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關係 騷母狗,我同意讓你舔了嗎?”(H 皮鞋踹逼/粗口)
暮色四合,房間裡安靜得連一根繡花針掉落在地也聽得見。
她聲音雖小,卻字字入韓業臻的耳。
他這邊不再難為她,卻又想出彆的方法繼續調戲她,“想舔老子的大**,就跪在我胯下,把雙手交握在身後,不能用手,隻能用嘴幫我脫褲子。脫不下,老子的雞巴你就甭想舔了。”
好想舔小舅舅的雞巴。
她不單身體壞了,連腦子都不太正常,真是被韓業臻玩得滿腦子都是雞巴雞巴。
李沫琀拖著兩條酸軟的腿,膝蓋著地,夾著腿心一步一步跪著挪到他跟前,就這麼幾步的距離,她就騷到**往外又流出一小股**。
韓業臻像盯著到嘴的肥肉,緊緊盯著她,看到她腿心時不時滴出一兩滴的騷水,渾身頓覺燥熱難耐,擡手就自己的襯衣解開,卻不脫,露出肌肉結實的胸肌和腹肌。
狠狠吸了一口煙,撫平他內心和雞巴的躁動。
李沫琀來到他敞開的腿間,直起身,雙手背在腰後,一下下地輕喘著。
她的視線被男人凸起的帳篷填滿了眼球,這時她才發現,小舅舅沒有係皮帶,西褲就這麼鬆鬆垮垮地套在腰身,精瘦的腰線和蔓延至三角區的人魚線無比性感。
人們常說女色惑人,其實男色一樣可以蠱惑人心。
李沫琀被韓業臻這副浪蕩又篤定的姿態催發出體內的**和騷浪,喉嚨不由地發癢,唇乾舌燥。
她像被中蠱一般,慢慢地將臉湊過去。
韓業臻嫌她動作太慢,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再一個用力,直接將她的臉壓到他的性器上。
他一手夾著煙,一手按著她的腦袋,唯恐李沫琀不清楚怎麼做,提醒道:“用嘴拉下褲鏈。”
灼熱和堅挺的觸感瞬間從臉頰傳來,與抵在她鼻梁那冰涼的金屬拉鏈形成一冷一熱的對比。
鼻腔裡充斥著男人特有的腥膻味道,和淡淡沐浴液的香氣,又香又勾人。
李沫琀聞得一陣心猿意馬,勾得穴道緊緊縮縮,潺潺的熱液又從小逼瘋裡滲出,滲個沒完,腿心就像泡在水裡一樣,濕潤黏糊。
她現在就是一隻求偶期的母獸,真的受不了了,沒有遲疑,昂起下巴,張開嘴,用牙齒去尋找男人褲鏈上的釦子。
那釦子實在太小,她咬了幾次都咬不著,仰著的小巧下巴就在韓業臻的雞巴上一會兒戳來戳去,那一會兒蹭上蹭下,生生撩得韓業臻的雞巴腫得幾乎要爆炸,厚實的胸肌隨著他略略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的。
媽的,本來他計劃好好折磨李沫琀,磨得她像婊子一樣發騷發賤,沒想到卻被她笨拙又生澀的舉動惹得他慾火焚身。
多少次了!
他深吸了一口香煙,吐出煙霧時,撫了扶自己喉結,大雞巴止不住在褲子內彈跳,聲音噙著幾分燥,“真他媽笨死了,你腦子是灌了鉛嗎?就不會動動?用舌頭挑起釦子,再用嘴唇含住!”
李沫琀瞪著水光瀲灩的雙眸,茫然又無辜地點點頭,乖乖按照韓業臻的話去做,
果然,一下子就咬出褲鏈上金屬扣,腦袋往下一沈,“撕拉”一聲,男人的褲鏈就被她一把咬開。
接下來就簡單得多,當她咬著男人內褲那粗邊褲頭,一點點扯下,男人的大雞巴猶似堅硬的榔頭一下瞬間蹦了出來,
男人的肉根勃起到極致,碩大的龜頭因為充血紅到發紫,在空中揚武揚威地晃了晃,馬眼處吐著大量清亮的體液,甩出幾滴粘液。
她的臉靠得近,熱騰騰的大**“砰”的一下子結結實實打在她額頭上。
男人的大**緊緊貼在李沫琀的臉上,這根熟悉的雞巴,這熟悉的氣味。
棒身上的溫度和硬度肉貼肉的傳了過來,不僅讓她臉頰的燒了起來,也頃刻間點燃了她全身的**,像草原上的火苗轉瞬就燎原。
燒得她暈乎乎地找不著北,**一直流個不停,她難耐地扭了扭腰,夾住了腿磨蹭。
他的大龜頭很濕,抵在她額頭上洇濕了小一攤,李沫琀有些急切地揚起頭,張開嘴,伸出小舌尖正想去舔他的大龜頭,卻被他握住雞巴避開,隨即一腳踹著流著水腿心上。
因為李沫琀跪著,男人踹得這一腳力度剛好,她倒不至於摔倒,卻還是令她身子弓了一下,但男人還是一腳接著一腳對著她腿心踹,被**濡濕的小逼踹得滋出一聲聲隱隱沈滯的水聲。
“騷母狗,我同意讓你舔了嗎?”
男人的聲色平靜地問她,不過細聽之下,他的呼吸帶著壓抑過後的沈。
全身最柔軟的地方被硬鞋頭踹過後,燃起了微微的刺痛,像被火舌撩過一般,發熱鼓脹。
原本閉闔的穴口被男人的鞋頭踢開,兩片發脹的陰唇早就放棄抵抗,貼在穴口兩邊,露出中間那條粉紅小縫隙,甬道內鮮嫩的媚肉蠕動起來,相互擠壓,擠出了不少逼水,全從穴口流了出來。
李沫琀此刻背著手,要不是韓業臻的命令,她真的很想摸摸自己的小逼止止癢,如今卻隻能輕晃著屁股,緩解**深處的騷動,嘴裡發出可憐的求饒聲:“嗯,嗯……主人對不起,是騷母狗不對,是騷母狗太饞主人的大雞巴,心急了……”
她不知道她紅著臉怯弱地說著騷話的時候是多麼誘人,她的行為被男人牽引,而她又何嘗不是調動著男人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