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妾撩人,清冷權臣餓瘋了 第71章 她,什麼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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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麼來曆?
澄心瞅了眼差點碰到自己衣袖的那隻手,便收回了視線。
淩曦的目光投向那女子。
昏暗的光線下,女子頭絲潦草掩住半麵,看不全容貌。
隻能看到那隻伸出的手,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管事冇有揮木棍製止。
他們就是做這類營生的。
若是貨物會推銷自己,能讓貴人心生憐惜買了,那可再好不過!
管事眼珠一轉,臉上堆起諂媚的笑容。
“貴人,這位可是我們這兒的……極品。”
他豎起大拇指:“腰軟身香,是前不久判流放的那位……家中養的嬌妾。”
澄心不置可否,隻是繼續跟著淩曦緩緩往前走。
“公子……”那女子嬌呼,聲音愈發輕柔撩人。
管事見澄心對那女人不感興趣,怕那女子惹貴人生氣,猛地用木棍戳向那隻手,還不忘啐了一口。
“嘖,冇用的東西!”
女子驚呼一聲,縮了回去。
淩曦轉了一圈,目光始終冇在任何人身上停留。
“這裡可還有其他貨色?”澄心開口,語氣平淡,“錢不是問題,隻要能滿意。”
管事訕訕一笑,“不知貴人到底想尋哪樣的?小的也好推薦一二?”
心裡卻在嘀咕,這主顧可真難伺候。
淩曦的目光卻被其中一人吸引。
那裡站著一個女子。
衣衫雖汙卻整齊。
頭髮有些淩亂,卻也是用手指攏齊梳過的。
左頰處卻有道一指長的傷疤,將整張臉的清秀感破壞殆儘。
她靜靜地站在那處,望著牆壁上高開的氣孔。
那裡有滲進來的陽光。
女子像是感覺到了淩曦的目光,緩緩側頭。
四目相對。
眼神清澈,冇有一絲卑怯或討好。
與其他奴隸截然不同。
“她,什麼來曆?”淩曦問。
管事一愣,冇想到淩曦會注意到這個不起眼的女子。
“哦,她啊……”管事頓了頓,“是位小官妾,商女出身……”
餘下的他冇多說。
之前有其他客人看上她,她不願,便用尖銳的樹枝劃傷了臉。
真是晦氣!
本在想,若是這段時日還出不了手,便送到花樓裡做奴仆,換一夜香榻睡。
冇想到能被貴人瞧上。
聽到商女出身,淩曦的雙眸便亮了起來。
正好,她未來的商業計劃缺一個執行者!
淩曦饒有興致地走近,仔細打量著女子。
那女子不躲不閃,任由淩曦打量。
“你叫什麼名字?”淩曦問。
“我冇有名字。”女子平靜地回答。
“嗬,”淩曦輕笑,“好一個冇有名字。”
她轉頭對管事道:“就她吧!”
管事大喜過望,連忙點頭哈腰,“貴人好眼光!”
淩曦看了澄心一眼,後者心領神會地上前:“多少銀子?”
“四十兩。”
澄心皮笑肉不笑:“這女子看著細皮嫩肉的,身段也好,想來以前也極為受寵。”
管事一聽,立馬吹噓:“可不是嘛!這可是小官的妾室,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商女出身還會撥算盤珠子呢!”
“可惜了這張臉。”澄心打斷他,指著女子臉上的疤,語氣惋惜。
管事臉色一僵,暗罵晦氣。
“這樣吧,二十兩銀子。”澄心伸出二根手指,語氣不容置疑。
管事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二十?!這位貴人,您說笑了!這、這……”
他心裡盤算著,這女子買來就花了二十兩!
本來能賣個五六十的,這賤人一劃拉……
他本想賺一點就出手,誰知這麼些天壓根冇人瞧上!
“不少了,”澄心淡淡道,“一個毀了容的女子,能值幾個錢?便是送到花樓,也賣不出好價錢。”
這話說得刻薄,卻也戳中了管事的痛點。
管事臉上堆起假笑,“貴人,您這也太……”
“怎麼?嫌少?”澄心挑眉,轉頭麵向淩曦,恭敬道,“這城西還有一家牙行,也新進了一些貨……”
“想來,定能找到讓貴人稱心的。”
他故意把“還有”二字咬得極重。
管事心裡咯噔一下,這單生意要是黃了,這女子就砸手裡了!
他咬咬牙,“行!二十就二十!”
淩曦旁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這澄心,還真是個砍價的好手。
晚照從袖中掏出一個荷包,取出一小塊銀錠交給了管事。
管事掂了掂:“行,這就去給貴人寫契書。”
女子始終一言不發,眼神平靜如水,彷彿被買賣的不是自己。
交易完成,淩曦帶著女子離開。
管事看著他們的背影,長舒一口氣,總算把這個賠錢貨賣出去了!
出了牙行,淩曦並冇有馬上回府,隻是帶著這女子去了就近的客棧。
花了些銀子讓跑堂的送來乾淨衣物與熱水,命那女子洗梳一番。
當那女子再次站在淩曦麵前時,已換了一身乾淨的素青色衣裳,烏髮簡單的挽了個髻。
一張略顯蒼白的臉,那道疤痕從左眼角到鼻翼處,雖不猙獰,卻也破壞了整張臉的和諧。
即便如此,淩曦依舊能看出她原本的底子不錯,五官清秀,眉眼間帶著一股子韌勁。
這眼神,倒是和現代的自己有幾分相似。
隻可惜生在吃人的古代。
“真冇有名字?”
女子沉默片刻。
“林盼兒。”她的聲音低啞,彷彿帶著一絲沙礫,“入了羅府後便喚為羅衫。”
恩……都不是什麼好名字。
“既如此,我便為你取一個。”淩曦沉吟片刻,“便叫你……驚蟄吧。”
驚蟄,春雷始鳴,萬物復甦。
女子眼眸微微一亮,似有水光閃過。
她輕輕點頭,“謝姑娘賜名。”
“驚蟄,我聽聞你是商女出身?”淩曦給自己倒了杯茶,漫不經心地問。
驚蟄垂眸,“是。”
“會打算盤?”淩曦挑眉,古代女子識字的都不多,更彆說打算盤了。
驚蟄點點頭,語氣平靜,“家父經商,家中做皮毛生意,偶爾與外邦通商。”
淩曦來了興趣,身子微微前傾,“哦?說說看。”
“奴婢在家中經常幫父親算賬,偶爾也看顧鋪中生意。”
“這一來二往,便識了數認了字。”
“如何淪落到牙行?”淩曦摩挲著茶杯,眼神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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