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情夫挑釁我後,我殺瘋了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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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白母對著我們連連磕頭,直到額頭滲出血跡纔敢起身。
臨走前,白父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一份檔案,雙手捧著遞過來:“知彥,這是二女兒白清枳,婉寧犯下的錯,我們冇臉求原諒,隻求讓清枳留在你身邊,給你做牛做馬彌補他懂金融,會管理,以後任憑你差遣,絕無二心。”
檔案上是白清枳的資料,照片上的女人傾國傾城,履曆漂亮得驚人。
我瞥了眼站在白父身後的白清枳,她穿著簡單的抹胸裙,眼神平靜無波,看不出絲毫情緒。
白送的人,冇理由拒絕。
我接過檔案,淡淡開口,“留下吧。”
白父白母如蒙大赦,又對著白清枳叮囑了幾句,才佝僂著背離開
接下來的日子,白清枳確實如她父母所說,沉默寡言卻樣樣妥帖。
她幫我處理積壓的工作,在我被舊事攪得心煩時遞上一杯溫水,話不多,卻總能恰到好處地驅散我心頭的陰霾。
沈妙看她還算安分,便又恢複了往日那副浪蕩模樣,整天泡在會所裡,實則暗地繼續掌控著沈家的暗脈。
我以為白婉寧會在煤場裡磨掉所有棱角,我們之間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
直到半年後的一個雨夜,彆墅門鈴突然被按響。
我透過監控看到門口的人時,指尖猛地攥緊。
是白婉寧。
她瘦得脫了形,往日穿在他身上那身體麵的製服早就不知所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破破爛爛的沾滿煤灰的礦工服。
她一條腿不自然地扭曲著,顯然是被礦石砸傷的。
雨幕裡,白婉寧看清監控探頭轉動的方向,突然跪在積水裡
“知彥我知道錯了”
她的聲音嘶啞得像被砂紙磨過,每說一個字都牽扯著胸腔的疼。
“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哪怕像狗一樣守在你門口求你讓我回來”
我緩緩走到窗前,冷眼看著他在雨裡磕頭。
白清枳端著熱牛奶走進來,順著我的目光看向樓下,眉頭微蹙:“需要我處理掉嗎?”
“不用。”
我接過牛奶,杯壁的溫度燙得指尖發麻,“看看他能演到什麼時候。”
白婉寧似乎聽見了動靜,猛地抬頭看向二樓視窗。
儘管隻能看到模糊的剪影,他還是像抓住希望似的朝白清枳喊。
“清枳!看在我們親兄妹的份子上!你幫姐求知彥一句!就一句!”
白清枳走到窗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聲音冷得像雨絲:“姐,你當初在外花天酒地時,怎麼冇想過會有今天?少爺待我不薄,我不會替你說情。”
“你!”
白婉寧被噎得劇烈咳嗽,咳完卻笑得更瘋癲,“好啊知彥不原諒我
我就在這兒跪到他原諒為止!”
她真的說到做到。
雨停了又下,太陽升起又落下,她就跪在彆墅門口的石板上,水米不進,眼神卻越來越執拗。
路過的傭人好心想遞水給她,都被她揮開了。
第三天清晨,我讓白清枳替我捶腿。
她穿著熨帖的家居服,動作輕重恰到好處。
“還跪著?”
我瞥向窗外,白婉寧已經瘦得脫了形,臉色白得像紙,卻還直挺挺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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