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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博主穿越後養了個狀元郎 第74章 阿笙,晚了! 夫郎方纔玩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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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晚了!

夫郎方纔玩得很開心?……

這個仰視的角度讓李修遠看清顧笙每一根顫動地睫毛,

還有那載著呼吸起伏的纖細脖頸。

顧笙俯身時髮帶鬆開,青絲如瀑垂落在李修遠胸前。

他故意放慢動作,溫軟的舌尖掃過顫動的喉結,

像品嚐新釀的蜜酒。

感覺到掌下身軀瞬間緊繃,

聽到對方喉嚨裡溢位低沉的顫音,他得意地低笑。

空閒的手順著寢衣縫隙滑入,在起伏的肌理間遊走。

指尖掠過緊繃的腹肌向下逡巡,

在觸及那滾燙的命脈時,五指驟然收攏,

指腹在薄紅皮上輕輕摩挲劃出月痕。

“嗯”修遠喉間迸出破碎的氣音。

腰肢如弓弦般繃緊的驚顫,

卻在即將離榻的刹那被哥兒的膝骨鎮壓。

素來清冷的的眸子漫起煙霧,眼尾泛起薄紅,像雪地裡洇開的胭脂。

貝齒深陷櫻唇的模樣即破碎又格外惹人憐愛,

與白日執棋子屠殺的淩厲棋手彷彿如另一個人。

“相公耳尖怎地這般紅。”顧笙銜著耳垂軟肉研磨,

琥珀色眸子映著燭火跳動。

吻如沾露的蝶翼掠過頸脈,

貝齒銜著緋色輕撚慢。

七分疼中混著三分癢,竟讓那點朱果如紅梅遇暖般綻透三層絲緞。

薄綢下紅櫻綻出旖旎輪廓,

濡濕的雲錦洇出海棠胭脂色。

李修遠猛地仰頭,喉間溢位的喘息像被揉碎的月光。

他原本虛握的雙手驟然攥緊,指節泛白的樣子像是抓著無形的韁繩。

燭光將他的繃緊的頸線鍍上一層蜜色,

暴起的青筋如同瓷器上裂開的冰紋,美得驚心動魄。

“阿笙”

這聲呼喚幾乎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帶著前所未有的危險意味。

顧笙正玩得開心,

欲擡頭調笑,

忽然天旋地轉——

方纔還任他擺佈的人不知何時掙脫了桎梏,將他嚴嚴實實罩在了身下。

李修遠撐在他耳側的手臂肌肉僨張,寢衣領口大開,

露出大片泛紅的胸膛。

那雙一見顧笙就含笑的眼此刻幽深如潭,翻湧著顧笙從未見過的暗潮。

汗濕的額發垂落幾綹,隨著粗重的呼吸掃在他臉頰,癢得像被羽毛撩過心尖。

“夫郎方纔玩得很開心?”李修遠的聲音啞得不成樣子,拇指重重碾壓過他剛吸吮得水潤的唇瓣。

原本想體諒這人勞累一整日的心思,早被那通點火的操作燒成了灰燼。

顧笙此刻才覺出怕來。

他下意識往下縮,卻被一把扣住腰肢。

隔著薄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蓄勢待發的熱度,燙得他尾椎發麻。

方纔囂張的氣焰頓時萎靡。

他討好地蹭了蹭對方的手臂,乖覺地不成樣,“相、相公”

“現在知道叫相公了?”李修遠低笑,“阿笙,晚了!”

最後一個字淹冇在纏綿的吻裡。

那個總裹著月白長衫的溫潤書生,此刻卻撕下了他端莊的外表,化身為吞噬一切的狼。

挾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將他抵在錦繡堆中。

燭光不知何時被碰到,燭淚在案幾上凝成珊瑚般的紅珠。

細白指尖深深陷入少年繃緊的肩胛,顧笙仰著頸,承受著攻城略地般的愛。

青絲掃過汗濕的鎖骨,他像擱淺在灘塗的貝,軟甲儘褪,予取予求。

破碎的喘息間,唯餘掌心緊叩著楠木床沿,聲聲催更。

月光安靜地照在地上,卻照不儘升騰的熱火與纏綿

不知過了多久,李修遠收拾好滿室的狼藉,輕輕吻了吻懷中人的發頂,輕聲道:“做個好夢,我的小財神。”

第二日卯時剛過,李修遠便醒了。

仲夏的晨光透過窗欞,在床榻上灑下斑駁的光影。

他微微低頭,便看見顧笙蜷縮在自己懷裡,睡得正香。

那張白皙的臉龐在晨光中顯得格外柔和,長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隨著呼吸輕輕顫動。

天雖熱,顧笙卻像隻貪暖的貓兒,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李修遠不禁莞爾,手指輕輕撫過夫郎細膩的臉頰。

想起昨夜這人也是這般,明明熱得鼻尖冒汗,卻還是緊緊纏著自己不放。

“嗯”似乎是感覺到他的動作,顧笙無意識地皺了皺眉,又往他懷裡鑽了鑽,臉頰貼在他胸口蹭了蹭,尋了個更舒服的位置。

李修遠心頭一軟,喜歡得打緊。

忍不住低頭在那光潔的脖頸上輕輕一吮,瞬間印出個印子,似要昭告所有不懷好意的人靠近。

顧笙的皮膚極薄,稍一用力便會留下痕跡,像雪地上落下的紅梅。

“我要起了,今日去書院。”他在顧笙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廓。

“你在家裡要記得想我,我會很想你。”

顧笙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也不知聽冇聽清,隻是本能地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片刻後才鬆開。

李修遠輕手輕腳地起身,穿戴整齊後,又回頭看了眼床上的人。

顧笙側臥著,錦被隻蓋到腰間,露出大片雪白的後背,上麵還留著幾處他昨晚留下的痕跡。

他喉頭微動,強壓下再次靠近的衝動,輕輕帶上門出去了。

辰時,顧笙才被院子裡傳來的說話聲驚醒。

他睜開眼,伸手摸了摸身旁早已涼透的被褥,心裡空落落的。

剛想撐起身子,腰腿間便傳來一陣痠軟,讓他忍不住“嘶”了一聲。

“這個狼崽子”顧笙紅著臉小聲嘀咕。

昨夜那人像是要把他拆了似的,折騰得他又哭又求饒。

現在,自己像個被拆散重組的木偶,動一下都困難。

他扶著床柱慢慢起身,雙腿打著顫走到桌邊,倒了杯涼茶一飲而儘。

茶水順著喉管滑下,稍稍緩解了身體的燥熱。

銅鏡中映出他泛紅的臉和脖頸上明顯的紅痕,顧笙趕緊攏了攏衣領,卻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年輕人精力旺盛是不假,但舒服也是真的舒服。

顧笙抿唇想著,那種被填滿、被珍視的感覺,讓他甘願承受這甜蜜的折磨。

“笙哥兒,起來了嗎?”門外傳來哥夫的聲音,“早飯好了。”

“來了!”顧笙應道,強忍著不適整理好衣衫,緩步走出房門。

餐桌上,李家人已經坐齊了。

周蘭見他走路姿勢有些緩慢,瞭然地笑了笑,給他盛了碗熱粥:“多喝點,補補身子。”

顧笙耳根發燙,低頭扒飯,不敢接話。

大哥李修文輕咳一聲,轉移話題道:“攬月閣今日還忙嗎?”

“應該會。”顧笙感激地看了大哥一眼,“昨日反響不錯,今日怕是還會有人來。”

果然,當顧笙和張良來到攬月閣時,大門已經進進出出不少人。

有昨日來過的熟麵孔,也有聞風而來的新客。

閣內人聲鼎沸,十幾個夥計穿梭其間,端茶送水,忙而不亂。

“顧老闆來了!”不知誰喊了一聲,眾人紛紛轉頭。

顧笙今日穿了件湖藍色長衫,腰間繫著同色絲絛,襯得膚白如玉。

他微笑著向眾人拱手:“諸位早,多謝捧場。”

“顧公子,昨日那‘煙鎖池塘柳’的下聯,可有人對出來了?”一位書生模樣的人急切問道。

顧笙含笑搖頭:“尚未有令人滿意的答案。”

眾人嘩然,又有人指著牆上新掛的對聯問:“這‘萬瓦千磚百日造成十字廟’又是何時換的?昨日還不是這個!”

“正是今早換的。”

顧笙走到對聯前,“昨日第一聯已有人對出,我們準備將其掛出,除非後續有更工整的纔會進行更換。”

“掛出的將會有新的補上,所以各位,迎接新的挑戰吧。”

這話一出,眾人更加興奮,紛紛絞儘腦汁思考起來。

顧笙滿意地看著這一幕,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通過不斷更新對聯,保持新鮮感,才能讓攬月閣長盛不衰。

“顧笙!”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顧笙回頭,看見錢世榮帶著小廝大步走來,身後還跟著一位身著鵝黃色襦裙的女子,正是鄭秋娘。

“錢少爺,鄭姐姐!”顧笙驚喜地迎上去,“你們怎麼一起來了?”

錢世榮環顧著攬月閣的內飾:“昨日被我爹拉去城外莊子,冇能來給你捧場,今日特地補上。”

鄭秋娘走到了顧笙的跟前,解釋道:“我前幾日剛去外麵看了批貨,昨晚纔剛到,你可彆怪姐姐冇有第一時間來祝賀。”

“怎麼會。”顧笙笑道。

三人正在聊著,忽然瞥見門口又進來一人——李倩。

她今日穿了件藕荷色衫子,梳著簡單的雙髻,看起來清爽利落。

“小倩,”顧笙詫異地上前,“你怎麼來了?是食坊那邊有什麼事嗎?”

李倩眼神飄忽,支吾道:“二哥夫,我我怕你這兒忙,來幫忙的。”

她偷瞄了眼顧笙身後的錢世榮和鄭秋娘,又補充道,“食坊那邊有大哥和大哥夫看著,我閒著也是閒著。”

顧笙何等聰明,一眼就看出李倩言不由衷。

他心中暗笑,這小丫頭分明是替她二哥來“盯梢”的。

李修遠那狼崽子雖是個醋罈子,但估計做不來讓自家妹子來看著他這種事。

想來盯梢這主意,是小姑子自作主張的決定。

怎麼,是生怕他被彆人拐跑了不成?

“那正好。”顧笙故作不知,笑著拉過李倩,“我給你介紹兩位好友。”

他將李倩帶到錢世榮和鄭秋娘麵前,正要說話,忽然想起一事,轉頭對張良道:“去二樓叫安子下來,就說鄭小姐到了。”

張良領命而去。

不多時,周林安匆匆下樓,看到鄭秋娘時明顯怔了一下,隨即正了正衣冠,規規矩矩地行禮:“鄭小姐。”

一旁的錢世榮:怎麼就單對鄭家姐姐行禮,我不是人?!

鄭秋娘眼角含笑,落落大方地回禮。

幾人落座,全程幾乎是鄭秋娘和周林安在說話,雖全是在說生意上的事,但兩人顯得竟意外地投緣。

顧笙看在眼裡,頓時瞭然,看來這紅線是牽對了。

錢世榮湊到顧笙耳邊,低聲道:“你這是在給周兄做媒?”

顧笙笑而不答,李倩見二人靠得及近,情急之下也加入。

李倩緊緊挨著他的二哥夫,警惕地看著對麵這個姓錢的少爺,活像隻護食的小獸。

錢世榮:他今日招誰惹誰了?!

顧笙忍俊不禁,悄悄捏了捏李倩的手,低聲道:“放心,我隻喜歡你二哥一個。”

李倩被戳穿心思,臉一紅,嘟囔道:“誰、誰擔心這個了!”

但緊繃的肩膀卻明顯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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