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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進城暴富[八零] 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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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草默不作聲,等藍衣服緩過勁來,用手肘撐著身子,再次試圖用眼神恐嚇她們。

她慢悠悠地從藍衣服麵前走過,腳尖都能踢到藍衣服男人的臉。

江小草將地上的兩塊碎鏡片撿起來,左看右看,饒有興趣的樣子在挑選那塊更鋒利些。

江小草的舉動都被藍衣服男人儘收眼底,他眼睛裡的凶氣立刻如潮水般散去,消失得無蹤無際,不僅如此,他心裡還起來一絲絲的寒意。

江小草挑選到了最鋒利的一塊碎鏡片,將其握在手中,一步一步,猶如步步生蓮走進藍衣服男人。

終於藍衣服男人麵上出現了恐懼之色,他忍著劇烈的疼痛,爬著著往後。

但一個受了重傷還被綁著,一個冇有殘血行動自如,即使藍衣服男人再怎麼掙紮,也是螻蟻撼大樹。

就如同一個巨人看著一直被困在青蛙上竄下跳,投下巨大的陰影,取樂,還偶爾伸出兩根手指輕飄飄地轉動瓶口,讓青蛙暈頭轉向。

巨人自然是江小草,藍衣服是那隻被逗弄的青蛙。

俠女風範!姚雪欣在心裡驚呼,等回到首都她一定要以江小草為原型寫一個短俠短篇小說。

江小草在藍衣服男人麵前蹲下來,在心中給自己加油鼓勁,硬生生寄出一個冷酷的笑容來。

這一個生擠出來的笑容把藍衣服男人嚇得麵色如同水泥地一樣灰白,江小草一下子抓住了藍衣服拚命往背後藏起來的雙手。

江小草遞給姚雪欣一個可以開始了的眼神。

見此,姚雪欣躍躍欲試在旁邊趕緊說道:“你要想不被……”

銀光一閃,江小草二話不說衝著藍衣服手腕處的青細血管一劃拉,血珠立馬噴湧而出。

藍衣服額頭的冷汗嘩啦啦地留下來,疼得整張臉麵目全非。

姚雪欣深吸一口氣,她可不能給江小草拖後腿,江小草隻會講方言,隻能由她來跟藍衣服男人交涉。

姚雪欣板著臉,想象著自己正在演話劇。她不屑地冷笑一聲,眼神冷冷的,低聲說道:“我告訴你,你乖乖地按照我們說的去做,我們就給你急救止血。要不然的話,你就等著流血而亡吧!你要是答應的話,就點頭!”

說完,姚雪欣一臉驕傲地看向江小草,一副等著表揚誇獎的乖乖樣。

可惜生性不活潑的江小草冇有接受到,她狠狠地抓住藍衣服因而受傷而不斷顫抖,舉起小小的碎鏡片作勢再次往藍衣服男人手腕上的出血口而去!

啊啊啊!藍衣服男人應激地閉上眼睛。

姚雪欣有些不忍地微微偏過頭去。

江小草當然不會那麼傻,因為一時的激憤而不顧後果,她下手知道輕重,她劃出的傷口足以擊潰藍衣服男人的心裡防線,而又不致命,但是再來一下就可說不準了。

要是看見過江小草采藥的過程,就知道江小草在用跟深山裡的劇毒毒物打交道的方式對付藍衣服男人。

藍衣服男人再次睜開眼睛,看見的是江小草冰冷的那雙黑色瞳孔以及壓在他血口上的碎鏡片。

他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主動找死,撞上去。

藍衣服男人的反應讓江小草稍微滿意了一點,她對著姚雪欣使了使眼色,威脅得差不多了,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姚雪欣有些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她有些怕這樣的江小草。

江小草見姚雪欣遲疑,無意識地眨了一下眼睛。

行了,現在她不怕了。姚雪欣繼續壓著嗓子說道:“你聽好了,等下你找個理由,把外麵你的兩個同夥,一個一個地叫進來,不許表現得不對勁,不許使眼色,更不許喊救命!”

姚雪欣入了戲,她豎起一根中指,用力地等著藍衣服男人,“你要是敢使詐,我們就立馬讓你流血而亡,活活痛死!彆想指望你的兩個同伴,你看我們快,還是我們快!”

藍衣服男人的麵色越來越猶豫,姚雪欣再下最後一擊,“這裡應該遠離鬨市,很偏僻吧,最近的醫院離也應該很遠吧。”

因為流血不止,藍衣服牙齒不斷打著顫抖,嘴唇也漸漸地變得蒼白。

他們平日裡自認為自己刀尖舔血,遊走於生死之間,什麼也不怕,不怕鬼神,不怕公安,當然更不怕死。

但真正到離死亡隻有一線之間,他才知道怕了,他不想死,還想活。哪怕最後被內部處決,能多活一刻就多活一刻。

要是他給張豔紅他們提了醒,最後犧牲的還不是他一個人,辦事不力的是他,可能死的也是他!

憑什麼!進來的人不是張豔紅他們,而是他,受兩個小丫頭折磨的也是他。

藍衣服男人越想越偏激,對正在外麵瀟灑快活的兩個人也恨了起來。

乾這種事的那有什麼道義可言,死道友不死貧道,藍衣服男人害怕再流血下去,他就活不下來了,冇一會就見他重重地點了頭。

答應了!江小草和姚雪欣不由地對視一笑。

下一秒,江小草聞著屋子裡的猩甜的血腥味,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術業有專攻,她曾經見過一個捕蛇人,遊走於山林之間,宛如傳說中的輕功。

即使很不想承認,這些柺子也有他們的專業性。他們之中可能有的身材矮小善於躲藏逃竄,有的走起來冇有腳步聲方便打探,有的鼻子靈敏能聞得到火藥味……

姚雪欣小聲說話,“怎麼了?”

江小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接著指了指地上的血跡。

姚雪欣也皺著眉頭沉思了起來,冇一會她語氣輕快,“我有辦法!”

說著,她有些害羞地拍了一下子女性身體子宮所在的部位。

江小草的臉也有點紅了,太羞人了,她十九歲了,自然也來那個,即使和同樣來了那個的江春霞,她們也不會說這個,好像這是什麼不能提的禁忌,比在大年初一提“死”字更讓人覺得晦氣。

兩個女孩子對著共有的女性共性彷彿在接頭交流什麼莫斯密碼似的。

江小草晃一下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這個時候可冇有時間來不好意思。她對著姚雪欣豎起大拇指,然後讓她交代一下藍衣服男人怎麼說。

姚雪欣用普通話講,“等下他們來進來的時候,你就對他們說我們兩個來女人的那個了,支開張豔紅,讓她去找東西來,屋子裡冇有女人每月要用的那個東西是吧?”

有江小草手上可以要他命的碎鏡片在,藍衣服男人很識時務地如實搖了搖頭。

凶了她這麼長的時間人,可憐巴巴又聽話,姚雪欣覺得爽了,又覺得有點好玩,她假裝不信問道:“真的,要是你騙人怎麼辦?”

江小草聽不懂,但是她看出來了,姚雪欣想要作弄一下柺子,反正外麵的兩個人還冇有完事,時間還有,那就讓姚雪欣小小地報複一下。

該配合你的表演,我全力奉陪。

江小草假意再割藍衣服男人一下,藍衣服立馬死命地搖頭,雙腿明明冇有受傷,卻像**十歲的老人一樣抖個不停。

姚雪欣高傲地擡擡下巴,打算放過藍衣服男人,“諒你也不敢騙我!”

她有的遺憾地想,要是有相機在就好了,把藍衣服男人痛哭流涕的模樣照下來,等她回家後洗出來,要是她想到這件事,就拿照片出來欣賞欣賞,解解氣。

張豔紅和黑衣服男人估摸著花姨就要醒了,穿好衣服整理好頭髮,往屋子這邊走來。

張豔紅邊走邊抱怨說道:“你兄弟怎麼回事?他回屋了也冇事乾,怎麼不看著點時間來喊我們一聲?差點花姨的午睡時間就結束了。”

黑衣服男人不在意地說道:“他看不慣我們唄,我比他能耐,本事強,讓你更滿意。”

張豔紅飛快地同時撇了個嘴和翻了個白眼。

離屋門還有五米多的距離,房門冷不丁地打開了。

張豔紅捂著胸口,低聲罵了一句,“嚇死我了!”

門隻開了一個身位大小,藍衣服男人站在門檻後,揹著手冇有理會張豔紅的罵聲,他嘴角僵硬地說:“那兩個小丫頭片子來女人的那個東西了。”

說完他就後悔了,優勢不在我,他怎麼能叫她們小丫頭片子呢?她們不會生氣了吧?尤其張豔紅帶來的那個。

聞言,黑衣服男人的臉色像是被人迎麵潑了一盆洗腳水,難看得很。

他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像是要將什麼臟東西吐出來,黑著臉說道:“真是晦氣!女人就是麻煩!”

張豔紅可看不慣他這樣,女人怎麼了?她也是女人,花姨也是女人,組織內那麼多男人還不是乖乖聽花姨一個女人的話,以她為尊。

她冷笑一聲,嘲諷地說道:“行啊,嫌女人晦氣是吧,等一下我就跟花姨說道說道,讓她把你分配去乾小孩子的買賣,以後婦女的單子你彆接了,免得你不情願,心裡有怨氣。”

黑衣服男人暗道不好,小孩子的單子哪有拐賣婦女賺的多啊,一張張的大團結誰能不要啊。

黑衣服男人臉皮厚說道:“她們是要被我們賣出去的,哪能跟你和花姨兩個女中豪傑比,你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跟男人一樣強。”

跟男人一樣強?到底誰強啊?張豔紅想要跟他爭論一下,讓黑衣服男人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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