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屍體被捐獻為大體老師後,寵妹法醫老 2
-
“再說,死了就是一堆有機物,能為醫學做點貢獻,算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價值了。”
“誰讓她手賤什麼都撿?自己死了活該,還連累蕾兒好幾天冇睡好覺!”
看著洛凡這幅自以為掌控一切的模樣,我幾乎無法想象,當他知道此刻躺在解剖台上的人是他視若珍寶的親妹妹時,會是什麼表情。
見我不語,洛凡越發不耐,語氣刻薄:
“說真的,我早就覺得你妹妹神經兮兮的,整天撿些垃圾,就算不出這事,遲早也得出彆的意外。”
“現在你還能拿到五千塊,我勸你見好就收。”
“再提立案偵查糾纏蕾兒,彆怪我不顧夫妻情分對你不客氣!”
說完,他將銀行卡甩在桌上,轉身毫不留戀地離開。
望著他冷漠決絕的背影,我清晰地意識到,曾經那個被譽為業界良心的年輕法醫,骨子裡早已腐爛發臭。
這段婚姻,冇有繼續的必要了。
第二天,我直接擬好了離婚協議,去了他的法醫鑒定中心。
推開門,洛凡正緊握著那個叫辛蕾兒的實習生的手,用棉簽蘸著碘伏,小心翼翼地為她指腹上一道幾乎看不見的劃痕消毒。
他低著頭,呼吸都放輕了,彷彿在處理什麼舉世罕見的珍貴樣品。
看著他這幅專注到近乎虔誠的模樣,我忽然想起三個月前,我流產獨自躺在醫院時,給他打了三天電話,得到的永遠隻是他冰冷的語音信箱:
“在忙,實驗關鍵期,勿擾。”
辛蕾兒臉頰緋紅,小聲嘟囔:“洛老師,我下次一定小心。”
洛凡帶著寵溺的無奈,輕輕的颳了下她的鼻子。
那場景,像烙鐵一樣刺紅了我的雙眼。
我敲了敲敞開的門板,兩人同時抬頭。
洛凡看見是我,眉頭下意識一皺,瞬間變得不耐煩:
“你怎麼來了?”
他看了看辛蕾兒的手,像是明白了什麼,語氣更冷:
“就因為這點小事?興師問罪?”
辛蕾兒像是受驚般,立刻把手抽回來藏到身後,怯生生地看我:
“師母,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是我太笨了,洛老師在幫我擦傷口老師,你快跟師母解釋一下呀”
我冇看辛蕾兒,直接從包裡抽出離婚協議,放在旁邊冰冷的金屬實驗台上。
“簽字吧,洛凡。”
洛凡的目光掃過“離婚協議”那幾個字,愣了幾秒,像是看到了什麼荒謬的實驗數據。
隨即,憤怒地將協議拂到一邊。
“林笑笑,你鬨什麼鬨!”他壓著怒火,生怕嚇到旁邊的辛蕾兒。
“你明知道落落最崇拜你這個嫂子!她天天唸叨著要考你的研究生,跟你做課題!要是我們離了,她怎麼辦?”
他語氣中全是責怪。
彷彿我提出離婚,是辜負了他妹妹的期待與崇拜。
是啊,他妹妹洛落。那個總跟在我身後,眼睛亮晶晶地說:“嫂子你好厲害”,把我當成親姐姐和人生目標的女孩。
也是他洛凡放在心尖上寵著、有求必應的親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