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貞觀,我成王珪次子 第12章 高仁鬱
“你不知道,那臭老頭他…”
慕荷輕輕舒了舒王玉瑱的胸口,輕聲道:“元寶都告訴妾了。”
王玉瑱聞言連忙道:“是不是那個臭老頭不識抬舉?搶了我釣位還罵我一頓!”
王玉瑱以為慕荷會柔聲安慰自己,沒想到慕荷卻掩口忍不住輕笑。
王玉瑱猛地將慕荷拉進懷裡,惡狠狠問道:“你也以為本公子很好笑是不是…”
慕荷順勢依偎在其懷裡,笑著解釋道:“妾是笑,和公子在一起好幾旬,第一次見公子生這麼大氣。”
“公子,你是不是以為,妾和環嫂,都不知道你和元寶偷偷去廚房取稻米?”
王玉瑱聞言,剛要占便宜的鹹豬手頓時一僵,尷尬道:“啊?你們都知道了嗎?”
慕荷笑了笑,輕輕握住那隻手:“剛開始的兩天確實不知道,環嫂以為是孝庸跑進廚房玩。”
“可孝庸說他從不去廚房那邊玩,環嫂和我都相信孝庸不會說謊。”
“於是第二天環嫂便早早躲到拐角,果然沒多大一會便見到元寶偷偷走進廚房,在出來的時候手裡提了一兜稻米,隨後便和公子上了馬車。”
“那…那你們看見了怎麼不說…”
慕荷聞言解釋道:“我和環嫂都以為公子釣兩三天便膩了,誰知道公子釣魚還上癮了…”
“妾和環嫂本就打算,今天就算不發生這件事,也決不能再讓公子用糧食釣魚了。”
暮晴紅著臉握住那雙又要作怪的手,輕聲道:“公子,你先聽妾說~”
“妾身小時候,村子裡鬨了糧荒,剛開始還好,還有樹皮野草。”
“可後來連這些東西都沒了,村子便開始接二連三的餓死人。”
“最後爹孃沒辦法,把我賣給了小姐家,才勉強度日,那年妾剛6歲。還好小姐的性子隨和,從來不發脾氣,倒是和公子很像呢。”
說到這,慕荷似是想起了逝去的小姐,眼裡泛著水霧。
王玉瑱聽的心裡也五味雜陳,心想道:“是啊,自己穿越過來吃穿不愁,擺爛太久,差點忘了這不是後世人人有飯吃的時代,就算盛唐又如何呢?”
隨後王玉瑱歎了口氣,語氣稍緩說道:“浪費糧食是我不對,可是一碼歸一碼,那老丈也太無理了些!”
“妾也覺得!憑什麼叫我家公子豎子,等以後妾見到那老丈,定要給公子出氣!”
聽到慕荷幫腔,王玉瑱的心理才舒服了些:“還是我家慕荷好,算了,這次我大人大量,不和那老丈計較。”
話音落,趁著慕荷放鬆警惕,王玉瑱那雙大手瞬間伸了進去,握住那傲人的雙峰。
“郎君~彆…”慕荷紅著臉,眼神迷離呢喃道。
“慕荷,我們今生今世都不要分開好不好,下輩子也不分開,你要一直陪著公子好不好。”
“嗯…除非公子不要慕荷…”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此生我定不負你。”
說完,王玉瑱便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
兩人泡在書房一下午,可以說除了最後一步,基本什麼都做了。
王玉瑱也問過慕荷,她的回答是必須要等王玉瑱有了正妻纔可以,不然她說什麼都不會行房,前者也捨不得她喝避子湯來傷身。
……
長安城,四季閣。
“你們說,王兄還會來麼?”
“不一定,畢竟當初王兄辭官而去,我們這些人誰都沒去…”
“誒,王兄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更何況仁鬱兄和崇基一向要好,王兄應該、也許、大概會來吧…”
話音剛落,高旬便推開雅間的門,身後站定的正是王崇基。
眾人早已不是當初的官場愣頭青,趕緊起身歡迎道:“仁鬱兄,崇基兄,你們怎麼才來,菜都熱了好幾遍了!”
高旬隻是拱了拱手,並未多言,便硬拉著王崇基入了座。
而王崇基連拱手都懶得,隻淡淡瞥了幾人一眼,便冷哼一聲。
一時間。場麵變得有些尷尬。
高旬在桌下敲敲踢了踢王崇基,後者無奈端起酒杯說道:“敬各位。”
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眾人見狀也趕緊端起酒杯,笑著說道:“敬王兄,高兄。”
隨後眾人又是乾了一杯。
這幾杯酒過後,氣氛逐漸回暖,恰好此時四季閣的樂妓們也款款而入。
姑娘們對在座公子施了一禮,便開始各自展示才藝。
一時間,彈琴的吹笛的跳舞的倒酒的,好不熱鬨。
隻是王崇基始終端坐如鐘,對身旁的侍酒樂妓也是當看不見,自顧自的給自己自斟自酌。
高旬也差不多,隻是讓身旁的小侍女倒酒,其他的連話都沒說,不過看著雅間眾生相,高旬失望的搖了搖頭。
除了這兩人,其餘人早已被身邊的樂妓迷的露出本色,失了風度。
“諸位。”
王崇基一開口,眾人齊齊正色威坐,樂師們也停下演奏。
“各位,今天某家裡喬遷新居,忙得很,告辭了。”
說完,也不等雅間裡麵的人什麼神色,抬腳便走。
高旬也放下酒杯,跟了出去。
要是以往,雅間裡眾人可能會開口挽留,可此時美人在懷,誰都放不下這個麵子。
“崇基兄…崇基兄…王崇基!”
“你就不能等我一下,你說你和我耍什麼橫!”
王崇基在馬車前站定,冷聲道:“要不是你,我能放下家裡一大堆事出來喝酒?”
“喝酒就算了,還找來這麼一幫鼠輩,真是敗壞興致!”
高旬隻能無奈道:“上車說,走吧走吧。”
車上,高旬心想:“誰說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這君子怒起來才真是不管不顧啊。”
“崇基,你我身後各有高王兩家,可他們呢?”
“他們大多出身寒門,趨利避害是他們的生存法則,不然怎麼在這龍蛇齊聚的長安,站穩腳跟呢?”
王崇基聞言,淡淡回道:“仁鬱,我王崇基交友從來不論家世,而看品德。”
“你讓我同一群背後編排是非之人在同一屋簷下,抱歉,我可做不到。”
高旬勸道:“唉,不過以訛傳訛罷了,崇基何必往心裡去?”
“得得得,你也彆生氣了,我也不勸你,那我們去你家喝總行了吧?”
王崇基苦笑道:“哪有人頭午搬家,下午就請友人喝酒的?”
高旬耍無賴道:“你就說喝不喝吧,不喝我現在掉頭就走。”
“我又沒說不喝。”
高旬得逞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