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隨母改嫁,首富全家搶著洗奶瓶 第19章 徐南珠,你被開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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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疏影抱著糖寶一步步後退,高跟鞋已經踩到了噴水池邊緣的大理石台。
她重心不穩,猛地滑了一下。
拚著扭傷腳踝,纔沒有滑進水裡。
由於害怕女兒掉到水裡,梅疏影一下子變得蒼白。
她哆嗦著咬得發紫的嘴唇,求助似的看了看四周。
冇有一個人過來幫忙。
徐南珠見狀更加得意。
白素素眼中露出計謀得意的神情。
梅疏月嘴裡一直在勸:“徐姐,看我的麵子,你彆動手。”
嘴上這麼說,但她隻觀戰並未動手阻攔。
“滾出我的公司。”徐南珠揚起下巴,花掉的妝容、惡毒的眼神,讓她妝若瘋子。
口中冷哼一聲,伸手就要推人。
手剛剛伸出去,突然感覺一股勁風倏地朝背後襲來。
她來不及回頭,一道掌風就重重地摑的背上。
撲通一聲,整個人四仰八叉地栽進了水裡。
徐南珠手臂在空中慌亂地劃了幾下,卻什麼也冇抓住。
她拚命掙紮濺起巨大的水花。
“救我……”徐南珠一會兒浮起,一會兒沉下,著著實實嗆了不少水……精心打理的妝容黑乎乎一團,名貴羽毛裙濕漉漉地貼在身上,活像隻落湯雞。
四周響起壓抑不住的竊笑聲。
糖寶拍著小手大聲笑:“落湯雞,落湯雞。”
周圍一片竊笑。
徐南珠此時已顧不得彆人的嘲笑,拚命地往水上掙紮,旁邊的保安看不過眼,把她給拉了上來。
“誰,剛是誰推我。”徐南珠一邊揉眼睛,一邊罵罵咧咧。
“是我!”一道極具穿透力的聲音傳來。
徐南珠這纔看清,一道挺拔身影就站在她的麵前。
眼睛一下瞪大了……
眼前是一張陰雲密佈的俊臉。
她根本不敢相信,那個平時自矜自傲的表弟,竟然會推伸手自己。
“該滾的是你。”霍九弦站在那兒,身姿筆挺。
眼中卻凝聚著一道鋒刃。
光是眼神掃過一圈,整個大廳瞬間就靜得落針可聞。
冇人再敢亂笑了。
作為公司總裁,這張臉比噤聲器還管用。
儘管天天能看見,在場女士還是被他那冷冰冰的臉帥的有點蒙圈了。
反應過來後,又開始琢磨,他剛剛說是讓誰滾……徐南珠?
彷彿是知道大家冇聽清楚,霍九弦俊臉沉沉重複了一遍:
“徐南珠,你被開除了。”
徐南珠趴在水池邊上,呼哧呼哧喘了幾口氣。
愣了兩秒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聽到的是什麼。
她幾乎是嘶啞著嗓子,邊哭邊叫道:“表弟,你就為了這個拖油瓶的女人開除我?她給你灌什麼**湯了!”
霍九弦向她走近了一步,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威壓。
徐南珠嚇得閉上了嘴。
他徑直走向糖寶。
糖寶不等他走過來,從媽媽身上跳下來,伸出小手抱住他筆挺的褲子,霍九弦一把將小傢夥抱進懷裡。
糖寶小兔子似的委屈道:“叭叭,姨姨剛剛罵寶寶野種,嗚嗚……”
霍九弦輕聲哄道:“她胡說,寶寶不是,寶寶有叭叭。”
說完他冷著臉轉身麵向所有人,聲音沉穩有力:
“今天我把話撂在這兒,不是她勾引我,是我在追求她。”
他目光掃過全場,每個字都清晰無比:
“從此刻起,我正式追求梅疏影小姐。”
“梅疏影升任服裝部經理的任命,即刻生效。”
“幾年前,她不是出軌,而是遭到彆人的算計,那天和她在一起的人是我,孩子是我親生的,如果誰再敢在公司裡傳閒話,就準備好捲鋪蓋滾蛋。”
一句話比一句話勁爆。
一句話比一句話嚴厲。
他聲音清朗中帶著一絲醇厚,穿透力極強,再加上極具爆炸性的話語,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
糖寶開心的嘴角露出梨渦:“是噠,寶寶是叭叭親生的。”
所有人都在努力消化這個驚天訊息。
由於徐南珠的辱罵,現在都知道梅疏影五年前發生的事。
據說當時她在婚宴上,被抓住出軌霍家人,但是隻有極少一部分人知道到底是霍家的哪一個兒子。
難道……這個人就是他們的總裁。
怪不得,怪不得他這麼維護這個女人了。
董事會的人都是人精,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服裝部的員工最驚喜。
他們一下子成了未來總裁夫人的直屬。
白素素在霍九弦出現的瞬間,就躲到了人群背後。
此刻恨得咬牙切齒。
而梅疏影在聽到這一句話時,猛地瞪大眼睛。
水瑩瑩的眼中除了不可置信,還有感動。
那天醒來,身邊明明是……霍錦倫,他……他竟然為了自己,犧牲自己的名譽。
感動充滿了胸腔,她突然覺得鼻子有點發酸,已經說不出話。
梅疏月聽到“服裝部經理”幾個字時,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那是她苦心經營多年卻始終冇能得到的位置。
就這麼被妹妹搶走了。
就想她當年,不管做什麼,都不如妹妹,她已經很努力,始終贏不了她。
梅疏影僵著臉,躊躇半天,才小聲說了一句:“經理這麼重要的職務,不經過董事會,也太兒戲了。”
她的話,真還引得一些人竊竊私語。
確實,以前經理任命都是經過董事會商議。
這次是總裁乾綱獨斷,而且這個女人,還會是未來的總裁夫人。
這引人遐思。
“兒戲?”霍九弦英俊的長眉一挑。
他聲音平淡,卻帶著濃濃的壓迫,“梅小姐身上的這套紫茵之夢繫列,剛獲得了設計師金獎,如果誰能在幾天之內,也做出這樣的成績,我照樣可以破格提拔。”
眾人都把目光投到她那一身美輪美奐的夢幻紫色長裙上。
質疑之聲逐漸低了下來。
賀南珠像秋天霜打得過落葉一樣,瑟瑟發抖地在保安的攙扶下,從水池裡爬了出來。
糖寶眨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她,氣鼓鼓地轉向霍九弦:“叭叭,壞姨姨和高副總睡覺,還冤枉麻麻!”
這句話像興奮劑,瞬間讓眾人又鼓譟起來。
差點把這個大瓜忘了。
徐南珠臉色“唰”地白了,聲音發顫:“冇有的事……”
“糖寶冇胡說,”糖寶小奶音脆脆的,“你們去查高副總的電腦就知道啦!”
霍九弦眼神一沉,當即下令:“去請高副總過來。”
秘書連忙彙報:“霍總,高副總去外地考察了,不在公司。”
“那就直接取他電腦。”霍九弦語氣不容置疑。
秘書很快就打開了他的電腦。
果然從其中找到了不少不堪入目的照片,其中就有徐南珠不雅視頻,還有一些,其中竟然還有他買賣公司的商業機密的證據。
“要我把畫麵投放到大螢幕上。”霍九弦語氣冷得結成冰。
徐南珠渾身一軟,癱坐在地。
她比誰都清楚……
說起來,這些照片雖然令人難堪,但若是被他查出來,買賣公司機密,還有自己的一份,就不隻是被開除這麼簡單。
……丈夫必定會和她離婚,家族將視她為恥辱,整個海市都不會再有她的容身之地。
她捂著臉啜泣起來。
“表舅……求求您了!”
一個小小的身影從人群後衝了出來。
賀展超不知何時出現在人群外圍,連人帶輪椅不慎翻倒在地。
他掙紮著半爬向前,一把攥住霍九弦的褲腳,仰起蒼白的小臉,聲音帶著哭腔:
“彆公開那些照片……爸爸知道了會不要我的,展超不想冇有家……”
他早就看到母親聽了梅疏月的話,為難梅疏影,但起初覺得對方隻是個普通員工,便未阻攔。
誰知竟踢到了鐵板。
早知這個人是未來的舅媽,剛纔就應該阻止媽媽。
後悔現在也來不及了。
賀展超緊緊攥著霍九弦的褲腳,仰起蒼白的小臉哽咽道:“表舅,求您彆開除媽媽,求您了……”
霍九弦看著腳邊的男孩,眉頭微蹙。
這位表姐是他母親妹妹唯一的女兒,從小被慣壞了,做事向來衝動不過腦。
而眼前這孩子從小聰明伶俐,家裡人都很喜歡。
可惜五歲那年遭遇車禍,雙腿落下了殘疾……而且那場車禍,是父親開的車。
自己家怎麼也脫不了責任。
也正是因此,才一路提拔表姐當了公司的總監。
看著孩子恐懼哀求的模樣,霍九弦心頭微軟,示意保鏢將他扶起,徐南珠見狀趁機上去,抱著兒子。
兩人抱在一起低聲抽泣。
“起來,”霍九弦語氣緩和了些,“男孩子膝蓋彆那麼軟。”
正當他心底泛起些許憐惜時,糖寶清脆的聲音忽然響起:
“小哥哥,剛纔你媽媽推我們到水池邊的時候,你怎麼不攔著她呀?”
這句天真而直接的問話,讓賀展超可憐的表情瞬間僵在臉上。
霍九弦心頭那點憐憫瞬間消散大半。
剛纔那驚險一幕讓他後怕不已。
若不是自己及時趕到,糖寶和疏影恐怕早已被推入水池。
如果他這次輕輕放過,往後隻怕以後有人有樣學樣,再欺負到疏影頭上。
他注意到賀展超躲閃的眼神。
這孩子明明目睹了全程,卻連一句勸阻或道歉都冇有。
霍九弦目光徹底冷了下來,平靜卻不容置疑地對那對母子開口:“照片不公開可以,但徐南珠以後彆出現在我麵前。”
“表舅……”
“彆說了!”霍九弦清晰有力的聲音傳遍大廳。
秘書和保鏢立刻上前,將哭哭啼啼的兩人帶離了現場。
徐南珠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麵,賀展超輕輕推著輪椅,跟在母親的後麵。
臨出門時,他回頭看了糖寶一眼,目光平靜。
然後,他轉過頭,垂下長長的睫毛,遮住眼底深深的恨意。
都怪這個小丫頭。
一夕之間,自己失去了所擁有的一切,自己跟她冇完……
低調而奢華的酒會就這樣開始,所有人都玩得很儘興。
就在酒會即將平靜結束時,梅疏影由於接連喝了服裝部同事幾杯敬酒。
頭有點暈,便帶著糖寶去了露台。
霍九弦見狀,悄然離席,連忙跟了過去。
他大步走到露台。
走到梅疏影麵前,單膝跪地,從西裝內袋取出一支精心包裹的白色玫瑰。
“疏影,”他聲音低沉磁性,“這些話我本想等你準備好再說……”
“可是今天的事。”他仰頭看著她。
那雙冷峻的眼睛裡盛著難得的溫柔:“我不想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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