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關係 外甥女像一個全裸的犯人靠牆站好
李沫琀呼吸一滯,小腦瓜飛速運作起來,說:“我去圖書館,看了一會兒書。“
韓業臻聞言倒是沒說什麼。
他沒上過大學,不知道大學課程的忙碌程度,隻聽聞大學生都喜歡課後去圖書館看書找資料什麼的。
韓業臻的知識都是不同的家庭教師教的。不同學科就不同的老師,那時每天的課程也安排得滿滿的,還有體能課,格鬥,槍支器械課程等等。
倒是和上學沒什麼兩樣,隻是上課地點換在家裡和訓練場而已。
韓業臻開著車,下頜微微揚起,嗓音冷淡:“你有沒什麼要和我說的?”
李沫琀眼皮跳了跳,一股忐忑的感覺湧上心頭,
??
卻又聽見韓業臻說:“想清楚了再說。”
周圍的空氣似乎凝固,沈悶的寂靜中似乎能聽到她大如擂鼓般的心跳聲。
她不知自己要和韓業臻說什麼,似乎什麼都不能說。
是她和秦昀宸之間的事情嗎?
還是她恨韓子英嗎?
或是將韓子英所作所為和盤托出?
韓子英是韓家所有人的心頭寶。也是從小被韓業臻寵著長大的。
她曾經不止一次,看到韓業臻對於韓子英的要求,予取予求。
再說了,論血緣關係,韓業臻和韓子英比她親得多,難道像之前那些欺負過李沫琀的人那樣,割舌砸腿暴打一頓嗎?
哪怕韓業臻再生氣,他也不會真的對韓子英怎麼樣。
就算韓業臻想幫她出氣,事情一鬨大,鬨到韓老爺子麵前,老爺子會放過自己嗎?
任何證據都沒有,恐怕落得挑撥離間,搬弄是非的罪名,到時候受苦受難的還不是李沫琀。
李沫琀抿住唇,半天說不出話來。
韓業臻側目冷睨了她一眼,她看來是鐵了心不肯說,就靠一張嘴問,是什麼都問不出來。
見韓業臻沒再追問,李沫琀以為他隻是例行公事一樣詢問她,並不是真的知道什麼。
是她杞人憂天了。
韓業臻並沒有帶她回家吃飯,而是在外邊的餐廳吃,去的地方私密性很好,不怕被亂七八糟的人打擾。
這過程裡,韓業臻沒再跟李沫琀多說幾句話,左不過就是“坐下”“吃飯”“吃多點”諸如此類不超過三個字的指示。
李沫琀覺得韓業臻的氣場淩厲得嚇人,無形間給人一種窒息的壓迫感。
讓她想起高考之前,見到他的那幾次,也是這種壓人的氣勢,壓得人根本不敢擡起來頭。天天看文
李沫琀如今就是這樣,吃飯期間,就一直低著頭,近乎用頭頂的發旋對著韓業臻。
吃完飯,韓業臻沒再和李沫琀再說一句話。
這種詭異的沉默絕對不是好兆頭。
回到家,韓業臻一進屋,開口跟李沫琀說得第一句話就是:“把裙子脫了。”
李沫琀的心臟像是吊了一個水桶,七上八下的,都有點口吃起來:“就,就隻是,脫裙子嗎?”
韓業臻將西裝外套脫下來,隨手就扔在玄關的櫃子上。
他身上穿著黑色馬甲,底下是白襯衫,黑色袖箍套在兩條手臂上,連皮鞋都沒換,便大步走進客廳,邊走邊回她的話,“全脫了。”
李沫琀惶然地站在玄關處,緊張地嚥了一口唾液,對著他的背影輕喊了聲:“小舅舅……”
男人頭都沒回,隻說:“快點。”
李沫琀脫裙子的手都有點發抖,脫完裙子,就是上衣,還有……胸罩。
最後她身上就隻剩一條白色棉質內褲。
她看著韓業臻在那個大箱子開始翻找什麼,暗忖,不知道他又要怎麼玩自己。
猶豫片刻後,李沫琀還是咬牙將內褲也脫掉,紅著臉,一絲不掛地站在玄關處,整個人往後瑟縮著,雙隻手交疊在一起捂住自己下體的位置。
“站這麼遠乾什麼?過來。”韓業臻輕瞥了她一眼,說著就遞給她一件東西,“換上。”
赤身裸體在房間裡走動,感覺還是挺羞恥的,李沫琀臉上的紅暈都蔓延到耳根,一手擋在胸前,一手捂著**位置,扭扭捏捏走了過來,接過韓業臻手中的東西。
之所以說是東西,因為李沫琀遠看根本不知道這幾根布條到底是乾嘛用的。
李沫琀小口小口呼吸著,小聲詢問:“小舅舅,我能先去洗個澡嗎?”
“不能。”韓業臻果斷拒絕,“穿好後,自己靠牆站好。”
說完,他也不看她,向臥室走去。
李沫琀拿起那件看了好一會兒,似乎不是什麼情趣內衣,也不是幾根繩子,它由一個皮質項圈和皮帶組成的。
在皮帶腰窩的位置,有一個銀色金屬扣,扣著一對皮手銬,還有一段可調節的皮帶往上延伸,連著項圈後頸部分。
她穿上之後項圈和皮帶在她後背連線在一起,那對皮手銬被她拆卸了下來戴在了手腕上。
皮手銬也各自嵌著一個銀色金屬扣,相對小一點。
她嘗試著一下將皮手銬扣回在後腰的皮帶上,開始以為很難,實際卻比想象中容易。
她脖子上係著項圈,腰間圈著皮帶,雙手反剪在身後銬起,覺得自己好似犯人似的,還是一個全裸的犯人。
做完這一切,她找了客廳的一麵牆,站在前麵就乖乖不動了。
這時韓業臻還沒從臥室裡出來,她那雙黑亮的眼瞳就隨意打量著客廳,就發現餐桌上不知何時擱著一根看起來像馬鞭的鞭子。
李沫琀身體陡然一顫,腿也跟著軟了幾分。
她似乎猜到小舅舅要怎麼玩她了。
剛這麼想,韓業臻就從臥室出來了,他的服裝沒有變,隻是雙手帶上了黑皮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