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關係 今晚騷穴含著我的精液睡覺
她人本就迷糊,不知怎地就嗆了水,咳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把他都有點嚇住了,俯下身有些緊張地看她,問:“你沒事吧?”
要韓業臻說對不起是不可能的,這樣已經是他很大限度的服軟。
“咳……沒事……”
她滿麵的水,滿麵的淚,眼睛紅得像兔子眼,嗓子啞得像破鑼。
有事也不敢說。
韓業臻隻能用手將她眼皮上的水輕輕抹去,儘量輕柔的衝洗著她的頭發,少傾後,聽到她細軟的聲音說道:“小舅舅,下麵那個塞子能拿掉嗎?我有點難受。”
他聽罷,默了一會兒,伸手往她下體摸去,“腿張開些。”
她聽話地將腿開啟,韓業臻指尖勾出陰道塞拔了出來,之後又揉了揉她的肚子,絹細的尿液就緩緩順著她的腿根流了下來。
“嗯唔……”
她忍不住抓緊他精壯的手臂輕喘著,等尿液差不多,自己的手就摸向穴口,手指還沒插進去卻被韓業臻按住了。
他冷聲問:“乾什麼?”
“想,想把那什麼弄乾淨……”
李沫琀說到一半忽地說不下去了。
韓業臻眸光一沈,側頭含住她的耳,舌頭舔弄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吐氣息,霸道地說道:“不許扣出來。今晚騷穴含著我的精液睡覺。”
李沫琀垂著濕漉漉的眼睫,扭捏了一下,輕輕嗯了一聲。
她的耳尖不知是被熱水蒸的,還是因為彆的什麼原因,紅彤彤的,映襯著雪白的肌膚,倒是有幾分撩人的清嫵。
韓業臻漆黑的眸子緊盯著她燒紅的耳尖,抿著唇角,沉默地替她衝淨了泡沫,自己也用水衝洗了一下。
之後又給她擦了擦那頭長濕發,然後用浴巾把人裹住,儘量控住著力道把她身上的水擦乾,就這樣打橫抱出了浴室。
一出去就見到沈度。
他手裡正提著幾套西裝。
李沫琀一見還有第三者在場,頓時嚇得心臟停頓,全身都僵住,不敢亂動了,以免身上的浴巾就掙掉了。
韓業臻本就是裸著進浴室了,也沒帶衣服進去,出來自然也是裸著,他抱緊了李沫琀,從容淡定,一點兒都不介意被沈度看到自己的裸體。
但是,李沫琀的一根毫毛都不能讓沈度瞧見。
沈度專業素質也是高,目不斜視,麵不改色,“臻哥,西裝給你帶來了,對了,你今晚在這裡睡嗎?”
沈度都幫他們收拾過不少爛攤子,對他們倆睡在一塊早就見怪不怪。
這時床單什麼的,已經換好了,病床上還放著一套乾淨的病號服。
空氣還彌漫著淡淡的清香。
“嗯。”韓業臻應了一聲,重新將李沫琀抱回浴室裡,然後將病號服遞給她,叮囑道:“換好再出來。”
李沫琀侷促地點了點頭。真的想躲在衛生間就不出來了。
以後都不知怎麼麵對沈度了。
雖然她是猜到沈度是瞭解她和韓業臻之間的事情,但麵對麵的撞破又是另外一回事。
擱著衛生間的門,她聽見沈度問韓業臻:“哥,要不將床也換了吧?這床也太小了,怎麼睡兩個人嘛?”
韓業臻卻拒絕,“行了,就一晚。”
沈度不再堅持。
李沫琀聽見有開門的聲音,又等了一會兒確信沈度已經走了,她緩緩走出衛生間。
這會兒,韓業臻已經躺在那張1米2的病床上。
就他自己睡都顯得狹窄,長腿都要伸出床尾去了,要是她也躺上去,基本真的要鑲嵌入韓業臻的身體裡,還不能大幅度翻身,纔不至於摔下床。
韓業臻不說話,隻是橫了她一眼,意思是還不趕緊過來。
李沫琀捏了捏手指,就走了過去,屁股剛碰到床就被韓業臻長臂一攬,圈進自己的懷裡。
她幾乎是被韓業臻揉按在懷裡,身子直挺挺的。
掙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韓業臻的脖子上垂落下來的十字架吊墜。
她在想,為什麼他總帶著這個,是有什麼信仰嗎?
像他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然會信宗教?
“藥還剩多少?差不多沒了告訴我。”
他富有質感的低沈聲線在她頭頂倏然響起,她霎那間就反應過來,他口中說的“藥”是什麼藥。
自然不是她今次受傷吃的藥。
是長期避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