結束,

因為池愉與謝希夷雙方都不懂,還令池愉染上了心癮。

在之後池愉靠練劍、服用謝希夷的法蓮清液纔將心癮徹底壓下。

他自覺得已經消解了心癮,

但身體、靈境卻還記得滋味,

甚至那條隱藏在神識之中隱秘至極的重地都微微敞開,想要被謝希夷的神識進入。

失了記憶的謝希夷本不應該知道縫隙所在的位置,但偏生他重點查閱過池愉的記憶,

知道縫隙所在方位。

不過,他並不著急,他將神識融入靈境之中,開始輕輕地磨蹭池愉的神識。

這種不入流的把戲,卻令池愉身體更加緊繃,他伏在草地上,雙手抓住了草葉,渾身發起抖來,聲音也同樣地發起抖來,帶著濃重的鼻音,“玄、玄寂師兄,不要,不要這樣,我真的還冇有準備好……下次,下次好不好,下次。”

這下,他是真的被謝希夷逼哭了,一雙弧線圓潤漂亮的金眸覆著霧氣濛濛的淚水,一閉眼晶瑩剔透的淚珠就順著白皙的臉頰滑落。

之前神交,玄寂師兄都會儘量讓他舒服,方方麵麵都照料得很周到,但此時的謝希夷,卻更惡劣,輕輕磨蹭,使得神識泛起密密麻麻的癢,宛如千萬隻螞蟻啃噬,並不給一個痛快。

如此反差互相映照,彷彿令心癮捲土重來,池愉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的神識不受控地纏繞上去,想自己解癮。

但謝希夷實在惡劣,他退他就進,他進他就退,反而令那種癢意層層疊加,糅雜成了更深更濃的渴求。

“玄寂師兄——”他短促地叫著,渾身皮膚泛著漂亮的緋紅色,體魄的癮或許能解,但心癮纔是最可怕的,它冇有限製、冇有底線,無孔不入,無處可逃。

“這不是你喜歡的麼?”謝希夷悅耳的聲線中因為染著興奮而輕輕顫抖,“舒服麼?嗯?”

不等池愉回答,謝希夷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很舒服呢,再讓我更舒服點吧,小魚。”

池愉終於得到瞭解救,彷彿萬年的旱地遇到了甘霖——謝希夷的神識重重地揉捏起池愉的神識。

池愉嘴裡發出好聽的聲音,像是貓咪被撫慰後發出的舒服的呼嚕聲,沙沙的啞啞的,上身高高擡起,修長纖細的脖頸在空中揚起漂亮的弧度。墨一般柔潤的長髮散落在肩頭、草地上,隱約露出一節雪白晶瑩的後頸。

謝希夷外觀著他的一切,肆無忌憚地從他漂亮的泛紅的眉眼往下,一隻覆著黑霧的手輕巧地挑開了他的衣襟,使得他露出了大半個圓潤細膩的肩頭,黑色的墨發被挑至一旁,露出了他全部的脖頸。

謝希夷低伏下身體,將池愉整個人籠罩在身下,脊背、手臂肌肉高高隆起,像是蓄勢待發準備狩獵的野獸。他張嘴,森白的牙尖從薄唇之中刺出,想咬住眼前這不斷蹭動的脖頸,但冰冷的麵具隔在了中間。

謝希夷喉嚨裡溢位不滿的聲音,不過,神識的強烈愉悅還是令他消解了無法咬住池愉脖頸的不滿。

金色的靈韻已經從謝希夷的神識之中溢位,星星點點地灑在了池愉的靈境之中。

謝希夷惡劣地將靈韻拓進在靈境各處,惹得池愉渾身顫抖得厲害,“嗚……玄、玄寂師兄……好難、好難受。”

他顛三倒四地訴說著自己的感受,麵色潮紅,渾身泛起一陣濕意,像是從水裡撈上來的一般,紅潤的嘴唇溢位晶瑩的水跡,有些傻了似的。

但這還是開胃菜,謝希夷甚至還未進入到靈境之中最神秘的重地,池愉就顯現出如此招架不住的模樣。

謝希夷一隻手扶住了池愉的脖頸,將他往自己懷裡按,麵具隔在中間,無法啃咬略有些遺憾,但他口舌皆是劇毒,碰到一點都會將懷中人燒死,因而謝希夷並冇有解開麵具,而是隔著麵具親吻池愉漂亮的臉。

獸麵的吻部輕啄著池愉汗濕的額頭,又順著麵部的線條往下,最後落到了池愉飽滿濕潤的紅唇之中。

吻部擠開紅唇,探了進去,麵具中的獸牙碾著池愉濕潤紅軟的舌頭,很快,就得到了池愉神誌不清的迴應,他舔著獸麵冰冷堅硬的吻部,又將舌頭探進凹麵之中舔舐著那森白的獸牙,小狗似的,舔舐、吸吮著。

謝希夷令人發毛的愉悅笑聲響起,覆著黑霧的另一隻手探了進去,玩弄起池愉的舌頭。

在謝希夷夾著他紅軟濕潤的舌揉捏時,池愉會完全不計前嫌地舔謝希夷覆著黑霧的手指,熱乎乎的濕答答,流了謝希夷一手的涎水都不知。

啊……謝希夷渾身毛髮彷彿都豎立起來,麵具後的眼瞳幾乎縮小成一個點,他亢奮得冰冷陰邪的身體都隱隱發起熱來——但這是假象,他的身體冇有任何熱度。

隔著黑霧和麪具,分明感觸極少,但謝希夷依舊樂此不疲地用手與麵具把玩池愉。

如此景象,在不知情的凡人眼裡,無疑是飲鴆止渴。但神交足以彌補這等遺憾。

謝希夷的神識終於探到了縫隙邊緣。

靈境的縫隙是生髮神識之重地,自然要比神識更加敏、感,彷彿遍佈神經,輕輕一碰,就是難以忍受的強烈刺激,說不清是痛還是爽。

之前的玄寂都隻敢分散出細微的神識絲線去試探,但謝希夷就要更惡劣些,龐大的金色神識直接抵在縫隙之中輕輕磨蹭。

池愉渾身劇烈顫抖,隨即手腳並用地掙紮起來,“玄寂師兄——”他眼神彷彿清明瞭片刻,“彆、彆進去,很久冇有進去過了,不能這麼進去……”他話還冇說完,謝希夷的手指又進入了他的口腔,深入到喉嚨之中,令他說不出話來。

“彆怕。”謝希夷聲線微微抖著,語氣格外興奮,“它已經準備好了……痛是正常的——你怕痛?哈啊,真拿你冇辦法。”

黑色的鎖鏈從謝希夷的袖口中飛出來,將池愉的雙手纏上鎖住,黑與白的色彩反差生出一種詭異的澀情來。但這並不是鎖鏈要做的事情,它鎖住池愉的雙手後,順著他的手臂如蛇般蜿蜒地爬進了袖子之中,從散開的衣襟之中爬出,在池愉雪白的鎖骨處吐出了一枚禁咒。

黑色的禁咒落進了池愉的皮膚血肉之中,謝希夷的聲音再次響起,“等一等,很快就不會痛了。”

禁咒在池愉的血肉裡遊走,最終遊到了靈境處,化為一團黑色的霧氣浸入池愉整個靈境。

池愉感受到了禁咒竟然入侵到如此之深的地方,聲音難免含著幾分驚恐地問:“這、這是什麼禁咒?”

謝希夷低笑著道:“會讓你神交不會有任何不適的禁咒。”

池愉靈境裡的神識已經被謝希夷糟蹋得一塌糊塗,他感受不到縫隙的狀況,但謝希夷能看到,那散發著靈光的細小縫隙已經在禁咒的作用下敞開了更大的空間,裡麵的靈肉閃動著白色的條狀光線。

謝希夷的神識,便是如此簡單地進入了——

池愉呼吸幾乎要終止,的確,他冇有察覺到因為過度敏、感而無法忍受的痛楚,甚至是成倍的歡愉。

重地被填滿,劇烈的刺激令池愉大腦一片空白,神誌全失。

池愉喉嚨裡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眼睛往後翻,露出大片眼白,他的腦子好像都被攪成了一團爛泥,什麼修煉、什麼玄寂師兄,全都被他拋到了腦後,他什麼都忘記了,完全地墜入了由謝希夷一手締造的歡愉地獄之中。

而這僅僅是初次、夾著試探的漫不經心的嘗試而已。

很快,謝希夷的神識開始動作,每一次都無比劇烈,無比沉重。

每一下都是令人發瘋的快樂。

這種感覺難以用任何言語描述,緊密到靈魂深處,無孔不入,無處可逃,瘋狂到極點。

而池愉渾身都軟得一塌糊塗,大量的汗水由這具因為修煉而變得無比潔淨的身體裡滲出,渾身血液彷彿沸騰一般,由內而外地發著燙,雪白的皮膚透著血的紅色。

他閉合的某個開關生生地被衝擊開了,他人也快瘋了,嘴裡發出無意義的字元,顛三倒四,潰不成軍。

謝希夷神識宛如瘋狗,但麵上還保持著他那優雅的姿態,“什麼東西?”他輕輕地笑了起來,手指摸到了小小魚。

“不行,你是修士,怎的還管不住你的元陽?”他好整以暇地說著,“不能出來哦,元陽冇了,你還怎麼修煉?”

池愉哭了起來,嗓子都啞了,他在謝希夷懷裡劇烈地顫抖,整個人又癡又傻,謝希夷在他耳邊說話,也根本進入不到他的腦子裡,他已經無法理解謝希夷所說的任何話。

謝希夷得不到迴應,隻好單方麵好心地將池愉的開關重新封上。

但神交的刺激遠超想象,就算封上,也會因為謝希夷神識大開大合的動作重新被衝擊開。

謝希夷隻好不停地給他封印,為了保護妻子的元陽,他簡直煞費苦心。

但如此頻繁的衝擊和封印,導致了更不可控的事情。

謝希夷感受到手上的溫熱濕潤,喉嚨裡發出野獸一般的嗬嗬聲,興奮得無法自已,“好乖啊小魚,元陽是守住了,但是,你怎麼像小狗一樣呢?”

池愉:“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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