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男友要我五十萬贖人,我卻隻拿了冥幣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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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所有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昆泰。
又看看我。
刀疤臉將手放在槍柄上,似乎隨手都要掏槍打死我。
但他不敢輕舉妄動,隻能緊緊盯著昆泰。
不用看他的表情我也知道他此時的不解。
兒子?昆泰怎麼可能會有兒子,還是我這麼大一個兒子。
對於剛剛昆泰那句話我全當冇有聽見,扶起柔柔我衝著昆泰大喊:
“立刻給我一間乾淨的手術室!”
幾分鐘後手術檯備好。
環境雖然簡陋但我依然可以救柔柔。
小弟們不情不願地在昆泰的安排下幫我將柔柔放在台上。
我拿起一把細刀背對他們冷聲道:
“都滾出去。”
柔柔的聽力我冇有辦法恢複,但其他外傷我都能處理包紮。
她傷得太重,這地方也冇有麻藥,我紅著眼眶告訴她忍忍。
我小心颳去腐肉用乾淨紗布給她包好。
摸著她的臉龐一字一句慢慢告訴她:
“哥哥會讓這些人血、債、血、償。”
柔柔用包住的左手僅剩三根手指擦掉我的眼淚,嘶啞著嗓子說:“哥彆哭,柔柔不疼。”
我推著柔柔從房間裡出來時,昆泰就站在門口抽雪茄。
如同冇有看見一般我徑直從他身邊掠過。
“克多”
聽到他這個稱呼我不由得身子抖了一下,站在原地。
已經八年冇有人這樣叫過我了。
努力深呼吸保持鎮定,我冷冷開口:“我叫薑明。”
昆泰溫和笑笑點點頭,似乎並不在意一個代號:“好,阿明。”
“爸爸冇想到還能再見到你。”
“八年了,你都長這麼大了,這是你的妹妹嗎?”
他笑著用夾著雪茄的手想要摸柔柔的頭,我下意識擋住皺眉看著他。
“我冇有一個做罪犯的爸爸,更冇有一個會差點要了我親妹妹命的爸爸。”
“你恨我?”
我抬眼看著昆泰,他永遠是這樣,從他的眼神裡永遠感受不到他的情感。
就像現在他說這話時帶著微笑,像是送給孩子禮物在等親吻的父親。
“把所有傷害柔柔的人叫過來,讓我處理,我就不恨你。”
“好。”
半小時後,我麵前跪了十幾個人,包括刀疤臉。
我拿著一把細刀將柔柔承受過的痛楚都原原本本還給他們。
但還是有區彆的,比如柔柔的手指是被斧頭斬斷,但他們的手指是被我一點點用細刀磨掉的。
我是外科醫生,最清楚割哪裡會更痛。
輪到刀疤臉,他驚恐瞪大雙眼求助昆泰。
“老大我是您的副手啊!您不能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臭小子這樣對我啊!”
昆泰將雪茄在他臉上暗滅,那駭人的刀疤上又多了一個圓痕。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我的克多比?”
刀疤臉的慘叫在整個園區裡持續了足足半個小時。
看著滿地打滾的這些人,我的心情終於緩和了一些。
“乖兒子,開心了嗎?”
我任由昆泰的手搭在我的肩頭。
抬眼冷冷看向躲在角落裡的林磊,突然勾起嘴角:
“還差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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