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關係 沒料到隻是這麼親吻她,小舅舅的雞巴就硬得撐起了底褲(男二會穿插其中,完全跳過此章劇情恐怕連不上,也錯過男女主曖昧互動,請
他沒有舌吻她,隻是溫柔地舔弄她的嘴唇,待她嘴唇上都是他的唾液時,他又順著臉頰往上舔,濕滑的舌苔一遍一遍滑過她之前被韓子英扇腫的臉蛋。
耳邊都是韓業臻舌頭伸進伸出時,口腔裹著口水的黏膩聲,讓她想起看動物世界時,它們用舌頭舔舐傷口自我療傷的畫麵。
他罕見的溫柔真的讓李沫琀受不了,她的心悸動得厲害,幾乎要撞出胸膛。
她寧願他粗暴地對待她,這樣她就忽略自己心底那份潛藏而又隱密的情感。
如今,那份情感被韓業臻靈活的舌尖一點一點挑弄了出來,她沒敢動,屏住呼吸,方纔砰砰亂跳的心臟都驟然停頓了,安安靜靜的,直到肚皮上被一根硬邦邦的鐵棍深深地抵著,感受一股火熱。
他硬了。
李沫琀眉毛抖了三抖,還沒來得及出言阻止,韓業臻自己就停了下來。
之前他不屑和其他女人接吻,也從來沒有這麼溫柔吻過女人,沒料到隻是這麼親吻她,嗅著她肌膚散發出淡淡的清香,自己的雞巴就硬得撐起了底褲。
這就像是少年人初嘗**滋味。
他發誓,他真沒打算她剛病好就操她,他還沒有禽獸如此,萬一把她操壞怎麼辦。
但他真的逐漸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控製權。
不能再舔下去,他怕自己會忍不住。
雖然那天在醫院已經舔濕過她的嘴唇,但他覺得還不夠,他還想舔吻她,舔舔那嬌嫩的臉蛋。
“睡覺。”
他閉了閉眼,狠狠地咽一口唾沫,聲音貼著她的耳朵,嘶啞得厲害,下腹都繃緊了,壓抑著躁動的慾火。
之後他的指腹輕柔將她臉蛋的水跡慢慢抹掉。
李沫琀僵著身子等他做完一切,他的大手就扣在她後腦勺,她腦袋被摁在他在心口上。
她以為今晚也會失眠的,但被韓業臻這樣抱著擁著,聞著他的氣味,感受著他的體溫,睏意沒多久就襲來,漸漸睡了過去。
而另一邊的秦昀宸,拿著本醫學的書在看。
但也沒看進去多少。
可也不怎麼想去睡覺。
就在此時,收到一個微信,一看到上麵顯示的是李沫琀的名字,他立馬精神了。
聽說李沫琀請假了,三天都沒來學校,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他趕緊點開資訊,李沫琀連發了幾條微信,是一組不堪入目的圖片。
有接吻的,有吃奶的,有舔逼的,還有含雞巴的。
秦昀宸拿著手指不自覺用了點力道,連下顎線都繃緊了。
還有一個視訊,他一點開,就傳來女人的呻吟聲,畫麵是一對男女在激烈做愛。
秦昀宸一貫從容的臉龐閃過幾絲慌亂,有些手忙腳亂的退了出去。
他緊緊抿著唇,耳根迅速染上一層薄紅,連手機都覺得燙手。
其實長這麼大,他從沒正經看過一部完整的a片,都是在宿舍的時候,室友們在看,他被拉著看了一些。
視訊,他自然知道是a片的節選而已。
他不知道李沫琀為什麼突然發這些東西過來。
他給李沫琀發了幾條資訊都沒有回複,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給她打了電話。
關機了。
秦昀宸想了很種可能性。
這個晚上,他有些失眠。
這是很少有的事情,他的作息一直很規律。
……
李沫琀難得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起來不免神清氣爽。
早餐楊姨已經做好了,還煲了湯,說是韓業臻吩咐的,補身體的。
她和韓業臻吃完早飯後,又在韓業臻監視下喝了一大碗湯,他就送她去學校。
韓業臻目送她離開,就接到沈度的電話。
沈度在電話那頭說:“臻哥,你讓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
“說。”
沈度沉默了一下,才開口把李沫琀開學沒多久,在學校各種貼上了許多告示,還有校園網論壇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現在學校裡的人,都知道她出生不光彩,也都覺得她有艾滋,不敢和她走近。她軍訓的時候,好像也不是很順利,剛剛我打電話給當時帶他們班級的那個教官,說是她撞到一個女同學,事情鬨得挺大,那女同學回去之後嚇得大病一場。教官說,李沫琀好幾天都不在狀態,後來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失眠,訓練的時候看似很認真,但其實是在發呆。”
韓業臻那雙黢黑的眼睛一下沈到了骨子裡,眼底是沒什麼情緒,臉上的陰寒卻愈發可見。
環繞在他身邊的氣壓都被壓得極低,
低到電話那頭的沈度也覺得一種莫名的壓迫。
良久之後韓業臻陰沈問道:“查到是誰做的?”
沈度心裡打了一個突,“對不起。臻哥,我…我查不到。”
韓業臻不說話了。
韓業臻不說話比說話更令人驚慌,這種認知沈度和李沫琀高度一致。
沈度知道解釋就是掩飾自己的無能,他還是嘗試解釋:“臻哥,你彆生氣,先聽我說,事情發生都快一個月多了,那些告示早就沒了,大學不比高中,人員進出自由很多,也不是每個位置有攝像頭,就算有,這麼久的時間都被覆蓋了。”
“至於校園網那邊,帖子都被刪乾淨,網管是給了ip地址,但我查了,都是海外的虛擬ip,是黑客黑進校園網乾的。”
韓業臻即便再手眼通天,有些事情還是鞭長莫及,要查外國的虛擬ip,就隻能動用公安係統纔有可能追蹤得到。
不過,過了這麼長的時候,隻怕人早就把痕跡清理得乾乾淨淨了。
韓業臻又問:“知道誰打過她?”
沈度說:“根據調查,同學們都沒動手。查不到。”
沈度解釋完就不敢再說話,像等判刑一樣等著韓業臻宣判。
等了好一會,韓業臻沈靜地說:“知道了。”
沈度卻是聽得心驚肉跳,他太瞭解臻哥了,他越是平靜,越是叫人膽寒。
掛了電話,韓業臻沉默地點起一根煙,他微微擡眸,看著嫋嫋青煙繚繞而上,忽地想起李沫琀曾經對他說過的話。
她說:“小舅舅,我好像交朋友有點難。”
“交不到什麼朋友。”
當時韓業臻其實沒過多的在意,隻以為是她因為霸淩,變得戒備內向,導致性格上很難去交朋友。
細細想來,也許那時就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