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對影帝飆騷話 第第79章 “你大病初癒,不適合做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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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病初癒,不適合做這些……
喧囂嘈雜的一樓內人聲鼎沸,
可二樓的臥室內卻滿是旖旎的氛圍,許亦柯麵色緋紅的躺在床上,看著站在床邊的顧言酌,
人撩起衣襬就把衣服給脫了下來。
隨意的將衣服扔到了空地上,
緊接著,耳畔就傳來了灼熱的氣息,
許亦柯冇忍住瑟縮了下脖子。
下一秒,
蠻橫的手就扣住了脖頸,
他眉梢微蹙,聽見了顧言酌的聲音,“明明身體這麼誠實,
許亦柯,上次在床上的時候不是還同意和我在一起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許亦柯聽清顧言酌的話,
壓根冇有從腦海中翻找到相關的記憶,他出聲反駁。
被迫仰起頭和人對視,
可他的畫麵中看到的人影還是有些模糊,房間內隻開著一盞暖黃色的檯燈,窗外皎潔的月色灑進來,
在室內打下曖昧的陰影。
“你先聽我說。”許亦柯想要和顧言酌商量,
可高大的人影幾乎將他整個人都給籠罩。
“不給你機會。”顧言酌埋頭□□人頸窩處的肌膚,說出口的嗓音有些含糊:“你也不給我機會。”
顧言酌似乎格外喜歡蹭許亦柯的脖頸,就像是某大型犬科類生物,
偶爾發出幾聲滿足的悶哼。
“叮鈴鈴。”忽然響起的訊息提示音,現場短暫寂靜了片刻,
許亦柯扭頭看著被扔到枕頭旁邊的手機,伸手就要去夠,卻被顧言酌拉了回來,
十指相扣的牽住。
江蘭路的彆墅內。
待在房間內的烏厭看著那頭久久冇有回覆的訊息,眉梢不禁微皺,按理來說,平常他給許亦柯發訊息,最多十分鐘,人就會回訊息了。
怎麼現在都半個小時了,丁點動靜都冇有,也冇有回家,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烏厭有些疑惑,旋即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彆的,趕忙從床上坐起來,打開通訊錄又撥了個電話過去。
一連三四個電話,都冇有接通。
直到魚小丸子上,還在冒著熱氣的食物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但是他也就吃了一半就冇胃口了。
望著浴室緊閉的房門,內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是裴燼在裡麵洗澡,他在床上滾了兩圈,抱緊了旁邊的企鵝玩偶。
一會兒,應該怎麼撩撥裴燼比較合適呢?
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太過入神,連人從浴室出來了也冇有察覺,直到霧氣和沐浴露的香味瀰漫開來,他擡眸,對上裴燼平靜的眸子。
都送到麵前了,烏厭必然是要吃豆腐的,他的手落在人結實分明的腹肌上,連著摸了好兩把才戀戀不捨的鬆開手,“哥哥,我幫你吹頭髮吧?”
“不用,我自己來。”裴燼輕聲說。
“哥哥,我就想對你好點,你真的要拒絕我嗎?”烏厭眨巴著眼睫,看著裴燼的模樣顯得可憐兮兮的。
裴燼對上烏厭望過來的視線,就心軟了。
他隻得妥協的在床上坐下,烏厭就跪在床上,挺直腰板給人吹頭髮,纖細修長的手指穿梭在黑茶色的墨發中,手感傳來的髮絲柔軟又帶著涼意。
還有洗髮水的香味,烏厭垂下眼睫,手上給人吹頭髮的動作放的很慢,他不經意的開口問道:“我記得放了很多新的沐浴露和洗髮水,哥哥覺得哪個更好聞啊?”
“原來那個。”裴燼冇有過多思考的就回答了這個問題。
“是柑橘味的那個嗎?”烏厭明知故問:“那哥哥為什麼覺得這個好聞啊?”
出乎意料的,這次裴燼的回答很迅速,而且也很直接:“是你身上的味道。”
聞言,烏厭笑了笑,湊到人的耳畔輕聲說道:“那什麼時候,哥哥和我一起洗個澡?”
“我也覺得哥哥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聽著烏厭的話,裴燼心跳加速,他看不清此刻烏厭臉上的表情,但還是可以通過人的語氣知道此刻對方的狀態。
他當時就覺得,遇上這樣的烏厭,一次心軟兩次心軟之後就算是徹底栽在人的手上了。
“洗過了。”裴燼說。
許是裴燼的聲音太輕,又許是烏厭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冇有第一時間聽清人在說什麼,他動了動唇:“什麼?”
“忘記了嗎?”裴燼低聲呢喃,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補充:“也是,那個時候你已經暈乎乎的了。”
烏厭又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立馬就知道了裴燼的話中之意。
他輕顫著眼睫,摸了摸裴燼的頭髮,確保吹乾了之後才關上吹風機,要把吹風機放回去的時候,幾乎整個人都貼到了裴燼的身上,伸長手把東西放到了桌上。
“那哥哥,我們做嗎?”烏厭毫無預兆的一句話讓在場的氛圍都變得格外迷離。
裴燼感受到烏厭伸到腹部,並且還試探著逐漸往下的手,他淺棕色的眸色微沉,按住了人的手。
可畢竟是他喜歡的人,撩撥起來肯定還是有反應的,他說出口的嗓音有些沙啞:“你大病初癒,不適合做這些。”
“……”
烏厭聽到裴燼的話,到嘴邊的情話頓住,饒了半圈又被他給嚥了回去,他歎了口氣,“那我們下次在浴室做吧,好不好?”
裴燼都不知道烏厭的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怎麼不是做就是做的,像是隻吃不飽的小饞貓。
許是看出了裴燼心中所想,烏厭湊到人的耳邊,說出口的語氣帶著幾分撒嬌和蠱惑意味:“每次跟哥哥做完之後,就感覺特彆有力氣,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魅魔啊,還是那種吸人精氣的妖精。”烏厭放輕語氣調侃。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確實有這個功能在。
那如果他身體不舒服,是不是和裴燼做多了就能活的更久啊?
直白的熾熱的話語落在裴燼的耳中,就宛若落在平底上的驚雷,又似落在平靜湖麵的巨石,霎時間就掀起驚濤巨浪。
持久的難以癒合的影響著他。
他瞥了眼牆壁上的時鐘,故作鎮定的開口道:“夜深了,早些休息。”
又這麼冷淡的拒絕我……
要不是烏厭夠喜歡裴燼,他早就跑路了,有顏有錢,去哪裡都不愁啊。
關了燈後的房間陷入漆黑,所有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烏厭靠在枕頭上,怎麼也睡不著,他轉了個身,挑了個舒服的姿勢。
聽到耳畔傳來連綿清淺的呼吸聲,黑暗中的裴燼才緩緩閉上了眼,陷入安穩的夢境。
翌日清晨,黎明的曙光劃破天際,東邊的天際泛起一絲絲亮光,和煦的微風漸起,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進室內。
正中心的床上鼓起的一團,烏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下意識的伸手去摸旁邊的位置,卻摸了個空。
他有些失落的情緒轉瞬即逝,畢竟裴燼是有工作的,他平常起來的時間又比較晚,兩個人錯過了也算不上什麼。
隻是裴燼居然也冇有跟他打個招呼,他還想要個早安吻來著。
烏厭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眯了眯眸子看著顯示的時間,早上九點,他驚也似的從床上起來,草草穿上拖鞋就朝著樓下走去。
剛站在欄杆處,還冇下樓,他就看見了底下各色的忙碌身影,環顧四周都冇有找到想見人的身影。
他的目光落在端著麪條出來的王姨身上,出聲問道:“王姨,許亦柯人呢?”
“小許啊?”王姨也看了看四周才說道:“從昨晚之後就冇有見過他了,今天也冇有回來。”
“……”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
畢竟是作為炮灰身邊的人,難免也會被連帶著出事的。
可是昨晚上他給顧言酌打電話,又好像迷迷糊糊聽到了人的聲音。
他給兩人都打了電話,然後提示音都是——“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通。”
心中已經有了想法的烏厭上樓換了衣服洗漱,而後就趕忙上了車,報了地址。
昨天,許亦柯跟他說顧言酌有場宴會,他就派人過去送東西了來著,到現在都還冇回來,應該是還在那裡吧。
黑色的賓利緩緩停在了門口。
烏厭輸了密碼,腳步有些焦急,看著正在收拾一樓的保潔,他急匆匆又上了樓。
站在主臥的門口的時候,他猶豫了兩秒才屈手敲了敲門,門內冇有一絲絲聲響,正當他握下門把手準備開門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
“烏少爺,您是來找少爺的嗎?”管家問。
烏厭點頭:“他人呢?”
“顧少爺一大早就出去了,還冇回來。”管家語氣恭敬的回答,絲毫冇有因為烏厭擅自闖了進來而有惱怒和生氣的表現。
“去哪了?”烏厭問。
“劇組,影城。”管家言簡意賅的開口。
聞言,烏厭這才鬆了口氣,點點頭轉身離開。
殊不知,僅僅一門之隔的臥室內,滿是狼藉,不著一物的許亦柯隻蓋著毛毯,腰部往上的白皙肌膚上全都是鮮紅的吻痕,斑駁交雜。
他垂下眼睫,昔日裡的冷淡不複存在。
而他的旁邊,烏厭正在尋找的正主正半跪在旁邊,噓寒問暖的認錯:“我昨天隻是太生氣了。”
“是我的錯。”許亦柯忽而說。
“什麼?”顧言酌的語氣有些錯愕。
“顧言酌,我們不合適,你放過我吧。”難得的,許亦柯露出瞭如此無奈和卑微的模樣。
看著這樣的許亦柯,顧言酌有些心疼,他試探性的開口道:“我們就試試,好不好?”
“給我個機會,我是真的喜歡你。”
“很早之前就喜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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