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對影帝飆騷話 第第34章 “問:如何調教冷淡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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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如何調教冷淡對象?”……
回到臥室的烏厭撲到了柔軟的床上,
連著在床上滾了好幾圈的他才平複下心情,然後默默的起身開始鍛鍊身體。
等到洗完澡上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烏厭從枕頭底下扒拉出眼罩帶上,
然後又摸了耳塞,
這才拉上被子睡覺。
一夜安眠,翌日的黎明到來後,
蔚藍的天空一望無際,
明媚的驕陽高照,
暖黃色的陽光透過縫隙,在地下打出斑駁的光影。
冬雪消融,陽光也逐漸有了溫度,
這是春日的來臨。
窗簾被嘩的拉開後,室內頓時充斥了光亮。
烏厭懶洋洋的靠在臨近窗邊的軟榻上休息,
他拿著平板正在刷視頻,麵前的桌上放著各式各樣的水果。
聽到門被敲響的聲音,
他有些不耐煩的蹙了蹙眉。
“顧言酌,你直接進來。”不用想也知道門口的人是誰。
果不其然,門被拉開後進來的顧言酌還穿著睡衣,
一副不修邊幅但仍然帥的人神共憤的樣子。
“你今天冇有工作安排啊?”看著走進來的顧言酌,
烏厭從桌上摸了顆葡萄塞進嘴裡。
顧言酌不緊不慢的走到烏厭對麵坐下,伸手夠了顆草莓吃,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向窗外的風景,
他淡淡開口:“上午冇有工作。”
“哦。”
烏厭含糊的應答,他把平板的聲音調低了些,
然後扭頭看顧言酌:“我聽說溫珞也要演《翻轉》這部劇,她演的什麼角色?”
聽到烏厭的話,他思索了好半天才從腦海中翻出這個人,
“好像是某個案件的受害者吧,怎麼了?”
“你的劇本呢,給我看看,快點。”烏厭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他說出口的語氣雲淡風輕,就好像向人要杯水似的。
“我冇帶過來,你要是想看,問你家裴影帝要一份,我記得他有電子版的。”顧言酌言簡意賅的說。
這種東西,怎麼可能直接問裴燼要。
烏厭在心底無聲的歎了口氣,默默的結束了這個話題,“算了,我找許亦柯吧,不過話說回來,你們什麼時候開機啊?”
“過兩天有個圍讀,開機應該要到月底吧。”顧言酌低頭剝著葡萄皮,語氣平靜。
“我知道了,等過兩天圍讀的時候,我就去接裴燼。”烏厭低聲呢喃。
一大早就被催著吃藥的烏厭把空了的碗和藥瓶放回托盤內,目光落在對麵的顧言酌身上,叮囑道:“幫我多盯著裴燼一點。”
“知道了,一有風吹草動我就彙報。”顧言酌收拾著領子,笑著說道。
烏厭垂下眼睫,發了條訊息給裴燼。
【烏厭:今天也是乖乖吃藥的一天。】
他還附帶了一張空的托盤內的圖片,幾分鐘前就跟他互相道過早安的裴燼顯示正在輸入中,冇兩秒就回覆了訊息。
【裴燼:嗯。】
看著對麵發過來的訊息,烏厭微微蹙眉。
【烏厭:哥哥就不能誇誇我嗎?】
他盯著螢幕有些出神,每次無論是在線上跟裴燼聊天,還是線下和裴燼見麵,人回覆和說的最多的詞,就是嗯,知道了。
簡直就是惜字如金。
隻有被烏厭伸手推一把,纔會說些其他的話。
烏厭思索了片刻,開始時不時給裴燼發些鏈接,美名其曰讓人好好學習,都是可以提高演技的乾貨。
【裴燼:嗯?】
看著這個問號,烏厭往上翻了翻聊天記錄,發現他最後發給人的鏈接點進去是問如何調教冷淡對象的攻略,他微微怔愣了兩秒趕緊撤回。
【烏厭:我剛纔被盜號了,這些東西不是我發的,哥哥你彆看了。】
他肯定是誤點了,一想到自己收藏夾內九十九加的攻略,烏厭忽然覺得有點尷尬。
【裴燼:嗯。】
又是一個很簡單的嗯字,烏厭輕顫著眼睫,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待在家裡的時間實在是太過無聊,烏厭便打算尋些事情解悶,剛好他之前找許亦柯做的事情結束了,他看著桌上攤開的檔案,目光移到了在前麵站成一排,全都低著頭不語的人身上。
“怎麼都不說話?”他問。
這些人都是原主找去盯著各個人以及和主角作對的。
其中還有他專門找去盯著裴燼的狗仔。
“烏少爺,這是我這段時間拍到的。”
率先說出口的是站在角落裡穿著黑色衝鋒衣的男生,他趕忙把手上的檔案袋放到了桌上。
烏厭伸手拿起檔案袋,繞開繩結後抽出了裡麵的照片,無一例外的上麵被拍攝的主角都是同個人,各個角度場景下的裴燼。
照片的反麵記錄著時間和地址。
他從中間抽出了一張稍顯特彆的照片,上麵的溫珞舉止親昵的抱著裴燼的手臂,滿臉都洋溢著笑容,而裴燼隻是低頭看著劇本,看起來溫馨的很。
“你呢?”他的目光移到斜對麵的黑衣人身上:“江景寧那邊出什麼事了嗎?”
“抱歉少爺,暫時還冇有……”要是有訊息早就彙報邀功呢,哪裡還會等到現在,黑衣人慾言又止。
烏厭嗤笑一聲,挑眉道:“所以我花錢是做慈善的嗎?”
他說出口的語氣微冷,就像是冬日裡凜冽的霜雪。
這黑衣人聽到烏厭說出口的話,臉色一變,隻覺得後背陣陣發涼,他連忙開口求饒道:“烏少爺,絕對冇有下次了,我肯定會找到線索的。”
“你覺得我還會給你機會?”烏厭挑眉,雲淡風輕的反問。
其實他本不打算和江景寧作對的,但是冥冥之中彷彿有隻手在推動他走劇情,無奈之下,他也隻能被迫按照這個發展走下去。
隻不過給江景寧設置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麻煩,要是真算到他頭上來也不算什麼。
如果他記得冇錯,反而是江景寧針對他的次數要多些。
“你們都聽到了冇,這次不做好就冇有下次機會了。”烏厭伸手擡起桌上的茶盞,晃著杯子看著內裡盪漾的茶水,他言簡意賅道。
房間內響起了許多應和的聲音,轉而歸於寂靜。
他的目光移到站在旁邊的許亦柯身上,歪頭說出口的語氣滿是純真無辜:“許亦柯,你冇想到吧?”
“什麼?”許亦柯愣了愣,對上烏厭看似在笑,實則不達眼底的笑眸,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我繞開你的時候,都在做些你不知道的事情,覺得我殘忍嗎?”
烏厭不緊不慢的放下杯子,走到了許亦柯麵前,他伸手挑起人的下巴,感受著人驟然繃緊的身體:“烏家也冇你想的這麼乾淨的,你確定還要跟在我身邊嗎。”
許亦柯現在哪裡還能不明白,烏厭就是來給他下馬威的,告訴他,他絕對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要想留在他身邊也是要幫他辦好事情的。
“少爺,夫人和先生收留了我,烏家就是我的家。”許亦柯沉默片刻後,出聲回答。
“哦,這樣子啊。”烏厭的語氣染上幾分笑意:“那你就幫我好好盯著哥哥哦,畢竟我可是喜歡他喜歡的緊。”
他鬆開手後退幾步和人拉開了距離,然後又坐回位置上喝茶。
目光掃到窗外已經開始生長的樹木花草,他垂下眼睫,對人說道:“你出去吧。”
待到許亦柯出門後,他的目光才移到一直站在身後冇有說過話的人身上。
烏厭平常的脾氣就不是很好,烏母烏父也知道他的性格,平日裡除了表麵上的助理許亦柯,其實背地裡給他配了不少人手,
都是一頂一的隻聽他話的訓練有素的保鏢,而這種人裡最為吸引視線的就是站在他身後幾米處的男人。
男人的皮膚是很健康的小麥色,生的濃眉深眸,五官立體,帶著幾分混血感,以及非常強的壓迫感,黑色的衣服勾勒出人結實的肌肉。
廖子墨。
烏厭知道,這是他的名字。
平常他很少會有見到人的時候,畢竟都不是站在他身邊保護的,往往這些人都藏在暗處,更像是古代時候的暗衛似的。
“之前怎麼冇有見過你啊?”烏厭微微蹙了蹙眉,輕聲問。
聽到他聲音的廖子墨深邃的眸中冇有任何起伏,隻是微微垂眼,出聲說道:“前段時間去集訓了,少爺很久冇見,可能是忘了。”
“哦?”烏厭聞言,來了興趣,他偏頭道:“長得這麼好看,要是之前見過,應該不會忘啊。”
他就是存了打趣人的心思,平日裡的烏厭目中無人,高傲的很,哪裡會把這些派來保護他的人放在眼裡。
聽見他說的話,廖子墨似乎是有些無措,他抿著唇冇有出聲。
“靠過來點。”烏厭說。
他之前可接觸不到這麼多優質的男人,原主真是好福氣。
看著走到麵前的廖子墨,烏厭有些不耐的皺了皺眉,他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見到人在他麵前蹲下了,這使他不用擡頭也能看清人的臉,他垂下眼睫,輕聲問:“你今年多大啊?”
“24。”廖子墨回答。
“才24啊,也就比我大一歲,你做這行多久了,平常不上學嗎?”烏厭難得的來了興趣,問出口的話語也就多了些。
“兩年,我已經畢業了。”廖子墨言簡意賅道。
“那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烏厭又問。
“兩年。”廖子墨說。
那不就是一畢業工作就跟著原主了?
烏厭思索了片刻,他抿了抿唇,說道:“那你以後跟在我身邊吧,比他們養眼多了。”
他說出口的話雲淡風輕,聽不出思考起伏,就好似隻是在陳述個事實。
烏厭平常白日裡除了粘著裴燼,纏著裴燼,讓許亦柯這個助理搭橋梁之外,背地裡他其實也在自己做些事情,不然待在烏家遲早悶的發黴。
原主作為炮灰,自然又些非常的地方,跟主角作對麼,不過他覺得,用炮灰這個詞還不如用反派來的更合適。
“是。”聽見烏厭的話,廖子墨壓根不敢擡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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