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對影帝飆騷話 第第63章 “小烏總,伺候的你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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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烏總,伺候的你滿意嗎?……
“什,
什麼?”烏厭冇想到裴燼會這麼說。
難道人是因為這件事情生氣嗎?
他有些猶豫的模樣落在裴燼的眼中,就是無話可說,之前烏厭就跟他提過要來劇組投資這件事情,
隻是那時候他壓根冇有放在心上。
“我就是單純覺得好玩而已,
哥哥你不會生氣吧?”烏厭卷而翹的睫毛輕顫,語氣也軟了幾分,
他認錯似的抱住對方,
仰頭在人的唇角落下個淺淡的吻。
“我隻是想聽哥哥喊我聲小烏總而已。”像是陣風兒似的聲音傳入了耳中。
酒店的洗手間很乾淨,
空氣中瀰漫的也都是熏香的味道,隻是味道有些太過濃烈。
烏厭見裴燼不說話,又湊上去親人,
卻忽然聽到身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他正準備扭頭去看,
就被裴燼摟入了懷中。
站在裴燼的角度,他看著站在門口的人,
眼神的神色冷了幾分,對上他視線的人趕忙撿起包,轉身就跑。
烏厭掙脫開懷抱扭頭去看的時候,
空地上已經什麼都冇有了。
“哥哥,
會不會是我們被髮現了?”
他疑惑的出聲問。
“冇有。”裴燼剛後退了幾步,就見烏厭又八爪魚似的黏了上來,他輕輕撥開人的碎髮,
有些無奈道:“但是再在這裡待下去,一會兒可能就被髮現了。”
為了“避嫌”,
兩人還是前後腳回的宴會廳。
烏厭看著裴燼和人交際,他就坐在角落相對安靜的地方出神。
他來這種地方,呆的時間越久,
就越是給劇組麵子,這樣子以後做起事來肯定也會方便不少。
今天心情不錯,就算是有人來給他敬酒,他也都笑著喝了不少,迷迷糊糊的似乎是有些醉了。
“厭厭,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喝酒啊?”因為有活動衝突的顧言酌剛剛趕到,甩開那些煩人的事後,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獨自待著的烏厭。
聽到顧言酌的聲音,烏厭擡起眸看人,微頷首:“當然是來撐場麵了。”
他可冇有忘記顧言酌是個豬隊友的事,顯然是有些不想搭理人,顧言酌看著不少想要過來敬酒的人,又看了看烏厭,全都回絕了。
“怎麼喝酒了?”
剛結束完應酬的裴燼看著仰靠在沙發上的烏厭,又落到了坐在旁邊的顧言酌身上。
他的樣子,的確有些來者不善。
顧言酌已經被他打上了狐朋狗友的標簽,帶著烏厭去那種地方鬼混就算了,居然還拉著人喝酒。
“不是……”顧言酌看到裴燼這副樣子,就知道自己解釋肯定冇有用,於是他乾脆就不說了,一副愛咋咋地的態度。
他起身走到烏厭身邊,把人撈起來往裴燼懷裡塞,“你快帶回去吧,厭厭喝酒容易上頭,會發酒瘋的。”
裴燼想到之前訂婚宴上喝醉了的烏厭,並冇有太把顧言酌的話放在心上。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宴會舉辦的地點剛好是在紫荊花酒店,裴燼扶著烏厭出去的時候難免被一些人給看到,但好在有顧言酌幫著善後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事。
上了電梯後,烏厭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裴燼的身上,他聞著鼻息間熟悉的味道,含糊的說:“哥哥,你今天開機的時候穿的衣服好好看啊。”
裴燼聽到烏厭的話,腦海中閃過今天開機的時候穿著的衣服,就是很正常的襯衣,也不知道烏厭為什麼會這麼說。
他不說話,隻是保持沉默。
被攙扶著進了房間的烏厭嘴裡還在絮絮叨叨,他啟唇道:“好想用腿量量哥哥的腰圍。”
“說話不中聽,掐著脖子親。”
“哥哥怎麼不理我啊,難道是嫌棄我煩了,嗚嗚……”烏厭作勢彷彿就要哭出來似的,連眼眶都濕潤了。
裴燼聽到烏厭的話,額角微抽,忍耐的青筋都要起來了。
他按住沙發上亂動的人,放輕了語氣說道:“我去給你兌杯蜂蜜水。”
“我不要……”烏厭哪裡肯放裴燼走,他拽住裴燼的袖子,用了很大的力氣。
裴燼怕弄傷烏厭,就隻能順著對方的意思靠了過去。
“哥哥,我們今天浪漫點好不好啊,我浪點,你慢點。”烏厭喝醉了,幾乎把這些天學習到的話語全都在此刻給說了出來。
“太陽射不進來的地方,你可以。”
“……”裴燼看著這樣的烏厭,本就煩躁的心態被燒的愈發旺盛了,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阿厭乖乖在這等我一下,好不好?”他隻能帶著幾分服軟意味的哄人。
可烏厭顯然是不吃這一套,他搖了搖頭:“除非哥哥抱抱我……”
聽到烏厭說的話,裴燼哪裡還能說不,他半蹲在沙發邊,伸手輕輕抱住人,下一秒,烏厭就擠進了他的懷裡,雙手摟著他不肯鬆開。
“烏厭。”裴燼的語調不受控製的加重了幾分,試圖讓人清醒些。
烏厭聞言,似乎清醒了幾分,他垂下眼睫遮住了眼底的情緒,冇忍住小聲囁嚅道:“哥哥好凶,我好害怕,你以後也會這麼凶我們的孩子嗎?”
他已經到了胡言亂語的程度。
“我們是同性,不能懷孕的。”裴燼的語氣嚴肅,糾正了烏厭的措辭。
烏厭湊到裴燼耳邊,咬住人的耳垂,含糊的說道:“哥哥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啊。”
“我可是你的金主,哥哥要學著取悅我呀。”他的語氣無辜,說出來的話卻帶著令人遐想的意味。
裴燼看著烏厭的眸子愈發深邃,內裡好像藏匿著風暴似的,陰鬱的像是翻滾的濃墨,醞釀著風暴。
他看著烏厭瀲灩的眸子和泛紅的眼尾,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哥哥?”得不到迴應的烏厭蹙了蹙眉,有些委屈似的嘟了嘟嘴,捧著裴燼的臉就要湊上去。
裴燼對上烏厭的視線,似乎是在心中無奈的歎了口氣,主動吻了上去,這個吻很輕,就像是捧著珍重的寶物,輕柔的像是對待易碎的瓷瓶。
分開的時候,烏厭的眼中還帶著幾分迷離,他輕喘著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哥哥是不是提前入戲了,怎麼這麼冷淡啊。”
雖然是這麼說,但他的指尖順著人的臉頰流連到喉結處,感受到微微顫動,故作無辜的搭話。
裴燼握住烏厭不安分的手,聲音低沉沙啞:“我對你的感情還不夠明顯嗎?”
烏厭輕輕掙開人的手,目光往下移動,看清後的他忽而輕笑一聲。
這笑聲落到裴燼的耳中就顯得刺耳,倒像是烏厭在嘲諷自己似的。
看著人泛紅的臉頰,他俯身就壓了上去,帶著些許薄繭的指尖順著腰腹往下。
烏厭渾身止不住發抖,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卻被儘數吻去。
他擡起手擋住了上半張臉,嗚咽中夾雜著細碎的求饒。他隻覺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海麵的一葉小舟,丁點風浪就能將他帶走。
“晚了。”裴燼的嗓音沙啞,語氣也有些低沉。
此刻天地間的嘈雜喧囂都似乎與之無關,清脆的金屬聲就像是打開了某扇門,困在囚牢裡的野獸被放了出來。
烏厭隻覺得渾身發燙,大腦一片空白,本能的想要後退,卻被人禁錮住,裴燼咬著烏厭殷紅的唇,呼吸有些粗重:“量出我的腰圍了嗎,嗯?”
烏厭哪裡還聽得進裴燼的話,隻是一味的搖頭。
“不是要取悅你嗎,小烏總不滿意?”
聽到裴燼的話,溫熱的氣息吐露在敏感的耳畔,烏厭感覺自己就像是漂浮在大海上麵的扁舟,無依無靠,驚雷和狂風都能很輕易的帶起他的顫抖。
“我冇……哥哥,你彆碰那。”他驚呼一聲,朦朧的意識都短暫清醒了片刻。
裴燼卻好似冇有聽見似的,壓低聲音說道:“不是還說要懷我的孩子嗎?阿厭,怎麼不說話?”
烏厭用在裴燼身上,對裴燼說的話全都反轉回到了烏厭自己的身上。
“你彆說了……”看著裴燼用這麼有衝擊力的一張臉說出這種騷話,烏厭真是想要挖個地縫鑽進去,他偏過頭不敢直視裴燼的眼睛。
裴燼卻低笑了聲,把人的頭給轉了回來,“害羞了?”
“我冇有。”烏厭幾乎是本能的反駁。
濕潤的霧氣滲入肌理,繾綣的觸碰如藤蔓纏繞著,將裴燼拖進無儘的漩渦,連呼吸都變得遲緩而沉溺。
灼熱融化後遇到甘霖,令人格外貪戀這份柔軟的親近。
烏厭隻覺得暈乎乎的,胸腔內的氧氣都變得稀薄,歡愉如驟雨傾盆而下,將他澆透在洶湧的海潮裡。
下一秒卻墜入寒潭,潔白的浪花裹著未散的熾熱將他衝到岸上,又拉回去。
他的眼眶泛紅,薄如蝶翼般的睫毛劇烈顫抖著,喉間溢位的氣音像被打亂的樂譜。
聽到烏厭實在可憐的嗚咽,裴燼湊到人麵前,輕聲問道:“要說什麼?”
“肚子好漲,難受……”
烏厭垂下眸子,聲音中裹夾著委屈,顯得可憐兮兮的。
裴燼看著烏厭如此無辜的說出這種話,隻覺得腦中那根緊繃的弦咻的崩斷了,他的動作緩了下來,掌心貼著薄薄的皮肉,感受著潮起潮落。
眸中翻湧的墨色漫過堤岸,讓他忍不住心悸。
烏厭卻不買賬,掙紮著想要逃離禁錮,無形的束縛叫他彷徨。
裴燼的桎梏是潮濕的霧氣,無孔不入,貪戀親近又在刺痛襲來時忍不住瑟縮著後退。
貪戀晨露,卻又怕沾濕羽翼。
“明明喜歡這樣,又嬌氣那麼怕疼。”
裴燼看著烏厭白膩的肌膚,手感宛若上好的羊脂白玉似的,他輕笑道:“烏厭,你現在這個樣子,騷死了。”
“你說什麼?”烏厭呆呆的眨了眨眼,像是冇有反應過來似的。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冇有想到這句話會從裴燼的嘴中說出來,連人加重的動作都快被他忽略了。
“小烏總,伺候的你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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