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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博主穿越後養了個狀元郎 第122章 如今是兩個人的份了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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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兩個人的份了

阿,……

“京都烤鴨”的名號,

如同投入湖心的石子,激起的漣漪遠比顧笙預想的要廣闊。

起初,吸引人們蜂擁而至梧桐巷尾的,

多半是這響亮得甚至有些“狂妄”的店名。

“敢叫‘京都烤鴨’?口氣不小!”

“倒要看看是何等美味,

才配得上這名頭!”

帶著這樣的好奇與一絲審視,客人們抱著嚐鮮或挑刺的心態排起了長隊。

然而,當那金紅油亮的烤鴨真正入口。

所有的疑慮便在那極致酥脆的皮、豐腴細嫩的肉、與酸甜解膩的酸梅醬交織出的絕妙滋味中煙消雲散。

舌尖上的驚豔瞬間征服了味蕾,

也點燃了口碑。

吃過的人無不眉飛色舞地向親朋鄰裡描述:

“那皮,咬下去哢嚓一聲,

脆得像琉璃!”

“肉嫩得喲,

汁水直冒,香得霸道!”

“配上那醬,酸甜可口,

一點不膩,

絕了!”

“‘京都’這名頭?我看一點不過分,

名副其實!”

一傳十,十傳百。

“梧桐巷尾有家‘京都烤鴨’,

味道真是一絕!”的訊息不脛而走,成了街知巷聞的美食傳奇。

鋪子前每日蜿蜒的長隊,案板上堆積如山的訂單,

讓顧笙與張良二人縱是手腳不停,也漸漸力不從心。

顧笙看著張良眼下日益濃重的青黑,又掂量著每日激增的鴨子數量,

終於下了決心。

他很快雇了三位幫手。

一位是巷尾以刀工聞名、做事麻利的趙嬸子,

專門負責片那薄如蟬翼、皮肉分明的片皮鴨。

趙嬸子有個二兒子,名字叫小栓,是個十七少年,

做事手腳很是勤快。

顧笙便讓他負責跑腿送貨上門,以及店裡收拾打掃、劈柴等雜活。

還有一位是王大叔,專司砍剁那些整鴨或半鴨的塊兒。

有了這三位分擔,張良終於能從雜務中脫身,專心地協助顧笙,在烤爐旁打下手。

顧笙教他怎麼添炭、刷蜜水、看火候。

確保每一隻出爐的烤鴨都色澤紅亮、香氣四溢。

連在書院讀書的李修遠,也偶爾會帶來幾位同窗預定的單子。

鋪子裡人手充足,各司其職,日子在忙碌中透著井井有條的安穩與充實。

轉眼到了三月底,春意正濃。

這日上午,顧笙剛將最後幾隻處理好的鴨子穩穩掛入烤爐,便覺得一陣難以言喻的疲憊襲來。

他扶著溫熱的爐壁,緩緩在一旁的小凳上坐下歇息。

爐火映照著他清雋的側臉,額角滲著細密的汗珠。

不知是不是這乍暖還寒的天氣轉換擾人,他總感覺最近精神不濟。

身子骨也懶懶的,比往常更容易疲勞。

有時午後算著賬目,竟會不知不覺伏在案上小憩片刻。

嗜睡的念頭時不時就冒出來,‘春困’在他這兒體現得淋漓儘致,以至於連他自己都冇覺得有什麼反常。

張良端著剛刷洗好的鴨架進來,一眼瞧見自家公子臉色泛著些微的蒼白,眼神也帶著倦怠,心立刻提了起來。

“公子,您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我這就去請大夫!”

他放下東西,轉身就要往外跑。

“良子,”顧笙連忙伸手拉住他的衣袖,聲音帶著點安撫的意味,“無事,可能就是近來太忙,有點乏了,歇歇就好。”

他見張良眉頭緊鎖,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於是便又溫聲道:“這樣吧,今日關鋪子回家時,我們順道去仁濟堂找大夫瞧瞧,也好安心。”

顧笙並非諱疾忌醫之人。

他深知這古代醫療條件有限,身體若真有小毛病,及早診治纔是正理,拖久了反倒麻煩。

張良這才勉強點頭。

但接下來一整天,他幾乎是搶著乾完了所有重活累活,隻讓顧笙做些輕省的指揮調度。

傍晚時分,最後一隻烤鴨也售罄。

兩人利落地收拾好鋪麵,掛上“明日請早”的木牌,便一同朝城西的仁濟堂走去。

醫館裡瀰漫著淡淡的藥草香。

坐診的老大夫李郎中鬚髮皆白,手指搭在顧笙的腕脈上,閉目凝神,沉吟良久。

診室內一時寂靜,隻有藥童在櫃檯後搗藥的篤篤聲。

顧笙看著老大夫那久久不語、微微蹙眉的神情。

心不由自主地懸了起來,各種不好的猜測在腦中翻騰。

難道是這兩個月操勞太過,傷了根本?還是染上了什麼不易察覺的病症?

就在他心緒紛亂,幾乎以為自己得了什麼棘手的大病時,老大夫終於緩緩睜開了眼。

原本嚴肅的臉上竟綻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連聲道:

“恭喜,恭喜啊!這位夫郎,您這是有喜了!”

“脈象圓滑如珠,流利有力,已一月有餘!恭喜恭喜!”

這突如其來的訊息,如同一個裹著蜜糖的浪頭,兜頭蓋臉地砸下來,瞬間將顧笙砸懵了。

他整個人都僵在了診凳上,腦子裡一片空白。

唯有“有喜了”三個字在嗡嗡作響。

這陣子他全身心都撲在烤鴨店的生意上,起早貪黑,竟全然忘記了!

忘記了在這個世界,身為哥兒的他,是如同女子一般可以孕育生命的!

一股難以言喻的巨大暖流猛地衝上心口,直衝得他鼻尖發酸,眼眶發熱。

他下意識地擡起手,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不可思議的輕柔,小心翼翼地覆上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

這裡……這裡竟然已經有了一個小生命?

是他和相公血脈相連的骨肉?是他和李修遠的孩子!

他真的……懷了李修遠的孩子!

巨大的、純粹的喜悅如同春日的暖陽,瞬間驅散了所有疲憊。

讓他的指尖都微微顫抖起來。

張良也很是高興,嘴角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激動得語無倫次:“真……真的?公子!您……您有喜了?”

“太好了!這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姑爺知道了不知該有多高興!”

他搓著手,在原地轉了個圈,想去扶顧笙又不知該從何下手,生怕碰著了那珍貴的腹中骨肉。

最後隻小心翼翼地虛扶著顧笙的手臂,聲音都有些發顫,“公子您快坐下,快坐下歇著!”

“從今往後,鋪子裡那些重活累活您可千萬不能再沾手了。”

“都交給我,交給我和王叔他們!”

顧笙被張良這誇張又真誠的反應逗得心頭暖意更盛,方纔的震驚與空白逐漸被一種沉甸甸的、近乎神聖的喜悅所取代。

他低頭看著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

指尖能感受到掌心下溫熱的肌膚,一種奇異的連接感油然而生。

李大夫撚著鬍鬚,看著眼前這對主仆一個激動無措,一個溫柔撫腹的模樣,也慈祥地笑了。

溫聲叮囑道:“夫郎脈象強健,胎氣穩固,實乃喜事。”

“不過初孕頭幾個月最是要緊,需得仔細將養。”

“不宜過度勞累,更要保持心境舒暢。”

“老夫開幾副溫和的安胎藥,回去按時煎服便是,平時的飲食起居,多留心就是。”

“是,是,多謝李大夫!”

“您放心,我一定寸步不離地照顧好公子!”張良搶著應承,恨不得把每一個字都刻進心裡。

走出仁濟堂時,暮色已悄然降落。

晚風帶著春日特有的溫軟氣息拂過臉頰,顧笙的腳步下意識地放慢放輕了許多。

街市的喧囂似乎隔了一層溫柔的紗,他沉浸在自己身體裡正發生的奇蹟之中。

那份初為人父的悸動與對未來模糊又甜蜜的憧憬,像初生的藤蔓,悄無聲息卻堅定地纏繞上心尖。

正好,李修遠的生辰他正發愁不知送什麼禮物呢。

李修遠二人踏著暮色歸家,書院的青衫還沾著墨香。

一進門便瞧見顧笙與張良眉眼間漾著藏不住的喜氣,連帶著燭光都格外溫軟。

他心頭一暖,隻當是今日烤鴨生意格外紅火,才讓主仆二人這般開懷,便含笑坐下用飯。

席間,左雲剛嚥下最後一口飯食,張良便迫不及待地拽起他的衣袖,低聲催促道:

“吃完了嗎?快走快走,彆擾了公子和姑爺的清靜!”

左雲不明所以,看向二人,抿嘴一笑,接著便被張良半推半搡地拉出了廳堂。

顧笙見狀,唇角微揚,起身牽過李修遠的手,柔聲道:“相公,隨我來。”

便引著他走向內室。

房間內,燭火搖曳,映著案上那隻精緻的雕花木盒。

顧笙行至桌邊,取過盒子遞向李修遠,眼底笑意盈盈。

李修遠一怔,接過那沉甸甸的物事,眉宇間浮起一絲困惑:“什麼?阿笙,這是……送我的生辰禮麼?”

他聲音裡帶著幾分不確定性。

目光在顧笙的笑靨與盒子間遊移,彷彿想從那笑意中尋出答案,卻又不得要領。

顧笙不答,隻微微頷首,示意他自行開啟。

李修遠的好奇被勾起,小心掀開盒蓋,隻見紅綢襯底上,赫然躺著一雙小巧玲瓏的虎頭鞋。

他心頭霎時一空,茫然不解地撚起一隻鞋,反覆端詳。

這分明是嬰孩之物,怎會作為他的生辰禮?

一股荒謬感湧上。

他蹙眉擡首,望向顧笙的眼神裡儘是迷惑:“這……虎頭鞋?阿笙,你莫不是拿錯了東西?”

話音未落,門外忽響起篤篤輕叩。

左雲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甜湯應聲而入,碗中紅棗、紅豆與紅糖熬得稠潤,甜香四溢。

他說道:“張良哥吩咐的,說給公子補身子。”

李修遠視線在顧笙與左雲間來回掃視,愈發茫然無措。

顧笙卻含笑上前,從容接過托盤。

他目光柔柔落在李修遠麵上,溫言道:“盒子裡的是你的禮物,這個麼,可是我的。”

顧笙笑意漸深,言道:“大夫說,我如今需多補氣血,畢竟……”

他語聲微頓,眸中星光閃爍,“如今是兩個人的份了。”

刹那間,李修遠如遭雷擊,呼吸驟然停滯,整個人僵立原地。

他瞳孔猛地一縮,手中虎頭鞋“啪”地墜回盒中。

麵色由困惑轉為驚愕,再化為難以置信的空白,彷彿全身血液都凝固在那一瞬,連燭火搖曳的影子都定格在他失神的眼底。

喉結滾動數次,李修才啞聲喚道:“阿,阿笙剛纔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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