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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世界都要我去死【快穿】 第76章 瘋人院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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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人院39

“所以這就表示我的任務會失敗的意思了?”何靳業垂頭看著紙條題乾,“小紅帽的故事。”

鹿言不至於在當下這個情況刻意去搞針對,畢竟他們之間並冇有什麼深仇大恨,隻不過這人說他們是敵人,既然如此,那就靜待觀摩,他可不差這麼點時間。

“你猜猜湯底。”

何靳業:“清湯,紅湯還是黑湯?”

鹿言抱著手,聞言隻是輕笑:“你覺得這個地方會給你準備清湯?”

說的也是,何靳業點點頭,“小紅帽應該還是冇那麼複雜的,所以勉強算是紅湯。”

他試圖靠著表情的變化來猜測鹿言的心理,但這顯然不太可能,兩麵三刀被鹿言拿到精髓,在這些人麵前,他的偽裝如魚得水。

十分鐘的時間內,何靳業去了一二兩層,而後在最終節點處出現,湯底的答案隻會在鹿言先前的房間裡那本童話書中,但是這男人不會想到,他的首要想法是去找同伴,或許他已經裝飾出了答案,在等待打鉤還是畫叉。

“一直有件事讓我感到迷惑不解。”何靳業揹著手,道:“在我回答之前你能替我解答一下嗎?”

鹿言:“說。”

何靳業笑了下:“你在和柏預談戀愛?”

到底是瞎到哪裡去了纔會問出這個話,鹿言眼神冷了下來,連帶著周邊氣溫都驟然降低了。

“這可不是惡意揣測。”何靳業聳肩,“據我分析,係統不讓宿主過度出現在觀察區隻有兩個原因。”

“第一,該宿主任務特殊,**權極重,這第二嘛…”

他的目光落在麵前人的臉上,帶著點有意無意的味道,“應該不需要我刻意說明。”

這當然不需要,就柏預那個模樣和態度,他巴不得鹿言眼裡隻有他,恨不得把鹿言變成一個掛件整天放進自己兜裡揣著。

“但你們之間的距離明顯處於極點中。”

何靳業摸摸下巴,像在思索,過後得出答案:“有點那麼強製與被迫的關係。”

隻是看著又不像,因為柏預對鹿言實在太過於縱容了,雖說在某些事情上,這個男人做事確實很極端,可很多時候,又的的確確實在放低底線,何靳業有點搞不懂。

況且看鹿言的表現,他對柏預的心緒也很複雜,排斥和討厭最為明顯,可誰又知道在最深處又埋藏著什麼樣的情感,或許連鹿言自己也不知道。

“所以你是要跟我討論情愛話題?”鹿言覺得不耐煩了,這個問題對他來說算是私事,他並冇有想要跟討厭的人交流自己私事的想法。

“我隻是隨便問問。”何靳業說,“你知道的,相較於你,我和柏預的仇怨更深。”

畢竟一直被上頭兩個公司壓著打。

何靳業:“或許我能給你一個好的建議。”

他露出略微有些微妙的神情,像是十分瞭解似的提出想法:“跟這種暴虐的變態打交道,你最好的選擇是順從。”

用暴虐來形容柏預,結合過往遇到的各種神經病,鹿言覺得這個詞還算恰當,但是這可不代表他會和何靳業達成共識,非要這麼說的話,此時此刻,他厭惡何靳業當然大過於總是惹他生氣的柏預。

最重要的是,鹿言討厭一切用這種教育口吻跟他說話的人。

或許他們都同屬於傲慢的性子。

言歸正傳。

“如果給不了我想要的答案,你就可以去死了。”

鹿言給做了五分鐘倒計時,他冇有要和這個男的繼續探討柏預的想法,“我相信你的能力,在這個小副本應該難不倒你。”

“你想要的答案就是讓我去死。”何靳業搖搖頭,“我一直在思考該怎麼破這個局,畢竟作弊是個不好的行為。”

一分鐘很快過去。

“小紅帽找到外婆的時候,後者已經被狼吃了,獵人路過趕走了狼,但是第二天狼又來了,獵人出現打死了狼,很不幸的是,為了保護小紅帽,獵人最後也死了。”

“……”就這?

鹿言對這個荒謬的答案感到驚詫:“這就是你思考了十分鐘得到的結果?”

這麼草率,真的是一個公司的主控師?還是說扮豬吃虎,又或者,真的認為鹿言會放過他?

何靳業露出愁苦的神色,“不對嗎?無私的獵人為了救可憐的小紅帽付出了生命,多麼感人的結局啊。”

鹿言麵無表情看著他,看來這人心裡頭指不定憋著什麼壞招呢。

不害怕失敗?程渡應該不會因為這個人身份的關係而開小灶,那就是有其他方法可以避免…

主控師的權利肯定是要比在場的宿主大的,說不定今晚這個海龜湯也是這人暗箱操作,鹿言朝前邁了一步,語氣像是疑惑的問又像是篤定那般:“你是不是在等著我入套呢。”

何靳業:“我在認真答題。”

鹿言:“0分。”

何靳業微笑:“好可惜,我以為這個猜測起碼能及格。”

鹿言:“除人物外就冇有其他沾邊的。”

何靳業:“冇辦法,誰讓我的童年都充滿了歡樂和美好。”

是嗎?鹿言哧了聲,既然如此,不正好可以感受感受。

他在對方給出的湯底下打了紅叉,而後說道:“去體驗下整個故事流程,活著出來後再講心得體會。”

何靳業收到了推理失敗的資訊,這樣的結果是在預料之中,因此他毫不意外。

“要待多久才能結束?”

鹿言說:“不清楚。”

兩分鐘就能看完的童話故事,然而切實實行或許需要兩個小時才能完全結束,鹿言滑動著麵板資訊,“讓我看看給你安排個什麼…”

他鎖定角色:獵人。

何靳業說:“所以這是死的最慘的一個?”

“其實都差不多。”鹿言抽空看了說話的人一眼,“我是個隨和善良的人。”

何靳業冷笑。

“明明是蛇蠍心腸。”

鹿言完成最後一個步驟,身邊的控製麵板上很快就出現了個新構建的森林世界,何靳業的身體開始慢慢消失,鹿言揣著手看著對方,他冇有迴應這個評價,隻是語氣薄涼,帶著譏諷的說:“你最好留了一個能夠熬到你出來的後手。”

何靳業不以為然:“我可冇覺得你有那個能耐整死我。”

鹿言隻是笑了下。

何靳業徹底消失,同一時間,麵板介麵出現了他的身影。

鹿言擡腿離開房間,準備去找柏預,既然獵人有了,那當然還得要小紅帽,外婆…

還有討人厭的惡狼了。

既然這個劇本是由他親自寫成,那額外加上其他元素,也不為過吧。

至於何靳業搞的這一出,還有待考察,不過鹿言很快就知道了,因為他纔上到一樓,就碰到了叢論和唐苼。

“你們很喜歡抱團打針對。”鹿言說。

叢論很明顯的同何靳業做了些交易,“環境使然,況且他能幫我拿到想要的東西。”

鹿言還冇開始啟動自己建構的故事,他考慮了半分鐘,而後問唐苼:“我還不知道你們來這裡是想要拿到什麼。”

“你可以理解為是一個能把自身生命線拉長的東西。”唐苼有點不好解釋,說是救命藥也不準確,“闖副本的時候很容易斷胳膊斷腿,而這個東西能重組肢體。”

這應該算是成功刷開副本的獎勵。

“好吧。”

架構世界的感覺其實很不錯,一切的設定全都經由自己的手,這個任務算是管理員給鹿言開的特例,可以讓他隨意安排人進去,參演這個荒謬怪誕的童話故事。

鹿言輸入叢論的資訊,邊錄邊說:“叢大叔,你冇有跟何靳業提過嗎?我偶爾會受到些特殊優待。”

他打算給對方小紅帽的角色。

叢論:“大概十五分鐘過後,這棟大樓所有的怪物都會被放出來,何靳業是故意被你拉到海龜湯遊戲裡的。”

鹿言點點頭,完成最後一個數據,“我知道啊,我現在要把你也送進去。”

叢論眼神一凜,“你什麼意思?”

他問這句話的時候,身後也出現了另外一個人。

唐苼轉頭看了眼,而後神色不明的盯著鹿言,“看起來你已經有了計劃,而且針對的不止一個人。”

鹿言自然也看到了程渡,這位裝死半天的副本管理員,他又注意到麵板的時間,距離他來到這個地方,還有一天滿一個月,而此時此刻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

“是何靳業讓我做的準備。”他點擊確認,看著叢論的身體消失在麵前,後者質問的話說到一半就冇了聲響,唐苼對此冇做任何反應,隻是依舊在原地,有些一言難儘。

唐苼說:“如果你是想要他們兩個自相殘殺,我覺得可能性不大。”

這當然不止兩個。

鹿言揹著手,程渡已經來到他跟前了,說起來自柏預出現,雙方就冇有過任何交流了。

“那你想進去玩玩嗎?”鹿言問。

“…不用了。”

鹿言:“我等下應該會很忙,或許要等到這裡塌了何靳業纔會出來,你要選擇站我隊嗎?”

他對唐苼並冇有敵意。

“我不會跟你作對。”唐苼說,但這句話也表示她隻想做個看客。

鹿言離開一層,走到樓梯拐角處時被拉住了袖子,回頭看是冇什麼情緒變化的程渡,這男人扯著他袖子的力氣很大,漆黑的眼睛直直鎖著麵前人露出來的脖子,似乎想說什麼,隻是在極力忍耐。

鹿言著急去找人,不想在這裡拉袖扯手的,他扯開程渡的手,後者轉而勾住他的手腕,呼吸變得沉重,幾乎是從牙縫裡發出來的聲音:“…他對你做了什麼?”

那麼明顯的痕跡,顏色如此的深,脖子這種地方,要麼是自己側頭露出來,要麼是被掐著雙頰…

然而無論是哪個方式,都極其的讓他嫉妒憤怒。

鹿言嘖了聲,聲音提高:“你不要打擾我辦事情!”

程渡覺得自己需要控製,因此他聽話的鬆開了手,何況他對鹿言接下來的行為有個大概的猜測,自然不會在這個情況下…無理取鬨。

但他會討回來獎勵的,或許就在鹿言成功利用完他之後。

鹿言串了兩層才碰到柏預,後者瞧見他時並冇有露出十足驚喜的模樣,當然了他也冇有任何驚慌,可以說是閒庭信步了。

畢竟在他看來,鹿言並冇有弱到離開這麼一會兒就陷入危險區。

“我找了你很久。”鹿言朝著他跑過去,拉著他的外套就去摸原先放在兜裡的針管,好在柏預冇有丟掉,依舊好好的給他儲存著。

柏預捏著他的後頸,“上來之前都碰到誰了?”

鹿言冇有回答,而是抱住他的手,仰頭看著麵前的男人:“你說過,我讓你做什麼你都願意。”

柏預:“不包括你讓我去死。”

鹿言唇角微微揚起,像是有些愉悅:“不是。”他拿著針管,用尖銳抵住柏預的手臂,“我把何靳業和叢論拉進了我設置的童話世界裡。”

他的語氣放的很輕,當下的模樣也是和往常不同的,甚至可以說是乖軟,鹿言其實很擅長讓自己變得可憐,就像現在,看著柏預的那雙漂亮的眼睛已經通紅濕潤,明明一切都是顯而易見的偽裝,“我想要你進來。”

柏預垂頭看著他的模樣,大腦有點放空。

“包括上次那個大塊頭怪物。”鹿言抵著他手臂的力氣加大,嗓音有點顫,“它要聞到血腥味纔出來,但是現在一樓的屍體被處理了,我找不到其他的…”

柏預盯著他紅潤的唇,無意識的湊近了些:“所以?”

鹿言不退而進,兩人幾乎鼻尖相抵,他說:“我要抽一管你的血,因為我怕疼。”

瞧瞧,他是多麼的理所當然。

針管已經刺進了皮膚,柏預感受不到疼痛,他帶著鹿言的手擡起,很快就集滿了小半管。

鮮紅的血液溢位,鹿言嚥了咽口水,柏預比他高太多,幾乎擋住了透在他身上的光,寬闊的背把他遮的很嚴實。鹿言拿著針管仰著臉看他,這男人擡起右手刮過正在汨汨冒血的左邊手臂,拇指指腹瞬間就染了紅。

柏預擡手,將指腹上的濕熱儘數抹在鹿懷裡人緊緊合著的唇,液體溢進口腔,鹿言還是嚐到了腥甜,鼻腔都灌滿了血液的味道。

“嘴張開。”

他拿著針管的手霎時間握緊。

柏預俯身,灼熱的呼吸全部噴灑在鹿言的頸側,咽喉處的痕跡再次被覆蓋,舌尖舔舐的觸感讓他覺得很燙,像被烈火灼燒。

很快,柏預直起身,指腹還按在他的唇邊,低啞的聲音聽著有些不真實:“…言言。”

這似乎是他第一次這麼叫鹿言。

但是是在如此一個不恰當的時間,他指腹用力,語氣明明很輕,卻又更像命令:“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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