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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在升學宴被侮辱後,我殺瘋了! 第10章10,指奸/臟刺果破處/刺果入宮口/塞滿子宮/手指玩宮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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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指jian/臟刺果破處/刺果入宮口/塞滿子宮/手指玩宮口

之前再怎麼淫虐褻玩,也始終隻停在外麵,女xue從沒吃過東西進去,狹小青澀的可憐,手指受阻頗大,雲青昭沒有強塞到底,淺淺擠進去半個指節的長度便停住了,彎著指尖勾動xue口左右拉扯。

偏偏xue口捱打最重,腫起的棱子時時刻刻都在被手指側麵堅硬的劍繭刮磨,y蒂與陰唇具腫了,也熱辣辣的疼,混著被強塞了手指的細窄y道的澀疼,李越簡直苦不堪言。

下麵的小批卻違背了主人的意願,殷切的討好施虐者。

手指雖然進的淺,但動作大開大合,敏感的xue口嫩肉爭相蠕動,貪婪的追尋著那根能帶來快感的手指,卻跟不上節奏,咧著小嘴,從縫隙裡擠出了不少粘稠愛液。

一副記吃不記打的呆笨樣子,全然忘了剛才捱打時的瑟瑟,也不顧現在還紅腫糜爛的整個臀縫。

李越雖然看不到,但能感覺的到。

他麵色漲紅,存粹是氣的,痛爽夾雜的發抖屁股和暴漲殺意同時充斥了他的大腦,指甲把掌下的石壁摳出了白痕,險些劈了叉。

該、死!

怎麼還不停下?!

他不明白自己那個地方做錯了,導致他天殺的小逼需要繼續受罰。

“尊尊上!彆好疼的求您憐惜奴”

不行了,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小批好疼,今天已經**過很多次了,不能再**了。

李越想叫停,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外麵這人不肯放過他,但認錯總是不會出問題的。

他努力放鬆被扯的左搖右晃的女xue口,試圖減少手指擠壓xuerou帶來的快感,“尊上,我錯了、奴知錯了,請您寬恕些……!”

男人聽了,反而用空著的手再度捏上了探頭探腦的小y蒂,擰扇揉掐,逼的xue口驟然縮緊顫動,生生又去了一次。

李越反應不過來,最後半句話下意識帶上了哭音,尾調高昂,崩潰的無聲尖叫。

“唔……啊!錯了,我錯了!停下,我不要了……”

雲青昭塞在狹窄y道的手指不再勾動,淺淺用那半個指節**著,聞言嗯了聲,問道:“你錯哪了。”

錯哪了?

什麼錯,哪裡有錯?

李越的大腿根還因為連綿不絕的快感作用抖個不停,舌頭都快含不住了,思維運轉滯澀,實實在在的茫然了。

他不知道自己錯哪了。

雲青昭等了一會兒,見手裡嬌xue的主人不開腔,隻有一個活色生香的屁股在動,輕輕的吮吸含弄指尖,不知道是在追逐淫玩還是在躲避手指的**。

到現在都還在裝傻呢。

他的手伸進去才發現,這不聽話的雙性豈止是沒有夫主,連先前說的練習也是唬人的,緊成這樣,可見是一次也沒被東西調養過。

修真界的雙性十二歲就開始針對雙性的兩xue進行調教,先從黃豆大的暖石粒開始,一步步調教擴張,養到十六歲,就已經可以輕鬆吞下夫主的y莖了。

而這牆上的騷貨,都過了及冠的年齡了,要不是他事先讓這針尖大的嫩xue發了大水,恐怕連正含著的半截手指都難塞進去!

李越不說話,雲青昭懶得再等,他麵色沉肅了幾分,李越隔著一層石壁都聽出了他語氣中的冷意。

“菏澤的世家無一姓王,中州非世家子弟的雙性到了十七無婚配,仙坊司會統一安排夫主,無一例外。”雲青昭轉了轉手指,稍微向裡探了點,為這xue的緊澀感到不滿,“更何況,既是練習之時睡著的,怎麼你這xue緊的如此不像樣,一點吞過教具的樣子都沒有?”

二十一歲雙性練習時吞吐的教具可不是個小物件,足有手腕粗,吞過的小xue怎麼還是一副白嫩緊閉的青澀模樣?

李越聽的心驚,不由縮了縮xue,忍下xue裡似針鑿的疼意,確信這男人不好糊弄,是個隱患,更加堅定了待秘境結束滅口的決心。

他努力適應前xue陌生的飽脹感,小xue反射性的一縮一縮的,忍下湧到嘴邊的嗚咽,被外麵的人連番逼問的啞口無言。

男人語氣沉凝的問完,安靜了好一會兒不再開口,手上動作卻十分有序,李越頓時明白自己恐怕要遭頓慘的了。

尤其是在感受到xue裡的手指觸碰到了一層堅韌的肉膜時,他幾乎是絕望的聽見外麵那人幾乎是瞬間冷下來的聲音,“怎麼,連處女膜都尚在?”

處女膜這個東西,絕不可能出現在一名二十歲的正常雙性身上。

家住中州是假,父兄健全是假,吞教具睡著時入秘境也是假,更甚至,一直表現著柔順的性子,身體卻一天教養都沒經過。

李越聽著自己撒下的慌被一個個拆穿,頭皮發麻,口舌發乾的說不出話。

雲青昭活了近百年,第一次體驗到匪夷所思的心情。他嘖了一聲,手癢的很。

他也不指望這叛逆的雙效能順他意的張口回話,淡淡的抽出了手,施法消去上麵的愛液,掃了眼石壁上遍佈掌印的紅屁股,問:“你本名是什麼?”

李越心一淩,搭在石頭上的手開始哆嗦,怕的。

訓誡一名沒規矩的陌生雙性而已,根本用不著知道姓名……

雲袤大陸,隻有屬意收作奴妻,才會去詢問雙性的姓名,不然一律按照耍流氓處理。

換做其他情況下被人知道了雙性身份詢問名字,李越是不會如此慌亂的,可同時仙坊司規定了非夫主訓誡不可過度,若是夫主,就無所限製。

雲青昭道,“我這一輩都尚未娶奴妻,今日碰見你也算是緣分,待離開秘境,你我二人就結契吧。我隻有一個兄弟,你伺候不會辛勞。”

李越哆嗦的更厲害了。

他的猜想成了真,外麵這人想下狠手訓誡他,又顧忌仙坊司定下的條例,便打算直接把他收作奴妻,好能直接放開手腳的淫虐褻玩他!

本族的雙性隻能由本族的人教養,外人少有插手。若他此時答應了,答應做外麵的人的奴妻,不知道會被立怎樣嚴苛的規矩,行怎樣讓人難忍的責罰。

李越有心想拒絕,但卻不能,甚至還要感激涕零的稱謝。

修真界強者擁有雙性是預設的,他拒絕了,就是不識好歹,被當場打死都是應該的。

李越不想被打死……隻有七天,他忍了。

他忍辱負重道:“奴、奴叫王若,能做您的妻子,是奴的榮幸。”

雲青昭如何聽不出他聲音裡的不甘,但卻並不放在心上,他對奴妻要求頗多,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混過去的。

“好,若兒。”他頷首,靈力劃破右手食指指腹,沁出一滴閃爍著金光的血液,他將血液抹在李越紅腫的小y蒂上,頃刻間,血液被吸收,y蒂表麵浮現出一個繁複精細的印徽來。

李越隻覺得xue間一燙,雖然看不見,但大致能猜出是被打了個什麼標誌,心裡悲怒交加,更是恨的咬牙。

雲青昭單手覆蓋上禁錮在他腰高度的兩團綿軟,下狠勁揉了揉,勉強滿意它的柔軟。

李越敢怒不敢言,隻能忍下不做聲。

雲青昭不喜自己新鮮出爐的奴妻這悶葫蘆的做派,一巴掌甩了上去,剩下不多的淨白臀肉瞬間就紅透了

“騷貨,叫出來,從哪兒學的不出聲。”

李越的眼睛和麵頰也跟著紅了,無法反抗,想著息事寧人,隻好低低哼出了聲。

“雖然還沒有成禮,但你既然已經答應做我的奴妻,那管教你也是應該的,你說對嗎。”

他又把欣長的食指捅入了綿軟爛紅的陰xue,李越不知他具體想做些什麼,但明白苦等的慘罰就要來了,遭了大罪的xue口可憐兮兮的收縮,他嚥了咽口水,抖著大腿,膽戰心驚的應是。

那根指頭在他xue裡反複摸索,越伸越長,越入越多。李越打著哆嗦,縮著腿心,腦子裡被迫填滿了陌生刺激的蘇爽,和愈發不容忽視的脹疼感。

食指觸碰到了那層薄膜,李越暗自提著口氣,以為外麵那人會停下手,沒曾想xue裡的食指在膜上四處摸索,一碰到那層膜中間的隙洞,便毫不留戀的徑自從中鑽了進去。

微小的孔隙一瞬間被強製撐大,幾欲裂開,疼的鑽心,李越繃著身體,腦子閃過一片白光。

雲青昭好似知道他在想什麼,嗤笑一聲,淡淡道:“撒了謊的賤奴,臟膜還想要憐惜?好生受著。”

嫩xue充血後更緊了,塞在xue裡的食指卻不退反進,他左右晃動著手指,不理會錮的死緊的嫩xue,一心穿過死死咬著手指的處女膜向裡探索。

李越眼睛含著淚搖著腦袋,此前從未入過東西的嬌貴花xue哪能第一次就入這麼多。

他的處膜被撐的脹疼無比,幾乎要就此裂開。實在受不住了,便開始左右搖動著屁股,試圖甩開深插在xue裡的手指,連腿根處的麵板繃緊了,顯然石壁那頭的腿也在踢動掙紮著。

“不!不要,可以了,快停下!”

這一下可犯了大戒,雲青昭第一次見到有雙性敢拒絕,尤其這人還是他的雙性,既是他的雙性,怎麼能如此沒有規矩?

他冷眼看向那隻還在奮力掙紮的屁股,不耐煩的拔出手指,目光落在身旁沙地上生長的棘樹上,伸手便從上麵摘下一枚刺果,拿著往那紅腫的xue口塞去。

不想要手指,那就彆要了。

刺果圓滾滾的,不到兩指粗,但渾身布滿了尖刺,單看著就讓人望而生畏,更彆提要硬塞進那麼嬌弱的地方。

隻是進入xue口,刺果就卡住了。

李越終於嗚嗚的哭出了聲,他初次被調教就被用上瞭如此陰狠的東西,xue口被什麼粗大尖銳的東西強行破開,卡在入口處,外陰和進去的部分都紮的生疼,絲毫不敢放鬆,根本不敢想那東西完全進來了會是個什麼樣,四麵都是尖銳的,怕不是會直接把他的xue捅穿。

“什麼東西,不要,奴不要,夫主我錯了,手指,我願意用手指!”

雲青昭懶得理會奴妻這些小把戲,隻當沒聽見那擾的人心煩的哭喊,指尖按在那刺果露出的小尾巴上,用力一推,卡住的刺就攆著xuerou,一路暢通無阻的刮蹭著擠了進去。

他這下用了靈力,李越將xue絞的再緊也無濟於事,隻能絕望的哆嗦著大腿根,無力的承受嬌xue被陡然撐開的脹疼感。

他淡然道:“你的xue生澀,不配讓我用,隻配讓刺果享用,這是你的好刺果夫主,感受到了嗎?”

“嗚嗚!不行……夫主,不行……!”

李越叫了一聲,到真像在叫xue裡夾著的那枚刺果夫主一樣。

雲青昭不語,推著刺果持續前行,刺果不長,被推著一直往前,很快就堵在了先前被雲青昭用食指進出過的處膜上。

可刺果幾乎比食指大了兩圈,又滿滿當當的塞滿了xue道,怎麼可能和食指一樣穿過處膜上的縫隙進去裡麵?

李越眼淚流了整張臉,驚恐的發現刺果仍然沒有停下,甚至連那處孔隙都沒找,直接頂上繼續向前進。

這怎麼能行?

“不要,夫主……嗚嗚嗚求你了……夫主!”

“怎麼,刺果夫主給你破處你還不高興?記著,你隻配被臟刺果破處。”

雲青昭狀似好脾氣的與他說話,動作卻不停,刺果強破開處膜,一舉向前,猛地抵住了藏在花xue深處瑟瑟發抖的宮口。

李越y道淺窄,子宮也生得低,雲青昭手指抵著刺果壓在宮口上,手指卻還沒完全進到xue裡麵去。

李越頓時失了聲,也回不了他的話。

比xuerou還要敏感百倍的青澀宮口哪能受的了這麼猛烈的刺激,刺痛混雜著快感幾乎淹沒了李越為數不多的理智,腰腹痠疼,渾身上下都使不出一點力來,自然也沒了力氣推拒。

雲青昭察覺手下的刺果鬆動了幾分,動了動手指,便從那xue裡發出嘰嘰咕咕的水聲,再仔細一看,幾絲摻著血色的愛液從手指和xuerou間的縫隙流出,正要落不落的綴在xue心。

這是**了。

雲青昭眯了眯眼,這可不行,他的本意原是讓這不自知的小婊子長點教訓,怎麼能這麼輕易就讓他就爽了。

李越還不知道危險即將到來,好不容易**完的他放鬆了些,以為這次的淫罰終於結束了,哪知道濕漉漉的花xue還在發抖,就又有一根手指擠了進去。

被刺果蹂躪過的y道比先前鬆緩多了,兩根手指雖然依舊被箍的緊緊的,但還是成功一齊擠進去了。

李越害怕極了,先前想的什麼殺人滅口都拋在腦後,生怕自己先被玩廢了,被徹底打碎尊嚴淪為徹頭徹尾的奴妻。

奴妻地位低賤,沒有絲毫自主的權力,哪有他先前那樣肆意妄為的日子好過。

“夫主,好夫主,放過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我雖然答應了做您的妻子,但畢竟還沒有正式結契。不若等離開秘境之後……之後奴再任您處置。”

李越渾身上下因為之前幾次**脫力,腦子還殘留著快感,因此說話的聲音也極小。

但是雲青昭一字不落的聽清楚了,也正是因為聽清楚了,他纔打消了心底產生的那一絲憐惜。

原本看這雙性身體不好,沒打算下死手,但都到這個時候了竟還想胡弄他……看來必須讓他的奴妻記住今天這個教訓才行。

雲青昭稍微用力分開兩指,夾住緊緊和xuerou嵌合在一起的刺果,惡劣的夾著它在狹窄的xue腔裡快速晃動。

李越這才感受到什麼叫在生死之間反複輪回。

軟嫩的xuerou被砂紙似的東西反複摩擦,極致的快感和痛苦不斷地衝刷著他,讓他不停的顫抖。

xue心被不斷摩擦,那渾身長刺的東西還頻繁的鑿著宮口,竟然想就此也把宮口開苞了。

李越的喉嚨一顫,聲音陡然變大,“不能進去……滾、出去啊!”

他又生出些力氣掙紮,卻反而更加惹男人生氣,於是那xue裡的東西就被用更快的速度和力道按著宮口死命摩擦。

xue裡嘰嘰咕咕的聲音不絕於耳,水越滲越多,最後在xue口都被指根打成了乳色的白沫

脆弱的宮口不堪受刑,在尖刺的反複錐刺下慢慢的變得越來越鬆,最終在雲青昭一下猛頂,終於撞開了肉環,囫圇整個進去了子宮裡。甚至一部分宮口的嫩肉都被刺勾著,一起被強硬的塞進了宮頸被夾著。

雲青昭的兩根手指也借著衝勢向裡伸去,卡在了宮頸處。他隻覺得自己的手指被想要合攏的宮口不停擠壓著,子宮裡是潮熱濕潤的,無規律的收縮著,完全可以想象把rou棒放進去會受到怎樣熱情的款待。

他伸開手指捏著軟糯的宮口反複戲耍,一會撐開,一會快速**,直玩的手底下的屁股整個僵著,**的水流個不停。

他這時才開口,“第一條,永遠不能拒絕你的夫主。”

子宮裡的指尖彎曲,勾著xuerou快速抖動,無力抗拒的子宮幾乎要被這股強力扯的移位。

李越怕的不敢隨意開口,隻能乖乖的呆在原地,留出屁股給玩,生怕有哪裡再不和他心意被更過分的對待。

可是他的收斂並不會得到男人的憐惜,反而又被頂著宮口塞進了一顆渾圓碩大的布滿黃沙的刺球。

李越含著眼淚,清瘦的雙手死死捂住下腹,那裡已經隆起了一個詭異的幅度,皮肉下的子宮角角落落都被紮了通透,痠疼麻癢至極,兩個刺球由手指推動著在宮壁上碾來碾去,紮出數個小坑,快感洶湧的幾乎讓他窒息。

雲青昭推完兩個刺球,將指尖卡在宮口,用堅硬的指甲反複刮蹭宮頸,直將柔韌潤滑的宮口扣的鬆軟,隻能任人捏在指尖把玩。

繼續道:“第二條,不能欺騙夫主。”

李越早就被激的意識不清了,無法回應他的夫主向他定下的第一條和第二條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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