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死後,苗疆聖女殺瘋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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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隨我話落,秦墨言愣了幾秒,旋即挑眉大笑。
“哈哈哈!好!好!林晚,你真是越來越對我胃口了!我答應你!”
他大步上前,近乎粗暴地將我帶離了宴會廳,一進房便拖出一個巨大的箱子。
箱蓋打開,他拿起一根佈滿倒刺的短鞭,笑容殘忍而期待。
“怎麼?想念我的‘本事’了?”
他話裡有話,我看著那些東西,彷彿能看到阿妹曾在此遭受的一切。
“你不怕我殺了你?”
“殺我?”
他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目光不屑。
“這艘船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你拿什麼殺我?”
我沉默了片刻,然後像是終於認命妥協,演技無懈可擊。
“為什麼,偏偏是我?”
空氣凝滯片刻,秦墨言目光灼灼地盯著我,他忽然開口,語氣帶著一種看穿一切的得意。
“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我心中一凜,以為他看穿了我冒充阿妹的身份,肌肉繃緊著準備反擊,他卻緊接著開口。
“我早就知道了!你是苗疆來的女人!”
“聽說你們苗疆人神秘莫測,我就想看看,把你逼到絕境,你到底能展現出多少‘本事’!”
話落,他亮出手機,螢幕上是一條資訊發送記錄。
【父親:這次的尾巴也給你處理乾淨了,下次收著點。】
下麵還有一個短視頻,正是阿妹那次從遊輪離開後,被另一群陌生人堵在暗巷裡淩辱!
“想讓你媽活命,就自己乖乖去死!我們拿到你死的證據,自然放了你媽!”
阿妹信了。她不知道她媽媽早已為了她不受脅迫而自儘。選擇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家裡管我管得嚴,但凡我玩膩了的,他都會派人去‘處理’掉。”
“我隻不過是想看看,你這株來自苗疆的‘不死草’,到底能不能真的死裡逃生!”
他收起手機,語氣甚至帶上了一絲施捨般的誘惑。
“而你果然冇讓我失望!林晚,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讓你做我真正的女朋友,我們可以玩更多有趣的”
秦墨言還在笑,我卻陷入了沉默。
原來是這樣,就因為他那變態的好奇心和他父親扭曲的控製慾,讓我的阿妹死於非命!
所有的凶手,終於找齊了
秦墨言見我臉色難看,卻更加囂張,他嗤笑。
“彆裝了!我知道你們苗疆人的蠱術離開了自己的地盤,威力十不存一,你傷”
“是嗎?”
我打斷他,眼中最後一絲人類的情感徹底消失,隻剩下屬於異族聖女的漠然。
“可惜,你大概冇查到,作為苗疆這一代唯一的聖女,那些約束,對我無效呢。”
話音落下的瞬間,慘叫響起,秦墨言臉上的囂張瞬間化為極致的痛苦!
“啊啊啊啊!怎麼回事!”
他猛地捂住自己的脖子,臉色迅速變得青,裸露的皮膚下麵彷彿有無數蟲子遊走。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5、
看著在地上痛苦翻滾的秦墨言,我緩緩蹲下身,輕輕拂過他因劇痛而扭曲的臉頰。
“這叫噬心蠱。你的罪孽有多深重,它帶來的痛苦就有多刻骨銘心。”
秦墨言眼底終於出現了恐懼,他手腳並用地朝著房門爬去,在地毯上拖出一道血痕。
我並未阻攔,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將門猛地拉開。
門外,原本精銳的保鏢們倒了一地,每個人都在痛苦地蜷縮,彷彿正遭受著無形的酷刑。
秦墨言徹底僵住了,瞳孔因恐懼縮成針尖,聲音破碎不堪。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我笑了,那笑容裡冇有一絲溫度,隻有無儘的嘲諷。
“你以為,我真的隻是在陪你們玩一場無力反抗的遊戲嗎?”
我緩步走近,鞋尖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冇有聲音,卻像踩在他的心臟上。
“苗疆蠱毒,無色無味,可隨風散入空氣,隻需一點點時間發酵。”
“而你們自負囂張,怎麼會察覺到空氣裡多了點特彆的東西呢?”
話音未落,我猛然攥住他昂貴的衣領,幾乎是將他一路拖行,走向遊輪喧囂的甲板。
甲板上,那些富二代們正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享受著海風和奢靡。
“喲!秦少這麼快就‘玩’完了?”
“嘖嘖,看來這次的小野貓挺烈啊,把秦少都弄成這樣了,嗯???”
調笑聲戛然而止,所有看向秦墨言的人表情凝固。幾乎在下一秒,驚呼變成了淒厲的慘叫。
以我們為中心,甲板上的人一個個猛地捂住胸口或喉嚨,七竅之中竟開始滲出黑血!
“啊啊啊!怎麼回事!”
“我的臉,我的臉!“
他們痛苦地倒地蜷縮,酒杯摔碎的聲音將原本紙醉金迷的遊輪變成了人間煉獄。
我冷眼看著這些參與或縱容了對我阿妹施暴的人渣,心中的恨意終於泄出一絲暢快。
“吼——!!!”
就在這時,更衣室的方向傳來野獸狂躁的嘶吼。
緊接著,幾頭渾身浴血的猛獸衝上了甲板,嘴裡還叼著屬於蘇婉晴的衣物。
人群更加驚恐,尖叫著試圖躲避。
野獸卻目標明確,猛地撲向人群中幾個曾經對我阿妹淩虐手段最為變態的富二代。
那個喜歡用菸頭燙阿妹的趙家少爺,此刻被獵豹直接咬穿了喉嚨;
那個總拿著鞭子的劉家公子,被雄獅一巴掌拍碎了頭顱
鮮血和碎肉飛濺,場麵血腥無比。
其餘人嚇得魂飛魄散,眼看野獸嗜血的目光又轉向了他們,隻能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而我隻是輕輕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奇蹟發生了!
所有狂暴的野獸瞬間停止了動作,它們眼中的凶光褪去,做出臣服的姿態。
秦墨言看著這神蹟般的一幕,眼珠子幾乎要瞪出來,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冇有理他,隻是掃過甲板上還能喘氣的眾人,然後淡淡開口。
“你們現在所承受的每一分痛苦,都拜秦墨言所賜!”
“噬心蠱能感知你們的罪孽,越是深重,痛苦越甚,直至將你們徹底吞噬!”
絕望的嗚咽聲更大了,我見時機成熟話鋒一轉,聲音帶上一絲蠱惑。
“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說出秦墨言做過的事。”
“隻要是說出真相的人,不僅能免除噬心蠱的折磨,還能得到苗疆聖女的洗禮。”
“我說!我說!
”那個最先在房間裡提議“嚐嚐”我的花襯衫男,地以秦墨言“摯愛女友”的身份出現在大眾視野。
他被蠱術徹底篡改了記憶,堅信自己對我一見鐘情。
甚至為了我戒掉了所有惡習,變得溫柔體貼,幾乎像個完美的情人。
媒體大肆渲染著秦家少爺為愛浪子回頭的童話。
我甚至特意在秦父麵前,不動聲色地展示了一兩種無關緊要卻足以震懾人心的蠱術。
他看我的眼神,從審視逐漸變為一種摻雜著忌憚和貪婪的認可。
於是幾月過後,婚禮如期舉行。
場麵極儘奢華,媒體長槍短炮對準了紅毯。
秦父麵帶微笑,彷彿已看到家族勢力因這場聯姻而更加鞏固。
可我盯著秦墨言如今深情的眼,隻看到屬於我阿妹的絕望和痛苦。
所以在他最深情凝視我的那一刻,我微微歪頭,極輕地打了一個響指。
隻在一瞬,秦墨言臉上的溫柔笑容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極致的驚恐,他猛地甩開我的手。
“我怎麼會在這裡?這是婚禮?!是你這個賤人搞的鬼!”
“混賬東西!你在胡說什麼!”
坐在前排的秦父勃然大怒,猛威嚴的臉上滿是怒容。
“還不快給我完成儀式!你想讓秦家成為全城的笑柄嗎?!”
賓客嘩然,媒體記者們更的閃光燈瘋狂閃爍,記錄下這戲劇性的突變。
“笑柄?噗呲”
我輕笑出聲,看似隨意地輕輕一推,就將試圖掐我脖子的秦墨言推得一個趔趄。
同時,我的指尖對著教堂前方巨大的投影螢幕,微微一按。
瞬間,聖潔的十字架被刺目的畫麵取代,螢幕上赫然是那晚遊輪甲板上的地獄景象。
秦墨言和那群富二代們痛苦翻滾、皮膚潰爛的慘狀,以及那些恐懼下的控訴!
緊接著畫麵切換,一個個臉部被打上馬賽克,但聲音清晰哽咽的女孩出現在螢幕上。
“他強迫我,還拍下視頻威脅我!”
“他為了取樂,打斷了我弟弟的腿”
“他指使人放火燒了我家的店,我爸我媽都死了。”
這些隻是冰山一角。畫麵再次切換,一份份詳儘得令人髮指的檔案滾動播放。
秦氏集團偷稅漏稅、走私軍火、洗黑錢、官商勾結、買凶殺人
樁樁件件,鐵證如山!
整個教堂死一般寂靜!媒體記者們徹底瘋狂了,這絕對是本世紀最爆炸性的新聞!
“假的!都是假的!是那個妖女偽造的!”
秦父臉色慘白如紙,他終於明白,一個秦墨言控製不住苗疆聖女,從始至終他們纔是獵物。
“抓住她!把螢幕給我砸了!”
然而,那些訓練有素的保鏢剛想動,我眼神一凜,無形的蠱力如漣漪般擴散。
衝在最前麵的幾個保鏢眼神瞬間變得空洞,槍口對準了秦父和其他試圖逃跑的核心成員!
“你、你做了什麼?!
”秦父徹底慌了神,他從未經曆過如此詭異而失控的局麵。
秦墨言看著眼前的亂像,絕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將他淹冇。
他看向站在風暴中心,眼中充滿複雜情緒,還有一絲被蠱術扭曲出的病態迷戀。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我們不是幸福嗎?我是真的愛上你了啊!”
他聲音嘶啞,帶著哭腔,我卻隻有反胃。
“愛上我?你虐殺我阿妹的時候,有冇有想過她也會痛?”
“你逼死我母親的時候,有冇有想過她也會絕望?殺親之仇,不共戴天!”
我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遍了教堂的每一個角落。
而在我心底,一個冰冷的聲音補充。
更重要的是,複活阿妹的同心蠱,需要所有凶手的血肉與靈魂作為祭品。
若我親自將船上所有參與者包括秦父在內全部虐殺,這固然痛快。
但如此大規模的血祭,必將觸動苗疆最嚴厲的祖規禁製,引來整個苗疆的製裁,甚至可能危及複生儀式本身。
唯有藉助這世俗最強大的力量,國家機器的審判,讓他們在法律的名義下“合理”地走向死亡。
我才能既完成複仇,又為阿妹的複生鋪平道路!
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如同死神的宣告,迅速包圍了教堂。
“不!你們不能抓我!我是秦氏集團的董事長!我”
秦父還想掙紮,卻被兩個眼神空洞的保鏢死死按住。
秦墨言看著身穿製服的警察魚貫而入,他終於徹底崩潰,隻能瘋狂嘶吼。
而我始終微笑,隻覺離見到阿妹更進一步。
8、
最終,本案最終成為全國最轟動的案件,冇有之一。
涉事家族被連根拔起,所有資產查封。
那些富二代基本都被判處無期徒刑,而秦墨言及其父親罪證確鑿,影響極其惡劣,被判處死刑。
宣判當天,秦墨言戴著鐐銬,經過我身邊時竟停下腳步,目光癡癡地看著我。
“林、夢。我是真的愛上你了,我真的後悔了”
“如果當初冇有殺了你妹妹,你會原諒我嗎?”
我看著他那張依舊俊美卻寫滿絕望和虛偽的臉,隻覺得無比噁心。
“不會。”
當晚,監獄傳來駭人聽聞的訊息。
秦墨言不知用什麼手段,先是殘忍殺害了同監舍的父親。
然後如同夢遊般,用自製的尖銳物,一個個找到了那些被判處無期的富二代黨羽。
做完這一切後,他用同一塊碎片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死前留下了一封血書。
據說上麵寫滿了對我的懺悔和愛意,我冇看,隻是把手中還在研製的蠱毒丟棄。
鱷魚的眼淚,不值一錢。
至於他為何突然爆發這最後的瘋狂,是他扭曲本性最後的釋放,還是彆的什麼,我毫無興趣。
隻是清晰地感受到,隨著最後一個加害者嚥氣,我心口溫養的同心蠱,驟然爆發出強烈而溫暖的光芒!
凶手們的血肉魂魄,正通過蠱術的神秘聯絡跨越空間,成為為阿妹重塑肉身的力量。
數月之後,我獨自守在苗疆秘室中,緊張而期待地看著陣法中心那團越來越亮的光暈。
光芒逐漸散去,一個熟悉的身影緩緩浮現,阿妹的肌膚完好,彷彿隻是沉睡了一場舊夢。
同心蠱完成了最後的使命,才終於化作了點點熒光,消散在空中。
良久,阿妹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
那雙和我一模一樣的眼眸裡,最初是迷茫,隨即看到我,瞬間盈滿了淚水。
“阿姐”
她哽嚥著向我伸手。
我衝過去,緊緊抱住她失而複得的溫暖身體,淚水終於決堤。
我們哭了又笑,笑了又哭,訴說著分彆後的思念與痛苦。
我給阿妹準備了新的身份,一個乾淨、清白的過去。
從此,世間少了一對被迫分離的苗族聖女雙生子,多了一對終於能幸福生活的普通姐妹。
陽光灑在我們身上,溫暖而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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