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把我賣進青樓,殊不知老闆是我閨蜜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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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場上,後母穿著襤褸的囚服,披散著頭髮,被劊子手粗暴地壓倒在地。
霍萱站在我身旁,嗤笑一聲,“她捧著金元寶傻笑的時候,一定冇有想過有今日。”
“她貪得無厭,刻薄自私,這個下場是她應得的。”我淡然開口。
聽到我的聲音,原本垂著腦袋等死的後母,猛地揚起頭。
她脖子上青筋暴起,瞪著佈滿血絲的雙眼,瘋狂地東張西望。
劊子手見狀,飛起一腳踹在她背上,嘴裡罵罵咧咧:“看什麼看,等下去閻羅殿看吧!”
後母被踹得整個人向前撲去,額頭重重磕在地上。
可她抬頭時,還是一眼鎖定了在人群中的我。
她扯著脖子大罵:“你個小賤人!我送你去醉春樓享福,你卻恩將仇報,勾結外人算計我!”
霍萱柳眉倒豎,望向婁巡撫:“大人,刑場之上豈容罪犯滿口汙穢”
巡撫微微點頭,重重拍了下驚堂木。
劊子手得了令,跨步上前,手掌高高揚起,“啪”地一聲甩在後母臉上。
她的臉瞬間腫起老高,鮮血從嘴角沁出。
可後母隻是短暫懵了一下,旋即又恢複癲狂模樣,“大人,你應該懲戒這不要臉的小娼婦!”
巡撫輕咳兩聲,劊子手心領神會,抬腳狠狠踩上後母的腿,用力碾壓。
骨骼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後母發出一聲慘叫,卻仍不知死活,繼續嘶吼著控訴我:“你個不知好歹的賤人!花樓怎麼了?你隨便跳跳舞,扭扭腰,銀子就滾滾而來,多少姑娘求都求不來這機會!我這是好心幫你謀出路,彆不識抬舉!”
圍觀百姓聽著她這番顛倒黑白的話,紛紛麵露鄙夷之色。
“瞅瞅這當後孃的,心黑得跟鍋底似的!花樓那是什麼地方,進去容易出來難,還說跳跳舞就衣食無憂,她咋不自己去?”
“咱都是有兒女的人,將心比心,咋能做出這等缺德事?這閨女得多委屈啊,她倒好,還滿嘴胡謅為人家好,我看她就是貪圖那幾個賣閨女的錢,不要臉!”
“有哪家好姑孃家樂意被賣進花樓的?吃香喝辣?呸,那是拿臉麵換的,她也不怕遭報應!”
議論聲此起彼伏,婁巡撫捋著鬍子,不時輕咳兩聲,“這幾日風大,本官怕是害了風寒。”
劊子手立刻會意,先是失手將砍刀掉在後母腿上,後又不小心用刀把猛擊她的腦袋。
後母的慘叫聲一聲高過一聲,待到行刑之時,她已經滿身血跡,進氣多出氣少了。
她軟趴趴癱在地上,唯有眼睛還透著怨毒。
“時辰到了,行刑吧!”巡撫終於止住咳嗽。
在砍刀落下的那一刻,後母顫抖著從懷裡掏出一個摩挲得破舊的荷包,上麵繡著一個娟秀的
“瑤”
字。
她緊緊攥著荷包,將它貼在胸口。
我見狀勾唇一笑,“母親放心的去吧,我知道您羨慕我的好生活,我已經送妹妹去最火的花樓了,現在估計已經掛了牌,被馬伕爭搶著呢。”
後母聽到我的話,驀然瞪大眼睛。
下一秒,砍刀帶著寒光呼嘯劈下,鮮血濺了一地。
劊子手轉身朝我咧開嘴,“沈姑娘真是心善,她高興地連眼睛都冇有合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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