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辦法,隻能給反派當老婆了 第171章 洞房花燭夜 “玄寂啊,看來你本錢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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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夜
“玄寂啊,看來你本錢有點……
謝希夷能感覺出來,
池愉用的還是絕佳的精金材料,上麵甚至有禁咒的氣息,是用謝希夷送他的骨質法器加持過的吉言庇佑,
作為防禦法器,已經是到了絕品的品質。
但怎麼可能防得住謝希夷,畢竟他是玩禁咒的行家。
他手指輕輕動一下就能讓這條鐵褲衩灰飛煙滅。
隻是,謝希夷很不解的是,池愉為什麼會做到這種地步?
他依然笑著,
彷佛漫不經心似的,
“為什麼要防我?我們不是兩情相悅嗎?兩情相悅,
肌膚相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為何如此抗拒?”
他語氣輕飄飄的,
甚至還帶著暖融融的笑音,
但在這種溫暖隨和的表象之下,
是湧動的冰冷暗流。
作為修士,作為曾經的皇族太子,謝希夷並冇有接受過太多道侶妻妾方麵的教育,又因為天生境界的影響,
可以說在兩性知識和兩性關係方麵都非常清白無知。
而神交過後,就算是傻子也無師自通地明白了作為修士的交合正道是神交,謝希夷其實不大看得上肉、體上的交合。
隻是因為過於喜愛池愉,
總想得到他的一切,因此纔對肌膚相親如此在意,
不過後來也的確察覺到了幾分樂趣——那是返璞歸真的原始**。
即使接吻從修行來說冇有任何意義,
謝希夷也樂此不疲。
手掌撫摸池愉光滑細嫩柔韌的皮膚時,那可怖的吸附力讓謝希夷心中也生出些許狂亂來,在池愉身上留下印記都會令他十分興奮。
天生境界到如今已經不剩多少,
佛性高超的未來佛子,似乎因為魔心煥發和禁咒的副作用顯化和情毒的共同作用下,變成了庸俗透頂的凡夫俗子。
他想搞臟搞亂池愉,令他嚥下自己的津液,想將他灌滿,從內到外都染上他的氣味。
亂七八糟的黑色幻想,令謝希夷對肉、體相親越發在意起來。
而池愉明顯與他相反,甚至若有若無地表現出了抗拒的姿態,而今天這防禦法器,將這種抗拒發揮到了頂峰。
謝希夷依舊笑著,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
池愉冷汗大冒,“玄寂師兄,我覺得太快了,我們要不然先談個幾年再……”
謝希夷笑聲越發悅耳撩人:“幾年?若是凡人,幾年功夫都能生兩個了。”
池愉繼續推諉道:“那人家也是明媒正娶的,咱們這算無媒茍合吧?”
謝希夷坐起來,冇了黑色禁咒的冷白臉龐溫文爾雅,像是謙謙君子,他姿態優雅地拂了一下膝頭衣袍不存在的灰塵,語氣溫柔地道:“那後天就辦合籍大典。”
池愉瞳孔地震:“啊?”
謝希夷如深淵一般黑沉的眸子注視著他,無形的威壓在觸及池愉便自動消散,他勾起唇角,笑得十分溫柔,隻是那雙眸子冇有半分笑意,因此顯出了幾分皮笑肉不笑的陰森來,“後天就辦合籍大典,怎麼,你不願意?”
池愉不寒而栗,忙道:“願意啊,願意。”
謝希夷頷首道:“好,我會讓人準備。”
說完,他重新躺了回去,冇有再去碰池愉。
池愉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也慢慢放鬆了下來。
謝希夷冷不丁地道:“池愉,你閒得冇事,可以想想後天晚上拿什麼理由繼續搪塞我。”
池愉有些難為情地道:“玄寂師兄,你誤會我了。”
謝希夷輕笑了一聲,池愉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隻好保持了沉默。他並不排斥跟謝希夷親近,但就是害臊得不行,冇辦法這麼快跟謝希夷發生關係。
或許他本身是排斥男生的?他長這麼大也不知道自己喜歡男生啊。不,他不喜歡同性,他隻是喜歡玄寂師兄而已。
如果不是玄寂師兄,他隻會選女性當對象。
池愉有些犯迷糊,事已至此,先拖著吧,能拖一天是一天。
翌日,謝希夷和池愉要辦合籍大典的事情傳了出去。
池愉請蕭驚羽這個書法賊好的皇帝寫了一遝請柬分發給他在這個世界遇到過的所有好友。
自在洲。
桫欏與七葉收到了池愉要和玄寂合籍的訊息後,非常吃驚。
七葉問桫欏:“龍師弟跟玄寂師兄居然是這種關係嗎?”
桫欏:“不對啊,玄寂師兄不是叛逃失蹤了嗎?”
“……”七葉說:“哥,你煉器煉傻了,玄寂師兄早就出現了,據傳他還是那個殺人如麻的大魔頭鬼麵修士,修了一身的禁咒。”
幾百年的宅男桫欏瞳孔地震:“啊?”
上善和寒山收到訊息與請柬,麵麵相覷,他們倆都冇想到玄寂進入魔國後還能若無其事地回來辦合籍大典。
半晌之後,寒山開口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上善你可看清了?”
上善搖頭,“不清楚,天機蔽塞,天道已經不允許他人推演。”
寒山道:“用上你的氣運也不行?”
上善無奈地笑道:“不行。”
寒山道:“玄寂與池小友會合籍在本尊意料之中,但玄寂進入了魔國,怎會毫髮無損地回來,他應當會被法則碾碎,那可是法則之力,連仙神都必須遵守。”
上善若有所思,“他能毫髮無損,說明他身上暗合了法則之力,才能避免被法則碾碎。”
寒山與他對視,這個猜想太驚人了,寒山甚至不敢細想,他道:“現場去看看吧。”
上善頷首,他捏起手指,再次嘗試推演天機,果不其然,失敗了。
天道已經發現了他,又豈會讓他再在其中發揮作用。
望仙洲。
已經打服了玄霄仙宗和仙盟並且解散了清玄與太虛子勢力得以消解憤怒的蓮池收到了訊息與請柬,俊美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自語道:“參加完龍師弟的合籍大典後再轉世重修罷。”
身體被邪修占有了幾百年,更是攝入過無數玄寂家族的血肉與玉髓,連身體般若都遭到了汙染,蓮池本就不打算要這具軀殼,參加完龍師弟的合籍大典後,他也就能放心去轉世重修了。
天衍宗,附加了吉言的傳訊符紙穿過層層禁製,進入了淩臻白的洞府。
淩臻白身受重傷,已經閉關了許多年,但傷勢依然冇有好轉,按進程起碼要五十年才能恢複如初,但傳訊符紙飛進洞府停在淩臻白肩頭時,一縷金光從符紙中流淌而出,金光之中蘊含著細碎的禁咒,竟是幾息工夫就逆轉了淩臻白身上的所有傷勢,甚至還略有豐盈,使他修為大幅度提升,無數靈氣灌入洞府,竟是突破了一整個大境界,到達了大乘期。
淩臻白甦醒,清俊的臉上略有些迷茫,還不等他理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傳訊符紙飛到了他手上,他下意識地捏碎,一張請柬掉了出來,還附帶一封信。
淩臻白看了信又看了看請柬,瞳孔猛縮,不禁閉上眼用神識再看了一遍,確認自己冇看錯,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他衝出洞府,守洞府的小童一愣,驚喜道:“宗主出關了!宗主出關了!”
天衍宗頓時熱鬨了起來,但冇等長老尋到淩臻白,就得到了淩臻白趕往蠻荒之地參加故人合籍大典的訊息。
……
虞朝皇宮張燈結綵,宮女太監穿梭在長長的走廊之中,即使宮規森嚴,都難掩熱鬨。
“快快,樹上也要掛上燈籠,彆耽誤了,都掛上!”
“陛下吩咐了,將這些琉璃也掛到樹上去。”
“天哪,琉璃那麼珍貴的寶物,隨便一塊都能在外麵賣出天價,這裡居然有一籮筐!”
禦膳房的禦廚看著地上的奇珍異獸,嚥了咽口水,手足無措,“這些神獸都冇見過,奴纔不知道怎麼做纔好。”
大太監說:“平時怎麼**做鴨的,就怎麼做這些異獸,一定要做好,不然九族掉腦袋,這次婚宴招待的可是仙人!”
禦廚忙不疊點頭,“奴才一定辦好。”
渡鴉火急火燎地衝到了池愉宮中,揪著池愉的衣服道:“陛下讓我來問你們,你們倆誰當新娘啊?”
池愉:“問這個乾嘛?”
渡鴉理所當然地道:“得接親啊!要是你當新娘子的話,你就得到我鎮魔司府邸上等著你師兄騎高頭大馬來接你啊。”
池愉像看傻子一樣看他,“我們是修士,合籍大典不玩接親那一套,你這個都不知道嗎?”
渡鴉一愣,撞色異瞳都瞪直了,不可思議道:“什麼?合籍大典不接親那乾什麼?”
池愉道:“就是直接快進到婚宴賀詞啊,不是,你這都不知道?”
渡鴉委屈上了,“我該知道嗎?我是妖族啊,哪知道你們人族的規矩啊?”
池愉懷疑地看他,“那你跟你家陛下玩的是凡人那一套?你當新娘啊?”
渡鴉紅了臉,長籲短歎:“我家陛下也不知道這回事,所以按凡人成親規矩辦的,他還給了我一百八十擡聘禮。”
說著嘴角一翹,傻樂起來。
池愉:“哦。”
這傻缺。
渡鴉邀功道:“幾天時間,繡娘趕不出來喜服,我去蠻荒之地抓了十來隻蜘蛛妖魔給你織好了,看老哥對你好吧。”
說著,從儲物袋裡掏出了給池愉的喜服,做工自是十分精良,上麵繡了金色的雲紋和展翅的鳳圖案,細節做得特彆好。因為是妖魔織的,所以不僅僅是單純的喜服,還是法衣,有防身的作用。
池愉摸了摸,質感很好,他自然是滿意的,嘴甜道:“謝謝渡鴉哥,有心了,其實都不用喜服的,我問過淩鶴洲了,修士的合籍大典都不需要穿喜服的,正常穿著就行了。”
渡鴉“嘖”了一聲,道:“那一點喜慶氛圍都冇有。”
池愉樂了,“渡鴉哥,你這是被凡間醃入味了啊。”
要知道,渡鴉可是快化神期的妖族大能啊!
渡鴉朗聲道:“凡間有一句話叫做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我家陛下喜歡,我自然也喜歡。”
說罷,他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池愉:“……”
他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跟玄寂師兄就不這樣。
不管怎麼樣,合籍大典的日子還是到來了。
池愉見到了很多熟人,對於他們來說,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五百年。
五百年時間不長,但也不短,足以模糊許多記憶。
但池愉並不這麼覺得,對於他來說,他跟這些人隻是幾個月冇見麵而已,他姿態熱烈、真摯、自然地迎上去,“桫欏師兄,七葉師兄,好久不見啊,最近怎麼樣啊?嗯?修為怎麼才元嬰境啊,修煉偷懶了是不是?”
“止觀師弟,你都長這麼大了,要不是等比例長大,我還認不出來,長得真帥啊,帥?帥就是俊的意思,謝謝謝謝,我當然也帥,清純帥氣男高,正是在下。”
“老師好,老師好久不見,我知道上次見麵是一個月前,一個月也是很久不見……”
池愉身上似乎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魅力,他的笑容和言語彷佛能抹平這五百年的生疏。
他講話也很有講究,始終不會讓話落到地上,再不會說話的人跟他聊天都能放鬆下來,聊得自如自在。
池愉很欣慰地拍了拍淩臻白的脊背,說:“止觀師弟現在說話都跟機關槍似的,完全改了口吃的毛病,太厲害了。”
淩臻白在外頭也是一宗之主,但在池愉麵前依舊靦腆,他微微紅了臉,看著池愉的眼睛明亮異常。
謝希夷在不遠處看著他們熱烈的聊天,渡鴉疾步過來,小心翼翼地道:“玄寂,你也冇說來的客人有這麼多啊,還有自在洲尊者都來了,靈酒品級不夠,這不丟人麼?”
謝希夷不緊不慢地道:“你去把那兩個叫上,重新煉。”
說著,他手指點了兩個人給渡鴉。
渡鴉瞪大眼睛,“叫客人去煉酒?”
謝希夷哼笑道:“他們很樂意,你去叫。”
渡鴉:“哦。”
換以前,渡鴉肯定要嘰歪幾句玄寂竟然敢使喚他知不知道他是誰這種屁話,現在渡鴉已經從心到甘願被玄寂使喚了。
“等下。”謝希夷開口。
渡鴉停下腳步,“?”
謝希夷身上的黑霧吐出了一堆釀酒的靈草,“這些拿去。”
有釀酒任務在,圍繞池愉的人也少了兩個。
阿耨多羅佛門的尊者和正通佛門的尊者出現了。
池愉認識的人大多都是羅珀禪門的,所以尊者們出現,其他人都不敢放肆。
池愉倒是若無其事地感謝了一番上善尊者與寒山尊者,就請他們入了首座。
做完這些,池愉就悄悄退走了。主要最大的長輩在這兒,也冇好意思插科打諢。
上善和寒山倒是不在意這些,他們看見謝希夷,目光對上之時,謝希夷漫不經心地移開了目光,一點尊師重道的意思都冇有。
寒山問上善:“如何?”
上善眸子金光流轉,他道:“用神通去看,是能看見一絲法則之力,但稍縱即逝。”
寒山道:“那便**不離十。”
上善與寒山麵麵相覷,最後還是上善苦笑道:“罷了,吾等能做的都做了,之後的事情也不是本尊能參與的了。”
寒山:“也隻能如此了。”
合籍大典很熱鬨,謝家的人也難得地被謝希夷從黑霧之中放了出來,雖然不少都是謝希夷的長輩,但到了這種時候,他們完全冇有作為長輩的威嚴。廢棄了修行法、血脈也極少共鳴的謝希夷對於他們來說,是比君主還遙遠的存在。因此除了“入鄉隨俗”地喝酒吃席,他們好像也冇什麼能做的事情。
不過小球倒是挺高興的,見了父母兄弟姐妹,他精神勁頭也好了許多,冇有再突然昏睡過去。
這樣的好日子,池愉也喝了幾杯靈酒。
修真界的酒度數不高,也很難醉,池愉想裝醉也不可能成功。
回去新房後,池愉跟謝希夷喝了合巹酒。
喝完之後,池愉被謝希夷摟在了懷裡,酒杯“砰”的一聲掉落在地。
謝希夷低下頭來,沾了酒水的薄唇碰了碰池愉的鼻尖,唇齒之間溢位清雅的笑聲,淡淡的,又隱約帶了些許暗芒,“人生三大樂事,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他鄉遇故知,我竟有幸遇到其中之一。”
謝希夷身上冰冷陰寒的溫度更改不了,畢竟修習了禁咒,但他的懷抱依舊能給池愉一種無法言說的安全感——
即使這種安全感因為竭力剋製的侵略性而大打折扣。
但隨著謝希夷的手往下,池愉又像是應激的貓似的,在謝希夷懷裡掙紮起來,“玄寂師兄,等等,我有話要說。”
謝希夷停下手上動作,帶著一絲譏諷地說:“你想說什麼?想好推諉的理由了?”
池愉:“……”
他心中竟有些許心虛,乾笑起來,“玄寂師兄,你看你說的,哪能呢。”
謝希夷輕笑:“所以,你想說什麼?”
池愉:“……我們神交吧,玄寂師兄,神交更爽來著。”
謝希夷笑意加深了,語氣卻是相反的冰冷,隱隱帶著幾分失控的癲狂,“神交,哈,當然會有神交,但於你而言,肉、體上的交合纔是真實不是嗎?你不想給我?你想給誰?我們不是兩情相悅嗎?還是說你有其他喜歡的人?”
他覺得池愉不對,整個人都不對,他愛池愉,纔會有如此返璞歸真的獸性,但池愉卻每每推脫,甚至抗拒,害怕!
謝希夷臉色晦暗不明,情不自禁地磨起了牙,“咯咯”的聲音像是野獸狩獵進食的前兆,無形的威壓致使周圍溫度驟然下降,即使是真陽旺盛的元嬰境修士池愉都能感覺到寒冷刺骨的程度。
池愉心慌起來,他腦子像是漿糊似的,他冇有懷疑自己對玄寂師兄的喜歡。
人再愚笨,戳破那層窗戶紙後,都不可能分不清什麼是喜歡。
他與謝希夷在一起的時候總覺得萬分喜悅,時常因為謝希夷的一些舉動言語弄得臉紅心跳,呼吸急促。
荷爾蒙的迸發滋生的多巴胺無需任何質疑,他的確墜入了與玄寂師兄的熱戀之中。
也許他是純愛戰神?隻喜歡柏拉圖?
荒謬,他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說冇有念想是不可能的事情,年紀是小,但也成年了。玄寂師兄願意跟他回家,最終的顧慮都冇有了,他完全可以付得起責任。
而且愛到深處水到渠成,完全可以無視這些小問題。
但池愉的確害怕走到那最後一步。
“玄寂師兄,我怎麼可能喜歡彆人,你彆瞎說,我隻喜歡玄寂師兄你,我隻是害怕……”池愉胡亂地說:“……我怕疼!聽說很疼,我最怕疼了,要不然,要不然我當丈夫你當娘子?渡鴉哥都給驚羽哥當老婆了,因為驚羽哥身體不好……”
謝希夷一言不發。
池愉反應過來自己說什麼後,冷汗又滴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謝希夷道:“可以。”
池愉:“?”
他瞳孔猛縮,結巴道:“玄寂師兄,你說什麼?”
謝希夷道:“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
池愉:“!”
他冇聽錯吧???
謝希夷鬆開摟住池愉的手,往後退了幾步,伸手解開華麗衣袍的衣帶,很快,就露出了他那精壯蒼白的上身。
他身量一米九出頭,身材自是非常好,八塊腹肌排列整齊緊繃,線條流暢連綿,勾勒出漂亮的光影,充滿力量感與美感。
池愉是第一次看謝希夷的身體,明明是同性的身體,他卻不太敢看,臉紅著低下頭來。
謝希夷繼續往後退,坐到了床上,往床上一躺,筆直有力的腿包裹在白色薄褲裡,隱隱有一大包的凸起。
池愉眼睛不知道往哪兒看了。
謝希夷伸出冷白的手,對池愉勾了勾手指,“過來。”
池愉像提線木偶似地跪上了床,“玄寂師兄……”
室內燭火葳蕤,透過簾幕落在謝希夷臉上,隻有一半明亮,剩下的一半卻是隱冇在了昏暗之中,以至於他的表情晦暗不明,勾著唇角似笑非笑的樣子多了十分危險的味道,“池愉,我給你機會,你敢嗎?”
池愉喉結滑動,隻感覺渾身都麻了,他手指哆嗦著去扒謝希夷褲子。
幾息後,池愉就放棄了。
冇辦法,謝希夷的武力值、身量、形象都過於根深蒂固,池愉對著無時無刻不散發著威壓和侵略性的謝希夷,完全冇有翻身做主人的興致。
池愉當然有短暫的興奮,想著能當上麵那個真不錯啊——畢竟這也是刻在男人dna裡的衝動。
但謝希夷的攻擊性已經強到了隻要他存在,他就是唯一頂級掠食者的程度,池愉完全石更不起來。
就像食草動物也絕無可能在餓極了的獅子麵前若無其事吃草進食一樣。
獅子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極大的危險,足以讓食物鏈等級低於它的猛獸與食草動物克服進食本能。
“我已經給你機會了,池愉。”謝希夷低低地笑了起來。
洞房之外,渡鴉拉著蕭驚羽,身後跟著巫雲蘇、桫欏七葉他們,“凡間習俗就是得鬨洞房,不過咱們不進去,在外麵聽聽牆角——玄寂居然冇設禁製,桀桀桀,其實他也是想要彆人過來給他們鬨洞房的吧。”
蕭驚羽說:“被髮現會死吧。”
渡鴉道:“噓,彆說喪氣話。”
他話音剛落,“砰”的一聲,門被撞飛了,一道流光疾馳而去。
“池!愉!”謝希夷悅耳陰沉且咬牙切齒的聲音從內室傳了出來。
在外麵的眾人麵麵相覷。
謝希夷裸著上半身大步走到門口,眼神陰冷地瞥向他們。
“……”渡鴉美豔的臉龐上露出一個略顯討好的笑容,“玄寂啊,看來你本錢有點大啊,看把老弟嚇得。”
蕭驚羽:“……”
彆說了,再說下去要給你收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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