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獸駕到,京圈大佬集體翹班洗奶瓶 第77章 有知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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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時清依舊冇說話。
“三哥哥?”杳杳疑惑出聲。
“生日不是還冇到嗎,等到了再說吧。”晏時清嗓音淡淡。
“那好叭。”杳杳說完後,從凳子上跳下去,穿著拖鞋,噠噠噠地朝外麵跑。
她拉開房間門,小腦袋往外探。
“杳杳小姐,有什麼吩咐嗎?”傭人聽見動靜後,輕聲問。
杳杳朝她招了招手,傭人俯下身將耳朵湊過去。
杳杳壓低聲音,認真請求:“等到了十二點,可以喊我一下嗎?我怕我一會兒睡著了,冇辦法讓三哥哥許生日願望了。”
傭人輕輕點頭:“好,等一會十二點到了,我就進去喊杳杳小姐。”
“如果三哥哥問起來,不要告訴三哥哥喔。”
“好的。”
“謝謝。”杳杳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不客氣。”
杳杳說完謝謝後就輕輕關上門,一蹦一跳地回到晏時寅身邊。
“三哥哥,我回來啦,我今天給你講故事好不好。”杳杳小跑到小書架上抱了本帶字的兒童讀物回來。
“好。”晏時寅語氣輕輕。
杳杳從七點半開始讀故事,故事很簡單,上麵的字她有的不認識,隻能根據現學的拚音來拚,拚得十分磕絆,有時候還需要晏時寅憑著故事內容來糾正她的讀音。
等杳杳讀完故事後,已經八點半了。
她不受控製地打了個哈欠,眼尾沁出晶瑩淚水。
“困了嗎?現在幾點了。”晏時寅抬手去摸桌子上的時鐘。
晏時寅撫摸著上抿著的字,“八點半了,該睡覺了。”
“不睡,我還想學笛子,反正明天不要上學,三哥哥就陪我多玩一會嘛~”杳杳眨了眨眼睛,努力驅散腦袋裡的睏意,抓上晏時寅的手,輕輕搖晃著。
晏時寅最受不了她的撒嬌,很快就同意了,“好,那就學半小時,半小時後就去睡覺。”
“半小時不夠,杳杳要學好久好久,學到明天。”
“好,你想學多久哥哥就陪你多久。”
“三哥哥最好了。”杳杳‘耶’了一聲,蹦躂下去去拿笛子了。
晏時寅記憶裡很好,哪怕眼睛看不到譜子,腦子也記住了許多。
杳杳可以看譜吹,吹得不對的地方晏時寅會當場指出她的錯誤。
杳杳還小,氣息有時候會不穩,晏時寅就會讓她一段一段吹,有時候怕她一口氣喘不上來,還會專門讓她停下來換氣。
杳杳一開始還以為她能撐到晚上十二點的。
但實在太困了,吹都後麵氣都吹不出來了,頻頻打哈欠。
晏時寅摩挲著將她手上的笛子拿走,“你困了,該睡覺了。”
“不,我不困,我還能吹。”杳杳手撐在晏時寅腿上,伸長另一根手臂,努力想去夠他手上的笛子。
可她的手長度比不上晏時寅,夠不著笛子。
“聽話。”晏時寅聲音強硬了幾分。
“不要,我餓了,我渴了,我要去喝牛奶,我要去吃雞蛋羹,我還想吃果盤。”杳杳強撐起精神,從凳子上下來,邊說邊往外走。
杳杳將想吃的東西全部告訴傭人,傭人就去準備了。
杳杳回到房間就開始玩積木。
她這段時間都是和晏時寅睡在一間,晏時清知道後,特地讓人將玩具和兒童讀物也搬到晏時寅的房間了,就是擔心她無聊。
杳杳玩著積木,邊玩腦袋邊往下點。
晏時寅看不到她,隻能聽見她拿積木拚積木的聲音,突然冇聽見杳杳的搭積木的聲音,他覺得奇怪,手落在輪椅上,控製著輪椅劃過去。
“杳杳?”晏時寅輕聲喚。
杳杳聽見晏時寅的聲音時,腦袋已經要掉到桌子上了。
“在,我在。”杳杳猛地抬頭,手撞到桌子,桌子上的積木被撞倒了,發出劈啪的聲音。
“杳杳,怎麼了?”晏時寅聽到動靜,著急又擔心,他控製著輪椅劃過去,一著急,輪椅撞上桌子,他整個人往地上跌。
“嘶——”晏時寅整個人往地上栽,腦袋磕碰到桌角。
“三哥哥。”杳杳看見晏時寅摔了睏意瞬間消失了。
她趕快衝上過去。
“三哥哥你頭上流血了。”杳杳看著他腦袋上的鮮血,又心疼又著急。
外麵守著的傭人聽到聲音開門進來。
“怎麼了?少爺怎麼摔了?”傭人看見倒在地上的晏時寅,臉色一變。
杳杳邊給晏時寅輸送靈力,邊讓傭人去請人,“三雲姐姐,三雲姐姐,哥哥摔倒了,快請鄭叔叔過來給三哥哥看看。”
“好,好,我現在就去喊鄭醫生。”傭人離開。
冇多久,鄭醫生就回來了。
晏時寅被扶到床上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愣愣的,直到鄭醫生檢查完了,他的手依舊放在自己的手上。
“鄭叔叔,三哥哥他怎麼樣了?”杳杳剛剛一直問晏時寅疼不疼,晏時寅都不回答她,她既著急又擔心。
她往三哥哥體內護送了不少靈力,也檢查了好多遍,檢查出來的結果都是三哥哥腦袋上的傷不嚴重。
但她依舊不敢掉以輕心,畢竟這個世界有好多她冇聽過的病,就像死阿璿的心臟病,她就治不好。
“是啊,阿寅怎麼樣了?”晏時清臉上染著著急和擔憂。
鄭醫生直起腰,放下聽診器,“三少爺的身體冇事,心跳強而有力,他頭上的傷隻是磕傷,塗點藥包紮,過幾天就能好了。”
“那他為什麼一直冇有反應?”晏時寅皺眉,雖然相信鄭醫生的醫術,但還是有些擔心。
“這個……”鄭醫生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他能確定晏時寅的身體冇有病,但他又不知道他為什麼不理人。
“我……”晏時寅張了張嘴,聲音有些乾澀。
晏時寅和杳杳聽到他的聲音,紛紛投去目光。
“三哥哥,你終於說話了,嚇死杳杳了。”
“阿寅,你終於有反應了,你再冇反應,我就要拿錘子敲你把你敲醒了。”晏時清聽到他的聲音也徹底放心了,還有心情耍貧。
晏時寅冇有回答他們的話,而是愣愣地轉過頭,憑著聲音定位他們的位置。
眼淚從他眼眶中劃出來。
這眼淚,猝不及防的,嚇了所有人一跳。
“很痛嗎?杳杳給你呼呼。”杳杳爬上床,想給他的傷口吹氣。
晏時寅搖了搖頭,眼淚冇止,緩緩啟唇,聲音乾澀哽咽,“我、我的腿能感受到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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