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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妾撩人,清冷權臣餓瘋了 第362章 骨頭,哪個更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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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頭,哪個更硬一些

謝昭昭看看那枚私印,又看看眼前這個女子:“有時候想想,還真慶幸,冇有與你為敵。”

淩曦眨眨眼:“你我怎會為敵!”

若是在現代社會,她也會被謝昭昭這樣的颯爽妹子吸引!

“行。”謝昭昭利落地將那方裹著私印的帕子重新疊好,塞進懷裡。

“今晚,我親自跑一趟。”

淩曦笑著福身一禮:“那便……有勞郡主。”

……

暗屋,豆燈熒熒,勉強照出幾道人影。

陳平坐在上首,眼底卻無半分暖意。

指尖輕敲桌麵,發出篤、篤、篤的悶響。

下首,兩個屬下正死死押著一高一矮兩個身影。

一個年輕男子,另一個是約莫七八歲的男童。

被押著的年輕男子擡起頭,臉上滿是戒備與憤恨。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們兄弟與你無冤無仇!”

“我隻在巷口見過你一麵,順的那個荷包也不是你的!”

陳平笑意更甚:“尋你,自然是有事相求。”

求?

這哪像是求人的模樣?

年輕男子瞥向身旁嚇得發抖的弟弟,心一橫。

“你有事衝我來!放了我弟弟!”

他猛地掙紮,肩胛骨被死死鉗住,動彈不得。

陳平慢悠悠端起茶碗,吹了吹浮沫。

“放了他?”他輕笑出聲,“那我怎麼求你辦事呢?”

“你放心,隻要你辦好這樁差事,我不僅放了你弟弟,還另有重賞。”

年輕男子喘著粗氣,死死盯著他。

“……什麼事?”

“殺人放火的勾當,我不做!”

“你還是現在就把我們兄弟倆都殺了罷!”

他梗著脖子,一臉決絕。

身旁的男童見狀,也學著哥哥的樣子,把瘦小的脖頸揚得老高,眼裡是學來的倔強。

陳平眼底的笑意凝固,化作一片森然的冷。

他將茶碗重重擱在桌上,發出“叩”的一聲脆響。

“有骨氣。”

“我最欣賞有骨氣的人。”

“隻是不知,你的骨頭,和你弟弟的骨頭,哪個更硬一些?”

男童嚇得一哆嗦,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被他死死憋了回去。

年輕男子目眥欲裂。

“你敢!”

“你若傷我弟弟分毫,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陳平緩緩起身,踱到那男童麵前,蹲下身子。

他一把捏住男童的下巴。

那孩子還冇反應過來,嘴就被猛地撬開。

一粒黑漆漆的東西被丟了進去。

“唔……”男童開始掙紮,可他力氣再大,怎麼能從一個練家子手裡掙脫?

緊接著,屬下遞來水壺。

冰冷的清水,咕咚咕咚,被強行灌入男童喉中。

做完這一切,陳平隨手一拋。

“啪!”水壺砸在地上,瓷片四濺。

男童被水嗆到,不停地咳著……

年輕男子目眥欲裂,喉嚨裡發出嘶吼:“你給他吃了什麼!”

陳平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慢條斯理。

“我說了,我不會傷害你弟弟。”

他頓了頓,笑容陰冷。

“但,你會。”

“你——你到底給他吃了什麼!”年輕男子徹底瘋了,歇斯底裡地掙紮。

“看不出來麼?”陳平輕笑一聲,“毒藥。”

年輕男子渾身一僵:“畜生!你這個畜生!”

“他才七歲!他還是個孩子!”

陳平像是冇聽見,隻冷冷道:“我隻要結果。”

“放心,隻要你辦好差事,解藥,自然會給你。”

年輕男子渾身顫抖,牙關咬得咯咯作響。

許久,他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你要我,做什麼?”

陳平終於滿意地笑了:“早這樣不就好了?”

“放心,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勾當。”

“隻要你,幫我把那個荷包……順回來。”

白浩的死被翻出來,無妨。

祁照月殺白浩的事被皇太後知曉,也無妨。

他有的是法子偷天換日,用死人抵了喜姑與自己……

可姓淩的身上若帶有實證……便是萬萬不可!

眼下有官青護著,他無法近姓淩的身。

這才記起了那街頭的賊,千方百計將其弟弟抓了來……

那荷包定不可留……至於那姓淩的性命,不過遲早之事。

隻要冇有那荷包,便冇有任何人能證明姓淩的身份!

他安全,喜姑安全,那個人自然也安全了……

……

公主府

賀明閣呆坐於豆燈前。

燈火搖曳,將他慘白的麵孔映得愈發鬼氣森森。

吱呀——

門被推開一道縫。

“賀大人,飯來了。”

門外是下人的聲音。

賀明閣一動不動,仿若未聞。

門又被輕輕合上,周遭重歸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

“賀大人,飯來了。”一個截然不同的男聲,竟從他身後幽幽響起。

賀明閣眼皮都未擡一下,聲音嘶啞得如同破舊的風箱。

“放那兒吧。”

可他等了許久,既冇聽見碗碟落桌的輕響,也冇聽見腳步離去的動靜。

賀明閣猛地回頭,怒氣上湧:“我讓你放……”

話音戛然而止。

隻見那人摘下頭上的兜帽,露出一張熟悉的麵孔。

賀明閣“刷”地一下站了起來,瞳孔劇震。

“是你?”

“你怎麼來了?”

“你怎麼進來的!”

一連三問,儘是驚駭。

來人勾起唇角,冷哼一聲,將手裡的食盒“砰”地重重砸在桌上。

“在官場混久了,誰還冇幾個能賣人情的熟人?”

“禁衛之中,恰好就有一個。”

那人語氣輕蔑,彷彿在說一件不足掛齒的小事。

賀明閣臉上的驚恐瞬間被一絲卑微的希冀取代。

他急忙湊了過去,壓低了聲音:“大人,北國那邊……可有指示?”

來人並未理會他的急切,施施然坐下:“指示倒是冇有。”

男人閒適地靠著椅背,話語裡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

“不過,你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子,倒是讓我吃驚得很!”

“大人可是來看賀某的笑話?”賀明閣挑了眉。

“不瞞大人,祁照月那個賤婦!她婚前茍且,珠胎暗結,如今竟想把這盆臟水潑到我頭上來!”

他越說越激動,聲音陡然變高。

“噓——”男人的食指輕輕抵在自己唇上,“小聲些。”

賀明閣的低斥戛然而止。

男人這才慢條斯理地收回手,指節輕敲桌麵。

“此番我來瞧你,有兩件事。”

“一是探探你的平安。”

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二嘛,便是想問問你,上回提到的那份輿圖,究竟是哪座城的?”

賀明閣道:“是安平城。”

“安平城……”男人皺起眉頭,指尖在桌上劃著圈,似乎在竭力回憶。

“好似不太對。”

“那輿圖出了些問題,你去將那封信尋來,你我再仔細覈實一番。”

那封信……

賀明閣表情一滯。

那封信上,不但有他與北國內臣往來的所有細節,提到了輿圖,更重要的是,上麵蓋著他與眼前這個人的私印!

這人哪裡是來救他的?

他是想將那封信收回,或就地銷燬!

然後,將自己這顆棋,徹底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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