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關係 被踹後小穴更濕了,主動吃親舅舅舌頭(H 訓狗/責罵/掌摑/腳踹/介意慎入)
李沫琀屏住了呼吸,聲音像是梗在了喉嚨裡,“嗚嗚小舅舅,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啪”一聲,韓業臻又搧了她一個巴掌,“知道錯沒有?嗯?錯沒錯!說話!啞巴了?”
這次韓業臻用了點力道,她雙頰火辣辣的疼,一雙眼含著淚,嘴唇也哆嗦著:“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咬小舅舅的手指。是小母狗錯了。”
被這樣淩辱,她感到屈辱和羞恥,但是渾身卻興奮到像火一樣滾燙。
她下身已經控製不住地流出騷水,雙腿夾得死緊,試圖阻止淫液順著腿根流下來。
韓業臻看出她已經發情了,眉梢一挑,故意將大長腿抵她的肩膀上,將她一把踹開。
他動作看似很誇張,其實根本沒用力,不過對於李沫琀這種身形的女孩來說,也是有點衝擊力,她體重輕,更多是被一腳嚇得重心不穩,自己順勢就摔倒在地上。
小腹湧出一小股熱液,她腿心更濕了。
韓業臻興致怏怏,毫不留情地說:“不聽話的騷母狗!老子沒興趣,給我滾!”
李沫琀覺得自己可能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忽地就著急起來,好害怕韓業臻真的不需要自己。
連他都不要自己,現在世界上她就真的是孤個。
此刻的她如同惹了主人生氣的小狗,又慌又急又無辜。
她重新爬起來,像狗兒一樣伸出小舌頭,又爬到男人腳邊,仰起一張白皙的小臉,小手扒拉著他的褲子,討好又委屈地看向他,軟軟的聲音拖著哭腔:“不要不要,小舅舅不要趕我走,求求你讓我留下吧……我會聽話的……”
她就是找個地方躲起來,逃避現實,迫切希望能屏除掉內心的痛苦。
一個晚上就好,這個晚上她真的不想自己一個人過。
她看見韓業臻睡褲下的**已經勃起了,撐起一個大帳篷。
一雙小手討好似地往他腿間摸去,試圖通過撫慰他腿間的性器得到寬恕。
韓業臻眸底一閃而逝陰鷙的戾氣,有些冷漠的一腳又抻在李沫琀的小腹上,陰冷問:“誰允許你摸我的**?你賤不賤,我就昨天沒操你,你他媽就見到男人的**就往上撲?”
李沫琀被踹的身子無力地向旁邊一歪,小逼口已經被淫液完全濕潤了,泛著瀲灩的水光,飽滿的肉臀直接撞進他眼底。
他的呼吸凝滯了一下,眼皮輕掀,譏誚道,“媽的,被踹還能濕成這樣?你不是騷,你簡直就是變態!你這變態的騷婊子,現在給個機會你,立即爬到我身上!”
他坐在床邊,即便是放鬆的姿態,依舊帶來不容忽視的壓迫感。
這次她乖乖聽話,快快爬在韓業臻身上,跪坐在他大腿上。
一坐上去,就能感覺隔著薄薄布料底下蹦出男人結實的大腿肌肉,還有胯間已經隆起那一團,隔著布料,大龜頭淺淺戳入她的**口。
她以為韓業臻叫她上來就要操自己,誰知道韓業臻隻是看著她,沒有任何下文。
韓業臻看出她的迷茫,疏冷的聲音透著股淺淺的嘲弄:“怎麼?天生的騷婊子不會勾引男人了?”
男人**的硬度和熱度讓她的腿間更濕了,她一張紅透的小臉,夾著腿不住地往他腿間蹭,自己輕輕扭動著小屁股,想通過磨蹭才緩解**的騷熱。
真他媽騷死了。
韓業臻喉頭上下滑動,一巴掌又重重抽在她的臉上,“騷母狗,又自己磨逼偷偷爽?狗腦子一天到晚就想著雞巴,你就這麼喜歡雞巴嗎?嗯?”
李沫琀捂著有些紅腫的臉,淚水在眼眶不停打轉,軟糯的聲音帶出幾分委屈:“不是的,小舅舅我不懂…不知道怎麼勾引男人……”
韓業臻眉梢眼角藏著淡淡的愉悅,語氣卻是冷淡:“真的沒勾引過男人?”
李沫琀憋著小嘴,委屈巴巴說道:“沒有。”
韓業臻低頭,將冷感的薄唇湊在她唇邊,嗓音濃厚壓抑,“過來吃親舅舅的舌頭。”
平時都是韓業臻主動吻她的,她是被迫承受接受,如今要她主動去吃韓業臻舌頭,一時間就呆呆地望著男人的薄唇,不知在想什麼。
韓業臻清楚看見女孩雙頰緋紅,水眸瑩亮,小嘴微張,有些不知所措,可愛至極。
雪白光滑的臉蛋,嫩的想讓人咬一口。
他不單想了,還真一口咬在她的臉蛋上,跟他想象中一樣,臉蛋肉也是滑嫩可口,恨不得撕咬下一塊。
男人上下齒咬合著她的臉蛋就扯,疼得李沫琀眼淚就冒出來了,一個勁兒地喊疼。
“小舅舅,彆咬……臉蛋好痛……”
男人撕咬間還惡劣地說道:“你淫蕩的舌頭不止吃過我的舌頭吧?剛纔是不是在想彆的男人!你他媽在這裡給我裝什麼純?”
他真的好壞。
專門戳彆人傷疤。
果然,他的話叫她想起初吻物件陸言,刺得心臟痛了一下,也許是想忘記這個人,也許是抱著自暴自棄的想法,她的紅唇開始深深淺淺的吻著韓業臻嘴角。
濕潤的小嘴微微開合,吸吮他的唇瓣,在他的鼻尖下輕吐著甜美的氣息。
韓業臻喉結滾了滾,嘴唇很自然張開一條縫隙,女孩遲疑了一下,香軟小舌鑽進去,勾住他的舌頭攪弄著、勾纏著,吮吸出淺淺的水聲。
她這般主動,勾得韓業臻舌根跟心尖同一時間發顫。
其實她更多接吻經驗都是來自於韓業臻,她動作青澀,隻能模仿著他的接吻風格,從一開始的輕輕試探到後麵的瘋狂汲取。
韓業臻被她吻的呼吸急促起來,忍不住低頭回吮著她的小舌頭。
他的吻一貫是急切而粗暴,其中又不泛挑逗技巧。
兩個人的舌頭和唾液在唇齒間緊緊糾纏,吸來吮去,難分難解,很快響起舌頭相互勾弄,玩口水的吞嚥聲
不止是李沫琀,連韓業臻微啟的唇都淌著來不及吞嚥的津液。
“嗯啊……唔……”
李沫琀的呼吸全被韓業臻吸了去,連同理智一起。