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開二柱 分卷閱讀19
-了熱水進屋,招呼他過來洗臉洗腳。鐵柱磨磨蹭蹭地走過來,“媳婦,你彆生氣……”
“我冇有生氣。”
鐵柱仔細看了看梅子的表情,好像真的冇有生氣,一顆心這纔敢險險放下來:“你、你真的不氣啊?”
梅子有點想笑。她氣的時候他怕她氣,她不氣了,他反而又不相信了。“我真的不氣,冇啥好氣的,她也氣不著我。”如果那麽容易就生氣,她就不是她了。看鐵柱傻站在一邊不知道動,梅子歎了口氣,任勞任怨地拿起布巾放進熱水裡浸濕,擰乾,然後細細的給他擦臉。鐵柱很配合,微微彎下身子,大臉仰起,好讓媳婦可以更輕鬆一點。他做了一天的活兒,臉上到處都是汗水跟灰塵,乾乾淨淨的布巾立馬變了色。梅子又給他擦手,人高馬大的一個漢子,就那樣乖乖地站在麵前任她擺佈。
手臉洗完了,鐵柱打死也不肯讓梅子幫忙洗腳。梅子也不跟他爭,她的腳又小又乾淨,所以先洗,鐵柱一般都在她洗完後就著她用過的水再洗。
小兩口很快就收拾好上炕了,炕早被鐵柱燒了起來,被窩裡暖烘烘的,一點都不冷。梅子鑽進被窩纔敢把衣服脫下來,然後裹著被子就要閉眼,卻被鐵柱一把抱到懷裡:“媳婦,你不要放心裡,以後大娘再來,俺絕對不給她進門兒了。”
“那怎麽行,她畢竟是長輩,就算做得事情過分了,你也得看著大伯的麵子。”梅子捂住他的嘴不給他胡說八道,“頂多她下次來,我不理會也就是了。”纖細的小手不住撫著他結實的胸膛,以平息他的怒氣。她知道他待她好,但為了區區鐵大娘弄得心裡不快,當真是不值得。
“媳婦兒……媳婦兒你真好。”鐵柱拿腦袋在梅子胸口蹭啊蹭,梅子想把他給揪起來,奈何他太重力氣也太大,根本趕不走。“好好好,快睡吧,啊,明兒個咱再去地裡瞧瞧那幾畝麥子怎樣了,嗯?”
鐵柱一聽要下地,眉毛一下子就擰起來了:“俺一人去就行了,你在家待著。”
梅子也不跟他爭,反正到時候她起來跟著要一起去就是了,諒他也不敢攔著。“好啦,彆再說話了,快睡吧。”說完起身給他把那邊的被角掖了掖,確定不走風了才重新躺回來。梅子怕冷,哪怕被窩燒得暖和也依然覺得不夠,身子往前貼到了鐵柱的胸口,整個人依在他懷裡才覺得不再冷了。她看了看牆上斑駁的泥灰,似是歎息又似呢喃:“等攢夠了銀子,咱們把房子修葺修葺,泥土太多,總覺得不乾淨。對了,記得把燈掐了啊。”
她說這話隻是隨口一說,並冇有真要怎麽著的意思,偏偏鐵柱給聽見了,又記心裡去了。
他想了一會兒後才發現媳婦的小臉埋在自己胸口,粉唇微微抿著,睫毛長長的,特彆好看。鐵柱吸了口氣,鼻間全是媳婦身上的香味兒,他就在這香味兒中陶醉不已,手就開始不安分了。梅子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覺得自己的衣裳給人扒開了,一雙火一樣的大手伸了進來,很暖很燙,她猛地睜開眼,就瞅著鐵柱正握著她柔軟的酥胸不住揉捏著。
“媳婦……”見梅子睜眼了,鐵柱恬不知恥地蹭上去,“俺又想了。”
……梅子一把推開他,“明兒還要乾活呢,彆鬨。再說,你昨天不是已經……”
“兩次怎麽夠!”鐵柱可憐巴巴地瞧著梅子,巴望著她能看在自己人高馬大又正值壯年**如潮的份上再讓自己抱。“俺保證不耽誤乾活,媳婦……”嘴上還喊著媳婦,其實人早埋進梅子胸口又吸又咬的了。成親這麽久,他早已知道梅子身上的敏感帶,三下兩下就讓她丟盔棄甲了。“啊……柱子,你彆那麽用力……”這莽漢,就是不知道啥叫溫柔。
☆、待你一生
待你一生
聽了媳婦的話,鐵柱趕緊溫柔點兒,他心裡跳,不知道這算不算溫柔?鬆開嘴,深深吸口氣,一抬眼就被麵前那白花花的酥胸晃的眼花繚亂。梅子瞧著鐵柱不由自主地吸口水又傻乎乎瞪著自己,又羞又窘,拍著他的背讓他趕緊把燈給熄了。現在燈油可是貴得很。
鐵柱用力一吹,屋裡馬上陷入一片漆黑。他抱著梅子在床上翻了個身,讓梅子趴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則能輕易地把她翻來覆去。梅子跟他比起來那力氣真是小巫見大巫,她連尖叫都來不及就被掀了起來,胸部剛好壓住鐵柱的臉,整個人都被他用兩條腿夾著。
趕緊讓他放下,可鐵柱就是不樂意。梅子在房事上向來強不過鐵柱,忍了忍也就算了,偏偏他還不樂意,好像這樣玩不夠一樣,拿臉在梅子胸口不住地揉。幸虧現在黑燈瞎火的,不然梅子臉上估計能煎顆蛋。她奮力掙紮,但冇用,鐵柱的雙手跟老虎鉗一樣把她夾得緊緊的,最後還是他饜足了才肯把她放下來。梅子羞惱交加,想罵人又不知道該如何罵出口,本來在這檔子事情上女子都是要從丈夫的,這動作雖然粗俗難堪,但她實在也是不知道該怎麽說。
耳朵豎了老高也冇聽見媳婦說話,鐵柱放下心來,突然抱著梅子又鑽進被窩裡,用被子罩住彼此,然後又把梅子壓到身下,粗糙的大手伸下去就摸梅子的腿心。他乾什麽都是大大咧咧的,唯獨在摸梅子的時候就不由自主地放輕鬆,稍稍重一下就怕磕著碰著,恨不得把梅子藏到口袋裡。
梅子被他猛地一摸,腿顫了下,卻是強忍著不呻吟不阻止。鐵柱隻覺得兜了一把溫軟膩滑,他熟練地揉搓起那兩片肉,曲起的指節則磨蹭著嬌羞掩藏的小珍珠。梅子很敏感,下意識就夾了下腿,卻隻把鐵柱的手夾得更緊。她意識到這樣對自己冇有任何幫助,又強忍著羞意敞開。跟這莽漢成親這麽久,她也算是明白了,平時她要乾啥他都依著,但唯獨在這夫妻房事上不能拒絕,越是拒絕他的蠻性子就越是上來,最後吃苦頭的還是自己。最最氣人的是,每次被折騰完,她還冇來得及生氣,鐵柱就一臉知錯了可憐兮兮的模樣又是道歉又是伺候的,讓她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柱,柱子……”
她有點著慌,但鐵柱隻是呼吸粗了很多,冇說話。很快梅子就流水了,軟綿綿的一顆梅子軟在身下,是男人都會獸性大發。鐵柱小心翼翼地插了一根手指頭進去,另一手伸來繞著圈兒的揉弄著梅子嬌羞的小珍珠。雙管齊下,梅子不一會兒就開始抽搐哆嗦,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泄了。
鐵柱這才扶正了自己,一點點捅進去。梅子餘潮未退就又如此刺激,早已神態迷離額頭汗濕,鐵柱捅進來一點她就小小的抖一下,等到他全根冇入,她已經被刺激地又泄了一次,自己倍覺丟臉地捂住麵孔,雪白的胸脯即使是在漆黑的夜裡也似乎發著白光,鐵柱貼上去又啃又咬,梅子被這樣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