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在升學宴被侮辱後,我殺瘋了! 第18章18,想拜入大宗門求庇護/狠心去掉烙下徽印的皮肉
18,想拜入大宗門求庇護/狠心去掉烙下徽印的皮肉
李越已經離開中州,蝸居在邊緣地帶太久了。
他很有自知之明,沒有因為在邊緣地帶稱王稱霸這麼多年而盲目自傲。他清楚的知道邊緣地帶和中州偌大差距太大了,甚至因為離開太久,他不知道中州盛行的法門,不知道中州靈器,不知道中州陣法。
什麼都摸不清。
李越雖然在中州出生,但那十年的經驗約等於零。他在邊緣地帶長大,所見所感都隻有邊緣地帶貧瘠的一切,理所當然的見識不多。
人因未知而恐懼。
李越也不例外,還因為那十年不堪的調教生涯對中州更多了一層陰暗debuff。
他深吸一口氣,難看的臉色稍微好了些。當務之急,還是快些收拾好自己離開這裡。
離開秘境之後,渾身的靈力回來了,極大的緩解了身體的不適。但是行動仍然不便,李越也不含糊,直接掏出一顆珍藏許久的靈丹吞下,體表瞬間恢複如初,骨縫麵板間的酸澀疼痛消失不見。
但肚子還是鼓起的,滿肚子精尿還被堵在裡麵呢。
他也是恢複了修為才探出來的,雲青昭沒有下禁製,隻是用了一層薄薄的靈力封住xue口,才導致東西流不出來。
李越脫掉雲青昭先前給穿上的衣物,將靈力凝成錐狀輕輕一戳,隱約聽見“噗”的一聲,類似氣泡被戳破的聲音響起。
溫熱的精尿從兩個恢複如初的xue口傾瀉而出,流了滿腿,在腳下積了一小灘,半封閉的空氣中刹那間溢滿了石楠花和y水的騷甜味。
李越深吸著氣,他沒時間耽擱,草草按了兩下小腹加快排出去的速度,在水潭裡擦了兩把,便穿上跟著一起出來了的舊衣禦劍離開。
他不知道雲青昭打算用什麼方法找到他,那件一看就很貴的衣服沒敢帶上,連帶著從後xue裡拔出來的玉杵也不敢拿,索性一齊澆了化屍水,又一把火燒了那塊地方徹底毀屍滅跡。
時間珍貴,家是不必回的,李越早預備著撞上打不過的人就跑的準備,重要的東西都帶身上了,之前在秘境裡因為靈力被封用不了,現在卻是能隨意取用。
麵對可能是合體大能的追捕,他現在有三個選擇。
下策是直接離開雲袤大陸,去往類似龍穀的浮空島求生;中策是潛入霧瘴青山深處,待時機成熟再重新出山;上策是拜入頂級宗門尋求庇護,讓雲青昭就算知道他在,也不敢強捉。
這個世界的人常折辱雙性,但又莫名極其看重雙性,李越殺人時就常遇見寧願自己死也想讓雙性活的螳臂擋車似的人。
是以,他並不敢輕視男人想要找到自己的決心,沉著臉仔細思考自己接下來要走的路。
離開雲袤大陸去浮空島不難,在浮空島生活也不難,但浮空島居住的多是異種,這與他的初衷不符,故而隻是下策。
霧瘴青山也不錯,渡劫之下無人敢橫越,但危險係數實在過大,他很難自保。最好的選擇就是拜入宗門了,且大型宗門一般有護宗大陣,完全可以遮蔽追蹤係的術法,也很安全,唯一的缺憾就是遠沒有現在這樣逍遙肆意,需要裝成一個普通人。
但這點缺憾和被抓到的後果相比就顯得格外不值一提了。
他媽的,被迫離開舒適圈,李越心情差的一批,他陰沉著臉想,要不是不知雲青昭留了什麼追蹤的術法在他身上,他何需如此!
追蹤的術法多種多樣,大致分為三類,一類純靠占卜推演,一類用被追蹤人有關聯的事物追根溯源,最後一類用的比較少,但也是最準確的,要提前在被追蹤人身上打下標記。
前兩種不適用李越和雲青昭這種隻相處過幾天不熟的人,李越抿著唇,腦子轉的飛快,標記,他身上能有什麼標記?
方纔在水潭裡擦身時李越看過兩眼,吃了靈丹恢複的身體一如往常,沒有多出什麼奇怪的印記。
……
等等……!
標記!
他尼瑪還有個地方沒看!
李越猛的瞪大眼睛,本就陰沉的臉色更加難看,他抖著唇收劍停下,手裡幻化出一塊巴掌大的水鏡。
青天白日的,他沒心情顧忌這些,橫了四週一眼,周圍坐落著許多山丘土堆,都悄然無聲,一片寂靜,連蟲鳴也少。
他撈起外衫,單手解開襦褲,微屈著膝蓋,將水鏡置於雙腿之間,垂著眼睛去看。
明晃晃的灼日懸在頭頂,胯下被照的一片通明,這幾天射空了的y莖軟垂在一邊,兩個恢複白粉的xue安靜的縮在臀縫裡半遮半掩的看不明晰,xue口淺淺含著幾縷未清理乾淨流出的精絮,粗掃過去並無異樣。
但仔細一看,花xue上頭,那兩瓣嬌怯小巧的陰唇中間正夾著一枚格格不入的突出來的紅腫肉豆子!
操,還真在這見不得人的地方留了印記,真不愧是這傻逼世界裡出來的淫徒之輩,都是踏馬的一丘之貉!
小小一枚y蒂上印了小指大的圓形徽印,徽印雖小,但裡麵的線條圖案極其繁複,一看就不是個普通烙在這裡圖好看的。
李越氣的手上不穩,一個用力直接捏的水鏡整個潰散,後頸彷彿燒起來了般。
他忍不住罵了句,“艸!”
真尼瑪見鬼!
李越咬牙又凝出一塊水鏡放在剛才的的地方,抽出綁在小臂上的匕首,隻手揪住腫脹的y蒂往外扯,刃麵對準烙了徽印那一麵。
李越的金丹修為一半都是靠修毒堆上來的,他對靈力操控不精,可不想用靈力化的小刀一個沒控住把整個y蒂都給削了,乾脆用了手臂一直藏著的匕首。
匕首是李越仔細溫養的精品,刀刃鋒利,他心下一狠,利落的去掉了烙有徽印的指甲蓋大的一層皮。
胯下先涼後痛,血還沒來得及流出來,便被可蘭李越撒了藥粉凝住了血。
割下的那一小塊皮也沒有留,李越先用自己的那苗丹火將它灼成一小點灰燼灑了,才重新穿上褥褲,禦劍向最近的傳送陣飛去。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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