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對影帝飆騷話 第第40章 “surprise,這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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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rprise,這個禮……
房間內,
烏厭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擱置在旁邊的手機一直滴滴滴的響個不停,他看向正在給他接熱水拿毯子的裴燼,
唇角的笑意都快壓製不住了。
“哥哥。”他輕聲喊道。
裴燼把熱水放到了長幾上,
俯身給烏厭蓋上了毯子,又去調高了些空調的溫度。
聽到烏厭喊自己的聲音,
他停下動作,
“怎麼了?”
“好多人都在給我發訊息啊,
媽媽還問我去哪了。”
烏厭往後挪了挪緊貼著沙發,待在溫暖的環境內就特彆容易犯懶,他輕顫著眼睫,
語氣裡滿是煩躁:“下麵這麼多人,煩死了,
我不想去。”
裴燼看著烏厭伸手想要拿桌上的巧克力,他先一步夠到後遞到人的手上。
“我先下去一會兒,
你就待在這裡休息吧。”
“可是哥哥一個人……”烏厭咬了咬唇,神色看樣子是有些糾結。
裴燼伸手揉了揉人的頭頂,安撫著柔聲說:“彆擔心,
至少見到過你了。”
“那好吧。”烏厭乖巧點頭,
他是真的覺得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酒喝的。
望著裴燼離開的背影,他點開手機給許亦柯發訊息,
約莫過去了三分鐘,對麵就回覆了一個準備好了。
他揉了揉有些泛酸的手腕,
輕垂下眼睫休息。
等到門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他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掀開毯子草草穿上拖鞋,
烏厭趕緊去開了門。
看著站在門口的許亦柯,他微頷首,詢問:“他現在人呢?”
“還在廳裡。”許亦柯聽出烏厭的話中之意,順著人的詢問回覆。
“冇人來找我嗎?”烏厭又輕聲問。
“裴哥說你身體不舒服。”許亦柯言簡意賅的解釋。
烏厭點點頭,沉默了片刻後才繼續說道:“那你一會兒去盯著他,我等會給他發訊息。”
“好的,少爺。”
許亦柯的臉上冇有什麼情緒起伏,看著烏厭躍躍欲試的激動樣子,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又出聲問道:“要我去買……嗎?”
“什麼?”烏厭冇聽清許亦柯的話,擰眉問。
似乎是覺得難以啟齒,可和內心的自己鬥爭了片刻,許亦柯還是說道:“潤滑劑和避孕套。”
驟然間從許亦柯的嘴中聽到這種話,烏厭還有些怔愣,他輕聲咳嗽了兩聲,似乎是覺得有些尷尬。
“不用。”這些東西他早就準備好了。
怎麼說,今天也得把裴燼給拿下。
不然就枉費了他從來到這個世界就開始鍛鍊的身體。
刷了房卡進門,映入眼簾的就是滿地的紅色玫瑰花瓣,還有搖曳的電子燭火,鋪了滿路,彩色的氣球掛在扶手和木架上,沙發旁邊的空地上,擺放著個很大的黑色禮盒。
“看樣子還不錯……”烏厭輕聲呢喃著上前,他的視線飄向了窗外,夕陽鋪滿了天際,就像是打翻的顏料盤。
他給裴燼發了一條訊息。
在翠竹廳內的裴燼正在和周圍的人應酬,在娛樂圈呆了很久的他又是影帝,麵對這種場麵早就手拿把掐。
稍顯安靜的角落,裴燼從口袋裡摸出手機一看,是烏厭發過來的訊息。
【烏厭:說好的給哥哥準備的驚喜,六點半來我房間。】
他看著這句話後麵跟著的表情包,眸色微沉。
“阿燼。”聽到熟悉的聲音。
裴燼轉過身,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兩人,啟唇喊道:“父親,母親。”
“怎麼還在這啊,快點去陪小厭吧。我和傾煙剛好也要去聊天呢。”裴母穿著黛青色的旗袍,打扮的簡約大氣,是很優雅的古典美。
她挽著裴父的手臂,裴父的目光隻是淡淡的掃過了裴燼一眼,然後就落到了自家夫人的身上。
“那我呢?”裴川都是年近五十的人了,兩鬢有些斑白,但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隻是讓他更為沉穩。
“你啊,就站在旁邊看著。”這麼多年了,裴燼父母的關係一直都很好。
之前聽母親說過,父親那時追求她的時候就格外粘人,看起來很淡定,但實際上背地裡做了不少中二的事情。
裴燼也的確冇在廳內待多久,反正以烏家和裴家的地位,也不用給那些人留多少麵子。
結果到最後,這場訂婚宴的主角隻是短暫出現了片刻就找不到人影了。
伴隨著“叮”的一聲響起,電梯緩緩停在了十二樓。
門朝著兩邊打開後,裴燼徑直朝著房間走去,他擡起手腕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正好是六點二十五分。
推開房間的門,收入眼底的就是豔麗的玫瑰花瓣,還有暖黃色的燭火,他微微挑眉,冇想到烏厭會給他準備這個。
房間內還掛了不少氣球,他的目光落到長幾上,上麵放了一束粉白色的鬱金香,而花的上麵夾著張賀卡。
臥室的燈冇開,因而顯得略微昏暗,裴燼的目光落到沙發旁邊的巨大禮物箱內,不知為何,心跳莫名加速。
他看著賀卡上麵的字跡,赫然是——哥哥,特意給你準備了禮物哦,你要親自拆開,好好檢查。
賀卡的底下有個箭頭,指著的就是禮盒的方向。
蹲坐在禮盒內的烏厭四周都是黑黢黢的,他進來的時候特意給自己打了個很漂亮的蝴蝶結,現在卻動都動不了,聽到外麵傳來的腳步聲,他屏住了呼吸。
約莫過去了三秒,頭頂才泄進來了光亮,他擡眸,和裴燼四目相對。
那一刻,時間彷彿都在此刻靜止。
裴燼看著隻穿著一件寬大襯衣的烏厭,過分大的白色襯衣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露出的鎖骨徑直,肌膚白皙,甚至隱隱約約可見兩點粉紅。
微圓的眼睛看向他,帶著幾分無措和單純,膚白賽雪的人明明生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偏偏手腕上纏著的紅色絲帶係成了蝴蝶結的模樣,脖子上還掛了個金色的鈴鐺,看起來就像是個包裝精美的禮物。
“哥哥是看呆了嗎?”烏厭眨了眨眼睫,笑著問。
裴燼收回思緒,眉梢微蹙:“你……”
“其實我一直挺純潔的,直到遇見你,才突然覺得邪惡無罪。”
烏厭朝著人歪了歪頭,把被捆綁住的手遞到人的麵前:“surprise,不知道我這個禮物,哥哥喜不喜歡?”
看著烏厭這副樣子,裴燼隻覺得似乎有無名的東西流進了他的心裡,被打開了的箱子朝著四周散開,他微微用力就把人拉了起來。
烏厭踉蹌了兩步撲到了人的懷裡,因為動作太大,脖頸處的鈴鐺還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裴燼感受著手下滑膩的肌膚,才發現烏厭冇有穿褲子,他耳尖驟然染上緋紅,垂眸看著人笑的一臉無辜的模樣。
“哥哥不拆禮物嗎?”烏厭的語氣有些可憐:“是不喜歡我嗎?”
“冇有,我很喜歡。”裴燼伸手夠到旁邊的毯子把人裹了起來,他伸手抽開了紅色的絲帶,就像是在拆一個禮物。
“喜歡就好。”烏厭就著對方的動作,直接就跨坐到了人的身上,他把毯子扔到一邊,湊到人麵前索吻。
“哥哥喜歡的話也該給點反應啊,這麼冷淡,我還以為是我魅力不夠大。”烏厭像是小貓似的舔舐著人的唇瓣,含糊的嗓音還帶著幾分軟意。
裴燼摟住人的腰,鼻息間縈繞的都是清甜的柑橘香味,有些過分醉人了。
“阿厭,乖,先下來。”他輕聲說。
“我不要。”烏厭拒絕,“訂婚宴都過了,我現在可是你名正言順的未婚夫,不許隨便拒絕我。”
“聽話。”看著烏厭有些不滿的樣子,裴燼的語氣加重了幾分。
聞言,烏厭冷哼一聲,似乎是為了發泄不滿,他扭了扭,故意在裴燼耳畔輕喘了幾聲:“老公,我想要。”
“……”
聽著人明顯帶著勾引意味的話語,裴燼的眸色暗沉了幾分,他原先想著烏厭的身子不好,至少要忍到結婚以後。
可他不是聖人,也會有**,更何況是麵對烏厭這樣的人。
如果不是臀下傳來的熱度和那天幫人的畫麵,烏厭都要懷疑人是不是性無能了。
他輕顫著眼睫,心中有些委屈,連帶著眼眶都變得濕潤,說出口的嗓音都染上了幾分哭腔:“裴燼,你是不是壓根就不喜歡我?”
“我都這樣子了,你還不為所動……”
他越說越覺得是這個道理,哭的肩膀都在顫抖。
烏厭一哭,裴燼心中滿是慌亂,他伸手擡起人的下巴,看著人哭的泛紅眼尾,無奈的歎了口氣。
湊上去把人眼角晶瑩的淚珠捲進唇中,是鹹的。
“彆哭了,冇有不喜歡。”他盯著烏厭的眼睛,語氣放輕柔了幾分:“阿厭乖,我隻是不想讓你難受。”
烏厭聽著裴燼溫柔的安撫,心中的委屈仍未消散,他的腦中“嗡”的一根弦都要崩掉了。
抽噎著反駁:“哥哥溫柔點就好了,我不怕……”
話雖如此,可被裴燼輕輕托起的下巴,讓他不由自主的微微垂眸,那模樣倒真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嬌嗔。
裴燼的心中既有些無奈又心疼,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烏厭的臉頰,試圖用這種方式減輕壓力,“真的不怕?”
“嗯。”烏厭咬著下唇,眼角還含著淚,幾乎是用鼻音發出的回答。
“那一會兒可不許反悔。”裴燼摟著烏厭腰的手火熱,隔著單薄的布料傳遞了進來,他湊上去親吻人的鎖骨。
房間的氣氛持續攀升,烏厭抱著人,被按倒在沙發上的時候還有些冇反應過來,直到脆弱處被人握在手裡。
他渾身一顫,彷彿被電到了似的,驚撥出聲:“輕……輕點。”
“這就受不了了,剛剛不是還說不怕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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