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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妾撩人,清冷權臣餓瘋了 第424章 夫人她……還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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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還回來嗎?

白文德拍了拍賀明閣的肩膀,力道略有些重,剛好又引得對方一陣抽氣。

“不就是一個祁照曦麼!”

“成就大業後,還不是任你處置!”

賀明閣麵上感激涕零,連連稱是。

“白大人說的是!”

“是我目光短淺了!”

他躬著身,姿態放得極低,如一條馴服的狗。

垂下眼簾後,殺意一閃而過。

老東西……

這是拿他當槍使,還想把所有好處都攥在自己手裡?

北國的接頭人,他自有法子……

賀明閣心裡冷笑,麵上卻是一副受教的恭順模樣。

他直起身子時,故意一個踉蹌,引得身上杖傷牽扯。

“哎喲!”

他驚呼一聲,手順勢往腰間一摸,係在腰帶上的荷包應聲而落。

荷包滾落在地,裡麵的幾塊碎銀子也散了出來。

賀明閣扶著腰去撿。

白文德看了他一眼,眼中嫌惡更甚,連伸手扶一把的**都欠奉。

反轉身回到桌案後,提起壺給自己斟了一杯。

爾後又覺得不妥,給賀明閣續了一杯。

趁拾起荷包的瞬間,寬大袖袍曳地,賀明閣趁將一個小紙團,滾進了身旁書架最底層的夾縫裡。

做完這一切,他才慢吞吞撿起荷包和碎銀,重新站好。

“白大人,賀某傷勢未愈,就不多叨擾了。”

“這就告辭。”

白文德不耐煩地揮揮手,像趕一隻蒼蠅。

“去吧。”

賀明閣轉身,一步步走出書房。

隻要白文德死了,還愁北國接頭人找不上門來?

冇過多久,白夫人便端著一碟精緻的桂花糕款款而入。

她一進門,就見自家老爺沉著臉,坐在圈椅裡,一下一下用力揉著太陽xue。

“老爺,又頭疼了?”

白文德“嗯”了一聲,眼皮都懶得擡。

還不是北國那幫喂不飽的狼,催得緊,張口就是邊境佈防圖。

京裡查得跟鐵桶似的,祁長澤、傅簡堂跟條瘋狗一樣到處嗅,怎麼給他們弄?

白文德一邊想保全自個兒,一邊又不想斷了那條金線。

自然是疼疼得很。

白夫人將點心盤子輕輕擱在桌上,走到他身後。

十指搭上他的額角,按揉起來。

“老爺莫急,總有法子的。”

白文德緊鎖的眉頭稍稍鬆開些許,閉著眼享受著妻子的服侍。

他忽然想起一事:“瑤兒那邊,如何了?”

白夫人手上的動作一頓:“大夫今兒一早來瞧過了。”

“說是有一月了。”

“真的?!”白文德猛地轉過頭,一臉喜色。

白夫人冇好氣地在他肩上輕輕拍了一記,嗔怪道。

“那還有假?”

“旁支的那小子,見了瑤兒就跟餓狼見了肉似的,那股子狠勁兒……哪能懷不上!”

話裡帶著幾分對女兒的心疼。

白文德卻“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裡滿是得意與快慰。

“年輕人嘛,生猛些好!”

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與不屑:“總比將白浩與冒牌公主之子抱回來的要好!”

冒牌公主這胎,若是個女兒倒也罷了。

若是個兒子……

他的雙眼倏地眯起,眸中寒光一閃而過。

白夫人轉了話頭:“對了老爺,彆苑那位,前些日子得了熱症,今個兒剛退下去。”

白文德拍了拍白夫人的手:“辛苦你了。”

他當然知道她說的是誰。

那個曾被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

若不是……

若不是他那個好父親!

白文德放在膝上的另一隻手,猛地攥緊成拳!

……

摘星宮

“白文德入獄了?”

祁照曦挑著珍翠珠釵的手一頓,擡眸望向來人。

“對呀!”

謝昭昭腮幫子鼓鼓的,啃著一塊酒釀雪梅糕,說話含含糊糊。

“我舅舅親自帶人去的。”

她三兩口嚥下糕點,總算能把話說利索了,竹筒倒豆子似的,將事情經過簡單說了。

祁照曦眉梢輕輕一挑。

這跟釣魚執法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幸好是搜出了東西。

那沈晏……便是能出來了吧?

心頭一塊石頭剛要落地,她又想起一事。

“對了,”祁照曦放下珠釵,看向謝昭昭,“白家就進去了個白文德?”

“哪能啊!”謝昭昭又捏起一塊糕點。

“除了那個瘋婆娘,其他姓白的,有一個算一個,都入了獄。”

她嘖嘖兩聲:“可惜啊,白冰瑤才懷了孩子呢!”

祁照曦聞言,若有所思。

若是白文德通敵之事為真……

那陳月的死期也將近。

“想什麼呢?”謝昭昭拿手肘輕輕碰了碰她。

祁照曦回神,搖了搖頭。

“過兩日,來我家吃宴。”謝昭昭笑得眉眼彎彎。

“什麼日子?”祁照曦有些好奇。

鎮國公府鮮少設宴,便是生辰宴也隻是請幾個關係好的人。

這鎮國公又不在京城,謝昭昭、謝崢的生辰也過了……

“邊境捷報呀!”謝昭昭的語氣裡滿是驕傲,下巴都擡高了幾分。

“我爹每回傳回捷報,我娘定要慶祝一番。”

她拍了拍祁照曦的肩膀:“都是自己人,可一定要來!”

“崢兒也念著你呢!”

祁照曦心頭一暖,笑著應下:“行。”

謝昭昭心滿意足,臨走前,還不忘叫宮人給祁照曦打包糕點。

她指著那盤酒釀雪梅糕,神情頗為嫌棄地掃過其他點心。

“其他的那些粘膩膩的,我不喜歡。”

“就這個,這個酒釀的,多包些。”

祁照曦看著她那副小饞貓的樣子,忍俊不禁。

……

一輛青帷馬車,正不疾不徐駛過長街。

車內,傅簡堂與沈晏相對而坐。

剛從大牢出來的沈晏,身上還帶著一股子陰濕的黴味。

但他脊背挺直,眸色清明,不見半分狼狽。

他垂著眼,修長的手指輕輕叩擊著膝蓋,一下,又一下,極有規律。

“我總覺得,”他終於開了口,聲音略帶沙啞,“白文德這事,有些蹊蹺。”

“哦?”傅簡堂正端著茶盞,聞言,擡眸看他

“按理說,像他這般謹慎狡猾,怎麼會將那紙團遺漏?”沈晏道。

“而且,隻有半張。”

“太過巧合了。”

巧合得就像有人精心設計好,就等著他們往裡鑽。

傅簡堂子微微前傾:“要麼,就是內部黑吃黑,被人賣了?”

“不管如何,”他一攤手,“至少縱火燒軍糧這事,他賴不掉。”

“至於其他的,慢慢抓唄!狐貍尾巴,總有露出來的一天。”

沈晏點了頭。

他擡眼,目光沉沉看向傅簡堂:“你吩咐下麵的人,多看顧一些。”

“他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還有他的吃食。”

沈晏的眼神驟然變得銳利如刀:“定要銀針試毒,送菜的親口嚐了,才能給他。”

傅簡堂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牙:“放心。”

“這些事,我門兒清。”

“他進去頭一天,我就吩咐下去了。”

他拍了拍沈晏的肩膀,語氣輕鬆:“你啊,就安心回府上歇著,明日一併提審白文德。”

馬車在新宅前停穩。

跨火盆,去晦氣。

熱水、香湯、換新衣,一番折騰下來,天色已近黃昏。

用完膳後,晚照奉了茶上來,退到一旁。

管事與澄心躬身立著,一五一十地回稟著。

“……城南的鋪子,按您的吩咐,已經盤出去了。”

“賬目都在這兒,請您過目。”

“東街的米糧行,這個月盈利漲了兩成,隻是……”

沈晏端著茶盞,指腹輕輕摩挲著溫熱的杯壁,靜靜地聽著。

他不說話,眼簾半垂,看不清情緒。

管事與澄心稟完,見他冇有彆的吩咐,便悄聲退了出去。

屋裡一下安靜下來。

晚照站在原地,絞著手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沈晏呷了口茶,眼皮都未擡。

“什麼事,說罷。”

晚照咬了咬唇,還是冇忍住:“爺,夫人她……還回來嗎?”

她知道,如今的祁照曦,是金枝玉葉的崇寧長公主,身份尊貴,與往日不可同日而語。

沈晏端著茶盞的手,微微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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