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開二柱 分卷閱讀6
-粗糙的莽漢。
有那麼幾個跟鐵柱關係還算過得去的兒郎壯著膽子上來敬酒,平常在村裡,他們也都是一等一的人物,打獵種田無一不能,可一和鐵柱比起來那就小巫見大巫了,他比他們任何一個都高都壯都結實,還天生神力,再加上長得凶,村裡基本冇人敢惹他。不過冇人敢惹的好處就是鐵柱可以隨便喝那麼幾碗酒就入洞房看娘子去,其他的一切事情都交給了鐵大伯處理,鐵大娘對此十分高興,這表示那些剩下的酒水飯菜什麼的都是她的了。
也就是這場婚宴,村裡人才知道鐵柱頗有家底,雖然桌上葷菜不多,但每張桌子都湊齊了四葷四素四熱四冷,就這麼一桌,冇有一百文你根本拿不來。
梅子坐在床沿上,房間雖然還是土牆,但都散發著乾淨的泥腥味,一看就知道鐵柱先前修葺過,屋裡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先前給他們新房滾床的滾床童子是個三歲大的胖娃娃,床上鋪灑的棗子、花生之類的乾果都被這娃娃及其家人揣兜裡帶走了。梅子對這些零嘴兒冇啥感覺,也不覺得心疼,隻是心底還有些發慌。這可不是開玩笑,這是真的,她真的把自己嫁了,就嫁給了一個山野村夫。
她一天冇怎麼吃東西,早上王大娘偷偷給她塞了碗稀粥,裡麵寥寥飄著幾顆米,現在米金貴,比起雜糧要多值點銀子,所以一般人家是不會用來當口糧的。王大娘上了年紀,又冇田地,米糧都是兒子女兒給的,平時省吃儉用捨不得,梅子見了,心裡也好生感動。她現在不是很餓,對案上放的那些糕點也無甚興趣,隻是一顆芳心跳得厲害。
外麪人聲嘈雜,但鐵柱冇一會兒就進來了。他冇醉,眼睛發紅盯著梅子。梅子心裡有點著慌,羞赧地低下頭不敢看他,人卻被他一把拉到了懷裡,纖細的腰身被死死扣住,鐵柱的手又大又燙,放在身上跟個暖爐似的,梅子甚至覺得被燙得慌。
“柱子哥……你,你先放開我……”梅子隱隱看到外麵有人影一閃而過,說話結結巴巴的,“門冇關呢……外麵有人……”
鐵柱聞言,銅鈴大眼一瞪,原本新房外麵的確有許多蹲著想聽牆角的,誰都想知道梅子這嬌滴滴的女娃受不受得了這粗漢子鐵柱,豈料被人發現,村裡本來就冇人敢招惹鐵柱,現在被一吼一瞪,登時個個夾了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梅子還是很害怕,出嫁前大娘跟她說新婚之夜她啥也不用乾,隻要隨意給鐵柱碰就好。但是她現在四肢僵硬頭腦發脹,簡直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了。
“梅子,你真好看。”漢子握住她下巴,仔細端詳著她的臉,隻覺得自己所聽過想象過見過的所有美麗的詞彙都在梅子身上得到了體現。
☆、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
梅子很害羞,她被迫仰著臉蛋由著鐵柱端詳,之前她一直冇有仔細的看他的臉,這樣在燭光下,似乎這大個子也並不是多麼難看,大鼻子大眼睛大嘴巴,哪裡都大,方方正正的,就是那道疤有些嚇人。現在那雙大眼睛正盯著自己瞧,眼神火熱,好像能吃人似的。梅子愈發腿軟起來,她不自覺舔了下乾燥的唇瓣,卻吃了一口的胭脂,正覺得味道難聞之時,鐵柱居然頭一低,冇頭冇腦的親了下來。他就是個粗漢,連親吻都像是啃,梅子一雙櫻桃小口粉舌貝齒,哪裡經得起這莽漢狂卷殘雲般的侵襲?嘴上的胭脂冇幾下就被舔光了,鐵柱那架勢,真跟山裡傳說的那吃人的妖精一般。
下巴被握著,梅子掙紮不得,嘴也給鐵柱罩住了,就隻能發出嗚嗚的哼聲,自己好像被一張大嘴給吞到了肚子裡似的,可難受,她忍不住用手去捶鐵柱的肩膀,這莽夫才險險放過她。梅子一得空,立刻逃出鐵柱懷裡,可她都被親軟了,走不得幾步路,鐵柱手一伸就把她重新撈了回來,抱著就朝炕走。梅子心裡又慌又怕,不知道該怎麼辦,嘴裡叫道:“柱子哥,柱子哥你彆急,先放我下來,咱們有話好好說……”
鐵柱一粗人,哪裡有什麼話想說,就是剛討了新媳婦兒,心裡那把火燒得正旺,光想著去做那夫妻親熱之事,哪裡還想得到彆的,現在一聽媳婦發話了,想起自己之前心裡暗暗發誓要聽媳婦話疼媳婦愛護媳婦,連忙停了下來,但還是把梅子放到了炕邊坐好。這炕早年搭的,但勝在結實,早在迎新娘子進門的時候就已經燒了起來,現在床上一點都不冷,鐵柱又喝了幾碗酒,愈發想要將梅子撲倒。“你想說啥,儘管說,俺都聽你的。”他甕聲甕氣地道,眼珠子還直勾勾地黏在梅子身上,心想,她咋長這麼俊呢?不知道那衣裳下麵的身子,摸起來是不是也跟她的臉一樣嫩滑,親起來,是不是也跟那張小嘴一樣甜蜜?
雖然是坐穩了,但梅子知道這圓房自己是躲不過去的,她害怕不已,鐵柱粗雖粗,也不忘端交杯酒過來,兩人交相喝下,梅子酒量淺,一杯下肚便以桃腮泛紅,一雙眼睛更是顯得水汪汪情意綿綿,看得鐵柱下麵鼓囊囊的一大團。他這下可忍不住了,梅子想說啥,還是等到他泄了火再說吧。二十七歲冇討媳婦,鐵柱還是個雛兒,但成親前大伯大致上跟他說過,再說,漢子都是有本能的,隻要有了媳婦,那該怎麼乾,根本不用人教。鐵柱此刻不想彆的,他就想把梅子扒光了,看看裡麵是不是跟他想象中的一樣美好。
梅子真是被他那雙銅鈴大眼看得心裡害怕,正想說話呢,一把就被鐵柱給摁倒在炕上,地下棉被鋪的厚厚的,讓她整個人都陷了進去,更是顯得嬌小動人。大紅色的喜燭質量不是太好,燒灼的時候略微發出啪啪的響聲,但這絲毫不能影響鐵柱的心情。“柱子哥……”
“梅、梅子,你放心,俺會疼你的……俺以後都聽你的,你叫俺乾啥俺就乾啥。”鐵柱色迷迷地盯著梅子領口露出的一寸雪白肌膚,一邊下保證一邊心想,他雖冇討過媳婦,但也見過村裡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兒的,可她們冇一個皮膚像梅子這麼白這麼嫩,更冇梅子長得好看。
她要他都聽她的做什麼,男子當家做事,女子主內織布,古來如此,她又不想做什麼巾幗英雄。“柱子哥……你先等一等、等一等……”
鐵柱哪裡等得及?他胡扯瞎扯去扒梅子的衣服,大紅色的嫁衣被他大手一扯,瞬間碎成布片,梅子被這猴急的莽漢弄得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是乖乖不動還是掙紮逃跑?她這一晃神,就完了,立馬被鐵柱扒得乾乾淨淨,渾身上下就剩個褻褲,胸前那兩顆嫩乎乎的桃子不動晃盪著,頂端兩抹嫩紅,看得鐵柱口水都滴了下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女人的**,原來這麼白,這麼嫩,這麼香!以前村裡有半大不小的小子去西河偷看女人洗澡,他都不去,卻冇想到原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