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全部封妃,陛下今天也在發癲 第十章:剛好接手這個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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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接手這個爛攤子
蕭漾不可能因為幾句話就相信畢方,端起茶杯喝口水潤喉,將那淡淡的血腥味一起嚥下。
長睫掀起,幽冷的眸子打量著麵前的人。
他情緒很穩定,表情也看不出破綻,一個心思很縝密的人。
“你很得太後信任。”
畢方:“奴才這些年在王海手下做事,處理了很多對太後不利的人,在太後眼裡,奴才應當是非常可信的。”
“不過原本被派到陛下這裡的人不是奴才,隻是奴才用了點兒手段讓他來不了,這才得了機會過來。”
所以,畢方是奉先帝的命令潛伏在太後身邊,為的就是成為新帝的人?
蕭漾拿了那那封信,展開之後有兩張紙,一張是先帝寫給自己‘兒子’的信,告訴她君王之道,告訴她該如何親政。
另外一張是名單,先帝最後給她留的一些人手。
這應當是冇有假的。
蕭漾看完,摺好。
先帝這人,夠聰明,仁德睿智,是箇中興的帝王,可惜短命。
然而他千算萬算,怕也冇算到自己滿心期待的兒子是個女的。
按照原來的軌跡,原身想要反抗太後幾乎是不可能的,彆說反抗,甚至可能根本活不到那個時候。
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
偏偏她穿越來了,剛好接手這個爛攤子
蕭漾不多言,畢方也冇有諂媚,彼此都很有分寸。
楊秀帶著一個小宮女進來,托盤上放著一碗藥。
“陛下,該喝藥了。”
蕭漾看了一眼,一點兒不想喝。
“放著吧。”
楊秀親自端了藥碗遞到蕭漾麵前:“陛下身體餘毒未清,不喝藥難以痊癒,這裡有蜜餞和蜂蜜水,不苦的。”
楊秀跟方萍不一樣,不會一直板著一個寡婦臉,但楊秀也不是特彆熱絡的人,隻是正常的說話,帶著一絲恭敬溫和。
可就是這很正常的態度,放在太後的人身上,那就很不正常了。
莫不是跟畢方一樣,又是先帝的人?
那太後身邊不跟篩子一樣?
蕭漾不喜歡喝藥,可身體真的痛,這藥得喝。
閉著眼喝完,大灌一口蜂蜜水纔將那古怪的味道押下去。
“跟我說說外麵的情況。”
畢方彙報:“太後正帶著人在金鑾殿和攝政王對峙。”
太後查到下毒的人跟攝政王有聯絡,帶著人對攝政王咄咄相逼,想給他叩一個弑君的帽子。
然而真相卻是,那下毒的宮女是劉勝的義子孫德安排的。
孫德知道了劉勝死亡的真相,原本想頂替劉勝來到禦前成為大總管,卻冇想到太後讓畢方過來。
仇恨和怨氣疊加,他說動了劉勝的心腹宮女,兩人一起給皇帝下毒,不是致命的毒,為的是讓皇帝受罪,同時嫁禍給畢方,給自己創造上位的機會。
卻冇想到畢方不是常人,不但冇被嫁禍,反而快速把他們揪了出來。
不過太後冇有殺那兩人,而是讓他們把這件事情嫁禍給攝政王的眼線,誣陷攝政王。
朝中現在為了此事吵得不可開交,皇帝中毒是事實,冇人會懷疑是太後給自己兒子下毒。
所以太後咬死說是攝政王下毒,還挺有說服力的。
但攝政王也不是吃素的,指出太後證據證詞的漏洞,兩邊各執一詞,朝臣分開兩派對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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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接手這個爛攤子
“攝政王敢做不敢當?”
“都說了證據不對,你們純屬誣陷。”
“誣陷誰不好,怎麼就偏偏誣陷攝政王?他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不是他還有誰?”
“要真是王爺做的,怎麼會留把柄給你們抓到?”
“呐!你承認了,攝政王就是居心不良、覬覦皇位!”
“夠了!”
太後威嚴的聲音響徹金殿:“攝政王容胤謀害陛下,證據確鑿,來人,把他拿下,打入天牢!”
終於能處理這個強大的政敵,太後差點兒冇能抑製住聲音裡的激動。
但是攝政王豈能那麼容易被她拿下?
太後一派的禦前侍衛正要動手,攝政王一派的侍衛立刻上前阻攔。
兩方對峙,竟是連門都冇有進來。
太後曆喝:“容胤,你這是要造反嗎?”
容胤寸步不讓,他不可能讓太後把罪名嫁禍在她身上:“孫德是劉勝的義子,都是太後的人,太後用自己的人來嫁禍本王,實在是欺人太甚!”
“嫁禍?”
太後像是聽到了什麼荒唐的事情:“皇帝被下毒,命都差點兒冇了,你覺得哀家會用我兒的性命來嫁禍你?。”
虎毒不食子,一個母親怎麼捨得傷害自己的孩子?
尤其是那還是皇帝,皇帝要是死了,太後一派就徹底完了。
太後天然的占據製高點,也是這一點,才能讓她在這漏洞百出的證據中依舊能穩穩的把黑鍋扣在攝政王的頭上。
就算有人覺得不是攝政王,也會覺得是其他勢力的人下黑手,絕對不會懷疑跟太後有關。
兩方對峙,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
眼看著就要變得無法收場,宋丞相和榮國公出來開始打圓場。
宋丞相:“此事還有諸多疑點,不妨再查一查。”
太後想藉機除掉攝政王,可攝政王又不是吃素的,要是兩邊打起來,局麵失控,大家都要跟著遭殃。
榮國公也有所考量:“太後不如將此事交給老臣處理?”
現在殺攝政王是不可能的,而是要拿捏住這個罪名,削弱攝政王的勢力和影響力。
太後皺著眉,最後妥協:“這件事情交給榮國公、宋丞相、刑部一起再度審查,在一切冇有清楚之前,攝政王不得離開府邸。”
不能把攝政王壓入天牢,也要把他囚禁在府邸。
容胤心中有其他打算,暫時接受了這個提議。
就在大家都商量好的時候,一身龍袍的蕭漾姍姍來遲。
“陛下駕到!”
“參見陛下!”
不情不願,卻還是得行禮。
太後皺眉:“瑾兒你身子很虛弱,怎麼不好好休息?”
“好好休息?”
蕭漾走到龍椅出坐下,目光落在中間攤跪的兩個人身上:“毒殺皇帝,竟然還活了三天,看起來活得還不錯,都冇被上刑。”
沙啞的聲音,一字一頓,情緒平靜,卻聽著令人很有壓迫感。
這話一聽就不對,太後立刻反駁:“他們是重要人證,等到案情查清楚了,自然饒不了他們。”
“什麼樣的結果纔算查清楚呢?”
蕭漾抬手,畢方將一把鑲嵌了寶石的天子劍遞上,她握住劍柄,緩緩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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