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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探探案[九零] 第45章 論跡不論心 兩個好奇心重的小孩一齊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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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跡不論心

兩個好奇心重的小孩一齊轉……

兩個好奇心重的小孩一齊轉頭,

“那你詳細說說。”

小白垂著腫眼泡,說得倒是一點不詳細,“論跡不論心,

論心無完人。我給他們請神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倆小孩又一齊搖頭,“不懂。”

大仙擠出兩句,“評價一個人你得看他具體做了什麼,

而不是他想了什麼,

說了什麼,甚至膚淺的外表穿衣打扮。”

陸可樂意會,

“就是不能看貂兒識人啦。”

戴逗逗誇張地歎了口氣,

“人好複雜。”

說完,

又好心地補充一句,

“小白你不是人,

你一點不複雜。”

二姨奶說出馬弟子都是通過請神的方式讓仙兒附身,

仙兒不上身,他們跟普通人冇兩樣。但她覺得小白不一樣,

他是刺蝟化形,跟她一樣都是獸,

而且還是隻膽小到讓獸咋舌的獸。

老祖好心補充,

又又又把大仙整自閉了。在沙發上團成一團裝刺蝟,呃,不是裝的,他就是,怎麼問都不張嘴。

大仙不說話,

自從被捆起來,就十分抑鬱的貂兒哥五人組張嘴了,輪流自揭老底。

韋良腦袋撞了撞包廂的後牆壁板,

半是得意半是自嘲,“自從服裝城在咱們省打響了知名度,我爸就把租戶簽的三年長約全毀了,租金上漲五成,重新簽短租。

有租戶鬨事他就趕人滾蛋,你不簽有的是搶著人簽。我可冇少誇我爸,多收的租金再攢兩年,我們又能在附近再起一座批發商城,一棟接一棟,雞生蛋蛋生雞,不用十年,我韋家就能成為譚城首富。”

趙黎明跟他比媽,“我媽才叫厲害呢,那張嘴死人都能讓她說活了。我這些年彆的本事冇學會,拿殘次品冒充一等品,忽悠那幫傻子掏腰包,可算學到了我媽的精髓。賣一件貂兒,有的最高利潤能到一萬,貂兒的暴利誰乾誰明白。”

老祖的算數水平又有進步,“陸可樂,他賣兩百件貂兒就夠買你的大奔啦。”

陸可樂算數比她好,“他說最高掙一萬,傻子雖然多,但也冇有那麼多啦。”

戚合冷笑一聲,“上個月我哥從一老太太手裡忽悠到一件成化鬥彩,五十收的,倒手能賣五萬,厲不厲害?”

“你哥厲害,能把人肚子搞大嗎?兩個月前,我睡了個大學生……這倆小孩能聽嗎?”王也說了一半,想起沙發上兩個煩人精。

“咋不能聽?他們連雙修都明白。”

“我用一千塊錢就把那女大學生擺平了,她還覺得我夠意思,你說傻不傻啊?”

方怡不服,“我跟你碰上一樣的事,我隻花了八百。”

老祖也不服,鼓著包子臉,大眼睛又開始合愣人,這幫人論跡,輪心都不行,很壞很壞!

賣貂兒的趙黎明感歎,“大為是咱們這堆人裡最傻的,冇幾個錢,每回吃飯都搶著結賬,被罵打腫臉充胖子也不生氣。他也不玩小姑娘,有個處得很久的對象,上回吃飯還說,明年結婚,讓哥幾個幫著好好張羅張羅。”

“我哥用小錢收真貨,騙老太太,我隻跟他說了,他說這樣不好,讓我哥給老太太補錢,傻不傻?”戚合麵露嘲諷。

王也,方怡哇哇開哭,“那麼傻的小子怎麼就讓人捅了?要死也該是我們死啊,我們多壞啊。”

直到此刻,五個玩世不恭的年輕人才露出悲傷來,為好哥們的被害傷心難過。

倆小孩都被他們哭麻爪了。“你們彆想耍心眼。”陸可樂認為這幫人在用眼淚詐騙。趁嚴大爺不在,騙他倆把他們放了,好逃跑。

王也哭出了大鼻涕,手被綁著冇法擦,跟唸白求助,“那個巧克力豆,幫哥擦下鼻涕,回頭哥還給你買巧克力豆。”

“也給你方哥擦擦。”

巧克力逗逗老祖冇嫌棄他倆,從小白麪前的桌子上揪了衛生紙跑去給他擦鼻涕,反被嫌棄上了,“哎呀,你這小臟手。”

小臟手的主人歪著腦袋看這群人,“你們真冇殺人?”

“真冇有,我們又不是畜生,殺張大為那傻帽乾嘛。”

“他都死了,你們還叫他傻帽。”唸白把衛生紙糊王也和方怡臉上,氣鼓鼓地替死掉的張大為抱不平。

“他是真傻,他這次下注最多,投了五萬,他說他爸廠子有好多下崗家庭交不起取暖費。這次賭球穩贏,贏了錢他就幫忙把取暖費交了。”王也說話噴出的鼻息,把衛生紙吹得一起一落。

被逗逗老祖用小臟手把紙揭掉,“贏了有多少錢?”

幾人全都看向被扔在廁所前秦小剛,韋良道:“賠率是五倍,羊城贏球,張大為能得25萬。”

“張大為要是死了,25萬豈不是就被他吞了?”老祖反應很快的,看向秦小剛的大眼仁一左一右寫了凶手二字。

這纔是殺人動機。

25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小孩低頭擺弄小臟爪,“一二三四五六七八,”8個25萬就能買一輛陸可樂的大奔。

大奔是老祖不變的換算單位。

一直垂著頭的秦小剛聞言擡起腦袋,麵露苦笑,“任何賭局都有風險,何況是這種隨時都有意外發生的比賽,我跟你們說穩贏,我要是百分之百確定,我還找大仙算命乾嘛?我為了不確定的結果殺人,我腦子被驢踢了。”

老祖想起大仙說這場球最後贏的是濱城隊,為此他脖子還捱了一刀。

“你機關算儘,最後還是要賠錢,把下注最多的人殺了。”陸少東最愛陰謀,反應那叫一個快。

韋良繼續開口補充,“不止大為的五萬,我們身上的貂都是家裡給買的,手裡的零花也被控製了,現錢真不多。看大為那麼仗義,我,黎明各湊了一萬,戚合賣了件手裡的貨,拿了兩萬出來,贏了錢想分出一半給那個賣了真古董的老太太。王也和方怡也各拿了五千。我們隻拿回本金,賭贏的都給大為交取暖費。”

原來這纔是小白說的論跡不論心。這幾個遊戲人間的浪蕩公子哥也有在扶助弱小。

逗逗老祖又低頭扒拉爪子,“十萬!”

賭局坐蠟,參賭的勢必要討錢,秦小剛先下手為強,把人殺了。

“真不是我!這場賭局又不是隻有你們參加,你們知道賭資有多少嗎?二百萬。每個參賭的我都殺,我殺的過來嗎?”

好像也挺有道理的哈。

倆小孩再聰明,也乾不了審問的活。他們有限的經驗都是從電視劇,畫本子,評書來的,特彆好忽悠。快被六個大人忽悠瘸了。

隻能向另一個大人求助。

“小白,你說貂兒兄們冇那麼壞,那你給秦小剛算過嗎?”

沙發上的肉山動了動,“上半場隻算了財運,算命格人品得再請一次神。”

“那你快請。”

“請不來。”

“為什麼?”

“仙兒被你嚇跑了。”

“……”

這可怎麼辦?老祖用臟爪子撓了撓頭。

嚴大爺一開始審問用了一些時間,這會兒下半場比賽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再有十五分鐘比賽就結束了。

場麵一邊倒,濱城隊少了一個人,首都隊對其球門展開圍攻,險象環生,場內噓聲,哀歎響成一片。

就這樣濱城還能贏球?大家對白大仙算命能力產生了質疑。

“嚴大爺怎麼還不回來啊?”陸可樂有些著急。

去去就回的老嚴,一去不複返了。

老嚴冇回來,來了陌生人。

那人出示了證件,是那位臨時來看球的大領導身邊的人,要把秦小剛帶走,去對麵調查問話。

鄭副市長冇有阻攔的理由,為了不讓球迷發現異樣,還給秦小剛罩了件外套。

倆小孩扒在窗邊看著秦小剛下台階,最後消失不見。

逗逗老祖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工作證能作假嗎……哎呀,宋徽宗的字都能作假!”

…………

好不容易放半天假,戴豫也冇閒著。跟陳晨借了越野車,幫白婉搬家。

白婉在美院的宿舍不大,供暖一般,而且離幼兒園也遠。一切為了女兒,住在前夫家裡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是戴豫小氣,不給前妻分房,房子是公安局的公房,不是他的個人財產。兩人結婚兩年真冇攢下多少東西,分無可分。

宿舍放了好多白老師出國前那兩個月集中完成的畫作,也許心境使然,本來就喜歡錶現主義風格的她,畫風更加狂野,戴警官以前冇少埋汰她,說喝三十個口杯,重度酒精中毒才能畫出這樣的。

想起他家公主在公安局黑板上畫的驚叫臉,戴豫告訴前妻,“你閨女應該會喜歡你的畫。”

當媽的聽了很高興,“你說她是不是遺傳了我的藝術天賦?”

“那她更遺傳了我的破案天賦。”

這男人就是這麼討人嫌,永遠都不會說好聽的。白婉冇好氣道:“把這些畫都搬上車,拿回去給我閨女欣賞。”

來回搬了五六趟,終於把東西收拾利索。其間戴豫還被幾個長髮披肩的美院男老師圍觀過,幸虧這幫人都清高,不會當麵八卦。

從他們對白婉的熱切態度看,離了婚的白老師更加受歡迎了。

美院也在定安區,開車需要二十分鐘。封閉的越野車內冇了小孩嘰嘰喳喳調節氣氛,顯得格外沉悶。

連習慣沉默的戴警官也有些受不了,冇話找話,話題的中心當然是家裡的公主大人。

“幸虧今天暖和,她跟著湊熱鬨也不用遭罪。不過我有點擔心,你閨女最近跟罪案犯衝,走哪哪出事。”

還冇領會女兒奇葩體質的白老師不高興,“你這是在詛咒她。”

“你閨女會說這是天道的詛咒,哦不對,是天道的祝福。”

“跟你說正經的,小孫大夫的解釋我冇怎麼搞懂,阿斯伯格症我找資料研究了,但誰也冇說得阿茲伯格症的孩子腦子裡會多出一本《山海經》,她那些神神鬼鬼的理論到底是怎麼來的?”

“搞不明白就放棄吧,正因為這些神鬼理論,才塑造了咱們獨一無二的小天才。”

白婉轉頭凝視前夫,把戴警官盯毛了,“我是你下一個靜物寫真模特嗎?”

“戴豫,我覺得你變了。”

“變好還是變壞了?”

“變得更鬆弛,冇那麼緊繃了。”

戴豫黑眸露出點滴笑意,“得到了全人類最美好的饋贈,理應鬆弛。白婉,歸根結底咱倆還是幸運。”

“是啊,再也冇有比咱倆還幸運的家長了,我們何德何能啊。”

顯然戴警官的幸運不止於此,車還冇開到小區門口,就看見了兩道熟悉的身影。

魏玲不好意思一個人過來找戴豫,叫上了好朋友葛玲,兩人不是空手來的,還帶了一隻燒雞。

不好把人往家裡領,戴豫在大門口停了車。

白婉率先打開她那側的車門,彎唇笑道:“好久不見。”黃鼠狼提著雞來拜年了。

魏玲大吃一驚,她怎麼回來了?

看來白婉這一年在國外冇洗多少碗啊,麵色紅潤了,眉頭舒展了,風采更勝了,尤其一雙水光瀲灩的眼睛,更有靈氣了。

一旁的葛玲暗暗對比了兩位老同學的外表,她家魏檢察官身材高挑,明豔大氣,跟一般女的比那絕對啥也不輸。

跟白婉比,唯一不輸的,隻有……胸?

戴豫裝作很忙的樣子在車裡扒拉會東西,才磨磨蹭蹭地下來,其實本來冇什麼的,誰讓他想起小魔王當初的提議,“你跟魏阿姨結婚吧,我不反對,就是你倆下回約會,彆帶我吃雞架了,我不愛吃。”

魏玲真夠體貼的,冇帶雞架,帶了整隻雞來。

“你倆應該再帶幾碗抻麵,兩頭蒜,還有拌海帶絲。”見三個女人麵色不善地轉過頭,戴警官識趣地閉嘴。

嫌大門口還不夠熱鬨,那位在餛飩攤碰到過幾次,在勝利街開婚姻中介的大娘帶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也找上門了。

“小戴!”大娘激動壞了,“瞧瞧這緣分,我尋思你工作忙,還想給你單位打個電話,看你加班冇,冇想到在大門口就碰上了。”

大娘辦起業務,嘴皮子老利索了,“來,我給你介紹下,這位姑娘叫趙麗娜,在天津街工行上班,濱城財經大學金融係畢業的,家是咱們本地的,我想給你倆撮合撮合。”

戴豫:“……”

不等他開口,大娘看到門口還有仨女的,笑著搭訕,“你們也來相親啊?”

她拍了拍戴豫的肩膀,表示肯定,“小戴,你做得對,找對象就該廣撒網,重點捕撈。”

“同樣的理論也能用來抓小偷。”

戴警官又說了一句不合時宜的話,把婚介大娘也給乾沉默了。

週末小區進出的人多,戴豫已經看到局裡最八卦的物資科科長騎車回來了。

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天使大姐,你們二位誰給我發個傳呼,快點。

神了!戴豫腰間的傳呼還真響了。

不是觀世音,不是天使大姐,是救苦救難,救她爸於水火的逗逗老祖——“爸爸,速回電話。”

“局裡有案子,咱們改日再聊。”戴豫放下呼機,帶著白婉一後備箱畫作開車跑了。

渾江灣體育場

韋良五人終於對頭頂倆丸子,古靈精怪的巧克力豆的智商有了充分認識。

他媽的,一三歲小丫頭複述整個事件完整有邏輯,麵麵俱到,她甚至還能把審問過程中他們說的話,以及秦小剛被帶走前,大家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背了一遍。

這還是人嗎?三歲小丫頭不都在家哄洋娃娃玩嗎?這樣的小怪物知道人獸戀好像也冇那麼奇怪了。

“爸爸,我懷疑秦小剛被他的團夥派人救走了。如果嚴大爺不回來,我該怎麼辦?”

“寶寶,彆擔心,爸爸這就派人過去支援你們。”

“爸爸,我還要破案嗎?”

“你嚴大爺前期的思路是對的,但他在中間的選擇有錯,他不該先調查秦小剛,他應該繼續搞冇做完的偵查實驗。爸爸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訊息,現場證據估計已經被毀掉了,為了那個死掉的還算善良的人,爸爸支援你調查。”

不是戴豫編排領導,老嚴部隊轉業到公安局,他是半路出家,在部隊時參加過西南地區幾場重要戰爭,他有大局觀,適合打真刀實槍的仗,也適合做刑偵支隊的組織工作。

但是處理密室殺人這種精細案子,還是粗線條了一些。

“寶寶,你把那五個人放了吧。他們殺人動機太牽強,而且他們是參賭,不是組織者,頂多蹲兩天拘留,冇犯大事,不會逃跑的。”

戴豫全盤推翻了領導的推理。尋找犯罪動機有時候確實需要大膽一點,但不適用這件案子,這麼精細的謀殺案,這幾個混不吝的二代做不來。

這麼做也是為了保護女兒,小馬再厲害,雙拳難敵四手。老嚴半路被叫走,還有秦小剛被救,顯然二號包廂有內鬼。

他現在趕過去來不及,隻能儘量在現場尋求支援。

唸白立即讓小馬幫忙放人,幸虧為了防止外人打探,一號包廂的門被老嚴臨走前用簾子擋住了。

五位貂兒兄被鬆綁後,從巧克力豆和她爸的對話中聽出父女倆的意圖,突然就燃起來了,“乾!為兄弟報仇!”

戴豫在電話那頭冷靜地指揮,給了唸白莫大的信心,“寶寶,再給爸爸形容一遍廂房的構造。

小孩先從外觀描述,“白色的水泥盒子,層高2米5,長8米,寬5米。屋裡有8組沙發,8個矮桌,1個電視,1個空調,角落還有1組櫃子,東西2扇門,1個廁所。”

“穿門殺人還是太過冒險,凶手所有的殺人環節都十分精密,走門過於違和,跟整個殺人環節不匹配。爸爸建議你打開廁所的門。”

唸白一個下午冇喝水,冇上廁所的需求,忙著查案,小臟手也冇來得及洗,包廂的衛生間一次都冇進過。

當打開衛生間的門時,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位於後牆的一扇窗。

窗玻璃是向上推拉的,長寬分彆是80公分和50公分,家裡有傢俱廠的方怡眼睛就是尺,一下就說出窗戶尺寸。

“50公分的寬度,是正常成人可以通過的尺寸,包廂隻有2米5,就像火車一樣,凶手是藉著上廁所的機會,通過翻窗出去殺人的。隻要動作靈活,跟走門一樣方便。”

為了保護**,廁所門是純木門,外麵的人根本發現不了裡麪人乾了什麼。

貂兒兄五人炸了,即為凶手巧妙的心思感歎,又為神童他爸的破案能力所折服。

找到線索,就要驗證。

趙黎明和韋良一個圓滑,一個反應快,他們留在房間應付二號包廂的人,小馬帶著其餘人上房頂找線索。

不等小馬翻上屋頂,踏在窗台上往上看時,就發現不妙,屋頂的瀝青屋麵做得很平滑,因為在室外難免落了一層灰,灰屋頂上靠近北窗一側,有一排擦拭出來的乾淨線條。

戴豫說對了,調查間隙,凶手又返回屋頂把腳印之類的證據都抹除了。

大家都很失望,晚了一步。

戴豫叮囑女兒,“爸爸這就趕過去,逗逗,你跟小馬叔叔待在一起,不要亂跑。沒關係,人數足夠,我們用最有效的排除法,一定會找到凶手的。”

唸白還是有些不甘心,讓小馬叔叔送她上房頂,一起上來的還有陸可樂。他們在房頂找了好久,甚至還趁二號包廂廁所冇人,仔細檢查了那邊的窗框。

也去了三號包廂檢查,窗框顯然經過擦拭,小馬從側麵對著光照檢查,一個指紋都冇有。

正要從原路返回,就見大仙胖墩墩的身子卡在一號包廂的廁所小窗戶上,也不看唸白,胖臉對著體育場外麵,話卻是對她說的,“暈血也有好處,倒下的瞬間能看到有意思的東西。”

小白就這樣,說話隻說半截,這是算命人故作高深的通病。

不過這個提示已經足夠,一大兩小在死者所在的包廂做地毯式搜尋,連衛生間也冇放過。

“我好像能破案啦!”片刻過後,老祖發出勝利的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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