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妾撩人,清冷權臣餓瘋了 第180章 姐姐身上…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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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身上…好香
黑暗中,喜姑撞進一個溫熱堅硬的胸膛。
熟悉的氣息包裹住她。
那人雙臂收緊,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低頭,藉著外頭的月光細細端詳她的臉。
“前不久聽聞你受了罰,”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擔憂。
“身子可好利索了?”
喜姑仰起臉,黑暗中隻能看到他模糊的輪廓。
她伸出雙臂,勾住男人的脖頸,輕輕點了點頭。
溫熱的呼吸撲麵而來。
男人低頭,一口便要吻下。
“唔……”喜姑卻擡手,指尖抵住了他微涼的唇。
“此番約你,是為了公主的事兒。”
男人的動作頓住。
懷裡的溫香軟玉還在,旖旎的氣氛卻瞬間散了。
喜姑壓低聲音,語速飛快:“太後不知怎的,這幾日鐵了心,要給公主定親!”
“催得急,態度強硬得很!”
“可是與此番南洲太子來訪有關?”
男人摟著她的手臂,無聲地收緊了幾分。
周遭隻剩下呼嘯的風聲。
語氣篤定:“我已收到了風聲,兩國邦交若無質子交換,隻有和親纔是上上策。”
“自古以來皆是如此,逃不過。”
喜姑攥緊了他的衣襟。
氣息不穩:“可公主她……她如今一門心思,非沈晏不可!”
男人冷哼一聲:“我看那沈晏也冇什麼好的,權臣心性,冷硬如鐵。”
“不如勸勸她,換個人。”
“那傅簡堂為人風趣,秦捷少年英武……”
他頓了下,像是想起什麼:“便是那程及玉小子,也使得。”
喜姑打了他一記,帶了點氣急敗壞。
“秦捷?你是想讓公主守寡不成?”
秦家男人短命的名聲,誰人不知!
“還有那程及玉……”她撇撇嘴,一臉嫌棄。
“毛都冇長齊的小子,肩不能扛事,整日孃親長孃親短。”
“他哪兒照應得了公主?”
喜姑理了理鬢角,語氣斬釘截鐵:“我瞧著,這滿朝文武裡頭……”
“也唯有沈晏,才配得上咱們公主。”
論家世,論樣貌,論地位,無人能及。
她思緒回籠,聲音更低:“公主想要那個姓淩的妾室死!”
男人喉間溢位一聲哼笑。
他捏了捏喜姑的下巴,力道不輕不重。
“我早便說過,斬了那賤蹄子一了百了,省得礙眼,你偏攔著。”
“如今,既然照月開了這個口……”
他鬆開手,語氣帶著一絲殘忍。
“這事,我去辦。”
喜姑推了他一記:“沈晏如此寵愛此女,若她不明不白地死了,你我能逃得了?”
男人低低笑了。
笑聲裡冇有半分暖意,隻有寒涼。
“喜兒。”他喚她的小名,“當年為了……你我手上沾的命,還少麼?”
那未儘之語,像毒蛇的信子,冰冷滑膩。
喜姑蹙緊了眉頭。
月光透過破窗,映出她臉上的不讚同。
男人見狀,又輕笑起來。
似是安撫,又似是譏諷。
“你放心,此事交給我,定辦得滴水不漏!”
……
夏天的雨,說來就來,毫無征兆。
像老天爺慪氣,猛地掀翻了一盆水。
兜頭蓋臉砸過來。
淩曦撩開車簾子一角。
外麵白茫茫一片,水汽瀰漫。
王叔扯著嗓子喊:“雨太大了!走不了!”
“前頭不遠就是鬱樓!”
“要不,咱們先去那兒避避雨,休整一番?”
眼下的街巷,離鬱樓確實冇幾步路。
她擡眼望瞭望天色。
明明是正午,天卻陰沉得像傍晚。
黑壓壓的雲,瞧著就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散的。
去就去吧。
避雨,順便,還能解決個午飯。
她點了頭:“行,聽王叔的,去鬱樓。”
馬車緩緩啟動,冇過幾條街,便拐進後巷。
王叔動作麻利,到底還是淋了個半濕,身上滴著水。
淩曦被驚蟄用傘護得嚴實。
除了裙角濺上幾星泥點子,身上倒是乾爽。
鬱樓的夥計對淩曦等人也熟悉得很,麻溜地拿乾淨的衣裳給王叔。
另一人引著淩曦去了程及玉的專屬雅間。
雅間的門,虛掩著。
尚未走近,裡頭隱約的拉扯聲已傳了出來。
“哎喲我的小祖宗!”
是程及玉,聲音裡透著無奈。
“你少喝點兒!”
“這酒喝著香甜,後勁兒足得很!”
接著,便是一道略顯稚嫩,帶著點撒嬌意味的少女聲。
“這酒好香!”
“我好不容易纔溜出來一趟!”
“冇瞧見簡堂哥哥就算了,還不讓我多喝幾口?”
淩曦腳步一頓。
這聲音,莫不是……?
心念電轉間,驚蟄伸手推開了門。
“吱呀——”
門扇洞開。
眼前的景象,讓淩曦微微一怔。
程及玉正彎著腰,一手死死攥著個青釉酒壺。
他對麵,一個身量未足、瞧著不過十四五歲的錦衣少年,也正使著勁兒。
小臉漲紅,拚命往自己懷裡奪那酒壺。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誰也不鬆手。
聽到門響,一大一小,動作齊齊一頓。
不約而同,扭頭望了過來。
四目相對。
少年看清來人,眼睛倏地一亮:“淩姐姐!”
抓著酒壺的手猛地一鬆。
整個人像隻找到主人的貓咪,歡快地朝著淩曦撲了過來。
淩曦下意識伸手。
懷裡一暖,撞進個軟乎乎的小身子,帶著淡淡的酒氣。
也就在同時——
身後,失去了拉扯力道的程及玉,一個踉蹌冇站穩。
整個人直挺挺向後倒去。
噗通!
摔了個結結實實。
那壺未來得及喝上幾口的佳釀,儘數潑灑出來。
淋了他滿頭滿臉。
狼狽不堪。
程及玉躺在地上,濕漉漉的。
酒水順著髮梢往下淌。
他怒意直衝腦門,張口就想罵娘!
話到嘴邊,猛然想起少年的身份。
他臉皮一抽。
硬生生把那句娘罵嚥了回去。
臉色鐵青,憋屈!
少年回頭一瞧。
見他這副慘狀,不僅冇半點愧疚,反而“嘿嘿”一笑。
隨即又轉回頭,紮進淩曦懷裡。
仰起小臉,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淩曦,乖巧得不像話。
“淩姐姐!”嗓音又甜又軟,“我好想你呀!”
淩曦垂眸,視線落在她頰邊那兩個淺淺的酒窩上。
嗯了一聲:“我也想你。”
懷裡的小人兒似乎有些醉了。
抱著她又“嘿嘿”傻笑兩聲。
小腦袋在她頸窩裡蹭了蹭。
帶著微醺的鼻音,含糊不清。
“姐姐身上……好香……”
一旁的驚蟄原本想上前,將這不知哪來的“小子”從主子身上拉開。
可當那小人兒擡起頭時,驚蟄才發現,這哪裡是小子,分明是個嬌俏的女公子!
驚蟄看了眼四周,無人注意這裡,這才放心地往後退了半步。
眼觀鼻,鼻觀心。
淩曦捧起她軟乎乎的小臉袋。
兩頰酡紅一片,水汪汪的眼裡,蒙著一層迷離水汽,醉得不輕。
淩曦柔聲問:“喝了多少?”
祁長安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劃出一個小小的距離。
“這麼多。”奶聲奶氣。
不對!
她猛地張開兩隻手,使勁比劃:“是這麼多!”
淩曦無奈歎氣,不該問醉鬼。
她剛想轉頭,去問那邊還癱著的程及玉。
懷裡的小人兒卻突然抓緊了她的胳膊。
小臉煞白,眉心緊蹙。
看著有點難受。
“怎麼了?”淩曦心頭一緊。
話音未落,身後傳來一道略顯低沉的男聲:“借過。”
淩曦拉著祁長安往旁邊側了側身,讓出一條道來。
一個頭戴幕籬、身形頎長的男人從她們身側走過。
看不清麵容。
隻那擦身而過的瞬間,帶起一陣極淡的冷香。
祁長安隻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噁心感直衝喉嚨。
她下意識地推開淩曦,反手抓住那男人的手臂,將人扯近。
下一瞬。
“哇——”
汙穢之物儘數吐在了男人玄色的衣袍上。
淩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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