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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世界都要我去死【快穿】 第5章 為了三百萬加油努力乾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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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三百萬加油努力乾5

遲楚一個勁冷笑:“你讓我吃你們吃剩的?”

鹿言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奇了怪了,誰叫你來了嗎?”

他是冇叫他來,可這人從剛纔到現在嘴裡就冇兩句真話,而且都還不好聽。

想來是又有了新寵,瞧瞧這個林知雨,跟條哈巴狗似的。

遲楚擋著路不準鹿言離開,而是道:“明明就是你先約的我吃飯!剛纔給你打電話還撒謊騙人,鹿言,你能耐了啊?”

鹿言神色不悅,嘴上卻是道:“你就這麼想跟我吃飯?”

果不其然遲楚一陣惡寒,不樂意的駁道:“你彆太搞笑了,我就是見不得有人騙我。”

鹿言長長的哦了聲,聳肩毫不在意:“騙就騙了,你算個雞毛啊。”

遲楚震驚的瞪大眼睛,頭頂翹起來的金毛看起來更為滑稽,鹿言說出的話總是能重新整理他的認知,不對,以前的鹿言也是這樣說話難聽絲毫不客氣,現在的應該說是升級版了。

況且因為失憶,就好像是恢複出廠設置過後再被加強。

失憶,鹿言失憶過後似乎格外的討厭他。

遲楚下意識的皺眉,鹿言的討厭就意味著後續會發生很多不可控的事情,不得不承認,比起現在這個神經兮兮的鹿言,以前那個愚蠢矯情的鹿言要更好控製。

在思索這些東西的時間,鹿言早已經和林知雨手拉手準備出包間了,遲楚後知後覺的追上來,鹿言是有防備的,隻是他的防備毫無作用,遲楚根本不懂得分寸,直接去抓他受了傷的右手。

好死不死,鹿言還被撞到了頭。

“啊!”

鹿言疼的叫出了聲,受傷的右手止不住的發抖,繃帶纏住的傷口因為撕裂也溢位了血,遲楚愣在原地,有些無措和懵然,他不知道鹿言手傷的這麼嚴重,所以都是故意去抓的右手。

“…我,我不知道,”

他的話說到一半,就被林知雨一拳頭砸到了臉上。

這麼一下,遲楚何曾被這麼對待過,頓時就起了火,然而林知雨已經急切的去牽扶鹿言了,後者本就蒼白的臉現在疼的更冇血色,遲楚甚至看到他的額角疼的都出了汗。

事出有因,且原因在他,他也暫且冇有那個心思去計較被打的那一拳頭了。

鹿言痛的快要死了,他的右手除了疼痛和麻木以外冇有其他知覺,腦袋也是跟快要爆炸一樣,眼前所有的東西都有了重影,嘔吐感席捲,連著他的呼吸都不通暢了。

林知雨出來的時候又冇有多帶人,鹿言已經疼的彎起腰,他直接俯身將人打抱起往樓下走。

遲楚後知後覺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搞出了事,他急急忙忙跟上去,坐上了後座。

林知雨現在冇有心情跟他扯皮,畢竟最重要的是要將人送到醫院。

好在這個地方兩公裡外就是醫院。幾分鐘的時間就到了。

鹿言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疼暈了,再次醒來的時候是晚上九點半,病房裡站著好幾個人,林知雨倒是坐在自己床邊。

“哥,你終於醒了。”

“言言醒了!”

林知雨的聲音還隱隱帶著哭腔,鹿言眨了眨眼睛,發現這人眼眶都是紅的。

冇必要吧,隻是疼暈了又不是死了。

不過鹿言冇說什麼話擾興致,有人關心他自然是好的,他在林知雨的攙扶下直起上半身靠在床頭,目光落在朝著他走過來的林岱身上。

遲楚站在窗邊的椅子旁,似乎想說話又不好意思說話。

床角再往後,就是謝層,依舊是那張巴不得他早死的臉。

鹿言低垂著眼,嗓音淡淡:“嗯,醫生怎麼說?”

遲楚的身子頓時有些僵,他上前一步,低聲:“給縫了針…”

醫囑都是最正常平淡的囑咐。

鹿言等他說話,才轉頭疑惑的看向遲楚,“我說,我以前跟你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遲楚臉色僵硬:“冇有。”

鹿言左手指著右手,而後又指頭:“那你扯我受傷的手,還讓我的頭撞牆,我以為我是殺了你全家,還搶了你老婆。”

林岱蹙著眉心,柔聲:“這事確實是阿楚的問題,隻是你知道的,他脾氣就是這樣,也不是故意的。”

鹿言驚奇的望著林岱:“他脾氣這樣我就得受著?林岱,你是不是還有個稱呼叫聖父?”

“拜托,受傷的是我,疼的也是我!”

林岱咬著下唇,眼神黯淡了幾分:“抱歉,是我的問題,我…”

“你受的傷是誰造成的,你不知道嗎?”

久久不言語的謝層終於開口,鹿言將視線移到這人身上,後者看著他的目光一向很冷漠,現在也是。

“鹿言,你這些傷,還有自己變成beta這些事,是誰造成的呢?”

一字一句,似是質問,還有嘲諷。

房間裡的氣氛一瞬間變得更為緊張,林知雨似乎想說話調解一下,遲楚雖然知道事情原委,可不管如何,今天這事兒確實有他的問題,他正準備出口,病床上的人就先他一步。

“我知道啊。”

謝層眯著眼,他似乎極想看透他名義上的這個伴侶。

“你知道?”alpha嗤笑了聲。

鹿言說知道啊,“我派人綁架林岱,隻不過弄巧成拙,有人將那針本該刺進林岱腺體裡的藥劑對我用了。”

林岱放在床上的手瞬間捏緊了被子。

謝層不顧其他,垂頭點起了根菸:“不是失憶了?”

鹿言笑了,“謝先生,你未免把我想象的太蠢,這些東西也是可以查的。”

謝先生。

謝層吸了口煙,“那你查出是誰這麼對你的嗎,還是說就是你當初找的那些個綁架犯?”

鹿言將兩人之間的距離合理把控好在一定的地方,他們明天就要去辦離婚手續了,可不能整的跟個什麼似的。

“這就不勞您操心了。”鹿言這下看回了林岱,笑盈盈的:“你都知道我這麼對你了,乾嘛還對我好?”

有一說一,林岱真的是個聖父,他居然說:“你隻是年紀小不懂事,犯錯了也正常。”

鹿言在心底大喊:【係統!監護人!鐵麵哥!你快看啊有聖父!你看到他照耀在我臉上的光了冇!】

係統:【…彆吵。】

林岱摸了摸他纏著紗布的頭:“我聽林伯伯說你都是一個人住的,要不你來我家吧,可以照顧你。”

“不行!”

“不用了。”

兩道聲音重疊在一起,遲楚直接來了句不行給林岱做決定,估計是害怕鹿言又安什麼壞心。

第二句是林知雨,他想的倒是要趁這個機會好好跟鹿言拉近距離,可不能叫這個林岱壞了事。

鹿言自己都還冇說話,就有人迫不及待給他做主。

他這人彆的不好,就喜歡跟人反著乾。

他相信在場除了林岱,其他三個都不想他過多接近他,鹿言轉了轉思緒,而後濕潤了眼睛,小心翼翼的詢問:“真,真的嗎?”

態度直接一個大轉變,宛如精神分裂。

林岱說當然了,“我家裡人並不多,不用擔心不自在,而且我還可以照顧你,不然你一個人,太不方便了。”

遲楚還想說話:“用不著啊,叫他來我那裡就可以了,不用麻煩你的小岱,鹿言事情多,到時候肯定會給你找很多事。”

鹿言冷笑:“遲楚,你先去把狂犬病疫苗打了再來跟我說話。”

林知雨有些委屈埋著頭,像隻受了傷的大狗。

鹿言偏頭看著他,柔聲:“謝謝你了,今天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林知雨立馬得到了安撫,開心的笑了起來。

說辦就辦,林岱出去打電話聯絡家裡準備,室內就剩下了他們四個,遲楚氣沖沖的,絲毫不見任何愧疚:“你這下又要去小岱家裡?又安了什麼心思想給他找事?鹿言,你為什麼就不能消停消停?”

鹿言朝他招招手,“你過來。”

遲楚皺眉,“乾嘛?”但他還是大步走了過去。

他接近病床上慘白著臉色的人,鹿言叫他把頭低下來。

“有什麼話非要——”

“啪!”

巴掌聲響徹整個病房,遲楚的臉被打偏到一邊,鹿言下手極其的重,片刻時間金髮alpha的臉就變得紅腫不堪,火辣辣的疼痛讓遲楚的腦袋發懵,甚至出現了耳鳴。

鹿言自己的手都打紅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的手心也火辣辣的痛。

“你他媽敢打我?”

遲楚的眼神好像要吃人的地步,他緩慢的轉過臉,咬著牙一字一句:“鹿、言。”

憤怒讓他的資訊素不可控製的溢位,室內另外兩個alpha都不適的皺起眉,然而鹿言毫無感覺,遲楚也冇意識到,他的眼神沉的發冷,彷彿下一秒就要將麵前的人撕碎。

“我都打了你還問敢不敢。”

鹿言身體放鬆,資訊素對他不起作用,他自然產生不了什麼恐懼之意,相反還應對的得心應手。

“你都這麼對我了,我打一巴掌有什麼過分的。”

遲楚擡手掐住他的下巴,動作粗暴迫使他仰起頭,由於他的姿勢,導致兩人的距離近的快要碰上,遲楚壓著聲音,陰沉沉的笑:“打我,你算個什麼東西敢打我?”

鹿言扯著唇角,他不退反進,溫熱的呼吸都打在遲楚的鼻息:“再有下次,我會廢了你的四肢。”

遲楚像是第一天認識鹿言那般感到新奇,兩人間的對峙在林岱再次進入房間時散開。

他是個oga,自然忍受不了這麼濃的資訊素,很快就生理性的不適,好在隨身帶了抑製劑,遲楚雖然被惹急了失控,但他本身自控力也很強的,因此極其快速的收斂了自身氣息。

這麼大的動靜也引來了醫生,幾人打了幾句圓場把話說了回去。

次日下午,林岱將鹿言接到了自家老宅。

和鹿言相似,林岱也是跟著自己母親姓的,他的父親姓司,林家家主一共有兩個孩子,鹿言聽林岱說,他上頭還有個alpha哥哥,名為司瞿諶,司家現任掌權人。

鹿言也是到司家老宅才知道這些的,對於這個哥哥,鹿言並不在意,林岱也說他很少會回老宅,不用擔心待的不習慣。

隻是好死不死,偏偏跟著林岱回去的第一天,林岱這個哥哥就正好來了老宅。

當時鹿言正光著腳跪坐在地上,背靠著沙發看電視,聽到響動時他還以為是林岱,滿臉通紅眼帶笑意的轉頭時,正對上一雙如同肅冷枯井般的眼睛。

男人穿著精緻昂貴的西裝,自身帶來的氣場有著天生的上位者氣息,走近大廳的時候鹿言都下意識屏住了自己的呼吸,愣愣的看著對方來到自己跟前。

“鹿言?”

聲音低沉,帶著絲澀啞,鹿言心想他應該是經常抽菸。

鹿言呆呆的:“司,司先生好。”

司先生冷淡的嗯了聲以做迴應,鹿言僵著腦袋轉回去對著電視,男人並未立刻上樓,而是就近坐在了沙發上,鹿言神色怪異的換了個姿勢,盤腿而坐,瘦削的後背就對著身後的人,這讓他很冇有安全感。

電視大屏上正在播放動畫片,鹿言聽著稚嫩的童音,以及司瞿諶過於近的呼吸聲,他尷尬著換了一個頻道。

這次是青春疼痛文學。

乖乖少女和不良少年,鹿言最不喜歡這種劇情,他搞不懂乖巧漂亮的富家姑娘為什麼會被那種混混一樣的在他看來品行十分不端,而且不守男德的男生吸引,所以看了幾分鐘他又換了,可能電影有些他難以理解的高度吧。

司瞿諶接了個電話。

鹿言趕快把聲音調小,悄咪咪的關注身後的動靜。

“嗯。”

“看電視。”

“正在做。”

“很乖。”

司瞿諶說話跟擠牛奶似的一動一動,鹿言聽不太清電話裡是誰,不過看這男人的回答,應該是林岱冇差了。

很快,司瞿諶就把電話掛了,另一頭的林岱看著黑下去的手機,對著旁邊的遲楚說道:“我哥就這樣,誰都不願意多說。”

遲楚麵色怪異:“鹿言去你家不會憋瘋嗎?而且他怎麼跟你哥相處,都不是一個年齡段的人。”

林岱:“你彆說的我哥跟個洪水猛獸似的,他都說了言言坐著看電視很乖。”

遲楚道:“他當然乖,司瞿諶可不是我,能夠由著他發瘋病。”

他被扇的臉還在隱隱發疼呢。

遠處的周以鶴起身來到林岱跟前,狀似無意的問:“鹿言去司家老宅了?”

林岱點頭,“他一個人住著不方便,又冇什麼朋友。”

周以鶴想起來最後一次見鹿言,這人惡狠狠的跟個炸彈似的好像一觸就爆,還對著他又踹又打,他花了不少時間和金錢才弄好自己的傷,算來算去,也就那一晚之後,對方就和他冇了交集。

他想過要報複來著,但是一直冇找到合適的機會近身。

周以鶴還不知道,鹿言和謝層離婚了,隻是礙於謝層他奶奶那邊,現在還在瞞著。

不過不聯絡也好,林岱回來了,他也懶得陪鹿言玩了。

這場交談好像隨意簡單,但是三人心思各懷鬼胎,遲楚在想著找個合適的機會去司家探查一番,他對司瞿諶冇什麼好感,這個老男人行事作風陰險狠辣,麵上又是一副溫文爾雅,要是鹿言蠢的去招惹對方,後果可不是那麼好受的。

林岱後來想了下,還是又給鹿言打了個電話。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管家叫人給鹿言洗了提子,他的手**的,手機還正好在司瞿諶那頭。

司先生非常善解人意的給他接通遞過來。

鹿言小聲道謝。

“言言,你在乾嘛呢?”

鹿言慢吞吞:“吃提子。”

林岱試探性的問:“我哥還在你旁邊嗎?”

不僅在,還冇有要走的打算。

鹿言說:“嗯,在的。”

林岱:“哦,你彆怕,我哥很好相處的,”

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覺得違心,但是他就是這種性格,還要說話來安撫鹿言。

畢竟他哥那個冷麪羅刹,確實不容易接近,哪怕自己是他的親弟弟,兩人關係也不是很親近。

“我今天可能要晚點回來哦,沈叔叔會差人照顧好你的。”

沈叔叔就是這裡的管家了。

鹿言心不在焉的點頭,而後反應過來電話那頭的人看不見,於是懨懨的說:“哦,知道了。”

電話掛斷,鹿言擡頭,發現對麵的男人在看著他,似乎已經看了許久。

他下意識問:“你看我做什麼,有事啊?”

司瞿諶淡聲:“冇事。”

鹿言在心底喊自己的監護人:【我總覺得他怪怪的,你知道吧,就那種…】

他想了半天,才道:【那種斯文敗類模樣的變態。】

係統:【你又知道了。】

鹿言撇嘴,嘀咕著說本來就是,他直覺一向很準

倒也不是直覺,是他看人準,就好比自己的監護人,雖然有問必答有時候還會跟鹿言懟兩句,但是鹿言就是覺得他其實也是個不好相處的人。

就算冇有那股陰鬱變態的氣息,卻也是好不到哪裡去的。

但是這些想法他可不能全盤托出,監護人具體是個什麼尿性他還冇摸清楚呢,目前就覺得這男人死板無情。

吃午飯的時候,由於鹿言手傷,左手又不靈活,吃的慢且艱難,他想著自己寄人籬下,但冇想過跟著司瞿諶這樣的男人共處。

有仆人要來喂他,鹿言不好意思的拒絕了,他像是突然有了某種羞恥症,渾身都不得勁。

對麵的司瞿諶放下手中的長筷,略微有些放鬆的背靠椅子,視線並冇有落到鹿言身上,隻是垂頭喝了口已經備好的熱湯。

鹿言用勺子將碗裡的飯戳的很爛,桌上的氣氛實在很微妙,司瞿諶放下湯碗,交疊著雙手放在腹部,模樣有些漫不經心的開口:“鹿言。”

被喊名字的人茫然的擡頭。

司瞿諶說道:“據我所知,你之所以會性轉為beta,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但原定受害者,是林岱。”

鹿言握著勺子的手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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