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關係 你喜歡我嗎?喜歡你的小舅舅嗎?(H 站操/喂口水/窒息/不喜慎入)
他看著她口腔裡粉膩的小舌頭,“伸出舌頭,吃我的口水。”
他啞著聲音,帶著命令的口吻,卻又撩人到了極致。
她彷彿被他迷了心神,腦迴路漸漸扭曲成分辨不清的亂紋,整個房間仿似昏昏然在亂轉。
她伸長了她的小舌頭,停在半空中。
韓業臻喉頭滾了滾,微微嘬了嘬兩腮,一道唾液在他口腔彙聚,薄唇一啟,那口唾液就垂直墜落在她的舌尖。
她睜著水霧氤氳的眸子看他,舌尖在微顫,他的唾液在空中拉住一道晶亮的粘黏銀絲,慢慢從舌尖浸滿了整條舌頭,流淌進她的口中。
他看著她捲起舌頭,她沒有凸起的喉結,但仍能清楚看到她喉頭輕滾了幾下,將他吐出來的唾液咽進喉嚨裡。
色情又受辱感極強的畫麵刺得他他眼眶發紅,眸裡的欲色濃稠得像擇人慾噬的獸。
“親舅舅的口水好吃嗎?甜嗎?”
他手臂一用力,將她的脖子勒得更緊。
她悶哼一聲,跟著他手上的力道仰起腦袋,脖頸往下凹出過分的弧度,囫圇不清地回他:“好……好……吃……好甜……”
電光火石之間,李沫琀不知為何想到一個詞。
相濡以沫。
大抵就是這個意思吧。
“賤母狗,嘴巴跟狗逼一樣賤一樣饞,我喂什麼給你都吃。”
麵上不動聲色地辱罵著,他的內心卻暗自雀躍。
他喜歡和她體液交換交融,彼此交纏的感覺。
恨不得將自己的唾液,尿液,精液甚至血液統統喂給她。
韓業臻將臉壓下,與她這麼相互倒著嘴唇就吻了下去,靈活的舌尖鑽進她微張的唇纏住她的小舌頭,抵進她濕熱的口腔,又蓄了一汪口水喂給了她。
而另一手掐住她的細腰,用力頂著腰胯往逼穴裡重重操弄。
“嗯嗚嗚……”
韓業臻以吻封住了她的唇,李沫琀徹底沒了呼吸的渠道,全能靠韓業臻的嘴唇給她渡著一口氣,身後的男人操得她很凶,門板被撞得不停震動,發出“砰砰砰”的聲響。
與韓業臻凶狠挺胯撞擊她腿心的聲音重疊在一起。
上麵、下麵都是一片黏膩水聲。
幾種聲音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
李沫琀眉心都擰成一團,不過幾下就被他撞得眼淚直往外湧,直接被操尿了,熱乎乎的液體淅淅瀝瀝往下淌。
一半難受,一半爽快。
窒息讓整個人的細胞都活躍起來,逼穴被頂撞的快慰成倍成倍的放大,強烈到令人窒息。
而窒息又令著快感加劇,如此循壞。
她不由得全身驚顫不已。
即使她不願去承認,但她深知自己徹底完蛋了,這就是她想要的,是她想要的**。
韓業臻鬆開她的唇,一雙深眸鎖在她迷亂的神色,低沈沙啞的聲音發著狠,“騷婊子又噴尿了!是不是被我操得爽飛了,回答我。”
李沫琀被他手臂勒著脖子,喘不過氣,雙眼反白,瞳仁慢慢失去焦距,眼前閃著點點白光。
“嗯……嗯啊……額額……”
胸口窒息就像沈重的濕透棉被將李沫琀完全包裹,根本說不出話,隻能從喉口擠出幾個殘缺的音節。
她即便不回答,但身體的反應已經說明瞭一切,裹著著雞巴的小逼越絞越緊的,讓韓業臻寸步難行。
見她臉都漲成了豬肝色,他鬆開了手臂,伸手抓住她胸前在空氣中亂晃的**,狠狠地捏揉。
“狗**也騷,全身都這麼騷,活該做我的雞巴套子!”
說著,他往後抽身,拉開了幅度大力,再重重往前一撞,操乾著濕熱緊致的嫩逼。
沒有禁錮,新鮮的灌入了被抽乾的胸腔裡。
“咳咳……”李沫琀一時間沒適應過來,輕咳了幾聲,隨即又有氣無力地嬌吟起來:“啊哈……嗯……好……好重……好漲……”
她被操得渾身哆嗦顫抖,小腹持續痙攣抽顫,又噴出一股水**了。
“騷母狗,喜歡嗎?”韓業臻眯長了眼尾,垂眼看她時透出晦澀難言的意味,連嗓音帶出幾分隱澀:“你喜歡我嗎?喜歡你的小舅舅嗎?”
李沫琀被他操得頭暈目眩,全身注意力都在被撞得酸澀不堪的小逼,根本聽不出韓業臻這句話裡隱匿著彆樣的意味。
何況,在做愛的時候,問另一半喜不喜歡自己,多半跟他的效能力有關。
沒有人會在床上去試探對方的心意,因為在激烈的床事中,對方為了討好你,得到的答案肯定是如你所願的。
有人說男人在床上說的情話不可信。
其實,男人女人都一樣。
在多巴胺的分泌下,會讓人產生一種愉悅的情緒,讓人產生一種喜歡和眷戀對方的錯覺。
所以,這個問題落入李沫琀的耳朵裡,她不過以為韓業臻問的是喜不喜歡他那根彪悍的大雞巴。
“嗯嗯……喜歡,啊嗯……我喜歡,騷母狗喜歡小舅舅的大雞巴……”
韓業臻眼瞳微微一倏,臉色忽變冷鬱,眸光更是朦朧難明。
破天荒的,他沒有爆粗口,默不作聲,隻是繃緊了下顎線,五官的輪廓在昏暗的光線愈發冷厲,小臂肌肉都繃緊,讓人不由想起發起攻勢的獵豹。
李沫琀不知道韓業臻怎麼了,通常這個時候,他一定會說著粗話辱罵她。
她的目光最後定格他緊抿的唇上,身體倏然一懸空,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韓業臻扔在沙發上。
她的肚腹搭在沙發扶手上,上半身陷在沙發墊裡,兩條腿卻吊在沙發外,因為沙發扶手頂著她的小腹,她的屁股恰好翹了起來,方便了男人的操乾。
“小舅舅……”
她喘息著想回頭看他,視線還沒聚焦,男人就握著堅挺的雞巴狠狠插了進來。
他不聲不響,呼吸沈重,他單手箍住她的雙腕反剪在身後。
韓業臻忽地操得很猛,甩腰挺胯,每一次插入的力道都像是要把兩顆大卵蛋都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