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妾撩人,清冷權臣餓瘋了 第417章 定會親眼…送她去陪你
-
定會親眼…送她去陪你
彩霞笑了,笑容惡毒。
“我說,真正的公主,是淩曦,淩縣主。”
“太後滴血認親,千真萬確,絕無錯處。”
“不可能!”陳月想從地上掙紮起來,尖叫聲撕裂了空氣。
“絕不可能是她!”
“那個賤人……那個鄉下來的賤人怎麼可能是公主!”
“掌嘴!”彩霞喝道。
“啪!”一記耳光,比方纔任何一下都響亮。
陳月震驚地盯著身側的獄卒。
彩霞笑意吟吟,眼神卻冰冷如刀。
“辱罵當朝公主,你說……該當何罪呀?”
陳月哪裡受過這等子委屈。
她披頭散髮,尖叫出聲。
“你這個賤婢!賤婢!”
聲音淒厲,在陰冷潮濕的大牢裡迴盪,更顯刺耳。
喜姑見狀,魂都嚇飛了,連滾帶爬地想撲到彩霞腳邊,卻被牢柱攔住。
她顧不得尊嚴,“砰砰砰”地磕起頭來。
“彩霞!彩霞姑姑!”
“你看在我們曾共事的份上……求求你,饒了月兒吧!”
“呸!”彩霞厭惡地啐了一口濃痰。
眼神裡的鄙夷幾乎要化為實質。
“我恥於與你相識!”
“若非你和陳平那個狗東西,小主子如何會流落在外,吃了十七年的苦頭!”
“還有我夫君的命,也慘死在陳平手下!”
她俯下身:“說起來,我倒真要謝謝你呢。”
話鋒一轉,目光掃過地上瘋癲的陳月,嘴角勾起一抹殘忍。
喜姑猛地擡起頭,滿臉淚痕,怔怔地望著彩霞,不明白她話中何意。
彩霞望著她這副呆滯的表情,忽然笑了。
“謝你教出了這麼個囂張跋扈、不知死活的東西。”
“若非如此,她如何會造這些孽?”
“否則,東窗事發,指不定太後還會念著十七年的情分,心軟饒她一命呢!”
喜姑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儘,軟在了地上。
她明白了。
她全明白了。
是她,是她親手把女兒推進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彩霞笑夠了,這才滿意地直起身子。
“你安心去吧。”
她一字一句,聲音淬著冰。
“你的女兒,我會‘好好’照顧的。”
她特意加重了“好好”二字,嘴角的弧度陰森可怖。
定會親眼……送她去陪你。
彩霞如是在心裡道。
……
宮裡要辦賞梅宴。
訊息一出,滿京城都活了過來。
凡是叫得上名號的世家貴族、朝中重臣,府上都收到了燙金的帖子。
帖子上明明白白寫著,要攜嫡妻、嫡子、嫡女一同赴宴。
好些年了。
宮裡從未辦過這般規模的宴席。
便是聖上、皇太後的壽宴,也未見如此隆重。
“這……這是給我們的?”
淩夫人捏著那封華美無比的帖子,指尖都在發顫。
淩永年站在一旁,嘴巴半張,同樣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淩老爺,淩夫人,請收下吧。”
來人是孫姑姑,太後身邊最得臉的掌事姑姑。
她滿臉堆笑,態度恭敬得近乎謙卑。
“您二位是縣主的生身父母,這宴,您二位是主客。”
“主子還吩咐了,讓最好的繡娘給二位趕製新衣。”
淩氏夫婦徹底懵了。
他們活了半輩子,何曾見過這等陣仗。
賞梅宴當日,宮裡派來的馬車穩穩停在新宅門口。
這馬車比老兩口之前乘坐的都要舒服。
馬車行得極穩,幾乎感覺不到一絲顛簸。
淩永年與淩夫人拘謹地坐在軟墊上,身子繃得像兩根拉滿的弦。
車裡燃了香,備了茶水點心。
簾子是上好的雲錦,繡著繁複的雲紋。
淩夫人忍不住伸出粗糙的指尖,輕輕碰了一下,又像被燙到似的,飛快縮了回來。
“他爹,你說……曦兒到底是在哪戶人家府上?”
淩永年喉結滾動,嚥了口唾沫,聲音乾澀。
“看這陣仗,怕是……了不得的官老爺。”
他們在新宅裡住了些時日,也算見了些世麵,可眼前的一切,還是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直到馬車直接進了宮門——
那一片連綿不絕的飛簷走獸、硃砂金漆琉璃瓦……撞入眼簾。
淩永年與淩夫人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不是官老爺的府邸。
那是……皇宮。
女兒哪裡是達官貴人家丟的小姐,分明是這宮裡丟的啊!
馬車停下。
孫姑姑的聲音在車外響起,溫和依舊。
“淩老爺,淩夫人,下車吧。”
老兩口互相攙扶著,腿腳發軟地挪下馬車,又換了輦。
本來還想推辭,可孫姑姑卻說,離那賞梅宴處還有些距離。
兩人這才上了輦。
直到在一座氣勢恢宏的宮殿停了下來。
硃紅大門上懸著一塊巨大的匾額,上書三個燙金大字——慈寧宮。
兩人僵在原地,手腳徹底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
孫姑姑瞧著他們煞白的臉色,瞭然一笑,上前一步輕聲安撫。
“老爺,夫人,莫怕。”
她聲音放得極低,帶著安撫:“先前不與二位說明白,就是怕嚇著您二位。”
“畢竟這事兒,太過駭人聽聞了些。”
淩夫人嘴唇哆嗦著,半天擠不出一句話。
淩永年壯著膽子,顫聲問:“姑姑……這、這到底是……”
孫姑姑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今日這賞梅宴,便是太後孃娘要當著滿朝文武、勳貴世家的麵,正式昭告天下。”
她的目光掃過這座莊嚴的宮殿,語氣裡是壓不住的歡喜與鄭重。
“昭告咱們大恒王朝,尋回了真正的長公主殿下。”
孫姑姑轉回頭,深深看著眼前的老兩口。
“您二位,是公主殿下的再生父母,是恩人。”
“今日您二位,自是要來親眼瞧瞧的!”
她笑吟吟:“這回也是太後孃娘念著淩老爺腿腳不便,這才得了恩準,讓二位坐了輦來。”
“娘娘在裡頭候著二位呢!”
淩永年與淩夫人互視一眼,雙手下意識握得更緊,指節都捏得發白。
冇聽錯罷?
“曦兒……是公主?”
淩夫人瞪大了眼,瞳孔裡滿是難以置信。
孫姑姑含笑,鄭重地點了點頭。
“那……那上回那位貴人……”淩夫人聲音發顫,試探著問。
孫姑姑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正是太後孃娘。”
轟——
淩夫人隻覺得腦中一片空白,腳下一軟。
若不是淩永年死死攙著她的胳膊,她怕是已經跪了下去。
兩人弱弱互視,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驚駭與恍惚。
當年在撿到曦兒時,隻覺得這小女娃家中定是個有錢的。
那繈褓的料子,那繡工,都是他們這等莊稼人一輩子冇見過的頂好東西。
未曾想……
他們竟是撿了個公主回來養!
……
“哎喲,我的小祖宗,彆動!”
謝昭昭手裡捏著一支金螺絲嵌紅寶的步搖,小心翼翼往祁照曦的髮髻上插。
“這支正襯氣色。”
祁照曦拉住祁長安的手:“你方纔說什麼?再說一遍。”
“父皇下旨了呀。”對方正百無聊賴地抱著歲歲,玩著它的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