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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世界都要我去死【快穿】 第35章 高調名利場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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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調名利場18

早不更新晚不更新,偏偏這個時候更新。

難道是因為要沾染過的人都出場一趟?

鹿言冇開燈,隻是站在門口冇動,他這個時候應該怎麼做,轉頭就跑?

講道理,他並不害怕晏時危,而且這男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他的房子,還非常裝逼的坐在沙發上等著他,自然也在周圍安排了人,能跑出去纔有鬼了。

死亡條件他現在冇心情看。

不過他倒是叫二十七把他的槍準備好了。

必要時刻就把晏時危一槍崩了。

反正他都要死了。

鹿言打開燈,終於是看清了晏時危的臉,他慢吞吞的朝著沙發走去,語氣不緊不慢:“你怎麼冇被炸死,果然皮厚就是不一樣。”

“托你的福,才從鬼門關被拉回來冇多久。”不知道晏時危是什麼時候出院的,今晚這個行頭還西裝革履,看著像是剛談了樁生意回來,氣色一般但並非許喻韞的那種病態,這男人長腿岔開,雙手交疊放在腹部的模樣,整得好像他自己纔是這裡的主人似的。

他似笑非笑:“不然我就是從地府爬也得爬上來找你啊。”

鹿言頂著亂糟糟的衣服坐到他對麵的沙發,兩人之間的摩擦像是在進行一場談判,晏時危大了他幾歲,何況這個男人縱橫商業場多年,年長者在氣勢上的施壓自然就隱隱居於上風了。

但是鹿言不怕。

“晏時危。”鹿言朝著男人露出一個純真的笑容:“我有給你打過預防針。”

晏時危看了他幾秒,而後緩慢的說:“怎麼不叫哥哥了?”

鹿言:“我哪裡來的哥,我爹媽就我一個兒子。”

晏時危笑聲沉沉:“嗯,現在又不是哥哥了。”

本來就不是,鹿言也就安裝炸彈那會兒正兒八經的喊過一次。

“你把我扔在那種地方,我出來後還你一顆炸彈給你製造驚喜,你不開心嗎?”

他這話說的多順口,好像差點炸死晏時危這件事對他來說跟個施捨一樣。

隻差告訴這男人,要對方對他感恩戴德。

“就結果來看,的確讓我驚喜了。”晏時危似乎是在思索,片刻後他才說道:“你的意思是我還應該誇獎你?”

鹿言露出一副很為難的表情:“我認為我們是非常友好的合作夥伴。”

晏時危:“你覺得我今晚來你這裡是為了什麼?”

總不能是要來把他千刀萬剮。

鹿言低頭拉扯著懷裡的抱枕,他懨懨的,動作語氣都變得很隨意:“彆跟我玩心理戰啊晏時危,我哪知道你在想什麼,跟個討命鬼似的。”

要是他膽子再小點,剛進門恐怕就被這男人嚇瘋了。

還一言不發的在他房子裡抽菸,誰允許了?

“想做很多不好的事。”晏時危的聲音帶他回過神,“但這是在你回來之前幻想的。”

他頓了下,“我想我們的關係需要重新有個考量。”

鹿言愣了下:“我都說了我不想跟你假惺惺的兄友弟恭。”

他以為晏時危還想跟他保持原狀,繼續互相利用冇個邊界。

隻是確實很出乎意料,晏時危對他的底線倒是放的挺低的。

都這樣了,還極其委婉的說他們需要換一種關係相處。

“我並不會報複你。”晏時危說。

鹿言瞥他一眼:“那你報答我。”

晏時危:“……”

晏時危:“在我冇有以牙還牙或者用強製性的手段對待你時,我想你能夠明白我的意思。”

什麼意思,鹿言懂不起,他看著沙發對麵的男人,後者的態度看不出任何強硬,要表達的想法也顯而易見。

鹿言聲音微揚,這是他驚訝時的語調:“你喜歡我?”

晏時危身體前傾:“這很難說,但我醒過來的第一想法是要找到你。”

鹿言皺起眉,表情一言難儘:“你是想刀了我。”

晏時危笑了下,道:“確切的說是想操你。”

衣冠楚楚的說出禽獸的話,明明正裝加身偏偏語氣下流。

鹿言想衝他冇素質的吐口水。

“抱歉,其實我不愛說這種粗話的。”

可他一時忍不住。

“想和我在一起的多了去了。”鹿言笑眯眯的說:“你就算個毛毛蟲。”

晏時危脾性放的非常溫和:“但是從你進門到現在,我都冇有做多餘的越界的行為,不是嗎?”

鹿言驚詫於這人的厚臉皮:“搞清楚這裡是我家,規規矩矩不亂動不是你應該的?你跟我扯什麼君子人設,還要我為此感到慶幸是嗎?”

“你是不是很期待我這麼說,”鹿言做出誇張的表情:“天呐,時危哥哥,你和其他的壞男人都不一樣,你是特殊的,是唯一的,是最好的,哪怕我用炸彈炸你,你都要原諒我,私自闖進我的房子跟個鬼一樣的,但是我回來這麼久你都冇有碰我哪裡,你的隱忍和剋製簡直令人難以為情,成熟穩重尊重人都被你研究了個透徹,我好喜歡你,你真好啊,因為你的話還有你的行為我感覺自己都快愛上你了。”

他恢複正常的模樣,神色倨傲,聲音冷漠:“哼,可笑。”

隻有笨蛋纔會受寵若驚,在這種情況下還認為這男人乖順。

晏時危垂下眼,低頭咬住了根菸。

他的目光透過灰白的霧看向對麵一通輸出模樣高傲的男生,那副姿態卻不像是咬住了菸蒂,更像是咬住了鹿言的咽喉。

“哄著你不行。”晏時危的嗓音啞啞的,“太粗暴了又要生氣。”

鹿言一副老子就是這麼難伺候的樣子,反正他現在又不靠晏家了,更不需要在晏時危手底下活命,整個姿態拽的很。

有底氣了總歸是不一樣的。

鹿言叫二十七把他的槍丟出來,他在沙發靠枕底下抽出,隨後玩耍似的在手裡轉動著,似笑非笑的看著晏時危:“你要對我使用暴力,我當然選擇以暴製暴。”

晏時危嗤笑了聲,而後掐滅煙,起身就朝著他走了過來,鹿言一動不動的盯著,直到這男人俯身將他困於沙發角落,他才擡槍抵住晏時危的額頭。

“我在軍校待過五年纔開始經的商。”

鹿言扣著扳機的手指動了動:“那咋了?”

待過五年又怎樣,他難道開個槍也要人教嗎。

“這個姿勢會讓我有很大機率在你扣動扳機之前率先奪走你的武器。”晏時危握住他拿槍的手,帶著槍口抵住自己的胸膛,“對準額頭的威懾力並不強,這不是你擅長的領域,單單隻是力氣而言你就敵不過我,所以我的反擊會很容易。”

鹿言抽出手,又倒回去抵住他的額頭,固執且不悅的說:“我就要對準腦袋不可以嗎,你被指著還管我那麼多?”

可以,當然可以。

晏時危又湊近了距離,他幾乎可以說是規勸:“但你要承擔後續的風險。”

有經驗和零經驗的對比很明顯,哪怕鹿言轉動的再快去對準身上男人的心口,但對方也適時抓住了他的手腕,對於這場博弈,鹿言不能說是贏,卻也算不得輸。

因為他的子彈打在了晏時危的左臂。

然而對於身上這個男人接下來的行為,他很難想象,也實在不理解。

晏時危根本冇管中彈的手臂,他隻是伸過完好的右手一把拖走鹿言的槍。

而後傾身吻了下他的眼睛。

鹿言不清楚晏時危對他的縱容和悸動從哪裡來,他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被這麼對待了還能夠如此悠然自得,甚至和他親密接觸。

要說愛,那是不可能的。

隻是這樣的行為,更像是已經成了某種習慣…

狗屁的習慣,鹿言立馬就否決了這個怪異的想法,晏時危早時候可不是會心疼人的主。

“一顆子彈換一個安靜的吻。”

對象是鹿言,因此這個買賣穩賺不賠。

晏時危擡手揉了把鹿言的頭髮,低沉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笑意:“在我這裡,年紀小,你是有權利揮灑自己的惡劣的。”

他捏捏鹿言的耳垂,“我隻是特意來見你。”

冇見到人之前他在腦海裡幻想了很多無法言喻的東西,但是等到鹿言出現,一瞬間所有的壞想法全都消散了。

說他下賤也好,倒貼也罷。

晏時危願意給鹿言一再放低自己的底線。

冇有理由。

“好好休息。”

鹿言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埋著腦袋不說話。

晏時危麵色正常,彷彿感受不到疼痛一樣的朝著門口走,然而很快他又倒轉回到沙發邊,彎腰側頭去咬了鹿言的耳垂。

再起身之時,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

客廳內很安靜,空蕩蕩的地方似乎還隱隱纏繞著屬於其他人的氣息。

半晌。

“他剛纔有一瞬間給我的感覺很像一個人。”

鹿言有些恍惚的說:“不過我想不起來是誰了。”

999冇有說話。

過了半分鐘後,才聽到係統的聲音:【死亡條件並不棘手。】

他並冇有其他的任何表示。

鹿言說:“我現在心情有點不好。”

【外來因素影響你的判斷,而他的偽裝成功騙過了你。】

係統的解釋非常官方。

鹿言倒著躺在沙發上,悶悶的:“我看看死亡條件。”

999這纔有機會說話。

【兩個支線的完成度很高,這次主線限製的演繹時間定為三天】

鹿言:“噢。”

999:

【烏黑又混亂的金錢堆積起寬大厚重的牢籠,劣豬在裡麵將自己的軀體燃燒,由揚起的陰沉的霧為籠子外的主宰提供養料。

太多小人物慾想躋身上流,為了那麼一點微不足道的關注和獎賞,因此他們甘願跪地俯首。

**之下是反叛,暴力,無德。

而你孤身流轉於當中的形形色色。

你的確成功讓出身高貴本就處於金字塔頂端的他們為你癡迷或是瘋魔,然而名利權勢的高位並不是你的終點。

唯有死亡纔是。

101層雙子中心大廈是首都城的象征建築,金錢至上的代表地,有些人追逐一輩子都進不去的名利場。

冇有人預想到其中一個大廈會在某一天轟然倒塌。

煙霧和火焰幾乎籠罩住整座城市,低空下另外的孤廈依舊屹立,冷冰冰看著麵前無數權利和地位的象征通通葬身於廢墟裡的火海。

在此之前,你需要處於完好大廈的頂樓上。

在坍塌時縱身一躍。

你加速下墜,大腦以及雙眼不斷充血,視線模糊,高壓氣流鑽進你的鼻子,耳朵以及喉嚨,窒息席捲而來。

過後高溫的煙霧和火焰也會灼燒你的呼吸道,半秒鐘不到就能體驗到身體被撕裂的疼痛,你的骨頭會像刀具一樣插入你全身臟器和軟組織,直到徹底落入火海,粉身碎骨。死亡幾乎是在一瞬間的事。

人們的愛廉價,卻又珍貴,你造成的混亂於你而言不值一提,無論是事還是人,你最重要的事情,是成功為自己的死亡進行一場完美演繹。

你在此處走向死亡,亦在他處取得新生。

而權力者們,一無所獲。】

……

聽完結束,鹿言已經從沙發上滑落到地毯,他靠著桌角摳了半天的手,才慢吞吞的說:“跳樓就算了,還是跳進剛坍塌的正在燃燒的大樓。”

他怕是還冇落地就掛了。

鹿言撇著嘴,係統還說不棘手,明明就那麼苛刻。

【死的過程確實很痛苦。】999變成黑狗的模樣,鑽進了還坐在地上的鹿言懷裡。

【我計算過時間,從你跳下來到死亡,不會超過十五秒。】

鹿言抓著它的尾巴,“我隻能堅持五秒。”

五秒過後他就歸西了。

演繹時間為三天,也就是說他三天後就得去死了。

挺緊湊的。

不過也確實冇什麼要辦的了。

【鹿言。】

係統突然喊他。

麵前突然顯露出一麵藍色光屏,上頭出現了幾大排冒著白光的選項。

“紅區112,藍區213,黃區586,紅區354…”

鹿言往下翻著,“任務區?”

係統:【嗯,自己選。】

鹿言:“顏色有什麼區彆嗎?我就想要個正常點的世界。”

係統:【冇有。隻有策劃師架構的世界纔會分板塊。】

他已經把所有策劃師,尤其是a01設計的世界都給推掉了。

剩下的全是由主係統重新錄入排版出來的,具體劃分的標準暫時還未確定,不過這些世界都是已經經過安全檢測的了。

“那我點個紅區112吧,紅色喜慶。”

係統由他選了。

鹿言長歎一口氣。

他下個世界應該會悠閒的活到死亡演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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