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夜極欲虐攻 006
四章白虎君王帶魅魔回皇宮
傾倒眾生
蠟油淋巨**
聖水顏
白辰銘從來都沒有如此寶貝任何一個事物,他站在黑森林的入口處,身後是剛剛親手葬送自己的弟弟那神秘的黑森林,麵前的大片江山是屬於他的國家,而此刻這兩地都對他來說提不起任何的興趣,他滿心滿眼,甚至連呼吸都跟著懷裡的魅魔走。
他第一次體會什麼叫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心疼,肖恩的骨架很細但富有肉感,特彆是大腿和肥臀處性感誇張的曲線讓人移不開眼,抱上沒有那種若柳葉一般的輕盈,略帶存在感的重量讓人抱著更有實感。
邊上的騎士們也第一次把注意力沒有放在自己的主人身上,肖恩那均勻的呼吸聲在他們耳邊彷彿無限放大,這個連臉都沒有看到美人就已經牽動他們的心,這就是魅魔的魅力。
"那張虎皮扒下來當被子蓋應該挺舒服的。"美人的聲音超乎想象的好聽,尾音微微上揚勾人心癢,魔怪的屍體在死亡一定時間後便會變成原型,此刻黑森林被一個突然出現的巨型白虎的屍體給壓壞了不少樹木。
白辰銘知道肖恩指的是什麼,那親弟弟的皮毛做成被子蓋在魅魔的身上反而覺得是便宜了那死去的弟弟,一向隻聽從白辰銘的騎士們條件反射的對著美人下跪行騎士禮,由心的說道"是。"
他們都是天生的高魔,一生在追求力量心比天高,隻有白辰銘這種聖獸才會讓他們彎腰,可麵對攻擊連低魔都不如的魅魔他們卻能放下膝蓋,做這輩子沒做過幾次的跪禮,心中還出現了能被美人使喚的自豪感。
他們帶著肖恩的命令進入黑森林,越深越聞到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和魅香,這是美人剛剛性愛後散發腥甜香氣,魅魔的魅香附著力極強,附在邊上的花草樹木上可以久久不能散去,還好剛剛他們親自感受從魅魔身上發出的香味,如果是直接聞到這種殘香會因為無從探索而偏激發瘋。
那血腥味是從未聞到過的感覺,每吸入一次都感覺心臟在狂跳,一種來自血液的壓迫感讓他們有些喘不過氣,終於過了很久找到了白辰曦的屍體。
巨大的白虎睜著雙眼趴在黑森林的深處,在其龐大的身軀下的騎士們看著這個被世界所寵愛,刻在自己dna裡要效忠的聖獸,自古以來從未有過聖獸隕落的先例,而且這明明就是剛剛抱著美人出去白辰銘殿下的弟弟白辰曦。
"把那張虎皮扒下來…"騎士們的耳邊又響起了肖恩剛剛的話,難道魅魔要的是這張虎皮,對於聖獸的敬畏和忠誠他們就連屍體都不配觸碰也不敢觸碰,可是此刻所有騎士竟然同時伸出手用鋒利的利刃一點點的割下白虎的皮。
他們不想看到美人失落的模樣,哪怕他提的要求違背天意,哪怕他們從未見到美人的容顏,隻看到那一雙玉足,聞到那一股魅香。
魅魔的存在就是勾人心魄,亂人心曲。
白虎宮殿
作為一國之君的聖獸後宮中自然有不少時下流行的雙性美人,雙性魔怪的妙處在於即有雌穴的美妙又有男性的體力可以隨意折騰,不斷**來伺候人。
火狐狸則是被譽為白虎國第一美人,160的身高輕而易舉的便一手攬住懷中,精緻的五官配上一條火紅的尾巴微微晃動撓人心癢,他此刻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讓自己的雌穴**過一次弄的水淋淋的側躺在白辰銘宮殿的床上,妄想今晚能被陛下給寵幸一次。
然而已經深夜白辰銘依舊未歸,火狐狸有些睏意,但是他還是堅持要等陛下到來,白辰銘從來不入後宮,他們每次都是冒著被殺頭的危險前來試探。
如果更好就是懷上白辰銘的孩子,可是後宮誰不知道他們隻是一個在這邊沒有任何權利的魔怪,在這方麵後宮們都絞儘腦汁可是如果最後惹來的確實聖獸的怒火,有些越界的直接整個家族都煙消雲散。
這是一般魔怪對聖獸血脈裡的嚮往。
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火狐狸急忙抬頭擺出誘惑的姿勢,這裡沒有內侍能進來的隻有白辰銘,當他看到自己朝思暮想君王的身影抱著一個人進來後,嘴角僵了僵。
白辰銘從來都不會觸碰任何一個後宮,在平常哪怕是牽手甚至牽袖子都沒有過,曾經一個膽大的後宮輕輕拽了拽虎王的衣袖來撒嬌直接整隻手被切了下來,而現在白辰銘也小心翼翼的抱著一個黑發美人。
雖然沒有看到臉但是火狐狸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個絕世美人,美人在皮亦在骨,僅僅是那因為走路晃動微微擺動的黑色長發就如同招魂幡一樣勾引著所有人的心,他從未見到白辰銘會露出如此表情,彷彿懷中物是心尖上的寶貝,那不怒自威的五官此刻滿是柔情。
他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抱著美人的手看出來十分吃力,原因在於要精準的控製力道,弱一分怕美人從懷裡摔下,強一分怕美人不悅,走路幅度也是儘量放小怕顛著美人,
當白辰銘的目光放在他的身上,那眼中出現的殺意讓他瞬間僵硬在床上,下一秒強大的魔力襲來直接把他轟下床,火狐狸身體如同被強風撫過的白紙沒有任何的抵抗力,狠狠地摔在地上後滾到牆邊撞在牆根處,吐了一口血出來。
他脆弱的身體怎能受到如此強大的魔力,他的身體已經不受控製的軟成一攤,火狐狸勉強睜開眼睛看著剛剛如此對待自己的君王把懷裡的美人放在自己剛剛躺著的大床上,他想抬起頭看美人的臉可是脖子彷彿卡住了一般讓他無法動作,他隻能看到美人的玉足,那雙白皙精緻的玉足軟軟的踩在暗金色的地毯上。
就連火狐狸都被短暫的蠱惑,僅僅是一雙玉足就能讓火狐狸覺得難怪陛下會如此寵愛他,可是下一秒白辰銘的動作彷彿直接給他澆了一盆寒入骨的冰水。
高貴的聖獸屈身跪下,小心翼翼的碰起美人的玉足,低下頭用薄唇輕輕的親吻著那性感的腳背,在火狐狸的印象中白虎從未有任何屈身的動作甚至那高貴的頭顱都沒有低過,專橫霸道隻要對方有一點沒有做到完全尊敬就會使其腦袋落地,此刻那握著戰槍的手小心的捧著玉足,那輕啟便要人性命的唇小心翼翼的蹭著腳背,火狐狸全身上下一激靈,明明這個美人身上的魔力波動比最低等的魔怪都小但卻有種前所未有可怕。
肖恩坐在柔軟的床褥上俯視這個親吻自己玉足的君王,他在示意對自己示意他的忠誠,空氣中亂七八糟的魔怪氣味讓他不太舒服,自己坐著的邊上還有看上去惡心的粘液這讓美人皺了皺眉,在暗處火狐狸驚訝的目光下把腳從白辰銘的手中抽出,在君王因為不知美人為何生氣抬頭時狠狠地踩在他的臉上。
"把我放在這麼惡心的地方,想死嗎?"肖恩的玉足狠狠地碾在白辰銘的臉上,柔軟的足心和美人腳底淡淡的香味讓白辰銘被此羞辱一點也生氣不起來,他想要道歉可肖恩直接站起來往殿在走,飛舞的黑袍中若隱若現白皙的雙腿讓剛剛縮在牆角的火狐狸也忍不住把目光沾上去。
在肖恩踩上白辰銘臉的那一瞬間他用勁全身的力氣把身體往牆角挪,他怕虎王暴怒的餘波把奄奄一息的他哄成了碎片,而可笑的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隻有他一個人膽怯的在角落裡顫抖,他看到那被萬獸聚捧的君王在肖恩走後竟然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用四肢往美人離開的方向爬幾步,後才反應過來站起連衣服都來不及整理往沒跑離開的地方跑去。
白虎國,要變天了。這是火狐狸的暈倒前唯一的想法。
肖恩走了幾步白辰銘便追了過來跪在地上跪在地上請求魅魔的原諒,肖恩橫了他一眼看殿外都是用千金一寸的玉山璞石鋪的路,腳感肯定沒有殿內絲綢地毯舒服,這才勉強原諒白辰銘任由他再次把自己抱起離開。
魅魔的足極少落地,到哪裡都是金尊玉貴的養著,白辰銘抱著魅魔來到了另外一個大殿,這個大殿很偏可門口的侍衛比剛剛不減反增,侍衛們看到白辰銘抱著一個人走過來心理一驚,這可是國王的私殿不允許任何後宮進入,可當魅魔的黑袍在風中舞動他們瞬間丟了心魂,心底燃燒著從未有過的愛戀和熾熱,他們隨低著頭但是心思早就放在他們君主懷裡的美人身上,隻敢在二者入殿後拚命聞著魅魔殘餘的魅香。
白辰銘把肖恩帶到了自己的私殿,一開始他就想帶美人到這裡來可畢竟這裡太偏要走一段路雖然自己已經很小心但還怕顛著美人,肖恩看著這個可以用奢靡形容的大殿,剛剛的殿可以說千金難換,而這個大殿則是每一件東西都是稀世珍寶,就連燭台都是黑玉石,桌子是紫檀上麵擺放的物件雖然不清楚來頭但看起來也是價值不菲,薄如蟬翼的床紗是中是一個巨床,上麵是用金線和蠶絲製成的被褥,鑲嵌了許多玉石。
都說大片的金玉在一起會起反效果,可這巧奪天工的手藝是他們彷彿渾然一體,但在魅魔坐上後一切的稀世珍寶都成了陪襯,瞬間黯淡無光了起來甘願做陪襯。
"剛剛那是誰?一隻火狐狸?"肖恩坐在床上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君王,白辰銘自知瞞不過去便說道"是我一個後宮,不過我從來沒有…"
"後宮,還有很多這樣的?"肖恩打斷了他的話,一腳踩在白辰銘的褲襠上,白辰銘的幾把在射過一次後便再次挺立,忍到了現在被**折磨,美人的玉足踩在他的幾把上使虎王悶哼一聲,點了點頭。
"好臟…"肖恩的直言讓白辰銘低下頭,褲襠上的腳狠狠用力碾壓這個不乾淨的玩意,美人望向四周把目標鎖定在一個燃燒的蠟燭上,用腳踩了踩白辰銘的小腹道"把那個蠟燭給我拿過來。"
"是。"虎王並不解釋自己沒有碰過他們,他知道魅魔其實是知道的隻是想玩弄自己,四肢並用爬過去,四肢並用爬過去,這一自覺的舉動取悅了肖恩,白辰銘拿起燭台,黑玉石的燭台輕便冰涼絲毫不會燙手,蠟燭是用玄武國上好的深海油做的蠟,芯也是從青龍國進被仙霧浸染過的棉芯,可以讓蠟燭的光最舒適也不容易化,火焰的燈芯往裡麵燒,中間有一小塊凹起,裡麵盛滿了蠟油。
肖恩接過蠟燭,這蠟燭價值連城每燒一寸都是一個平民一年的生活費,在溫暖的燭光下豔麗的美人也多出了幾分溫柔,魅魔看著白辰銘道
"褲子脫掉,腿分開,給你洗洗幾把。"
白辰銘吞了吞口水,他聽出了魅魔的意思但是毫不猶豫的照做,他迅速的脫下褲子巨大的幾把彈在雙腿之間,幾把還妄想能得到魅魔的安撫殊不知已經被魅魔嫌棄。
肖恩著握著黑玉石的手白皙修長,他俯視著這根幾把手微微傾斜,蠟油便從蠟燭中滴了出來,澆在了這根大幾把上。
"嗚…"白辰銘咬著唇,他全身的肌肉鼓起顫抖,即使是他被蠟油澆在幾把上麵的滋味也疼痛難忍,虎王全身開始冒汗,額頭的青筋也爆出,但即使這樣他還努力的張開腿控製住身體的條件反射,隻因為魅魔在倒蠟油的時候說了一句
"臟幾把,好好洗洗還是能用的。"
滾燙的蠟油把幾把表麵直接燙破了一層皮,露出了淡粉色的裡肉,皮下那凸起的青筋彷彿下一秒就要爆開,蠟油黏糊糊的扒在性器上增加性器的重量,美人對白辰銘的態度挺滿意的,特意把蠟燭湊近把蠟油對著馬眼滴。
"封住這裡就不會亂射了。"尿道口被灼熱的蠟油封住,疼得白辰銘眼前一黑,他本能的點頭順從著肖恩的話,性器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蠟油遇到性器後慢慢凝固在上麵形成了透明的薄膜,薄膜下是已經被燙開的表皮裡麵粉嫩的肉和血管清晰可見,尿道口也被蠟油糊住正在一點點凝固,蠟油還往尿道裡麵鑽每入一分都是極致的痛苦。
肖恩把蠟油倒完後看著白辰銘被自己弄的一塌糊塗的幾把勾了勾唇,把蠟燭遞給白辰銘讓他放回原位,白辰銘用四肢爬行但幾把上凝固的蠟油讓他的性器下垂,被燙破的龜頭摩擦著地毯使他更疼,白辰銘每爬一下彷彿都在酷刑,直到把蠟燭放回原位後再爬到美人的身邊,抬眼看著肖恩試圖換取美人的憐憫讓自己上床。
"表現的不錯,給你獎勵。"肖恩慢慢把身體移動到床中間,鑽進被褥中,魅魔的腿藏在被子中輕輕磨蹭了幾下道"鑽進來。"
白辰銘馬上鑽入被子,被子中充斥著腥甜的魅香,雖然他能在黑暗中視物但是光憑借嗅覺也能追隨到肖恩的大腿間,美人雙腿開啟做邀請狀讓虎王吞了吞口水,但他不敢造次隻敢把鼻子湊近魅魔後穴的香氣,他那被燙破一層皮的幾把再次挺立壓在床單上,劇烈的疼痛絲毫沒有減輕但是肖恩腿間的魅香卻讓他不顧幾把的疼痛也要嗅聞幾口。
虎王的鼻息熾熱,平常的魔怪在虎王鼻息加重都會嚇得雙腿發抖,而魅魔則感覺熱氣噴在自己的屁股上挺舒服的就直接大腿夾著白辰銘的臉,修長的雙腿搭在虎王的背上當做夾枕一般,鼻息噴在後穴上帶著一些癢意和刺激,肖恩動了動屁股夾著白辰銘頭對著他的臉放了個屁後便閉上眼沉沉的睡去。
悶熱的臭氣在被子裡麵全都被白辰銘吸入身體,在黑森林的時候他就因為魅魔的屁全被自己弟弟吞嚥而感到不滿,美人身體裡原始的氣味讓嗅覺敏感的白辰銘如果不是蠟油封住了幾把差點**,他貪戀感受著剛剛氣體對著他臉的衝擊大口的呼吸怕氣味跑掉,每一下吸入都會讓肖恩的廢氣進入肺部進行氣體交換,想讓每一個肺泡都吸入後進入血液完成血液迴圈,魅魔豐滿嫩滑的大腿內側夾著他的臉,興奮感使白辰銘一夜未眠。
第二天中午
陽光照在殿內彷彿給萬物鍍上了一層薄金,薄如蟬翼的床帳把所有的光線都遮擋住怕惹醒巨床中間的美人,被金銀玉堆出來那極度奢侈的巨床也因為魅魔的到來暗淡了幾分,舒適的天蠶絲讓肖恩睡的很沉,迷迷糊糊的轉醒發出了一聲悶哼聲。
床帳外跪了四十個魔怪,他們奉命君王之名侍奉床中的美人,他們一開始還納悶偏殿怎麼會有後宮之人入內,進入時看到全都臉紅的侍衛還以為是聽了一晚上銷魂曲導致的,但當他們開啟門踏入殿內,先是有種從未有過的渴望後去年而來的魅香使他們身體猛的一顫,腳步如同著了魔一般往殿內的巨床方向移動,有些內侍是第一次入殿但是本能的會知道魅魔的方向在何處。
他們跪在地上等待著床上美人的轉醒,但金色的床帳隻能隱約見到床中鼓起的小山包,他們不約而同的跪趴在地上做最虔誠的姿態,終於過了兩個時辰床上的美人才傳來動靜。
魅魔的悶哼聲音不大但是在這個一根針掉下都能聽清楚的安靜環境內顯得格外清楚,內侍們同時燒紅了臉,魅魔的聲音勾人心癢帶著一種被男人精液灌溉的糜爛感,他們不禁想起虎王讓他們好好侍奉的同時臉上帶著一抹奇怪的紅暈。
肖恩迷迷糊糊的醒來,腿間的白辰銘已經離開,他慢慢的往床邊爬,巨床這時候的弊端就出現了,魅魔爬了幾下後又悶哼趴一聲在床上,就著這個姿勢睡了回籠覺後才徹底轉醒,來到了床邊。
內侍們雖然跪趴低頭但是內心早就被魅魔的動作可愛到,過了會床帳中探出了白皙的素手,美人一點點的從床帳中鑽出,大而狹長的媚眼微眯打量著麵前的侍從們,隨意一眼便是勾人的嫵媚,高挺的鼻梁和鋒利的下顎線中和了眉眼之間的過分媚氣,墨發隨意披散增加慵懶的魅惑,誘人的身軀隨意套了黑色的衣袍僅露出一對玉足軟軟的踩在墨金色的地毯上,他們的角度隻能看到這一雙玉足,雙性魔怪會為了迎合審美在小時候就刻意拘束所以內侍們一眼便看出此人不是時下後宮中流行的雙性魔怪。
如果說後宮的魔怪是因為皮囊和刻意的動作勾人心癢,那麼麵前的魅魔則是魅在骨,僅玉足輕晃便能使人酥到骨子裡,為首的魔怪夾著腿不想讓自己起來的幾把被看到,低聲說道"陛下他早上起來有急事,讓我們來服侍您。"
"嗯。"肖恩應了一聲,他並不在乎白辰銘的去向,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魔怪們,對魔力敏感的他清楚的感知到這裡基本上都是高魔,隻有少量的中魔,美人舔了舔唇指著一個跪在地上的魔怪道
"你過來。"魅魔唇輕啟,一個原型為虎貓的魔怪爬了過來,他長的比較幼態,太陽穴到耳朵邊上有著入豹子一般的花紋,看起來可愛可背部的肌肉和可怕的魔力波動證明瞭他的身份,被點到名的寧延愣了愣,當他抬起頭和美人對視後呼吸都暫停了一秒,但下一秒馬上爬到肖恩麵前乖乖的跪著。
美人的手撫摸著他的頭,這種彷彿主人撫摸的感覺讓反骨的虎貓身體顫了顫,但下一秒又乖順的蹭著肖恩的手。
"嘴張開,咬到我了就拔光你的牙齒。"美人用手抬起他的下巴輕輕一捏高魔便乖順的張開嘴,寧延不知道肖恩這是什麼意思下一秒美人掀開衣袍,豐滿白嫩的腿肉讓人移不開眼,左腿的根部還被一個暗色的花筋纏成一個圈,顯得大腿更加性感。
肖恩的性器粉嫩,含入口也沒有異味,肖恩舒服的感受著熾熱的口腔一點點的把腿間的頭往下摁,性器的頂端一點點擠入收縮的喉嚨,魅魔舒服的悶哼一聲在寧延的喉嚨處尿了出來。
虎貓身體一顫,嘩啦啦的尿液進入他的胃袋聲音在耳邊回蕩,可他一點都沒有怪異和反感的感覺反而有種被恩賜的幸福,口中的性器一邊放尿一邊往喉嚨深處擠讓他條件反射的動了下牙齒,但下一秒馬上回過神來放鬆口腔。
一直閉著眼睛的魅魔微微睜開眼睛,用手輕輕揉了揉寧延的頭發,說道
"磕到我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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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樂??????????????
魅魔肖接下來就是用金玉和鮮血堆出來的美人
在**城堡裡已經很收斂了哈哈哈哈
肖肖:懶…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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