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在升學宴被侮辱後,我殺瘋了! 第24章24,徹底掉馬/黑暗之中,一張清娟羸弱的瑩白麵龐徹底顯露出來
24,徹底掉馬/黑暗之中,一張清娟羸弱的瑩白麵龐徹底顯露出來
蓬萊道的確新來人多,能租出去的空房一間不剩,多的是人無房可租,被迫和他人同住。
李越身體與其他修士有差,不打算湊這個便宜找人合租。岩夏豪奢慣了,這次還是與懷裡的人一起,更不欲和人同住。
他們找了許久,才終於在幾棟樓閣連在一起,掛著雲氏招牌的客棧問到了一間單人房。
李越此時已經軟磨硬泡的從岩夏的懷裡下來了,他站在岩夏身側,左手被拉著把玩。岩夏則懶散的靠在櫃台邊,垂著眼睛翻看手上這隻纖細的手。李越麵板蒼白,而他身為火龍,又常年化為原形風餐露宿,膚色是偏棕有光澤是古銅色。兩隻手擺在一起,對比簡直慘烈。
岩夏兩耳不聞窗外事,看樣子一切全憑他做主。李越麵露為難,不太想定下這間房。
“隻有這間了嗎?還有沒有其他房間?或者換間大的客房也行。”
客棧掌櫃小心撇了眼置身事外的岩夏,又被他凶狠的瞪了回來,搖了搖頭,照著耳朵裡的傳音苦笑道:“真沒了,就剩這一間了。”
折壽哎,岩大人怎的不帶友人去劍宗暫住,他這掌櫃當的一大把年紀了,臨了還得跨行演個戲。
空房當然是有的,什麼行業做大了,都會留一批最好的下來,客棧也不例外。但李越不知道這個,他還在猶豫。
若隻有自己一人便也罷了,可……
岩夏適時站直身子,高大的身體直接遮過了李越一頭,他嘖了一聲,道:“怕什麼,我又不會立馬操了你,這幾日,你睡床,我打地鋪還不成?”
他這句算是把兩人之間的關係挑明瞭。
李越暗恨天道不公,自己倒黴至此,剛逃離一個打不過的變態,轉眼又遇上一個。
他能如何?空房實在搶手,錯過這間怕是遇不上了,又不敢明著駁斥岩夏,隻能鬱鬱著臉交了定金。
他沒錢,用的當然是紅龍之前塞給他的儲物袋裡的錢。那儲物袋裝了不知凡幾的靈石,紅龍給的時候表情不以為然,顯然這點東西對他而言隻是毛毛雨罷了。
但李越不貪財,所擁夠所需即可,比起靈石,他更喜歡得用的法器符籙。因此收到時也就初看意外了些,再多的反應就沒有了。
客棧九曲十八彎的,走了一會兒纔到位置,李越看了看,他們這間在角落裡,挨著牆壁,隻有左邊幾步遠另了開一門,住的有領居。
房間在外看著甚小,好在門板上刻了消音通風等陣法,基本條件還算不錯。
門一開啟,果然和他猜的一樣小,寬二長三的房型,隻放了一床一桌。
岩夏往裡一站,更顯得侷促。
他麵露嫌棄,但沒說什麼,果真如一開始所說把桌子搬到了外麵,騰出位置來鋪地鋪。
李越就閒了下來,他站在一旁,侷促的看著岩夏忙碌,雙手在背後纏來纏去,遲疑的開了口,“尊者……我後日要去丹宗,您……”
他可沒忘,一開始這該死的紅龍預設的去處是劍宗。
岩夏冷嗤一聲,“當然也是丹宗。”
纔怪。
李越修為低,看不見背對著他蹲在地上的岩夏麵前浮現出了一塊金色光幕,半透明的,最上邊飄著雲清昭數日前的傳信。
——已定妻,邊緣地帶人士,年二十一,容秀性嬌,甚好。速歸。
岩夏眼睛看都不看那光幕一眼,神念一動,便有一行字現於其上。
——他人在我這兒,你什麼情況?對著結親了的修士搞強製?
光幕平靜了幾秒,很快接著新出現的問話出現了下一句。岩夏胡亂掃了一眼,眼神一凝,這次臉上連不耐的表情都沒了,眉頭收攏,純粹的沉肅了下去。
光幕上的文字還在跳動,和最開始簡潔的字句形成了鮮明對比,岩夏默默看著,赤金的光倒映在他虹膜上,幽深的嚇人。
李越被他那句丹宗卡住了,一直沒再吭聲。他瞧岩夏鋪地鋪的背影氣勢越來越盛,呼吸都被無意識間暴漲的靈力壓的凝滯三分,生怕他是後悔了想睡床順帶一起睡了他,於是徹底打消了開口試探的念頭,縮在角落裡裝作不存在。
好在紅龍很快就恢複如常了,隻是變得有些喜怒無常,不那麼好猜了。
安置好後,一般來說該運轉靈力開始修煉的,但房間裡有一個好壞不明的定時炸彈,李越沒敢閉目冥想。
不修煉,也不能煉製毒藥,便無所事事起來。異族察覺出氣氛的不順,主動挑起了話題找他聊天。
先問的是姓名,這沒什麼不能說的,李越沒防備的說了真名。
“李越。”岩夏笑著重複了一遍。
聊天時他手裡上下拋著一枚龍眼大的透色寶石,會變色,現在已經從天藍變成了桃粉,十分吸睛。
李越看了兩眼,龍族有錢的印象已經深入他腦海,故而並沒把這枚漂亮的突出的寶石放在心上。
岩夏繼續說了自己的名字,看李越一臉驚愕,裝作沒聽見那句臥槽,慢悠悠補充道:“蔓延的延,嚇人的嚇。”
李越也知道自己失態了,他想起了秘境裡那個男人強調的第二個夫主就叫yan
xia
,沒穩住,尷尬的填補道:“是、是嗎,真是個好名字啊哈哈哈。”
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明明姓雲的隻用嘴說了一遍,他腦子裡卻自動冒出了相應字形,知道是哪兩個字。
寶石短暫的閃過幾秒天藍色,又很快變回了桃粉,岩夏隨意撇過,繼續和李越東扯西聊。
大致是他問李越答的模式,直到暮色四合,月上樹梢,李越編的口都乾了的時候,岩夏才收起那枚閃了一晚上粉光的寶石,“時候不早了,休息吧。”
李越鬆了一口氣,編謊也是需要精力的,他確實疲累了,附和道:“好,我就睡了,尊上也早些休息。”
話是如此,但他還是等房內熄了燈,床下傳來“延嚇”均勻的呼吸聲才放下心,閉了眼睛開始醞釀睡意。
夜色濃濃,一縷細弱的煙霧氤氳蔓延,一路爬上床,罩住了床上的人的臉。
早該睡著的岩夏站在床邊,他卸下了白日裡在李越麵前的風輕雲淡,麵無表情,盯著床上無知無覺沉睡的人。
幻形丹的效用在古怪薄霧的侵蝕下逐漸消失。
黑暗之中,一張清娟羸弱的瑩白麵容顯露了出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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