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大婚,我從地下室爬上來看熱鬨。誰知剛露頭,就被接親的人一把摁住,硬套上婚紗,綁去了婚禮現場。抬眼望去,滿堂白幡飄動,不見半點喜慶的紅。這哪裡是婚禮?分明是靈堂。大廳正中央,掛著一張巨大的黑白遺照。我被狠狠壓著,膝窩一痛,重重跪倒在靈堂前。傅行琛冷著臉看我:“顧熹微,今禾是我此生摯愛,是我唯一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